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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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纪-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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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侗听到武松的话后,看看卢俊义然后点点头说道:“恩,为师看到俊义确实是累坏了,他可以休息一会儿。不过,武二郎你既然还有力气在这里胡说八道,那你就继续练习端枪,直到端到为师满意为止!”

    武松听到周侗的话后心中一喜,恩,这次自己又没事了。随后,武松又装作可怜兮兮的说道:“师傅啊,俺今年才刚刚十岁啊,俺还小不懂事啊,俺以后一定听从师傅您老人家的教诲,您让俺往东俺绝对不向西、您让俺抓狗俺绝对不撵鸡。您老人家就原谅俺这一次吧。”

    周侗看到武松那副装作可怜的模样,就笑骂一声“小滑头”,然后说道:“二郎啊,既然此次你有悔改之意,那为师就再原谅你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为师定当将你逐出师门!你可记住了?!”

    武松听到周侗的话后,连连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随后,武松连忙把长枪放到武器架上、迅速的跑到旁边的树荫底下乘凉。

    刚刚放回长枪的卢俊义听到自己师傅和武松的对话后就不由的撇撇嘴,若是真按照师傅说的那样这武二郎早不知到被逐出师门多少次了。

    武松刚到树荫下就看到跟在周侗身后的林冲,他连忙好奇的问道:“师傅,这人是谁啊?不会是您老人家新收的徒弟吧?俺明白了,俺和卢师弟白白在太阳底下坚持了那么长时间,其实您老人家早已经忘了这茬了?”

    被武松一语说中实情的周侗脸色顿时一窘,随后就对着武松呵斥道:“就是你的话多?你是不是还想继续练习端枪啊?!”

    等周侗看到武松不再说话了,就指着林冲对武松和卢俊义说道:“二郎、俊义,这是为师新收的弟子林冲,以后林冲就是你们的二师弟了。”随后,周侗又对着林冲说道:“林冲啊,这是为师的记名弟子武松武二郎,这是为师的大弟子卢俊义。”

    武松听完周侗的介绍后,心中暗叹一声,历史的惯性真是大啊,果真是周侗在京师御拳馆中收林冲为二徒弟,只是不知此时的史文恭现在何处,何时才能拜师周侗。

    随后,武松就笑嘻嘻的对林冲说道:“林师弟啊,你以后和卢师弟一样称呼俺师兄就行了。”接着,武松又拍着胸脯说道:“林师弟啊,只要你喊俺为师兄了,以后俺就罩着你,有什么麻烦事、解决不了的事、想不开的事尽管来找俺,俺给你解决!”

    林冲听完武松的话后,再看看小屁孩一个的武松和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卢俊义苦笑一下、拱手行礼道:“小弟林冲拜见武师兄、卢师兄。”没办法,这是自古以来传下来的规矩,先进师门者为长。

    卢俊义听到林冲的话后,连忙还礼道:“见过林师弟。”

    而,武松听到林冲的话后,就用手拍拍林冲的肩头、摆出一副师兄模样的派头说道:“恩,不错!不错!林师弟,记住俺刚才说的话,俺罩着你!”

    林冲听到武松的话后,就无奈的说道:“多谢武师兄,小弟记住了。”

    等林冲与众人相互认识后,武松就对周侗说道:“师傅,今日您老人家再得佳徒,俺们是不是早点回家以作庆祝啊?您看俺的水都喝完了。”

    周侗听到武松的话后,就点点头。随后,周侗对林冲说道:“林冲,你且先跟为师到为师家中一趟,也算认认家门。”虽然周侗一家与林冲一家都是久居开封府城中,但这开封府实在太大了,关键是当时的交通和通讯并不发达。

    在周侗等人吃完晚饭后在院子中乘凉的时候,大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等武松打开大门一看却看到来人正是林冲。随后,林冲走进来后就对周侗行礼说道:“师傅,明日徒儿家中摆宴席感谢师傅,请师傅和各位师兄务必赏光。”林冲说完后,双手把请帖递到周侗的面前。

