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头上空洞洞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一团团妖异的火光,令人恐怖。
第七章 脸皮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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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了,没见到白驼,白驼没来找梦琪,张梦琪心里酸涩涩的难受,有时眼睛湿融融的,有种想哭得感觉,说实话挺想白驼的,我们已经交往三年了,有很深的感情,我确实离不开,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为了查父母出车祸的地方的有关情况,把精力用在收集车祸的资料上,对他关心的少,对不起他啊。
白驼啊!你为何不能理解我,我不可能放弃查找父母出车祸的原因,父母死的冤枉啊,找不到原因,我不甘心啊。你咋不来呢,我想念你,想念你,我想见到你,你是不是生气了,不想见我了,不爱我了,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唉!和我交往,我把大部分时间,金钱,都用在这,没时间陪你,无法与你结婚,如果你找上别的好女孩,我不怨你,我只有用伤感的心,默默祝福你啊。
唉,我有时也觉得奇怪,问自己,为何这样,父母的死因就是一场车祸,没有必要查,多虑了,可是,我总觉得事情蹊跷,我一定要查查父母的死因的,究竟为何呢。骷髅头戒指上断断续续的图形,说明什么呢?有时责备自己,我为何要这样呢,但控制不住自己,无法放弃啊。
我多么想背上装满梦的行囊,牵一只骆驼去那风沙漫漫的远方,我多么想沿着遥远的丝路古道,寻找那个地方,穿过飞雪的祁连山,走进吹沙的大漠,马队,狼烟,驼队,甘冽的水塘,残恒断壁,神奇宝藏,古烽燧上长风万里的呼啸声。
啊,一颗血淋淋的骷髅头,眼珠突出爆开,两个大大的血洞,空洞洞的,流着鲜红的血,恐怖吓人。一股阴风刮过,裂开成一片片骷髅头骨片,四散开来,消失的无影无踪。
进入腊月初八,喝完腊八粥,就要过年了,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开始,过完小年过大年,过年一直延续到正月十五元霄节。祭祖先,贴对联,贴福字,团团圆圆吃年夜饭,穿新衣服,收压岁钱,放鞭炮,吃饺子,吃元宵,玩灯笼,看社火。
过年歌谣:腊八一过就是年,二十三祭灶王,买糖炒瓜子儿,二十四扫房子,买对儿,二十五粘窗户纸儿,粘对儿,二十六买年肉儿,二十七宰年鸡儿,二十八做发面儿,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守岁儿,初一磕头儿,初二串门儿,正月十五吃元宵,耍社火,闹花灯,猜灯谜。
耍社火就是踩高跷,跑旱船,走龙灯,耍狮子,顶灯舞,太平鼓,大头和,猪八戒背媳妇,秧歌,腰鼓,霸王鞭,扇子舞等都是表现春节的热闹,喜庆,吉利。丁香花,沙枣花,高小刚和阴小雪,她们都喜欢找张梦琪玩,一前一后来了。
张梦琪见到她们来了高兴极了,和她们聊了一会,今天是年三十下午,要写对子,帖春联,就是写些对联,可以采用古诗来写对子。
“我们每人吟句古诗,阴小雪毛笔字写的好,由阴小雪选好的,写在红纸上,当春节对联用”沙枣花提议,说道,
“好,我愿意写”阴小雪说道,
“好!我先带头吟上句,春去春来春复春,寒暑来频”张梦琪说,用这句前半句作对子上联,
“月生月尽月还新,被老催人”丁香花接着说,用这句前半句作对子下联,
“横联,新春快乐”沙枣花说,
“路远关山隔,寒雁飞来无消息”张梦琪说,用这句后半句作对子上联,
“教儿牵断心肠忆,枕前发尽千般愿”丁香花说,用这句后半句作对子下联,
