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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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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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错了,我俩停战吧?”遇上你你会答应呀。

    李德应付道:“我原则上同意天皇的停战要求。”大岛浩睁大了眼睛:在外交场所,如果有人说“原则上同意”,那就代表反对了。果然,李德接着说:“这里面存在一个小问题:停战问题不是由我说了算,而应该由英美说了算。当然,对荷兰我可以做一些工作的。”

    大岛浩又一次站起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天皇陛下口喻:假如德国不愿意调停,则应该要求德国尽快履行三国同盟之义务,对美宣战。”

    屋子里一阵死一般的沉寂。戈林用火柴梗掏耳朵,火柴梗掉到地上都能听见。李德抬头望着天花板,戈林掏完耳朵,开始玩弄手指上的绿宝石戒指。大岛浩目不转睛地望着元首,脸上的肌肉痉挛着。

    李德看够了屋顶,回到现实中,他对眼巴巴望着他的日本大使推托道:“大岛浩先生,我想对质美宣战的问题应该由德国国会来决定,然后由我的外交部长回答你。你知道的,我国的外长正在交接手续,里宾特洛甫不当外长了,他的继任者是特维尔还是谁,政治局还没有定下来,等有消息我们马上告诉你。”

    “可是……”他刚提出异议,戈林劈头盖脸一顿捶子:“按照三国同盟条例,日本在受到第三国的侵略时我们才帮你,而你们不与我们商量,贸然发动太平洋战争,而按照我们元首的时间表,美国参战时间不能早于1944年。”

    戈林讨好地向李德笑了笑,伸出香肠一般粗的手指指着日本大使:“这样吧:我们对美宣战,同时你们对苏宣战,公平交易。”

    李德平静地说:“伍尔德正好在山上,求和的事我给他提一下。但是我想,对于英国尤其是美国,只有打疼了才会停战。”

    “是赐和不是求和。”大岛浩纠正道。李德笑了,对戈林睇了一眼,模仿着他的声音:“对对对,是赐和不是求和。不管是什么和吧,要人家同意才行,要不然就是烧火棍子一头热了。”

    大岛浩还提出一个建议,请求德军挟胜利之势向印度进军,以便与日本在印度次大陆会师,一举切断中国、苏联与英美的联系。

    这个要求是大岛浩低着头小声提出来的,他一边说一边偷看着元首的表情。

    李德果然生气了,欠了欠身子指着他指责:“大使先生没有那么健忘吧?几个月前就在这里我建议过你们向印度方向进军,因为你们的海军貌似强大,数量有限,打沉一艘少一艘,无以为继,而你们偏要向南洋进攻,把兵力像撒胡椒面一样散布在广阔的太平洋。如果美国海军一封锁,日军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大岛浩起先没听明白,弄清后猝然抬头,抗议把勇武皇军比成坛坛罐罐里的王八。李德没有理他:“归根结底你们的意思是让德国一路打到缅甸。现在,你们的兵力都在太平洋,而德国在苏联和英国继续抵抗的情况下,不可能向印度进军。看来我们只能各自为战了。”

    日本外长嘴唇嚅动着但不敢出声,毕竟只是个小小的大使,不敢造次,便悻悻地就要告辞,被李德留住,等会有活动。大岛浩又像鸡啄米一样又鞠躬又点头。

    鲍曼、伍尔德与齐亚诺进来了,意大利外长大大咧咧地坐下来,看样子喝了不少酒,他环视四周,嘴里喷着酒气喊叫:“姑娘们呢?元首,你的那些姑娘们呢?”

    鲍曼伸出手遮掩他的嘴,动作还是晚了一拍,齐亚诺的声音从指头缝隙里传来:“冉妮亚到那去了?”

