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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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嫡妃-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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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别的,就在昨天早朝的时候,大将军述律光还在为要不要轻信萧楚阁带回来的南燕舆图而跟国师争执,由于这萧楚阁不是述律光手下的人,而是老皇帝二十几年前安插在南燕的细作,所以一来为了保全自己的势力,二来也真的信任不了萧楚阁的述律光是义正词严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觉得这份边境舆图极有可能是假的,那萧楚阁也很有可能早已背叛了西辽。

    平心而论,南怀沙对这份舆图的真实性也是相当怀疑的,但他多年前就认识萧楚阁,知道这萧楚阁绝对是一个对西辽忠心耿耿的人,所以并不相信萧楚阁会背叛西辽,但他的兵力这阵子围绕在西辽国都周围,这种对边疆用兵的事情暂时轮不到他操心,所以他在这件事上也就没有表态,而是看着述律光跟国师争吵。

    述律光对边境舆图的真实性有所怀疑,与之相对的,西辽国师对这份舆图的真实性却是深信不疑。

    南怀沙就不明白了,这老头子哪里来的那么大自信,敢放狠话说这舆图一定是真的,不是他就去吃屎?还说若是西辽照着这张舆图进军,一定能踏破南燕的边疆?南燕的沐家军这些年一直驻守在边地,那沐存勋绝不是个好对付的东西,就凭那么一张小小的舆图,就想灭了沐家军?且不说沐家军有没有那么好对付,若是照那老头子的说法,有了南燕边境地图就能夺走南燕的边境,那他派个人去南燕把坤舆万国图给偷过来,这老头子还能征服世界了?

    这给他能耐的,他咋不上天呢!

    南怀沙气极反笑,摘下挂在腰间的酒囊灌了一口,他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子眯起,脸上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而可怖。

    这道理摆在眼前,是个人都知道述律光和老头子哪个是对的,但也不知道老皇帝吃错了什么药,就是一门心思地相信西辽国师,然而最不可思议的是,今天早朝,那述律光竟也改了口,同意国师的意思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身有异能() 
南怀沙冷下脸来哼了一声,在心底兀自思量着对策,这事情实在来得古怪,述律光又不是傻子,凭那老家伙拿出什么证据来,也不能改了主意啊,再说了,就一个晚上的时间,那老东西能拿出什么筹码,换述律光松口?

    越想越迷惑,南怀沙禁不住重重派了一下桌子:“可恶!”

    “皇叔这是在困惑什么呢?”蓦地,身后有声音传来,南怀沙一惊,转过身去时,正瞧见一个男子站在他身后,“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擅自进本王的地盘!”

    那男子一声轻笑,自腰间掏出一块金牌亮了亮:“唉,本殿下可是一上来就表白了身份,怎么皇叔还有此问呢?”

    南怀沙这才反应过来,有资格叫他皇叔的人,定是皇家子弟,但好巧不巧的,比他低一辈的皇族中人几乎都是女子,唯一的一个男子,就是西辽如今的皇太子——南攻玉!

    “太子殿下?”反应过来的南怀沙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块代表着西辽太子的令牌,又看了看男子面上的黑巾,“殿下您若是要来,又何必这般偷偷摸摸呢?难道您正大光明地从大门进来,臣会不允您进来么?”

    且不说这南攻玉是真是假,就算他是真的西辽皇太子,南怀沙也不敢全心信任他,只因这位西辽皇太子,自己就是一个谜团!十几年前,老皇帝莫名其妙下旨说西辽有了皇太子,可那一年后宫嫔妃谁也没传出有孕的消息,一时间众臣质疑的折子跟雪片一样地往老皇帝的龙椅上飞,可是全被老皇帝压了下来,而这位神秘兮兮的皇太子自被立为太子之日起就以身体虚弱为由在太子宫之内闭门不出,甫一出门就是月前向老皇帝表明他想要求取南燕清商县主为妃……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遭此质疑,那男子也不恼怒,反倒是呵呵一笑:“倒不是本殿下不想走正门,只是如今的局势,实在不适合那么明目张胆地行动啊,敌暗我明本就已经够糟糕的了,若是此时行事还要讲究正大光明,皇叔还不如一刀杀了本殿下痛快!”

