《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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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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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委员会的安全,云云。”

    元首还接见了法国境内的白俄将领,这些被红军扫地出门的人渴望重返祖国,但又担心与德国人的公开合作会招来报复:苏联间谍曾秘密劫持了流亡巴黎的白俄军官库捷波夫和米勒,他们的首领弗兰格尔的命运更让他们心寒:1928年春,一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与弗兰格尔相见,随后,弗兰格尔患上了急性传染性结核病,高烧不退,不久,这位健壮的白俄头目告别了人世。

    不过,他们一致同意对付邓尼金。这个邓尼金是布尔什维克的敌人,内战时先是弗兰格尔的上级,又是他的竞争者,德军入侵苏联后,他以个人名义呼吁全球的俄罗斯人团结起来,共同抵抗纳粹。

    “真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元首评价道。

    “窝里斗。”戈林补充。

    回到国内,希姆莱给元首拿来了一份情报,贝当怀疑元首邀请他到维也纳参加拿破仑儿子遗骨迁移仪式的目的不纯洁:“把我诱骗到那里后绑架我,然后逼我把北非让给意大利,就像去年夏天逼我把印度支那让给日本一样。”

    元首气得跺脚:“这个老糊涂,简直是污辱我,我是一片好意。”

    一天后,元首出访罗马尼亚,与安东尼斯库元帅热烈拥抱,并把一枚钻士和剑铁十字勋章别在他的勇敢的米哈伊勋章旁边,以表彰罗马尼亚军队在俄国战线的功劳,并期待罗马尼亚大幅度提高石油产量。

    元首的下一站是匈牙利,这个国家的状况是:一个没有海军的海军上将、统治着一个没有君主的君主国,这个统治者是一顿能吃下几磅火腿的霍尔蒂。

    这天,李德在冉妮亚领着,来到柏林郊外的一片秘密营地,自从卡尔梅克突击队被北方集团军群一把推开、归到东方外军处直接管理后,按照元首的指令,他们在这里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军政训练。

    元首进门时,卡尔梅克人在院子里跟德军教官学旗语。两人拿着用纸粘在木棍上的信号旗,教官站在前面,卡尔梅克人站在屁股后面:

    “左手垂直举起,右手平行伸出表示P。右手垂直举起、左手平行伸出表示J。两手平行伸出表示R。两手垂直举起表示隔音……”

第04节 好男不跟女斗

    “集合——”卡尔梅克人举起右手。一小队人很快站到元首面前,卡尔梅克人上前一步:“报告元首,卡尔梅克突击队副队长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向你报告:突击队集合完毕,请首长指示。”说完闪到一边。

    李德哑然失笑:“怎么这么正式,再说了,什么时候你的队长前面多了一个副字?”

    卡尔梅克人一脸无辜:“首长忘记了,那次审判完后,你让什么拜年指挥我……”他转身听了别人纠正后重新面向元首:“你让拜伦指挥我们,是我请冉妮亚当队长的,当时你同意的。”

    李德似笑非笑地望着冉妮亚,调侃道:“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当了队长?至少我应该向你道贺的呀?”

    冉妮亚调皮地用靴尖在地上划拉着,笑而不答,李德转向突击队员们:“我宣布:卡尔梅克人还是你们的队长,冉妮亚只是我的代表,形象点说,她是我与突击队的纽带和桥梁,大家听明白了吗?”

    “陆军已经发了文件。”卡尔梅克人咕嘟了一句,李德打断他的话:“我的话写在纸上就是文件。你们和领袖卫队都是我的左右手,如果领袖卫队是盾牌,你们是长矛,所以在你们面前我可以无所顾忌,听清了吗?”

    “听清了!”元首把他们提到与领袖卫队一样的高度,让他们心潮澎湃,一个个挺起胸脯,一副天降大任于斯人的骄傲。李德斜睨着冉妮亚,她紧闭嘴唇,双手背在后面,故意避开元首的目光。

    李德望着面前稀落的几个人,疑惑道:“冉妮亚,突击队怎么只剩下这么几个人?”