    周侗听到林冲的话后,接过请帖点点头说道:“放心吧,明日为师准时赴宴。”

    第二日,周侗领着自己的两个徒弟武松和卢俊义衣着整齐的前往林府,至于周云清则留在家中,他压根就不想掺和“武夫”之事。

    周侗三人还没走到林府门口,就看到林冲正陪着两个大约四十左右的男子站在门前,其中那名年龄大一点的中年男子居然在这大热天还穿着棉衣服。

    林冲看到周侗等人后,就连忙对周侗说道:“师傅、武师兄、卢师兄,这是家父讳名林光,这是叔叔讳名张远。”

    还没等林冲的话说完,张远也就是年龄小一点的中年人大大咧咧的对周侗一抱拳说道:“什么叔叔?我就是林冲的未来岳父张远,张远见过周大侠!”

    林冲的父亲林光使劲的咳嗽了几声,然后才气喘吁吁的对周侗一拱手说道:“林光见过周前辈,以后林冲就交给周前辈了,林冲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尽管往死里打就行了!”

    随后,在林家宴席上,武松也了解了林光和张远二人的相关情况。林光原本是禁军的一名提辖管,现在辞官在家中休养。林光在一次战斗受伤后,他的身体就每况愈下而且特别怕冷,这不,现在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他仍然穿着棉衣棉裤。

    至于林冲的未来岳父张远则是禁军的一名普通枪棒教头。另外,林光和张远还是结拜兄弟,林冲和他未来的妻子张贞娘自小就定了娃娃亲。

    这一场林府家宴虽不丰盛,但也算是宾主尽欢。而,自此之后,林冲正式拜周侗为师,成为周侗的二弟子。

第十八章一念思乡() 
“林师弟,你见过你那没过门的媳妇吗?长得漂亮吗?对了,林师弟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啊?”在练习枪法之外的闲余时间,武松就凑到林冲的面前好奇的问道。

    林冲听到武松的话后,皱了皱眉头,不过他还是回答道:“我与贞娘从小青梅竹马长大,自然是时常见面了。我父亲已经和张叔父合计好了,等明年开春之后我就与贞娘成亲。”

    武松听完后,就对着不远处的卢俊义唉声叹气的说道:“卢师弟啊,俺看俺们做师兄的还是多跟林师弟学学啊,你看人家林师弟明年开春就要成亲了。俺还不知道俺未来的媳妇在哪里呢?不过,卢师弟你就不用担心自己吧,你们卢家可是大名府的首富,说不定卢叔父早已经给你找了七八个小娘子等你挑呢。”

    卢俊义听到武松的话后,就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恩,尽量离这个不着调的武松远点。等武松回过头来准备再与林冲聊天的时候,却发现林冲早已拿起他那杆铁枪继续练习枪法了。

    武松见此后,就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寂寞啊,孤独啊,高手总是这么寂寞孤独的,不过俺已经习惯了。”

    “二郎啊,你说你一个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就整天的想着娶媳妇?你哪来的这么多事事啊?!还不赶紧起来练起端枪去!”还没等武松感慨完,他的背后就传来周侗的声音。

    武松听到周侗的话后,连忙拍拍自己的胸口装作被吓坏了的样子说道:“师傅啊,难道您老人家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周侗听到武松的话后,就弹了弹武松的脑壳说道:“你的小脑袋里整天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跟随周侗学习武艺的日子是苦的但也是甜的,在这段御拳馆内习武的日子里武松等人的汗水洒满了青龙练武场,同时青龙练武场中也充满了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欢笑声、洋溢着他们师兄弟间的友谊。

    可惜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林冲跟随周侗学习武艺后足足三个月后的一天,也就是十月二十七日那天,在林冲正练习林家枪法的时候,他的未来岳父张远急匆匆的跑进京师御拳馆。