    “太子殿下,这话臣就不明白了,在咱们西辽的国都之中,怎么还会有让太子殿下如此忌惮的人在呢?”南怀沙将信将疑地看着南攻玉,心里头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南攻玉不言,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怀沙,一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面用眼神示意南怀沙看他身侧的桌子。

    南怀沙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就看那南攻玉从桌上摆着的茶盏上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四个字:国师有异。

    “殿下怎么……”南怀沙一声惊呼刚到一半便被南攻玉制止:“皇叔谨言,小心隔墙有耳!”

    南怀沙现在肚子里的疑问竟比刚才还多,这南攻玉足不出户这么多年,他怎么知道国师的事?又是怎么想到要来这里的?再者说了,西辽国师又没有碍这小子的事儿,这小子火急火燎地跑出来说国师有异又是要干嘛?

    南攻玉收了手,又自杯中蘸了水在桌上四字后头续了一字:“能”。

    “国师有异……能?”南怀沙低声念罢,抬起头来:“国师之事,殿下如何能知?”

    南攻玉徐徐写道:“南琢亦有。”

    “原来是公主她……但这又与殿下方才所言敌暗我明有何关系?”南怀沙急急问道。

    南攻玉叹了口气,招手示意南怀沙凑过来,附耳言道:“往后的事情不是写得清的了,国师与南琢均有异能,但二人异能相反,南琢可见过去,国师可见未来。”

    “原来如此,难怪他敢夸此海口!”南怀沙一声惊呼,继而犹疑起来:“若果真如此,倒信了那匹夫也无妨!”

    南攻玉摇摇头:“事情若真是如此,本殿下今日又何必来此!皇叔且请耐心,待小侄细细分说。”

    南怀沙依言又凑过去,只听南攻玉道:“若国师所见之未来,当真一一应验,事情自然无有不谐,但问题就出在,国师所见之未来与南琢所见之过去,竟是有了不相同之处!”

    “未来与过去又岂会相同?”南怀沙听至此处,凝眉问了一句。

    “皇叔这么想便是差了,须知过去未来不过是相对于此刻而言,昨日乃今日之过去,今日乃昨日之未来,昨日国师所见之未来,今日便成了南琢眼中的过去,这未来过去不相同,岂不是出了麻烦?”南攻玉叹了口气,“国师所见之未来倒是大半成真了,可偏就有那小小几处不大对劲,而这小小几处偏又是至关重要,如今父皇对国师深信不疑,朝中大事尽数握在国师手中,可国师偏偏又出了这样的差错……”

    “殿下,也不见得是国师出了差错,许是南琢公主年幼,异能不准也未可知?”南怀沙挑眉,反问道。

    “本殿下自然也愿意相信国师,但国师与南琢所见孰真孰假,本殿下已经有了证据了,皇叔可还记得那清商县主?”南攻玉言及此处,语气不由一沉。

    “自是知道,可此事与她何干?”南怀沙茫然。

    “本殿下当初曾托人问过国师,那清商县主未来命运如何,国师答言,说清商县主虽有凤身凤命,奈何造化弄人,身旁有小人作祟,终令白玉蒙尘,黄金埋土,贵女委身白丁,又遭负心薄幸人抛弃,双十年华便香消玉殒,可惜可叹至极。本殿下听了这判词吓了个魂飞魄散,当即便传下话来道是要求娶她,可如今的结果皇叔也看到了,清商公主,长平王妃,这国师的判词她是半句也没沾上,反倒是出侯门入王府,风光得紧——”

    南攻玉谈及此处,长眉一挑:“本……本殿下此时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倒是南琢为本殿下解惑,道是那女子似乎有逆天改命之能,不知怎的生生改了自己的命数去,逆天改命虽有代价,但未来之事她还不知,然而这过去她却是说对了。皇叔现在以为如何呢?”

