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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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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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梅克人家在卡尔梅克共和国的埃里斯塔,父亲是当地牧民,母亲是伏尔加河流域的德意志人。苏芬战争期间,他所在的部队调到列宁格勒附近,部队正在重新集结时,战争结束了,他们被派往拉脱维亚。

    德军入侵苏联后,他们边打边撤,一直退到普斯科夫,退守在一个暗堡里。

    德军坦克部队已经占领了这座城市,几个将军站在暗堡顶上,俯瞰硝烟弥漫的普斯科夫古城。

    指导员要求大家与地堡顶上的敌人同归于尽,卡尔梅克人与手下打死了指导员,向德军投诚。

    “高加索人与俄国人是天然的死敌。”。卡尔梅克人一钻出地堡,就对后怕中的赫普纳说道。

第Ⅶ节 两支突击队

    米沙、格鲁勃斯和秃顶被拉出来了,米沙大骂:“你们想知道一个格鲁乌是怎么投靠德国人的吗?让我来告诉你们吧:在涅瓦河东岸,一支狗日的党卫军进攻时把妇女儿童抓来当人体盾牌,我军师长请示上级怎么办,斯大林同志的命令是:‘向万恶的法西斯和他们的帮凶开火。’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妇女儿童的惨叫。对于这样的**政府你认为值得留恋吗?”

    政委也回骂,不过话气明显缓和:“真是少见多怪,连狗的岁数都没活够,还敢说一辈子。告诉你吧,几天前最高统帅部发了命令,为了激发敌占区人民反抗侵略者,我们还化装德国人对自己老百姓烧杀抢呢。目标无上光荣,手段在所不惜,你太理想主义,下一个。”

    格鲁勃斯恨恨地对动员他参加自由德国的人说:“你可以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有多白,让我日烂你的臭屁股,***个狗娘养的。”

    轮到秃顶时他闭上眼睛,嘴巴动了动,人家以为他害怕了,听了半天才听出他嘴巴里出来的不是对敌人的控诉和对苏维埃的赞美,而是《约翰一书》里的祷告:“我们应当彼此相爱。这就是你们从起初所听见的命令。不可象该隐,他是属那恶者,杀了他的兄弟。为什么杀了他呢,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兄弟的行为是善的。弟兄们,世人若恨你们,不要以为希奇……”

    包围他们的苏军突然撤退了,带走了那个德国***员的儿子和克格勃外围人员,及两个德军罪犯、三个自愿悔过自新的俄国人和一个立陶宛人。他们的命运可想而知,因为这些苏军是德军装扮的,目的是甄别出动摇分子。卡尔梅克人当然知道内情,但他会让真相永远烂在肚子里。

    ……

    拉多加湖位于俄罗斯西北部卡累利阿共和国和列宁格勒州之间,是欧洲最大的湖泊,面积1。8万平方千米。南岸建有环湖的新拉多加运河,为沟通白海…波罗的海及伏尔加河…波罗的海的重要航道。鱼类丰富,以鲑、鲈、鳊、白鱼、鲟、狗鱼和胡瓜鱼类为主。

    奥涅加湖在拉多加湖以东,面积9700平方千米。通过运河与白海、波罗的海相连,有重要航运价值。

    拉多加湖与奥涅加湖之间湖泊河流众多,沼泽遍布,是典型的泰加林带。所谓泰加林带是指从北极苔原南界树木线开始,向南延伸1000多公里宽的北方塔形针叶林带,为水平地带性植被,是世界上最大的而且也是独具北极寒区生态环境的森林带类型。主要由耐寒的针叶乔木组成森林植被类型。主要的树种是云杉、冷杉、落叶松等,而且往往是单一树种的纯林。