“横联,水面平锤”沙枣花说,
“十四十五上战场,手执长枪”张梦琪说,用这句前半句作对子上联,
“低头泪落悔吃粮,步步近刀枪”沙枣花说,用这句前半句作对子下联,
“横联,黄河彻底枯”丁香花说,
“他家笑吾贫,吾贫极快乐。无牛亦无马,不愁贼抄掠”丁香花说,
“你富户役高,差科并用却。吾无呼唤处,饱吃长展脚”高小刚说,
“你富披锦袍,寻常被缠缚。穿苦无烦恼,草衣随体着”张梦琪说,
“我昔未生时,冥冥无所知。天公强生我,生我复何为?”沙枣花说,
“无衣使我寒,无食使我饥。还你天公我,还我未生时”丁香花说,
阴小雪根据大家的吟对,提起毛笔,蘸上墨汁,选择比较好的对子,在红纸上挥笔写,字写的好,字体有力,笔墨饱满,写了好多对子,张梦琪在对子上涂上浆糊,拿上扫把,把门窗上的浮尘,扫去,然后贴上对子,写的太多,贴不完,就送给了附近的居民。
贴完对子,丁香花,沙枣花,高小刚和阴小雪因要回家,跟家人团圆,吃团圆饭,邀请张梦琪和她们一起到家里去吃饺子,谢绝了,她们各自回家去了,张梦琪一边做菜,一边等妹妹回来,她们要一起去坟地给父母祭拜。菜都抄好了,如意咋还没回来,焦急等着。
张梦琪苍白的面孔,慢慢的裂出几十条裂缝,好像破裂的陶瓷,十分核人,一团团鲜血,从裂缝中流出。然后,“扑”一声脸皮咋咧开,露出里面的一个巨大的,布满血迹的骷髅头,那丑陋的骷髅头上,双眼闪起两团红色的血光,“哈哈哈”发出一声声狰狞的笑声。
第八章 魔鬼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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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娇回来进了屋里,张梦琪上前高兴握住张梦娇的手说:“梦娇,回来了,走我们给父母上坟去”张梦娇亲热地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说:“好!姐,我们走吧”张梦琪和张梦娇带上早准备好的祭祀供品,香和纸钱,出了屋门,来到父母坟地。
张梦琪拿出祭品摆在案上,点燃香,跪在坟前地上,烧纸钱,嘴里念叨着:爸妈,过年了,拿钱来,烧完纸钱,趴在地上磕头,张梦娇跪着烧纸钱,嘴里念叨着:爸妈,过年了,拿钱来,爸妈,保佑我和妹妹,平安幸福,磕了三个头,烧完纸钱。
张梦琪站起来,走到坟堆旁,压了些纸钱,添些土,围着坟堆,一边走,一边洒了些供品,脸色沉重,嘴里念叨着:爸妈,我们来看你来了,爸妈,过年了,拿钱来,爸妈,这是你最爱吃的,顺着坟堆走了一圈,然后拿出鞭炮,点燃鞭炮。
坟地上,香烟缭绕,鞭炮硫磺味散漫在空中,父母满面含笑地站在坟头上望着他们。
一个白影一闪,一颗骷髅头从黑暗处慢慢爬过来,猛然向张梦娇扑过去,朝她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满口都是鲜红的血,吐了出去,满地都是血,“血。。。血。。。”张梦娇没有防备被咬了一口痛的大哭大喊起来。
张梦琪被惊吓了转过身来,看了看张梦娇,又看了看地上,没有一点血迹啊,咋了?为何喊叫血,哪里有血啊“呜呜,刚才真的有很多血,你回头就不见了,你看”张梦娇举起白白的手说道,“调皮,快走吧”张梦琪责备地说完拉着张梦娇的手一起离开。
从坟地回来,鞭炮声起起落落地响,饭菜的香味飘着,家家门口贴着火红的对联,空气中充满了过年的味道,进家门,张梦琪到厨房端准备好的酒菜,张梦娇急忙也跟随姐姐进了厨房,一起把菜端出,端出的菜摆在方桌上,张梦琪微笑坐在座位上。
张梦娇给张梦琪倒了一杯白酒,端起来,说“多亏姐姐,家里一切多亏姐姐照料,过年了,我敬姐姐一杯酒,祝姐姐健康,快乐”张梦琪端过酒杯,一口喝干净,说:“过年了,妹妹回来了,我们家今天团圆了,我高兴啊!我们来碰一杯。祝妹妹心想事成”张梦娇端起酒杯,和张梦琪碰杯,一杯接着一杯。