    李德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提醒他是否带来了什么信件?齐亚诺打了个饱嗝,伸手打了个响指,随从在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他,他瞪眼:“给我干什么?给希特勒……呃……元首。”

    李德接过墨索里尼的信件,信上面附着一张纸,上面潦草地写着几行字:“齐亚诺,你此去后注意两点:不要喝酒。在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常喝酒误事,上次你到西欧,把我给法国贝当的信交给了西班牙的佛朗哥首相,上面有我骂西班牙首相的内容,差一点引起外交风波。此为一。第二、不要好色。上上一次你到东欧,让斯洛伐克的美女间谍套取了情报,结果让我们多掏了百分之五的钱才买到小麦。”

    李德抬眼睇了他一眼,看到齐亚诺正与伍尔德勾肩搭背、笑来骂往地私聊,他不露声色地把那张纸抽出来压到屁股底下,读下面的文件。

    墨索里尼的中心思想是随着美国越来越介入欧洲,他建议尽快与斯大林讲和,以便全力对付英美。他愿意充当中间人。

    李德唏嘘不已:三国同盟中有二国准备求和。德意志帝国与两个二流伙伴为伍,这仗怎么打下去呀。齐亚诺还在那里说醉话,他示意鲍曼带大岛浩与齐亚诺喝酒去,他要与美国代办唇枪舌剑一番。

    林格进来把一张纸交给他,说是台阶上拾到的。李德一看乐了:敢情今天是捡拾纸条的日子,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几行英文字,他让人赶紧翻译,原来是伍尔德准备谈的几件事。

    屋里只剩下元首、戈林与伍尔德了,大使先生也喝了一点酒,他单刀直入:“尊敬的希特勒先生,我受美国政府的委托,前来澄清几个问题。”

    他在身上摸索着,随着翻过的口袋越来越多,他的脸色越来越紧张。李德装作不知,一本正经地说:“大使先生,让我猜猜你给我谈的内容吧。首先让我们谈谈沙特油田的事吧。”

    伍尔德的手停止了,楞怔地望着元首,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嗯?”

    除了因美国对英国护航问题上双方吵了个脸红脖子粗之外,从整个会谈来讲,李德与伍尔德进行了真正的“亲切友好的会谈。”李德答应美国在中东的一切权益都将维持现状,关于苏伊士运河问题,目前并不紧迫,今后留待更高一级的会谈。

    当伍尔德抗议德国对犹太人实行种族灭绝时,李德表现得十分坦然,承认以前有过杀害犹太人的悲剧,但不是屠杀,更不是种族灭绝,正相反,德国已经制订了政策,在哈萨克斯坦某地建立犹太人聚集区,而这更需要美国的配合。

    李德用不容置疑而极尽诱惑的口吻说:“大使先生,你设想一下,美国的目的不过是维护自身安全,保卫海外权益。德国对美国安全不构成威胁,至于说到海外权益嘛,我可以这样对你说:既然德国能保证你们在中东的利益,美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我还可以明白地告诉你,并请你转告罗斯福先生,德国在中东给你们的,肯定比英国给你们的更多。我开句玩笑:希望罗斯福总统把租借法案的范围扩大到德国。”

    元首的这句玩笑失败了,因为伍尔德大使面露难色,环顾左右而言它。几天后李德知道了内情:罗斯福总统压根儿就不同意伍尔德与他会面,只是碍于一些国会议员的脸面才听之任之的。也就是说,李德对美国的友好姿态只赢得了一些议员的同情,对罗斯福没有起到多大作用,正是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

    不过,元首的友好姿态也并非一无是处。对于美国这样的**国家来说,罗斯福不可能一手遮天,有时他也得听听议员的意见。李德对美国代办的一些优惠政策等于往罗斯福轮椅底下撒了几颗石子,这从伍尔德回国后丘吉尔匆匆到美国访问可以看出来。

    元首提出的协助美国修建沙特油田到地中海西顿港输油管的提议让一些议员们亢奋不已。这条长1709公里、年送油能力2460万吨的工程将使美国可以不通过苏伊士运河直接把油送到地中海,使运输费用大大降低。

    李德满怀希望地陪同客人们到萨尔茨堡流连往返。萨尔茨堡位于奥地利中部的萨尔茨堡州和德国巴伐利亚州的交界处,在德国慕尼黑以东150千米,在奥地利维也纳以西300千米。

