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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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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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6年,美国的豪尔和法国的海朗特,分别独立地电解熔融的铝矾土和冰晶石的混合物制得了金属铝,奠定了今天大规模生产铝的基础。

    这些高耗能、高污染的产业说穿了就是卖电,沃尔霍夫铝厂不远处是1926年建成的沃尔霍夫水电站,沃尔霍夫河巨大的水能在这里变成电能,再经过变电所输送到铝厂,然后变成铝产品,而铝厂所需的铝矾土则来自提赫文。

    在李德的强力推动下,第4坦克集团军在11月下旬攻占了上述地区,除了彻底封锁了列宁格勒的陆上和水上交通外,也缓解了德国的能源供应,仅仅半个月后,沃尔霍夫铝厂已经恢复生产,12月剩下的半个月时间里,生产了10万吨铝锭。

    李德望着铝厂礼堂悬挂的生产示意图感慨道:“我看到一本党卫军的宣传小册子,封面上印着苏军战俘的头像,头像下面写着‘看,这就是东方的不完全人’。依我看,他妈的写这本书的人就是不完全人。”

    赫普纳附合:“以后谁要是说俄国人是没发育成熟的不完全人,就把他发配到北极去。”

    大家到齐了,屈希勒尔说了一通元首在百忙之中到北方集团军群来,是对我们亲切的关怀和巨大的鼓舞之类的开场白后,元首站起来,扫视着大家,等掌声停止后自问自答:“同志们,为什么我到北方,而不到中央集团军群或是南方集团军群呢?因为一个月前,北方集团军群为我们攻占了5万平方公里的地盘,为下一步的行动目标打下了基础。这个目标我们很快就要实现,你们自己说出来,这个目标是什么吗?”

    “攻占列宁格勒!”礼堂里一片沸腾,在车间火花的映照下,李德看见大家的目光里也闪烁着火花。

    李德的拳头猛烈摇晃着:“对,这是北方集团军群的主要目标,而且是开战以来的的唯一目标。但是你们设想一下,如果我们没有攻占拉多加湖以东的地区,俄国人会通过拉多加湖为列宁格勒送去武器弹药和粮食,我们攻占它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屈希勒尔插话:“俄国人抵抗得非常英勇,今年九月,哦,去年九月,我不止一次地看见苏军拿着手雷与德军坦克同归于尽。我要说的意思是,如果元首没有督促我们攻占拉多加湖以东的地区,占领列宁格勒我看非常困难。”

    李德白了他一眼:“在我讲话时请不要插言,因为这是我对全德的讲话,不单单是对北方集团军群的。”

    屈希勒尔闹了个大红脸,拍马拍到蹄子上了,这才注意到元首面前录音机在转动,施蒙特在纸上记录着,为强调元首讲话的重要性,鲍曼有意大声对尽职尽责的施蒙特喊叫:“你认真做好记录,然后元首的讲话火速传往柏林,必须插到今晚晚间广播。”

    元首朝鲍曼点点头,继续演讲,大家发现他虽然扫视着他们,但目光好像越过他们,盯着很远的地方:

    “回顾过去,我们取得了德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胜利,我们粉碎了巴尔干的敌对势力,迫使英国人上演另一场敦刻尔克大撤退,向世人展示了英**队娴熟的逃跑技能。”

    元首喝了一口水,继续演讲:

    “我们发动了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进攻,从北冰洋的摩尔曼斯克到黑海的奥得萨,在三千公里的战线上德国士兵高歌猛进,到昨天为止,仅仅抓获的苏联红军俘虏就达到了380万人。”

    “在过去的一年中,我们的工人、农民、学者以及其他国民与前线将士们同呼吸,共患难,在自己的岗位上先公后私,默默奉献,作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

    “在这里,我还要感谢友好盟邦与各占领区军民对德军的理解和支持。”

    元首双手伸向屋顶,像是祈求上苍:“愿1942年给我们带来结果。无论发生什么情景,这结果,必将是德意志帝国从胜利走向更大的胜利。”

    鲍曼带头拍起巴掌,并着急地示意大家鼓掌,终于雷鸣般的掌声响彻礼堂。

    演讲结束后,元首马上转入北方集团军群作战会议,他要求尽早完成进攻列宁格勒的准备工作:“由于我们占领了该城以东的地区,列宁格勒完全断绝了陆上和水上联系,他们的飞机要飞六百公里才能往返一趟,而且降落时损失很大,因此,现在饥饿已经发生了作用,屈希勒尔?”