    “儿女私情,怎好与国家大事相提并论!区区一个弱女子,死就死了,活就活了,命改就改了,与殿下何干?她是殿下什么人,也值得殿下这般上心!”南怀沙思量片刻,不由嗤笑一声。

    南攻玉横了南怀沙一眼:“皇叔怎的这般糊涂!难道本殿下便是那等公私不分的人么?皇叔难道忘了,那清商县主的母族是哪一家!”

    南怀沙一怔,南攻玉借着叹道:“便是南燕的威远侯府,咱们西辽的宿敌沐家!这小丫头逆天改命,难道只能改她自己的命,却不帮衬着亲戚?况且又是外祖母家,实打实的亲戚,小……小丫头十二岁前可是在威远侯府长大的,又岂会那般绝情?国师所见咱们与南燕的那场仗,正是跟沐家军打的,设若那小丫头逆天改了命,这胜负岂不又成了未知数?国师空有一双慧眼,又能如何!”

    说罢,南攻玉抬手拍了拍南怀沙的肩膀,低声道:“皇叔,如今我另有要事,不能在此与国师周旋,这朝堂之上还要靠你据理力争,决不能让国师擅自行动!南琢近日已传来消息,道是国师为了笼络皇族与大臣,似乎动用了巫术,影响了他们的神智,如今遍观京师,也就只有身怀异能的南琢和常年不在京师的皇叔你还能不失神智,南琢毕竟是女子,无法干政,这西辽朝廷,还要靠皇叔多多照拂!”

    南怀沙听得一愣,好半日才反应过来,难怪那述律光改主意改的如此不合常理,原来竟是被那老东西控制了!

    可思及此处,他禁不住又拧起眉来,这南攻玉说国师动用巫术控制了皇族及众臣,只有常年不在京师的人和身怀异能的人才能免受控制,那他自己为何无事?是他身有异能,还是说这小子这么多年假借着养病为名不在人前露面,其实根本就不在国都?!

    而且这臭小子方才还说,他另有要事不能与国师周旋?他堂堂的西辽太子爷,不待在西辽国都主持大局,乱跑个什么劲儿?这小子话里话外分明知晓西辽此刻遇到了什么样的危机,可他为何这时候还要离开?究竟是什么事,比西辽的社稷还要重要?!

    “太子殿下,您有命,臣自然不敢不从,若有您挑头,臣就是在朝上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可现在西辽内忧外患不断,那老东西仗着异能在京城里装神弄鬼,这种时候您不待在京城里对付国师,怎地还要出去!”南怀沙到底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话尽数吐露了出来。

    南攻玉嗤笑一声,摇了摇头:“皇叔这话差了!本殿下不留在宫里,自然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如今萧嫔的事情发了,南燕与西辽明面上虽然风平浪静,可私下里早已势同水火,这场仗不打是不可能的!皇叔总不会以为,凭现在的西辽就能与南燕一决雌雄吧!”

    “什么?!萧嫔出事了?”南怀沙愕然惊呼。

第二百六十五章 真心假意一试便知() 
“萧嫔的事情早发了,只有你们还蒙在鼓里罢了!”南攻玉嗤笑一声,起身一挥袍袖:“本殿下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皇叔自己琢磨吧,少陪了。”

    南怀沙还想再问,但南攻玉哪里容得他反应,自己直直走出门去了,待南怀沙追上去的时候,早已没了人影,望着天外泛红的暮色,他也只能摇了摇头,回了房间。

    这一夜,注定又有许多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凤昆仑早早将家里人都叫了起来,一家人在自家院子正堂里开了个小会。

    “韵仪啊,你先说说,你这些天看下来,那凤九歌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凤昆仑端坐在主位,拈须道。

    提及心上人,凤韵仪算是打开了话匣子,她先是站起来扭捏了一会儿,而后才在众人的催促下絮絮说道:“你们都说他不可小觑,但在我看来,他却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只可惜命不好,倒娶了那么个小丫头片子为妃,不过也不妨事,只要能跟在他身边,我不在乎名分……”

    “谁问你这个!”凤天齐气了个半死,重重哼了一声之后扭过头去。

    凤秋波听得哭笑不得,勉强出来打个圆场:“姐姐,我们如今是在商议对付嫡系,你的婚事且不着急吧?”