    她仰望着树上的鸟窝,对元首的问话充耳不闻。李德脸上挂不住了,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她先瞥他一眼,气呼呼地回答:“你可以问队长呀,我算什么?”

    李德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跟鸡斗。其他人呢?”

    卡尔梅克人回答说,经过严酷的军事和政治训练,目前就剩下这十来个人,其他人都被淘汰。

    “冉妮亚,你到车上把那个小盒子拿过来。”元首盯着冉妮亚,她磨蹭了一会,转身到车上拿下来一个小木盒子,鲍斯特眼尖:“勋章?”

    元首把一张纸给她,冉妮亚有气无力地念着:“为了表彰卡尔梅克突击队在两湖战役中的显著成绩,特授予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以下22名拉多加湖和奥涅加湖作战奖章。”

    她抬眼看了看,明知故问:“眼前这些撑死也十来个人,那有22个人呀。”

    李德驱赶苍蝇一般朝她挥手:“去去去,有几个算几个,你只管给他们戴上。”

    等冉妮亚把奖章都别到突击队员们胸前,李德从大衣口袋里拿出另一张纸,高声宣布道:“经陆军东方外军处考核并经陆军总部批准,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少校提升为陆军中校,请上前领取中校肩章。”

    卡尔梅克人光秃秃的少校军衔上加了一个星块,他又惊又喜,眼眶潮湿了:“这个,不好吧,我刚受审,谢谢元首提携。”

    元首等待冉妮亚给卡尔梅克人换上肩章后,继续念道:“东方外军处档案室二级职员冉妮亚提升为陆军上尉。”

    本来面无表情的她一下子充满了活力,瞬间便完成了迷惑、惊喜、诧异、嗔怪几种表情的变换,元首上前亲自给她别上新肩章,她温驯地站在他面前,温柔地望着他:“有劳你了,狗,嘻嘻。”

    李德停手,一脸恼火。望着元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样子,她更加开心了,“生什么气,你刚说好狗不跟鸡斗的,你不是狗是什么?”

    “那你承认自己是鸡了,野鸡。”元首转身。

    “上尉。”她在身后嚷嚷。

    格鲁勃斯正与米沙打闹,听到喊他的名字,赶紧夸张地立正,确认到他已经恢复国防军少尉时,狠狠地拍打了一下米沙的屁股,米沙痛的大喊:“轻点你这个牲畜,昨晚你弄的伤还未好呢。”

    米沙成为国防军少尉。当听到鲍斯特成了军士长后,获得大家一致的喝倒采。

    鞑靼荣升为德军少尉,他并不是特别高兴,因为卡尔梅克人醉酒后不止一次许诺他当副队长。

    李德老早就看到少了个男的,多了个女的,问德军教官:“狗蛋呢?”

    教官哗哗地翻动名单,未了报告说没有发现狗蛋这个人。大家笑翻。等弄清原委后教官回答说,那个中国人政审没通过,准备让其到大西洋沿岸修工事。

    “人呢?”元首问道。有人回答说正在房间收拾东西。

    “把他叫来。”

    鲍斯特屁颠屁颠在跑去,很快两人屁颠屁颠地跑来,狗鸡还背着那个形影不离身份牌——药箱。

    李德盯着低头望着自己脚面的狗蛋,他偷看了一下元首,头更低了。李德猛喝:“李连胜,抬起头来,你跟自己的老二算账呢?”

    狗鸡扑嗵一下跪在地上,瞌头如捣蒜——他给元首瞌头,药箱随着他的动作猛瞌他的头:“求德国皇帝给我做主呀,我对天发誓不反水(背叛)呀,我费尽巴拉(尽力)给你们效忠啊,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劳改营去,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妻儿老小……”

    下面的话被格鲁勃斯踢了回去:“你母亲不是早死了吗?”