    萨尔茨堡是个非常出名的城市,作为莫扎特的出生地,作为《音乐之声》的取景地,又作为一个拥有保存良好的中世纪城堡的古老城市,还捎带了奥地利皇室从强盛滑向颓靡的令人惆怅的奢华遗风,其古色古香的城堡、故居、宫殿,景致迷人的街道和湖光山色,以及其他景点,都是旅客怀古、漫游的好地方。无论是哪个缘由,都能令人趋之若鹜。

    晚春,那太阳暖洋洋的,它伸出漫暖的大手,摩挲得人浑身舒坦。元首与客人们沐浴着阳光走上城堡,城堡之内的空气混杂着石头的腥湿和木头的重涩,仿佛和这个城堡一样是从中世纪遗留下来的,只是大部分房间都已空空荡荡挪作它展,始终未变的也就是这些铮铮石壁了。高堡的外墙白得刺眼,也因此高堡又被称为白堡。但这种一青二白的颜色其实是整个城市的风格,从高堡的平台可一览无遗。显得清明俊朗。

第04节 瑞芬斯塔尔的传奇

    宾主们很晚才回到上萨尔茨堡,李德醉汹汹地回到房间,爱娃还在等待。她嗔怪他喝了酒。李德巍颤颤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杯?”爱娃上下打量着他。李德狠狠地甩手,手指头碰到床头上也不觉得痛:“一瓶,我们几人就喝了一瓶伏特加,伍尔德非要让我陪他喝一杯,说不抽烟、不喝酒,死了不如一条狗。”

    李德半个屁股坐在床沿上,把袜子随手扔向床,有一只扔到爱娃的脸上,她厌恶地躲开。

    他自顾自地笑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嚷嚷:“爱娃,你没见日本大使的样子。那个日本人出大丑了,小日本平时喝惯了清酒,只喝了一杯伏特加就吐了,嘿嘿,从鼻子里吐出来了,仁丹胡子上沾满了……”

    “别恶心了。”爱娃打断他的话。李德躺到床上,爱娃把他挤下床,嫌他没洗脚。他乐呵呵地把脚伸到她面前让她闻。爱娃气呼呼地背转过身。

    李德咕隆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问她为什么不高兴,她叹息了一声,哀怨地说,他多留一天本来很高兴的,没承想例假提前两天来了,今晚办不成事情了。

    李德也有点扫兴,他想成心气气她,恶毒地说:“人常说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你不方便,干脆让妹妹来好了,嘻嘻。”

    爱娃一下子坐起身来,杏目圆睁地指着他:“我警告你,不许你打格利特的主意。你们这些乡巴佬就是没教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乡巴佬怎么了?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李德悻悻然想睡觉,不料树欲静而风不止,爱娃喋喋不休开了,专门捡他的痛处说,说他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这下把他惹火了,猝然翻起身甩手一巴掌。

    爱娃哭了,哭得很伤心,未了她夹起被子到客厅睡去了。李德也酒劲上头,睡着了。

    半夜里他被弄醒,爱娃钻进他的被子里,身子在微微抖动:“我做了个恶梦,梦见我又掉进冰窟窿里了。”

    李德怜爱地抱紧她,两人又亲密无间了,屋子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早餐后,李德、戈林与鲍曼到车站上送行,大岛浩悄悄问起调停的事,李德猛一拍脑袋:昨天与伍尔德会谈时满脑子都是石油,把充当中间人的事忘记了。幸亏人家还未离开。他让人把伍尔德叫到跟前,对方屁颠屁颠地跑来了。今天,鲍曼给这些外交官们送了一些礼品,他以为元首还要送他个纪念品哩。

    李德把日本天皇请求停战的意思告诉了伍尔德,对方马上变了色,故意提高声音,成心让日本人听见:“希特勒先生,如果我向国内报告说,日本在卑劣地偷袭后现在提出停战,我相信,我会被愤怒的民众撕成碎片的。”