    屈希勒尔汇报:“现在因饥饿而死的军民每天达到8000人,我们意见,为了最大限度减少德军伤亡,等一个月后进攻会好一点。”

    李德沉吟片刻,然后下了决心:“半个月,不要等到全城饿死,那样全世界会谴责我们的,一些美国议员更会抓住把柄,吵吵着向我们宣战。再一次督促投降,还有,空投一封给列宁格勒市委书记日丹诺夫的公开信,写明如果他投降的话,德国方面仍然让他当这个城市的市长。”

    鲍曼突然插了一句:“没用的,那是个死硬的布尔什维克。”

    李德没声好气地:“就算他不投降,斯大林也会起疑心的,笨蛋。”

    李德无穷无尽的脑瓜里馊主意层出不穷:“去年最难攻取的高地叫什么?”

    有人回答:“普尔科沃高地,由苏军42集团军3个师防守,去年打退了我们25次进攻。”

    元首讪笑:“25次?就像碰壁的苍蝇一样,越挫越坚。”

    大家面面相觑和愤愤不平:元首怎么把英勇的战士比作苍蝇?

    李德看透了他们的心思,解释道:“我不是指战士们,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我是指进攻这个高地的指挥官,苏军已经把整个高地挖空了,明堡暗垒不计其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苍蝇是什么?”

    大家低下了头,沙尔中将对丹尼尔窃窃私语:“元首还不如到别的战区慰问呢。”

    元首一声猛喝,他们如梦初醒地抬起头。李德对他们高喊:“挖洞!埋上炸药!把高地炸上天。”

    ……

    集团军群举行了简单的宴会,李德正得意地向鲍曼演示他的新发现:“这里的铝碟子和铝碗都有磁性,我早上就发现了。”这时一个少将进来了,羞涩地向元首敬礼后走到坦克41军莫德尔跟前,在他耳边嘀咕着什么,李德一下子竖起了耳朵,因为他听到一个词:“卡尔梅克人。”

    李德好奇心大发,问道:“瓦尔特少将,你刚才提到的那个一长串名字是怎么回事?”

    师长抬起螳螂一般上宽下尖的头:“噢,是这样元首,有人控告那个投诚者虐待并杀害德国士兵,还故意将救出的德军战俘置于危险境地。”

    李德马上联想到冉妮亚:“听说你们把东方外军处的女职员也传唤过来了,不知道什么意思?”

    师长答曰:“这是那个卡尔梅克投诚者的主意,他非要让那个姑娘帮助训练他的突击队,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不接受审判。”

    “看来他俩关系非常密切。”师长补充,李德刚刚放松的心又揪住了。

    李德烦躁地站起来,双手插兜在房间里踱步。他又不甘心地说:“证据确凿吗?”

    “法庭调查半个月了,今天下午开庭。本来我们想过了元旦后再说,但一个重要的证人元旦过后就要调走,所以……”

    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察视了元首一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案子,如果元首有兴趣的话,下午我们参观沃尔霍夫水电站。”

    “去你的狗屁水电站。”李德忽然冲动起来,他马上克制住自已,对一脸惊愕的屈希勒尔上将歉意地笑了笑。

    到底还是随身秘书,鲍曼了解他的心思,出主意让元首也去旁听:“你们给元首安排个小房间偷看就行了。”

    李德赶紧补充:“偷听就行,我只想了解一下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是我和赫普纳把他赶上前线的。”

    上将释然:“审判的地方是原来的小歌剧院,二楼有侧包厢。”