张梦琪说:“梦娇,吃些菜”张梦娇说:“好,我吃,姐,你也吃些菜”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说话,不知不觉时钟要指向零点,要放鞭炮了,来年五谷丰登,家兴人旺,张梦琪手拿鞭炮说:“妹妹,该放鞭炮了,走,我们去到院子放炮去”张梦娇急忙拿上香火,到了院里,张梦琪把鞭炮挂在院中央的杆子上,张梦娇点燃了。
沉寂的夜空,此刻,不断响起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照亮了,黑蓝蓝的天,有那么一刻钟后,天重归沉寂,被黑蓝蓝色笼罩着。张梦琪和张梦娇站在院子里,看完烟花,进屋包饺子,包好饺子,熬熟,端他们吃了一些团圆饺子,三十晚上应该熬夜,坚持着,上眼皮搭上下眼皮了,实在困,先躺会儿,可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过完年,张梦娇坐车到市医院上班去了,伙伴们也来告别,张梦琪送走丁香花,沙枣花,高小刚和阴小雪,回到家,白驼来了,张梦琪憔悴多了,
“梦琪,你好吗?”白驼关心地问,
“我好不好,不用你操心”张梦琪生气地说,
“梦琪,生我气了吗?”白驼问,
“没有!”张梦琪说,
“没有生气就好,梦琪,我告诉你一件事,奶奶把积蓄拿出来,给了我,让我结婚用”白驼严肃地说,
张梦琪听后,心里格噔一下,感到伤心,眼泪马上就要流下来了,唉!不想听到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我心爱的人,要结婚了,我们没缘,只有等来生了,心里有些不甘,我父母离开的早,家中没有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里较贫穷,我又不会过日子,哎,我咋能眼看着我喜欢的人,和别人去结婚呢,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太无用了,我可咋办呢?
“白驼,你走,快走,少来烦我”张梦琪生气地喊道,
“梦琪,你又咋了,我哪惹你生气了?”白驼委屈的含着眼泪说道,
“白驼,你结你的婚,为什么来告诉我呢”张梦琪心软了柔声说道,
“梦琪,你猜一猜!奶奶让我和谁结婚?让我娶谁呢?我到底应该娶给谁呢?”白驼顽皮的望着张梦琪说,
“不猜,我不想猜!”张梦琪一听又生气地说:
“你是猜不出来吧!”白驼嬉笑着说:
“白驼,你还气我,我走了!惹不起,可以躲起来吧”张梦琪愤怒地说完,转身离开,
“梦琪,你不要走,我告诉你”白驼说:
“我不想知道!”张梦琪一边走,一边说:
“那我就告诉你吧”白驼追上说:
“是谁?”张梦琪停下脚步焦急地说:
白驼深情地望着张梦琪,伸出手握住张梦琪的手,
“唉,不是你!”白驼忧伤地说,
“白驼,我恨死你了,你走!”张梦琪悲痛地甩开双手说,
“梦琪,我说的是真的”白驼严肃地说,
“你走吧,你不喜欢我”张梦琪说,
“梦琪啊,我喜欢你啊,我不和别人结婚,我一定要和你结婚”白驼痛苦地说,
“白驼,奶奶不答应咋办?”张梦琪忧伤地说,
“梦琪,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一起躲起来吧?”白驼说,
“白驼,不行啊!你奶奶,咋办?”张梦琪担忧问,
“奶奶,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们一起躲到外边,顺便查找一下你父母的死因”白驼说
“好啊!这样太好了!太好了!我们一定会查出来的!”张梦琪兴奋的喊道,然后一下子伸开双臂,紧紧抱住白驼,白驼也顺手抱住张梦琪纤细的腰肢,付下身双唇深深吻住,花瓣一般的红唇,吻的喘不上气来,憋红了俊俏的脸,张梦琪挣扎着终于喘了口气,又被亲吻着,长久的亲吻着。
“哈哈哈”一声声狰狞的笑声传来,张梦琪睁开双眼,啊,白驼脸色变的苍白,白煞煞的面孔,慢慢的裂出几十条裂缝,好像破裂的陶瓷,十分核人,一团团鲜血,从裂缝中流出。然后,“扑”一声脸皮咋咧开,露出里面的一个巨大的,布满血迹的骷髅头。