    现在正值入冬,雪花飘零,寒风怒吼。突击队员们在两湖间的林海雪原奋战,擦干血迹,tian舐伤口,掩埋战友,去争取胜利。

    这是他们出发后的第十天,远处传来汽笛声,多日的疲惫一扫而光,队员们穿过一片片森林,撩过一条条冰河,一列腾云驾雾的火车出现在眼前。

    他们冲到巨大毛毛虫般的列车跟前,闷罐车顶上挤满了人,连火车车头上都是人,一些小孩被烫得哇哇直哭。火车不紧不慢地行驶,突击队员们跟在火车后面追赶,车上的人以为这是向后方逃跑的败兵,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他们,喊叫着:你们都看到了,车上实在没地方了。

    队员们实在追不动了,格鲁勃斯向渐行渐远的列车开枪,受到密集枪声的回击。突然传来列车车轮的啸叫,铁轮与铁轨间火花四溅,列车缓缓停住。

    卡尔梅克突击队员们重新奔跑起来,看见列车停驶的原因:列车前方铁轨当中放着一个大石头,两个党卫军把一截树干放在铁轨上,更多的党卫队将列车团团包围,枪口对准列车。

    “今天几号?”卡尔梅克人问道。

    “11月30号。”米沙不假思索地,并且问一答三地说出今天的接头暗号,“伊凡的老婆跟人私奔了。”

    突击队出发前规定了与友军的联络暗号,每天的暗号不同,都装在米沙的头脑里。

    列车大口大口地喘气,密密麻麻爬在车顶上的人像被几百双无形的手提着,伸长脖子往前看着。

    几个军官从第一节车厢跳下来,撸下手腕上的手表塞在党卫军手里,央求他们放心。党卫军按受了他们的贿赂后仍然要求他们下车投降,一名红军军官见状马上变了脸,指着架在车头上的机枪威胁说,车上几百个武装人员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如果再不放行,他们就要强行冲过去。

    卡尔梅克突击队冲到他们中间,一部分党卫军把枪口对准他们,秃顶赶紧举起手中的枪:“德军,我们是德军突击队。”

    卡尔梅克人说:“伊凡的老婆跟人私奔了。”

    对方紧张起来:“谁的老婆私奔了?”说着四下张望。

    米沙提醒:“他们是党卫军,不是第四坦克集团军。”

    苏军军官试图退回到车上,米沙、格鲁勃斯和鞑靼用肢体语言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下了苏军军官的枪,然后把他们推在前面,迎着列车上的枪口。

    “赶快下车,不然我们打死你们。”党卫军凶恶地喊叫。

    卡尔梅克人向车上的人甜言蜜语:“同胞们,你们完全没有理由害怕,德国人开放了教堂,很快就要解散集体农庄,下来吧,让我们回家吧。”

    “可是你们堵塞了我们回家的路。”车上有人回答。

    “你的话算数吗?刚才我们看到这些党卫军拿枪对着你们呢。”

    坐在车头上的孩子们被烫得哇哇哭叫,鲍斯特上前抱了下来,几个大人跟随着下来了。党卫军二级突击队长厉声阻止道:“谁允许你抱他下来的?我在说你呢,俄国人。”

    鲍斯特白了他一眼:“谁允许你修改我的国籍的?我在说你呢,同志。”

    党卫军二级突击队长惊讶道:“德国人?你们到底是什么部队?乱七八糟的。”

    鲍斯特抚摸着孩子的头,不再理睬他。

    突击队员们劝说了半天,车上的人还在与他们讨价还价,卡尔梅克人的劝说变成了威胁,转而成了漫骂,最终按捺不住了,命令炮兵开火。

    “哐——轰。”突击队员们架设好5厘米班用迫击炮,向当兵的最多的三号车厢发射了四发小炮弹,尽管只有一发命中目标,还是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人们从车厢、车顶上连滚带爬,哭号声、践踏声、咒骂声、央求声、从车顶掉到路基砾石上的惨叫声,还有枪声——不是交火,而是夺路。很快,巨大的毛毛虫脱掉了臃肿的一层皮。