    “好。”李德与鲍曼同时拍起大腿叫好,末了两人面面相觑后笑出声来,一声比一声高,最后开怀大笑。

    屈希勒尔也附合着嘿嘿,只是他不明白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第11节 无情的甄别

    中午,第8装甲师螳螂脸师长给元首送来了卡尔梅克人的案卷,上面详细记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某种程度上来讲,其前因竟然与元首有一缕关系,他紧锁眉头,右拳拄在额头上看着,思绪被带到11月中旬,他与赫普纳到森林深处,视察卡尔梅克突击队的那天。

    ……

    那天黄昏,李德从训练场上带走卡尔梅克突击队的教官冉妮亚后,突击队员们呆若木鸡地站立了整整十分钟,几乎一个小时没有说话,不是因为激动,而是他们没有教官了,尽管每天挨骂,如今大家发现,没有挨她骂的日子更加难过。

    卡尔梅克人送走元首返回营地时,看到不久前生龙活虎的队员们一下子成了被阉的家畜:鲍斯特抬头望天,仿佛天上能掉馅饼;鞑靼无神地望着树梢,仿佛那里有美食;米沙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和尚在念经;最痛苦的自然是秃顶,尽管她那样伤害了他,他还是乐意看到她的身影。

    只有格鲁勃斯幸灾乐祸地向米沙扔去一颗石子:“嗨,米沙,这是好事,不是吗?这样你不用再想入非非了。”

    在首长面前装腔作势的卡尔梅克人一下子露出了真面目,他骂骂咧咧,挨个儿踢着横七竖八躺倒在地的人:“起来起来,你们是待宰的羊呀?”

    鲍斯特宁愿挨揍也不愿意起来:“头儿,没有教官怎么训练呀,你可以给元首解释一下,不要把我们的女教官带走的嘛。”

    “解释个屁。这一两天就接活了,到时候又得赌博,赌注是长在你们脖子上的那个东西,还有闲功夫扯淡呀。”说着他扯着鲍斯特的耳朵,鲍斯特不等他用力就跳了起来。

    卡尔梅克人摘下钢盔,拿出衬在里面的一张纸:“大家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现在我宣布你们到苏军后方以后的名字,听好了,我们是苏联海军波罗的海第3步兵旅的,奉命到奥涅加湖组建新舰队的,记住自己的俄国名字,米沙——戈里戈里、秃顶——瓦连京,知道吗?瓦连京在俄语里是健康的意思。”

    “是的,他很健康,除了头发以外。”格鲁勃斯刻薄道。

    “柳德米拉在俄文里是热爱人的意思,格鲁勃斯,既然你那么热爱米沙,这个名字就归你了。鲍斯特,你这个名字在德语中是ru。房,我给你取个好点的名字……瓦吉姆”——莽汉,怎么样?”

    “鲍斯特是莽汉?你没搞错吧头?如果一个娘娘腔都是莽汉的话,那么鞑靼应该是巨兽。”米沙说。

    卡尔梅克人此时也少了平时的嬉笑怒骂,显然,冉妮亚离开后对他的影响最大。她实际上担当副手的角色,现在得物色个副手了,他可不愿意被俗务缠身。但是,让谁担任副队长,这可是件相当头痛的事。

    他感到莫明其妙的烦恼。干脆让大家解散,自己钻到树林里,那里有一座瞭望塔,每当心情烦躁时,他便爬上几十阶木梯登高远望。

    这会值勤的是狗蛋,他一手塞在裤裆里,正饶有兴趣地在高倍望远镜里看着什么,卡尔梅克人猛拍他的肩膀,他竟然被吓得跳了起来。

    卡尔梅克人强行把他拉开,俯身在望远镜上,发现镜头里有两只狼獾在交欢。他白了狗蛋一眼:“就这点出息,没见过你爸和你妈搞这事呀,不嫌恶心,收拾好裤子滚下去,半个小时再上来。”

    卡尔梅克人望着莽莽林海,远处烟雾缭绕,那是燃烧的泥炭地。寒风掠过树梢,吹过他的脸,他猛然一个激灵:部队即将执行敌后任务,用他的话说,去赌命,可对眼下的手下总觉得有点不放心,他的俄国同胞和以前编入的几名德军士兵经受过考验,但是半个月前发配到这里的那些德军服刑人员,还有后面补充进来的俄国战俘会不会出问题呢?