    凤韵仪撇撇嘴:“我不想说,你们偏叫我说,我说了你们又不信!总之一句话,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帮着嫡系对付咱们呢?是你们想多了!”

    在场的其余人都噎了一下,这两个人才认识多久,就谈情说爱的了?这也太……不尊重了一些吧?

    “韵仪啊,那凤九歌,他、他真说爱你?”凤韵仪和凤天齐的父亲凤长道拧着眉头纠结道。

    “这他倒是没说,但是昨天我跟那叶氏杠上了,他可是帮着我的呢。”凤韵仪说罢,抿着唇得意地笑了笑。

    “他帮着你?真的?”二房嫡女凤行云有些怀疑地看着凤韵仪。

    “当然是真的了,你们当时没在场,虽然他象征性地说了我两句,但是跟说那叶氏的话比起来,说我的话根本不算什么,他说我的话是为我考虑,说那叶氏的话却是指责她多管闲事,你们说,他心里是向着谁啊?”凤韵仪说罢,颇有些沾沾自喜的意思。

    凤行云无奈,凉凉地闭了嘴在一旁坐着,心里头老大不以为然,她倒不是对凤九歌有意思,只是单纯跟凤韵仪合不来罢了。

    凤昆仑心里头对此事也是将信将疑,他这个孙女他了解,不是什么成大事的料子,但是如今跟那凤九歌接触最多的,也就是这个孙女了,若非当初存着让她去试探凤九歌的意思,他也不会放任这个不着调的丫头跟凤九歌走的那么近,但也正因这丫头不着调,导致现在即使她有了结论,众人也还是不敢相信。

    最后倒还是凤昆仑想出了法子:“既然如今为远山报仇的事情就交在那凤九歌手里,咱们何不让韵仪过去试探一下?若是凤九歌肯将事情告知韵仪,那韵仪所言自是可信,若是他不肯说,那自然便不是真心了,咱们也信不得他,你们以为呢?”

    凤昆仑发话,众人自是无有不应,凤昆仑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笑道:“那就这么办吧,韵仪啊,你现在就过去试试吧。”

    凤韵仪撇撇嘴:“试试就试试,你们这群人,就是爱多心!”说罢,她站起来一转身便出门去了。

    待到凤韵仪离开,屋子里的所有人顿时沉默了下来,半晌,凤行云犹疑着望向凤昆仑:“爷爷,设若那凤九歌当真爱上了韵仪姐姐,难道咱们就信了他?”

    凤昆仑冷笑一声:“你韵仪姐姐糊涂,你也糊涂了?就这么信了他?怎么可能!那凤九歌再怎么说也是凤家嫡系,论起来比凤家如今当家的这一支血统还要纯,咱们想要对付嫡系,怎么可能不提防他们!若是他真心爱上韵仪,咱们也不过是最后留他一条小命罢了,信他?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凤行云倒是松了口气,复又笑了笑:“原来如此,爷爷果然明智,孙女拜服。”

    凤秋波却微微拧起了眉头:“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爷爷,设若那凤九歌当真将手头上有的情报告诉给了韵仪姐姐,这就能表明他就是真的爱上韵仪姐姐了?”

    凤昆仑笑笑,摇了摇头:“秋丫头啊,你难道也傻了不成?凤九歌爱不爱韵仪,跟他将不将情报交给韵仪有什么相干?情报是公事,对韵仪的感情却是私事,这公私岂能混为一谈?”

    “那爷爷还以此作为是否放过那凤九歌的标准?”凤秋波急急追问。

    凤昆仑摆了摆手:“诶,这件事确实能决定咱们是否放过那凤九歌,但原因却不似咱们刚才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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