    “好话说上一火车,还不如一发手炮炮弹管用。”米沙嘶哑着嗓子说。

    卡尔梅克人与党卫军争执起来,卡尔梅克人打算放走平民,把被俘的士兵押走,党卫军二级突击队长不同意,理由是他亲眼看见一些苏军士兵换上了老百姓的衣服。

    “好吧,把妇女、儿童和老人放行吧。”卡尔梅克人妥协了。

    “妇女儿童可以,老人不行。”二级突击队长坚持。

    党卫军二级突击队长赢了判决输了官司,党卫军突击队集中力量在俘虏里找出政委和犹太人,卡尔梅克突击队乘机放跑了大部分老人。

    两支突击队押着一百多个战俘向西边的洛杰伊诺耶波列市进发,火车以蜗牛的速度爬行。

    担任警戒的狗蛋慌慌张张跑来报告:“队长,我们毛楞三光,粘帘子了,我们放走的那些老人调理人,带着大队**子打过来了。”

    “他是谁?”党卫军二级突击队长瞪眼问道。

    “突击队员。”卡尔梅克人一脸紧张,但不得不回答。

    “他说什么?”党卫军二级突击队长眼珠子几乎瞪出来了。

    “一支苏军新部队打过来了。你们从正面迎敌,我们绕到侧后。米沙,你带人从右边绕过去,其余跟我来。”卡尔梅克人已掏出枪向树林里跑去。

    “等等。”党卫军二级突击队长不再瞪眼,因为嘴巴张得连嗓子都露见了,“啊——我明白了。遇到真正的战斗你们就溜了,你们俄国人就这样。”

    卡尔梅克人回头瞟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

    二级突击队长冲着他们的背影,用最大的肺活量下达命令:“全体注意,抢占高地,临阵逃脱者就地枪决。”

    卡尔梅克人放慢了脚步,鞑靼往后看了一眼,说:“他们应该爬到列车底下抵抗呀,怎么都挤到光秃秃的小高地上去了?”

    卡尔梅克人困惑了一会,返回跑了一段路,双手掌围拢在嘴上喊叫了一阵又转回来了,双手一滩:“他们不听我的,我让他们把列车上的机枪搬下来都不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第ⅩⅠ节 希特勒的拉链

    卡尔梅克人在养鹿场折腾之时,冉妮亚在元首海军副官普特卡默陪同下参观柏林军事学院。

    1810年,在拿破仑的影响下,终于在柏林成立了普军第一所培养高级参谋人员的军官学校,它就是德**事学校。第一任校长是冯?沙恩霍斯特将军,著名军事家克劳塞维茨曾在该校任校长达12年之久,并写出举世闻名的《战争论》。

    1859年,该校更名为军事学院,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被战胜国勒令停办,1935年恢复。全院分3个系组织教学,即基本系、参谋系、军种司令部专业系,完成前一系的学习才能进入下一个系的学习,这与其它国家军队截然不同。实际上,一名德军参谋人员经过这里学习后,真正完全成为一名联合参谋,而不仅仅是兵种和军种参谋。

    冉妮亚对学院刻板的学究气很不习惯,碍于陆军总部东线外军处金策尔处长的脸面,他硬着头发坚持参观,陆军副官施蒙特来找他时,她正在参观克劳塞维茨写出《战争论》的那间青瓦红墙的房子。

    看到满头大汗的施蒙特上校,冉妮亚如获大赦。她高兴的事还在后面呢:施蒙特带来了元首的口信:即刻出发,代他视察赫普纳的第四坦克集团军。

    冉妮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没有听错吧?让我代表元首?”

    得到证实后她高兴得拍手跳了起来,发现陪同讲解的学院的教授冷眼旁观,她才收敛了些,但一走出意义重大的房间,来到草坪上后,她干脆在上面翻了个漂亮的跟头。

    到陆军总部,原本陪同她的金策尔处长心情不佳,由于他的疏散和无能,对苏战争的谍报完全失败,他编纂的每个军官人手一册的对苏介绍被大家称为“红驴”,意思是内容与实际牛头不对驴嘴。今早一上班,哈尔德总长为地图上的一个地名错误,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他正闹情绪呢。

