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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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嫡妃-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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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比赞赏何芳、韩依柔等人的人多得多,毕竟能将独舞以这样的形式展示出来,既不失独舞的特点,又有群舞的妙处,而两姐妹的默契也让人咋舌……

    不过话说回来,女艺之试的重要性几乎是人人都知道的,李姨娘当初可是牟足了劲儿要让叶芸香和叶昙幽在女艺之试上博得头名,大摇大摆地走进女学,也好好折辱一下叶棠花,又怎么可能不将这两姐妹的舞蹈训练得毫无破绽?沈桃夭的舞跳得再好,跳舞的时候由于觉得自己稳操胜券,未免有些骄傲,某些地方跳得也就不够完美,反而给了南燕可乘之机。

    其实,这也正是即使知道东越的舞蹈不足为惧,沐千蓝等人还是臭着一张脸的原因。当初被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压过也就罢了,现在在外国使臣面前,居然还要再重温一次她们及不上的六幺舞,这换谁能高兴得了?

    一舞毕,叶芸香和叶昙幽以一模一样的动作收了尾,微微气喘着朝祁敬之施礼:“臣女献丑了。”

    祁敬之倒是没有想到,叶家这两个庶女也能有这样的本事,不过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叶棠花居然轻易地就把两个长于此舞的庶女推荐了上来,据他所知,当初叶棠花状告的那个李姨娘,就是这两姐妹的生母吧?照理说这两个丫头应该跟叶棠花有仇才是,若是叶棠花想要自保,根本不应该给这两姐妹出头的机会吧?可是她却毫无挂碍地推荐了这两个姐妹,为了国家的威严,置自己的利益于不顾……

    这么想着,祁敬之的目光就凝在叶棠花身上,颇有些收不回来的意思,还是皇后笑了笑,示意叶家二姐妹起的身。

    其实叶棠花还真没想那么多,反正叶芸香和叶昙幽这两个精通六幺舞的小丫头片子就放在眼前,不用白不用,若是无视这两姐妹,舍近求远不说,她还得费脑子想出办法来对付这个沈桃夭,怪累的……

    至于给了叶家姐妹出头的机会这件事,叶棠花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就算有了这个机会,难道这两个丫头还能凭借这次机会对付她吗?就凭她们俩?

第二百一十九章 深藏不露() 
沈桃夭看着这两姐妹的舞,每一处都可以说是近乎完美,更难得的是两个人即使背对着背,动作也完全一模一样,相比之下,她的独舞无论是从动作上还是精巧上都不及这两姐妹的舞蹈……

    簌簌两行泪从她的脸上流下,沈桃夭觉得自己从来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她是东越的神童,教她舞蹈的教习从来都对她赞不绝口,这六幺舞也是她从小到大拿手的舞蹈,可现在还比不过两个小丫头,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最最重要的,是她刚才已经在众人面前承认过,她是从小苦练六幺舞,而南燕才女虽然说这两个小妹自幼长于六幺舞,可这两个丫头才几岁?在旁人看来,恐怕她连六幺舞的年头,比这两个丫头的岁数还多吧!可饶是如此,她还跳不过两个黄毛丫头……

    眼角瞥见欧阳中天铁青的脸色,沈桃夭跌坐在地上,再也没有站起身来的力气。

    全完了,全完了……从今往后,她再也没有高傲的资本了!她坏了这么大的事,欧阳中天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的,她未来的日子已经可以预见到会是怎样的悲惨了!

    欧阳中天咬着牙,冷冷一笑:“已经请教完了,怎么还不下去,留在这里碍事?!”

    沈桃夭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胡乱地朝着众人一礼,便随着乐师们一道儿下去了。

    祁敬之这时候可是有了底气,含笑看向欧阳中天:“欧阳大人,还有什么要请教的?一并说了吧!”

    欧阳中天勉强堆起一脸笑意来,一双眼睛盯紧了叶棠花:“南燕的才女真是厉害,臣下拜服了,不过南燕的才女厉害是厉害,怎么厉害的只有一家的姑娘呢?”