那丑陋的骷髅头上,双眼闪起两团红色的血光,“哈哈哈”发出一声声狰狞的笑声,张开血盆大口朝她亲吻过来,张梦琪吓的躲闪着。
第九章 恐怖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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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琪和白驼坐了一辆出租车去约百公里路,用了一个小时,张梦琪和白驼并排坐在车上。
远山,农田,路边的树木,飞速向后走去,张梦琪脒着眼,随着车得摇晃而摇晃,思想沉迷,脑海中仿佛到了,看到那片胡杨林,他在上空飞来飞去的梦中,慢慢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天黑了,出租车停在一家快乐宾馆前,他们下了车进去,登记了一间房间,在三楼从窗户映入眼帘的山,戈壁,沙漠,胡杨林,雪山。张梦琪和站住阳台上朝外看,白驼一头栽了去了,张梦琪在旁边想救没有抓住。
白驼骨骼迸裂,寸骨寸折。用粉笔在地上,划出一团很难称得上人形的痕迹。
鲜红色的图腾渍在地上,渐渐变成褐色,黑色,用漂白水奋力刷了好几次,仍旧刷不掉那不规则的黑色。
也无法刷掉骤逝的悲伤。张梦琪嚎啕大哭了七天,哭得几乎要送急诊。除了悲伤,这件惨剧还弥漫着诡异的色彩。
楼房不高,阳台不高。能翻过去的。
宾馆的工作人员议论纷纷。尤其,白驼摔成肉泥。
“当时有个老婆婆,将白驼从阳台丢下去呀。”张梦琪回忆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脸上俱是泪痕。
震惊,鸡皮疙瘩。这话出自女孩之口,格外阴森。
“胡说!哪来的老婆婆?”警察来调查听了喝斥。
“那老婆婆穿着黑色袍子,长得好像……”张梦琪哭得厉害。
“哇”张梦琪大哭,一间屋子的墙上挂着黑白照片里,正是穿着黑袍的、过世的一位奶奶。
“……怎可能?怎么可能会这么!”警察骇然。
“我不要在这里!”张梦琪尖叫,昏倒。
不久后,模样猥琐的法师到宾馆办丧事。招魂时,铜铃规律地当当当响,似在安抚亡者的灵魂。冥纸从那滩黑色的不规则血迹,一路撒到楼上。“回家啦!回家啦!“法师吆喝,一身黄袍。张梦琪擦眼泪,跟在法师后面一齐叫着的名字。
法师口中念念有辞,在客厅舞弄木剑,泼洒净水。张梦琪一下子瑟簌在沙发椅上,在指缝中眯起眼。
'法师……“张梦琪恐惧的声音。
“啊?”法师愕然,停下木剑。
张梦琪整个人蜷成一团。法师心突然都揪了起来,一股不安的寒意直透背脊。
“你后面……”张梦琪的脸发白。
法师脸色微变。冷气好像骤降了几度。
法师听街坊说过,张梦琪看见奶奶推白驼下楼的事。木剑尖颤抖,眉毛渗出水珠。“有个白衣女子……在你…背上…“张梦琪双眼翻白。
法师大惊,吓到整个人跳到餐桌上。
”什么白衣……在哪!在哪!“法师抄起符咒,惊惶大喊。
‘砍死你!”法师木剑乱砍一阵,最后重心不稳跌下。
一声破碎的惨叫,法师竟断了两根肋骨。
医护人员扛走法师时,躺在担架上的他仍惶急问:“那……鬼长什么样子?走了没有?走了没有?”惊恐的情绪难以平复。
大医院,精神科门诊。
“百分之百,幻视。”
“幻视?”
医生轻轻咳嗽,清清喉咙道:“是的。白驼意外猝死,因过度自责并发的生理异状,引起神经功能失调。很典型的症状。”
“那……怎么办?”张梦琪叹气。
'这症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多休息,多些陪伴跟关心就对了,这个症状也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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