    冉妮亚生怕她的东方之行夭折,连忙去找哈尔德总长,她疯疯癫癫地推开总参谋长办公室,看到总长与总司令谈话,哈尔德正为某件事生气,严厉地训斥她:“怎么不敲门?真野蛮。”

    冉妮亚又气又羞,道声“对不起”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再小心翼翼地敲门,敲了好几遍后里面才出声。

    冉妮亚半边屁股坐在沙发上,听着他们谈公务。

    哈尔德怒气冲冲地:“进攻莫斯科年内已经没指望了:赖因哈特的第3坦克集群占领克林后就原地踏步了,古德里安的第2装甲集团军没攻占图拉不说,已经开始全线后撤了,说切断了图拉的电力。我们进攻莫斯科的行动退化成一场剪电线的战役。没有元首的默许,借他们个胆都不敢撤退。”

    勃劳希契总司令息事宁人:“好了,讲这些没用,而且元首也身手不凡,我们还是制订明年的计划吧。”他边说边瞄了冉妮亚一眼。

    哈尔德也注意到她的存在,不再抱怨元首了,他向冉妮亚望过来,问道:“关于金策尔处长你有何评论?”

    冉妮亚没想到问她这个问题,但她还是实话实说:“我被借调到东方外军处十天了,给我的印象是金策尔处长处长宽厚,善良。但是他不适合外军处的工作,他连俄语都不会。当然有些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东方外军处管得范围太宽了,比如日本都属于外军处的对象,明显顾不过来嘛。”

    看到两人似笑非笑,面面相觑,她接着说:“前天我整理档案,发现有个会议记录:巴巴罗萨开始前,金策尔处长召集流亡俄国人开会,会上好多俄国人提出了一些很好的建议,比如说政委也是奉命办事,应该争取、转化到德国方面来,至少不逼迫他们死战到底。显然,这个记录处长并没有交给你们。”

    “你说,抓紧时间。”哈尔德催促。

    “我说完了。”冉妮亚说,接着她讶然,因为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声音来自那排郁郁葱葱的三盆盆花后面,在发财树和金钱榕之间隐匿个脑袋,不仔细看谁都注意不到。原来,二位总长刚才是对着人家发问的,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越苞代俎,高谈阔论,她脸腾地红了,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那人说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直到那人向他伸出手:“拜伦,刚上任的东方外军处处长。”

    冉妮亚脑子一片空白:“啊——哈,祝贺你,你说什么?”

    新上司比金策尔年轻,显得活力十足,精力充沛,他督促她赶快准备,见冉妮亚楞楞怔怔,解释:“两位总长让到前线熟悉情况,贝洛陪我俩去。”

    冉妮亚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脚步轻盈地奔向办公室,门口见金策尔正抱着一叠文件出来,她愧疚地打招呼,对方刺了她一句:“临走前我得把这些文件销毁,免得让人在背后打小报告。”

    冉妮亚脑子里“轰”地一下,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拜伦一把拉她进门,把解释和道歉都留在了肚子里。

    ……

    卡尔梅克人在养鹿场手舞足蹈,为了把大家召集到院子里,喊着嗓子都哑了。

    几个党卫军进了院子又要往外出,卡尔梅克人上前两脚把他们踢了进来。党卫军一脸愠色地摸着屁股。二级中队长也满脸不高兴,但情况紧急,他没有时间与之理论。

    等到大家都各就各位了,卡尔梅克人松了一口气,摘下帽子,甩了甩满头的大汗,一些汗滴甩到了中队长脸上。

    中队长就卡尔梅克人的军阀作风对他谈点自己的看法。他刚说了党卫军里讲究同志情谊、官兵一致时,卡尔梅克人掉转过头,向在墙壁上掏眼的队员走去。

    安德里出现在门口,中队长迎上去,刚伸出手,对方竟然破口大骂起来:“你们干得好事,唯一的小高地和周围方圆几公里内唯一的一座院子让你们占先了,我们怎么办?”

    二级中队长伸出的手僵化在半空,嘴里喃喃。安德里往里看了看,瞅了中队长一眼,鼻孔里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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