    此话一出,韩依柔、沐千蓝和何芳的脸色顿时都臭了起来,叶棠花扫了欧阳中天一眼:“欧阳大人误会了,不是只有叶家的姑娘才厉害,而是还不需要几位姐姐出手罢了,欧阳大人还是快叫几个厉害的姑娘出来,才好劳动几位姐姐啊,方才那位沈姑娘的舞蹈,连清商两个十岁的妹妹都能指点得了,这要是几位姐姐亲自出手,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欧阳中天气得脸色发青,不住地点头:“好、好,那就让我们东越最有才华的姑娘上来请教吧!”

    这时候,剩下的几个姑娘里又站出一个人来,她穿着一袭青衫黄裙,长发用乌木簪挽起,翩然走到宴会中央,福身施礼:“东越阮氏素素,见过南燕皇帝陛下。”

    “起来吧,不知阮姑娘又想要展示些什么?”祁敬之照例客套道。

    只见这阮素素抬起眸来,一双眼睛微微透出些寒光来:“民女不才,想跟几位才女讨教讨教功夫!”

    说罢,阮素素突然自怀中掏出一根鞭子来,这鞭子平日里不用的时候盘成几圈放在怀里,几乎看不出来,待到用时掏出来散开,就是一条长鞭。

    众人有些心惊地看着阮素素舞起鞭子来,这少女真是有些功夫,鞭子抽到地上就是一道印子,离得近的人甚至能听到鞭子挥舞时带起的呼呼风声。

    场中众人虽然颇为惊讶一个小女子能够耍得一手好鞭子,但在西辽一边,一群人却是百无聊赖,实在无事可做的南里和南弭凑到一块儿,开始评点阮素素的功夫。

    “阿姐你看,这丫头的鞭子做得也太毛糙了,一点儿都不好看!”

    “不好看还在其次,这鞭子对于这个女子来说有些太长了,你仔细看看,她挥舞鞭子的时候,鞭稍几乎都拖在地上,这无形之中就削弱了鞭子的威力。”

    “是啊,而且她脚上功夫不到家,下盘不稳,要是给我一杆长枪,我要不了五十招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哪里用得着长枪?就凭她这鞭鞭不离地的功夫,只要咱们寻机踩住她的鞭子,都不用咱们动手,她自己就先摔了,手劲儿越大摔得越狠!”

    ……

    南家两姐妹的声音不小,虽然还不足以传到南燕那头儿,但传进阮素素的耳朵里却是足够了,她听着西辽公主的点评还舞着鞭子,不由得分了心,这一分心鞭子就舞的不如刚才精彩,而她这一点破绽自然更逃不过尚武的西辽人的眼睛,批评的声音也就更加多了,气得她肝火上升,真恨不得一鞭子抽花南里南弭那两张脸,看她们还敢不敢胡说!

    好不容易忍到献艺结束,若依阮素素的心意,她非得跟这两个西辽公主好好较量较量,但好在她还没气糊涂,知道自己应该作什么,便还是将目标放在了南燕的才女们身上:“素素的献艺结束了,请南燕才女赐教吧!”

    祁敬之的脸色颇为难看,请教功夫?这叫个什么话!他还没听说过南燕的少女之间推崇功夫的呢!

    欧阳中天这时候笑得也颇为狡黠,这一手他也准备了好久了,南燕不是才女多吗?可是南燕称一个女子是才女的标准,是这个女子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可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又怎么可能精通武功呢?他有意带了阮素素来,就是要打南燕一个措手不及!

    正在他得意洋洋之时,只听南燕座位上一个少女冷笑道:“雕虫小技,果然是只有请教的份儿,就让我来会会你!”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自然都落在了说话的何芳身上,何芳也不避讳,三两下解开了披风,昂然走了下来,瞥了阮素素一眼:“闪开,你碍事了!”