    李德向不远处的大岛浩双手一摊,脸上尽量装出悲哀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想停战,哼。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你把美国挑逗起来了,现在又想停战,让人家全力以赴对付我、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大岛浩沮丧到了极点。齐亚诺给他加重负担:“前年我岳父劝过你们,让你们不要招惹美国,你们不听。人家是山姆大叔。”

    大岛浩脸涨得通红,猛然爆发了:“八格牙鲁。科诺八格牙鲁。”他有理由生气,因为天皇交给他的任务一件都没有完成。有一阵子李德怀疑他会不会破腹自杀。

    列车离开了上尔茨堡车站,第三帝国元首和他的同志们与客人挥手告别,外交部礼宾司司长今天早上专程从柏林赶来迎接他们回柏林。

    李德与戈林、鲍曼准备回到上萨尔茨堡,戈林极力纵容元首回柏林:“瑞芬斯塔尔女士在柏林等你一个礼拜了,她说,如果今天见不到你,她就要赶到这里来了。”

    李德摆手:“别别别,千万别让她到这里来,你还嫌我不够乱呀,昨晚我跟爱娃美美吵了一架。我们还是到柏林吧。”

    他给爱娃挂了个电话后,与戈林和鲍曼匆匆忙忙赶往慕尼黑飞机场。李德坐在飞机上,头脑中梳理着有关这个传奇女人的传奇故事……

    看过《意志的胜利》的人对瑞芬斯塔尔并不陌生。她是第三帝国的舞蹈家、电影演员、导演、制片人、摄影家、作家,《时代》周刊评选二十世纪一百位最重要艺术家中惟一一位女性。这是一位多才多艺的传奇式人物,具有极高的、公认的天赋和才华。

    这里有必要细述一下瑞芬斯塔尔与希特勒的认识过程,因为它是大多数德国人的写照——1902年瑞芬斯塔尔出生在柏林,从小酷爱各项体育运动,对游泳、体操颇感兴趣,在网球、骑术、溜冰、攀登、滑雪等方面均是好高手,甚至被推荐加入国家队参加冬奥会滑雪比赛,但是她最爱的是舞蹈。

    一次在柏林动物园礼堂举办的选美比赛中,瑞芬斯塔尔获得了第二名。那年她21岁。1926年出演《圣山》,这是第一部专门为舞蹈家瑞芬斯塔尔而作的电影。

    1932年,她花了大量心血,经过近一年的努力,导演并主演《蓝光》。在柏林乌发电影院举行的首映式上,这部电影获得了巨大成功,在全德国引起轰动,一些评论称“《蓝光》是近年来拍得最好的一部电影,电影节应该给予最高的奖项”。

    杂志《电影信使》上刊登的文章说:“观众完全惊呆了,在电影厅的灯重新开亮之前,观众们一直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中。一位勇敢的女性,对事业是那么的着魔和虔诚,她使很久以来没有生气的影院又出现了盛况空前的场面。”连巴黎时报、华盛顿邮报都报道了她的消息。

    这个时期德国政坛风起云涌,纳粹党紧锣密鼓地在全德国拉选票,希特勒曾经一天内赶往五个城市进行演讲。瑞芬斯塔尔也卷入了政治旋涡中,后来,她给好友回忆了第一次听希特勒演讲的情况。

    那是在1932年2月,柏林体育场人满为患,希特勒来到现场,观众发疯似的喊叫着:“希特勒!希特勒!希特勒!”时间长达数分钟之久。呼喊声逐渐消失后,希特勒开始讲话:“德国的同胞们——”

    “很奇怪”。艺术家瑞芬斯塔尔夸张地说,“在同一时刻我产生了不祥的幻觉,似乎觉得我面前的地球表面如同半个圆球在慢慢地伸展开来,它中间突然断裂开,一股巨大的水流从里面喷射出来,喷射的强度足以使水流直冲上天,并使地球受震动。”

    瑞芬斯塔尔接着眉飞色舞地讲述:“我的精神完全麻木了,尽管他的演讲很多地方听不懂,但我还是被他吸引住了,他的话犹如猛烈的连珠炮劈头盖脸地落到了听众的头上,又像一把凿子狠狠地打进在场每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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