    他眼前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卡尔梅克突击队在敌后遇到苏军,这时一个士兵从突击队中跑向苏军,边跑边喊——同志们,这些人是化装的德军——接着苏军开火,他和突击队员们倒在血泊中……

    “不行,必须消除这种隐患。”他从瞭望塔下来后直奔赫普纳司令部,赫普纳安排情报处长与卡尔梅克人密谋后,决定当晚举行一次甄别行动。

    半夜,酣睡中的队员们被唤醒,卡尔梅克人神色匆匆地通知大家赶快转移,一支俄国穿插部队离营地不远了。

    短暂的慌乱后,队员们在空地上集合,然后匆匆忙忙钻进森林,向预先安排的第二营地转移。

    茂密的森林遮挡了满天的星光,部队磕磕碰碰地前进,不时有人绊倒,突然十几盏手提电筒把他们笼罩,灯光有意无意地掠过林立的枪口,他们被包围了。

    这些人步步进逼,把他们紧紧围在中间,“不要打枪,当心伤着自己人。”卡尔梅克人命令道,然后出面交涉。

    为首的是一个“苏军”团级政委,他压低声音吼道:“你们这些法西斯,苏维埃祖国的叛徒,要不是我们还要执行任务,我们要把你们通通消灭。不过我也不会放过你们,这样吧,只要你们重新回到人民的怀抱,我保证即往不究。”

    “德国人怎么办?”卡尔梅克人发问。

    “政委”与旁边的人交换了下眼色,回答道:“苏军里有德国反战人士和德国***员组成的部队,他们与苏军并肩作战,你们中德国人投诚后,可以参加自由德国部队。”

    一阵沉寂后,“政委”不耐烦了,对旁边的那位说:“对顽固不化,自愿为法西斯卖命的,不管是德国人还是俄国人,一律就地处决。”

    周围一阵拉动枪栓的声音,在有些人看来,这声音比炮声还响,怯懦的声音传来:“别开枪,我是德共。党员……的儿子,我要与法西斯一刀两断。”那个打破连长头的德军上等兵站了出来,几乎是跑进那些“苏军”队伍。

    接着,一个与卡尔梅克人一起起义的俄国兵也站出来了,卡尔梅克人惊诧地张大了嘴:“伊凡,你怎么也……”

    俄国人嘲弄地说:“乡下人,你别以为经过勃兰登堡训练后都会像你们一样,告诉你吧,让你也死个明白。我是克格勃外围人员,你们去死吧,祖国的叛徒们。”他站到“政委”跟前,怒视着不久前朝夕相处的战友们,还在卡尔梅克人眼窝上吐了一口唾沫。

    “政委”高喊:“还有谁站出来,不然两分钟后你们都得死。你,站出来。”他指向鲍斯特,马上有人把鲍斯特拉了出来,鲍斯特竟然哭了,他拉着旁边鞑靼人的胳膊,被人强行扯开后他用脚勾住树干,最后找到了行之有效的办法:他一边号哭,一边双脚盘住树干。

    “只要你答应参加自由德国部队,我们就放了你。”“政委”利诱道,鲍斯特一边哭一边使劲摇头。

    “另外给你配备个女兵。”旁边人好像很了解他,投其所好许诺道,鲍斯特迟疑了一下还是摇头。

    有人把手枪顶在他脑门上,他反而不哭了,闭眼静静地等待。手枪“卡哒”一下,鲍斯特咧咧嘴,意识到空枪后惊恐地睁开眼睛,抗议道:“日内瓦条约禁止枪杀战俘。”

    “政委”恼羞成怒了,一挥手,米沙、格鲁勃斯和秃顶被拉出来了。

    米沙大骂:“你们想知道一个格鲁乌是怎么投靠德国人的吗?让我来告诉你们吧:在涅瓦河东岸,一支狗日的党卫军进攻时把妇女儿童抓来当人体盾牌,我军师长请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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