    阮素素气结,但又不能不让开,只能退了两步冷笑道:“好,就让我好好跟南燕才女学两招!不过我练的可是鞭子,你赤手空拳的走下来,难道是要教我拳术吗?那可用不着!”

    何芳冷眼看了她一眼,嘲弄般地笑道:“像你这样的傻子,真跟人过起招来,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的兵刃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却视而不见,设若我此时动了手,你又当如何?”

    阮素素愕然从头到脚打量了何芳几眼,摇了摇头:“兵刃?哪里有兵刃?”

    何芳嗤笑一声,将手抬至腰间,在腰带处绕了几圈,竟解下一条薄如蝉翼的东西来,那东西长约三尺,色近乎透明,展开了仿佛是一把刀,但又薄得诡异,让人不禁怀疑这东西有没有硬度。

    阮素素看了半晌,将不可置信的目光由刀上转移到何芳身上,她失声叫道:“蝉、蝉翼刀!没想到江湖传言中的蝉翼刀竟然真的存在……传言中,蝉翼刀已经失踪了几十年,没想到居然在南燕的一个贵女手中!可是以蝉翼刀的珍贵和威力,是不可能被普通人轻易得到的……你、你难道是‘天涯一刀’何云欢的后人吗?”

    何芳的手指拂过淡的近乎无色,薄如琉璃纱的蝉翼刀,似笑非笑:“没想到家祖退隐江湖这么多年,居然还有人记得,你也算有些见识了。当初家祖行走江湖的时候,正赶上外敌入侵,生灵涂炭,家祖以为国仇应当先于家恨,便毅然弃江湖而入庙堂,改名何吞吴,自此从戎入伍,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天涯一刀’也就在江湖上消失了……不过家祖虽然退隐江湖,这一手‘天涯刀法’可是从来不曾荒废,蝉翼刀也不曾有一日懈怠过,今日我入宫比试,家祖将此刀借与,我原以为此刀无用武之地呢,没想到如今倒真用上了!”

    说罢,何芳手中蝉翼刀忽地一动,阮素素只觉眼前一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经有了尖锐的疼痛,原来何芳在一瞬之间将刀架上了她的脖子,而且将力度控制的刚刚好,使她既能感受到疼痛,刀刃又处在割破皮肤的边缘。

    何芳勾起唇角,满脸煞气地看着她:“怎么样,还比吗!”

    阮素素惊出了一身冷汗,一脸惨白:“不、不、不比了,不比了!”

    何芳轻嗤一声,将剑从阮素素的脖子上移了下来,却并未收回腰间,而是遥遥指向欧阳中天:“欧阳大人说话可要小心一点儿!诚然叶家的小姐都很有才华,但南燕有才华的姑娘可不止他叶家一家才有!人各有志,论起武功来,我何家也不输谁!南燕有才华的女子何止千千万,欧阳大人只着眼于眼前所见,是不是眼眶子太浅了!下次大人如若再想说南燕只有叶家姑娘是才女,先来问问我手中蝉翼刀答不答应!”

    欧阳中天满脸煞白地盯着那薄薄的刀,咽了咽唾沫,机械地点了点头:“我、我知道了……”

    何芳冷笑着将刀收回腰间,挥袖转身走回座位,接过披风重新披在自己身上,傲然往椅子上一靠,往下面一扫,全场人的目光都近乎呆滞地集中在她身上,不由得冷笑道:“列位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都想尝尝蝉翼刀的滋味?”

    顿时在场的人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就是不往何芳那里看,开什么玩笑,蝉翼刀是什么东西?刚才看这丫头的动作,她手上功夫也着实不错,谁闲着没事儿跟她过不去,那不是找死么……

第二百二十章 审问秋痕() 
接连吃了两次亏,饶是欧阳中天原本胸有成竹,此刻也不禁开始打起退堂鼓来了,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比也比到一半了,现在想要收手,还由得他吗?