    鲍斯特揭发:“你老婆不是跟人跑了吗?你亲口告诉我的。”

    米沙啧啧:“瞧让苏联劳改营吓的。”

    卡尔梅克人连吓带唬:“连德国皇帝也敢哄啊,你活得不耐烦了。

    “忽悠。”这是鞑靼学会的唯一一句东北话。

    元首沉吟片刻,对德国教官,也对着所有人替他求情,狗蛋在地上连瞌了三个头,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战战兢地站到队尾,并忍受了格鲁勃斯的一脚。

    元首叉腰站到新队员面前,仔细端详丽达黑里透红的脸庞,不无嘲讽地问道:“既然连狗蛋都卡住了,你是怎么过政审关的?是不是冉妮亚帮忙说好话的?”

    丽达默默地从队伍里走出来,掏出手枪,对着远处斯大林的人形靶子一气打光了20发子弹,然后回到队伍中,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

    李德抬起望远镜,看到她每发都打中心脏。冉妮亚介绍,经过她每天的教育,丽达的思想已经转变。李德眼前浮现出她的教育方式:叉腿站立,丽达跪在她跨下,脑袋不住地动弹着……他一语双关地讽刺她:“是啊,我能想象到你全方位的教育。”

    元首站到一块石头上,像检阅千军万马一般,对面前一小撮人发表演讲:“同志们,你们是我的突击队,一个月前,当你们像没娘的孩子一样,舅舅不疼,姥姥不爱时,是我收留了你们。当时有人向我保证,把他的80公斤交给我,还有人当场写下了血书,你们还记得吗?”

    格鲁勃斯和鞑靼挺身而出,又要说豪言壮语,元首制止,挥手让他们回到队伍,然后对他们挥动着双臂说:

    “我可以坦诚地告诉你们,几天后,你们就要跟随我出发,去解救水深火热中的圣彼得堡俄国人,就在我们说话的这几分钟,就在十来个俄国人死去,被饿死,被冻死,而这一切都应该怪罪于嗜血的布尔什维克。”

    李德谈到现在有一种说法,斯大林宁愿在莫斯科投入重兵,也不愿意尽全力打破列宁格勒的围困,因为这座城市是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他大声疾呼:“如果这种说话成立,那么我们不仅仅是解救俄罗斯人的生命,还肩负着拯救俄罗斯文化的重任。”

    大家静静地听着并信其所云。从卡尔梅克人到狗蛋,脸上显现出透着杀气的神圣,恨不得马上长上翅膀,飞向嗜血的战场。

    ……

    圣保罗教堂的钟声在回荡,冉妮亚为元首做了一桌可口的饭菜,拿起酒杯与他对酒当歌。

    元首望着丽达的背影,对冉妮亚说:“我总觉得你把她塞进突击队是失策。你也许不知道,俄国的特工像蚯蚓一样无孔不入。”

    冉妮亚白了元首一眼。自从他们从克里木回来后,元首一头扎进爱娃的怀抱,多日来只打过一次电话,让她给卡尔梅克人传话,未等她施展温情,电话被他挂断了,今天,好不容易聚会,他又疑神疑鬼的,令她扫心。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甩在元首前面,他接过一看,都是拍摄丽达枪杀俄国战俘的镜头,其中一张照片上丽达一脚踩在凳子上,手里拿着皮鞭,对绑在铁架子上的中年人怒目而视。

    李德感觉面熟,冉妮亚呶嘴:“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这人是东方外军处的基尔伯特中校,他是隐藏很深的克格勃沉睡间谍,金策尔让他编纂供德军参考的苏联战场地理概况,结果他故意漏掉好多关健性的道路。为了把敌人引入岐途,我们在前线掉转路标,这家伙的行为好比转动了成千上万个路标。”

    “好,很好,怎么抓到他的?”李德吃了兴奋剂一般。

    冉妮亚对桌子上分发刀叉的丽达喊叫:“丽达,你给元首说说我俩是怎么发现这个特务的?”