    林冲看到张远慌慌张张、满头大汗的跑来,就连忙上前问道:“叔父,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林冲!快回家去,你父亲快不行啊!”张远看到林冲后,也顾不得擦汗就大声的喊道。

    林冲听到张远的话后顿时眼前一黑,随后大叫一声“父亲”,接着向家中跑去。

    周侗看到张远急匆匆的跑来、随后林冲又连招呼都不打的跑了,连忙询问张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得知林冲的父亲快不行了后,周侗心中暗叹一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啊。其实,在周侗第一次见到林光的时候就看出他已经油尽灯枯了,估计林光熬不过这个冬天,只是没想到现在还到寒冬腊月林光就坚持不住了。

    最终,林光还是没有等到林冲回到家中、父子之间见上最后一面就撒手而去。不过,从此之后林冲练习枪法更加刻苦了,林冲知道自己父亲最大遗愿就是自己将林家枪法发扬光大、自己光宗耀祖、光耀门庭。至于本来准备明年开春就要成亲的林冲只能把婚期延迟到三年后,在古代父母去世后子女要守孝三年,期间不可嫁娶。

    严寒的冬天已经过去,转眼就到了万物复苏的春天。但对林冲来说却又是一个寒冬,因为刚刚开春后不久林冲的母亲林许氏就卧病在床,真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破船又遭打头风”。

    这几日,武松听到林冲母亲林许氏生病后,也不知是怎么了?反正他在练武的时候总是难以集中精神、专心致志,以往熟烂于胸的招式经常隔三差五的出错。另外,平时爱嬉笑打闹、爱开玩笑的武松也不知怎么突然变得沉默寡言了。

    周侗看到这情况后,就来到武松的身旁问道:“二郎啊,这几日你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有什么事啊?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

    武松听到周侗的话后,就不好意思的低声的说道:“师傅,俺突然想俺大哥了,俺想回家看看。”

    周侗听后,拍拍武松的肩膀说道:“二郎啊,思念亲人、思念家乡是人之常情。再说了,你已经跟随为师学艺已有两年半时间了,也该回家一趟、看看你的大哥了。正好前几日宗泽老弟写信来请为师去莱州胶水县与他一聚,此次为师就带你和俊义去胶水县一趟,正好顺路让你和俊义回家看看亲人。”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俺……”武松听完周侗的话后,就略带呜咽的说道。

    周侗看到武松的神情后,就笑着拍拍武松的后背说道:“以往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背后都敢开为师玩笑的小二郎哪里去了?!不要做小儿女姿态了,为师还是想看到那个活泼开朗的武松武二郎。”

    武松见周侗答应后顿时变得开朗起来,随后,他就神神秘秘的来到卢俊义身旁问道:“卢师弟啊,你已经跟随师傅学习武艺两年半的时间了,你想不想回家啊?想不想卢叔父啊?”

    正在练习枪法的卢俊义听到武松的话后,他的枪法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说道:“不想!俊义一日武艺不成一日不想家乡!”

    “吆、吆、吆,还拽起文章来了。俺也会,无情未必真豪杰,恋家如何不英雄!?卢师弟,你真的不想家?没说实话吧。”武松听到卢俊义的话后,就笑嘻嘻的说道。

    卢俊义听到武松的话后,也停止了练习枪法,他抬头看看武松,然后皱皱眉头说道:“武师兄,师弟见你最近几日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今日怎么突然和师弟开起玩笑来了?武师兄,你心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啊?”