    这么想着,欧阳中天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他泄气地朝东越少女一挥手,便又有一个少女走上前来施礼:“东越杜氏珍珍,见过南燕皇帝陛下。”

    “起来吧,不知你又想要请教些什么?”祁敬之如今也不把东越女子放在眼里了,随意地问了一句。

    杜珍珍看了先头两个少女的比试,此时心里头是七上八下的,说话也不像前两个少女那样有底气了:“回禀陛下,珍珍想要向南燕才女请教一下琴艺。”

    祁敬之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让她展示一下,心思却飞到了后宫里去,不知道这时候,东宫那头儿如何了……

    此时,太子东宫里,秋痕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皮,继而睁开了眼帘,映入眼帘的并非是她寻常看惯的朴素房子,而是金碧辉煌的宫殿,秋痕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一丝疑惑掠过心头,难道她稀里糊涂地在萧嫔的屋子里睡着了?

    紧接着下一秒,她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就在她想要翻身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剩下脖子还能四下里转动。

    “醒了?”蓦地,一个男声传来,吓得秋痕一个哆嗦,抬眼望去时,发现祁毓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挑眉看着她。

    “奴、奴婢见过太子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秋痕心里头吓得直哆嗦,这位太子殿下在宫里头一向被人评价为年少老成,今日宫里头大宴各国使臣,怎么这位年少老成的太子殿下不去招待使臣,反而把她绑到东宫来了?

    “我要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免得吃皮肉之苦!”祁毓幽幽地勾起唇角来,眼里闪动着不明的意味。

    秋痕“啊”了一声,顿时浑身僵直了起来,她勉强笑道:“殿、殿下,求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奴婢不愿意啊!”

    祁毓冷着脸斜了她一眼:“想什么呢你!你以为就凭你的姿色,也值得本殿下动心?”

    秋痕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试探着问道:“若是殿下无意……那可否放开奴婢?等下小主起身之后,奴婢还要赶去服侍……”

    祁毓扫了她一眼,并不答言,倒是他身后的人轻笑一声:“你这丫头也不知跟谁学的,竟这般糊涂,你也不想一想,若真是无事寻你,何至于将你弄到这里来?”

    秋痕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对看着祁毓背后笑语宴宴的人:“永、永安王爷……奴婢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何出此言?!”

    祁敏之微微笑着靠近,手上挥着一条鞭子,鞭稍有意无意地掠过秋痕的脸颊:“何出此言?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听说,是你劝宜小媛投靠萧嫔的?”

    秋痕一怔,恍惚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却又不敢完全肯定,但无论她肯不肯定,都不能跟这永安王说实话啊!宫廷争斗一向是每个人讳莫如深的事情,虽然每一个宫妃都避不开,但要是拿到明面上来说,那就是死罪一条啊!

    是以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拼了命地否认:“王爷,奴婢冤枉啊,这一定是有人诬陷奴婢和小主的,奴婢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小主她也不曾与人结党营私,祸乱宫闱,求王爷和太子爷明鉴哪!奴婢……啊!”

    秋痕的话刚说到这里,就挨了祁敏之的一鞭子,这一鞭用的力气颇大,一下子就抽碎了秋痕的衣裳,在她白嫩的肩头上留下一道青紫色的伤痕,也成功让秋痕闭了嘴,低声啜泣起来。

    “少在那里避重就轻,我们又没打算凭这个问罪与你,动动你那脑子想一想,有让太子和王爷一起问后宫的案子的吗?”祁毓扫了她一眼,脸色讥诮。

    秋痕不敢再反驳,只得胡乱地点着头,祁敏之又问了一遍:“是不是你劝你家小主投靠萧嫔的?”

    秋痕勉强点了点头,犹疑道:“是,好像是……奴婢那个时候有些糊涂,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祁敏之点了点头,淡然道:“你早这么配合,刚才又何至于吃那一鞭子?我问你,你这糊涂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就是最近开始的,一开始只是隐约有些迷糊,到德妃娘娘出事后就越来越厉害了,经常一睁眼就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一两个时辰了,但是奴婢问过身边的人,都说奴婢看起来跟平时并无不同,所以奴婢也就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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