第05节 双飞燕

    丽达略带羞涩地坐到元首对面,单凭她的举止和表情,这个温柔敦厚又美丽的姑娘,定然不会与克格勃划上等号。她对元首笑了笑,侃侃而谈。

    元月的一天,冉妮亚浑身不适,丽达到她办公室送药,偏巧冉妮亚到卫生间去了,房里只有伏案办公的中校,她坐着等待。

    隔壁,外军处处长拜伦正在打电话,丽达敏锐地发现,坐在对面的这位中校对电话内容很感兴趣,还不时在本子上划划写写,远远超出了高级档案管理员的工作范围。而且他看丽达的眼神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晚上,丽达把所见所闻说给冉妮亚听,冉妮亚一下子警觉起来,她也感到这位同事看女人的眼光很像经过训练的乌鸦的眼神。

    “训练乌鸦?”李德脱口问道,两个姑娘面面相觑后忍俊不禁地笑了。丽达介绍说,乌鸦就是克格勃经过训练的男色。情间谍,他们勾引的对象是那些丑陋、心灰意冷和乏味的中年妇女,要跟难看的、粗俗和肮脏的乡下女人,脾气刁钻古怪的老处女发生性关系,而作为经过女色。情训练的丽达自然熟悉他们的那种撩人的眼神。

    元首总算明白了:“就是说,你们训练时互相勾引,作为性伴侣?”

    丽达笑而不答。冉妮亚接着说:“第二天,我把一份重要文件有意拉在桌子上,然后在窗台花盆里放了微型照相机,每过每三分钟自动拍摄的那种,结果,不出所料,我一离开,他锁上门,拿出伪装成打火机的相机,对那份文件一阵狂拍。”

    基尔伯特中校在审讯期间莫明其妙地被毒死,说明苏联的间谍已深入到德军心脏。冉妮亚心有余悸:幸亏丽达看出了苗头,如果这个中校给她下毒,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她的杯子整天放在桌子上。之所以没有为难她,也许是没有接到指令,肯定地说,她的份量不足,不值得人家费心。

    吃完晚餐,丽达和冉妮亚喝起伏特加,给元首倒上香槟,边喝边聊。丽达向好奇的元首讲了她受训中的秘闻……

    丽达被招收到克格勃时还满脑子的神圣,一位穿着笔挺军装、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严肃地问她们:党和祖国需要你的时候,你会怎样做?

    丽达和其他姑娘们满腔热情向党交心,什么“赴汤蹈火奋不顾身”、“为革命奋斗终身”、“为**献身”之类豪言壮语张口就来。

    残酷的现实打破她少女般的憧憬。有一天,姑娘们集中到小礼堂看电影,出现赤。裸的男女缠绕在一起的镜头,黑暗中响起一片惊恐的叫喊声。丽达也尖叫一声,浑身的血液涌到脑子里,用双手掩住了双眼。

    惊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她听见坐椅的噼啪声、开门声,她睁开眼,有几个姑娘跑出去了。她又偷偷望了一下银幕,天哪!赤。裸的一男一女正抱作一团在床上打滚……惊世骇俗下她也悟着脸冲出电影室。

    校长库兹卓娃上校给她们开会,她时而沉痛,时而亲切,时而威胁地训话:“同学们,你们都是共青团员,党的助手,你们口口声声要听党的话,敢于为革命赴汤蹈火,但怎么样呢?党仅仅要你们看一部电影,你们却看不下去。”

    她停顿了一下,装腔作势地抹着眼泪:“我承认,电影太肉麻了。但这能成为理由吗?不要做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男女间的交媾是科学,是人的本性,你只要相信这是革命需要,你就必须勇敢地面对它……”

    姑娘们感到惭愧,有的轻轻地抽泣,感到辜负了党的培养和信任。

    元首听得浑身臊热,半天合不拢嘴,直到冉妮亚伸开五指在他眼前晃动。为了掩饰,他转移话头:“你打过人吗?”

    冉妮亚嗔怪:“孩子气。前两天我还看到过缴获的一封密码电报,有斯大林的亲笔签名,内容我都能背下来:联共(布)中央委员会作出如下说明:经中央批准,自一九三七年起允许在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工作中采取体罚手段……作为例外,今后必须要对人民公开的和未解除武装的敌人采取体罚手段,把它作为完全正确的、适宜的一种手段。”

    丽达补充说,许多被捕者在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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