    武松听到卢俊义的话后顿时不乐意了,一蹦三丈高的对卢俊义说道:“卢师弟啊,你真是把俺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了!俺看你两年多都没有回家了,就和师傅商量了一下。在俺的不断努力下,师傅终于同意要陪俺和你回家一趟。卢师弟啊,你要是不想家、不想卢叔父那就算了。”

    卢俊义听到武松的话后,就默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开封府的东北方向,那里是卢俊义的家乡大名府的方向。

第十九章路过大名府() 
五日后,周侗、武松、卢俊义三人骑马离开开封府前往莱州胶水县,其中周侗和卢俊义二人随身带着一杆花枪、武松则是手持一根棍棒,至于林冲则留在开封府侍候生病的母亲。周侗事先计划的此次赶路的路线则是从开封府先去大名府,从大名府再向东去阳谷县,然后经过齐州、青州、潍州到达莱州的胶水县。

    “杀啊!俺武松武二郎来了,谁敢与俺一战!”出了开封府后,武松就骑在骏马上手持长棍向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威风烈烈的喊道。武松坐下的这匹骏马还是两年半前卢岳送给武松的那匹小马,不过这匹小马在武松两年半的精心照料下现在已经长成一匹高大挺拔的骏马了。

    周侗看到出了开封府就像撒了欢的野马似的武松,连忙喊道:“武二郎,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啊?!”而,旁边的卢俊义则是暗暗拉开了与武松的距离,一副我不认识他、和他不熟的样子。

    周侗、武松、卢俊义师徒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大约在三日后他们已经来到大名府的南城门前。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仆人打扮的伙计看到卢俊义后,就连忙走过来仔细的看看卢俊义然后试探的问道:“请问您可是我们卢府的卢俊义卢小员外?”

    卢俊义一看这人,随后笑着说道:“屈嵩,怎么不认识你家少爷我了?你家少爷我不就是离开卢府才两年半的时间吗,你就认不出来了啊?”

    屈嵩听到卢俊义的话后,就兴奋的说道:“少爷变化实在太大了,小的也是一时不敢认。少爷,小的现在就让人去通知老爷啊。”

    大名府卢家梅香别苑中,卢俊义的父亲卢岳正一边品茶一边感叹满园梅花的零落,就在此时卢府大管家福伯满脸喜色的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卢岳看到后,就皱着眉头说道:“阿福啊,你慌什么?我多次说过‘每逢大事有静气’,纵有天大的事也要表现的若无其事、心平气和,就是那句‘泰山压顶我只当清风拂面’!我看你是白跟我十多年了!”

    “老爷,老爷!呼呼……咱们家少爷回来了,呼呼,一同跟少爷回来的还有少爷的师傅和他那个小师兄。”福伯等气喘匀了,就连忙说道。

    卢岳听到福伯的话后,就“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神情激动的说道:“阿福,你说俊义回来了?这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老爷,咱们府里仆人屈嵩亲眼看到少爷和他师傅周老前辈、他小师兄武松一起走进大名府的。”福伯听到卢岳问话后,就连忙说道。同时,福伯的心中小小的鄙视了一下卢岳,刚才还说什么“每逢大事有静气”、“泰山压顶我只当清风拂面”,这不一听到少爷回来就现原形了,激动的站起来时都把桌子上的茶具打碎了。

    卢岳看到福伯还在发愣,就气急败坏的说道:“阿福,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去张罗张罗?”到现在卢岳还没有发现自己那套心爱的茶具已经被打碎了。、

    福伯刚吩咐完下人们打扫庭院、自己跟随卢岳来到卢府大门前的时候,周侗、武松、卢俊义三人已骑马抵达卢府大门前。

    卢俊义看到大门前正在翘首以待的卢岳的时候,他眼中的泪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随后,卢俊义跳下马来、跑到卢岳的跟前跪倒在地,口中喊道:“不孝儿子卢俊义拜见父亲!父亲大人金安!”

    卢岳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亲手扶起卢俊义后,他仔细的打量了打量卢俊义说道:“我儿这几年过得可好?俊义,你比以前高了、结实了,为父心中甚是欣慰!”

    随后,卢岳又来到周倜的面前拱手行礼说道:“周哥哥这几年过得可好?”

    “我还是老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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