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人说,屁股翘的好生养,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到时生多几个娃带他们到这里叫你们爷爷奶奶。”
夏珂听着苏哲在父母面前说这些不正经的话,害羞得头低下去。
苏哲碎碎念了很多,夏珂听得泪眼婆娑。虽然在家她爸对她的态度从未好过,至少父母健在。苏哲却是连父母模样的印象都没,这种感觉他体会不到。
“珂儿,给爸妈磕几个头,以后就是我苏家的人了。”
夏珂将眼眶的泪水擦掉,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爸妈,你们放心,以后小哲的生活起居有我打点,你们在下面继续保佑他便好。”
。。。
第162章 :旧友
清明过后,放晴两天,雨季继续来临。
坐在老房子的木椅上,苏哲望着树枝扎出的窟窿,寻思找人过来修补才行。
放任不管,按照这形势,恐怕撑不过汛期。
回来后,苏哲除了清明那天出去,大部分时间待在家里。一来是霪雨天气,四处一片潮湿,完全不知该去哪;二来苏兆明变成这样子,免得病情复发来不及送医院,在家里观察几天。
倒是停放在门口那辆宝马车依然引人注目。
村里人问过李强,从他口中得知宝马车是苏哲的,所有人都在猜测苏哲到底是做什么。两年没见,竟然开起宝马。
想从李强那里探消息,李强没得到苏哲授权,口风严密。
苏哲不是故意想要隐瞒他的财富,只是不想大家知道他手下有十几家珠宝店,日后找不到活的全涌到他那里。如果真是过来认真工作,苏哲来者不拒。
担心的是来工作的人,最后在工作打着他的旗号施号发令,那就没意思。
与其到引起众怒将人炒掉,伤了彼此和气,索性将情况隐瞒不说。
坐在椅子上看了会雨丝从天下掉落下来的情景,苏哲突然道:“珂儿,明天我们顺道回去看下你爸妈吧。”
夏珂身体怔了怔。
“我们回来的消息恐怕早就传到你家人耳中,两个镇这么近,这是瞒不住的。”苏哲说,“反正都回来了,而且我也需要去见岳父岳母的。”
夏珂脸一脸轻啐道:“人家还没嫁呢!”
苏哲嘿嘿笑着:“不嫁也不行了,反正你验过货,质量上没问题,没得退了。”
夏珂想了下说:“这次听我的,等我考虑好再回去。既然你都说他们已经知道,回到昆城后,我再给我妈打电话。”
夏珂脸在苏哲脸上摩擦道:“我不是不想他们,只是就这样回去,不知他们怎么想。我希望回去时,不像这次回来这样子。我如今可以很大声很骄傲的跟别人说你是我男人,但是过日子是我们,我不想让别人在我们背后议论太多。”
苏哲沉吟下,微笑道:“好,这次听你的。”
在家里待了一天,将近下午天放晴,苏哲打开门,外面一片湿漉,泥泞不堪。
“苏哲你还在家呀,以为你清明就上去了。”前面有两个人走过来冲着他喊道。
苏宏国和苏东山,这两个人苏哲不会不熟。
他们是两兄弟,年纪与苏哲要虚长几岁。小时候倒是经常在一起,读书后,因为各自圈子不同,大家就陌生。
还在家里,路上有碰到会打招呼,像今天过来怕不是刚好经过这么简单。
苏宏国掏出烟递过来,苏哲摆摆说不抽烟。苏宏国自个儿点一支抽一口道:“回来几天都没怎么见你,想找你聚下旧都难。”
大概是听到声音,夏珂从厨房走出来。见到苏宏国两兄弟,没有以前拘谨,落落大方道:“别站在门口,有事先进屋说。”
苏宏国在夏珂脸上看一眼,比起两年前,夏珂长得更加迷人。苏宏国没结婚前,有媒婆跟他介绍过夏珂,不过那时候夏珂克夫命传得沸沸扬扬,谁敢动那点心思。
苏光不怕死非要娶夏珂,最后在迎亲路上出车祸,这样就更断绝大家的念头。
今日再见到夏珂,单是她举手投足间流露的妩媚就让苏宏国兄弟多看几秒;再加上她嘴角露出仿佛有魔力的笑容,更是看呆。
苏宏国心里突然有点后悔,大家都说夏珂是克夫命,如今与苏哲在一起又不见有什么事情发生。没事发生是另外一回事,苏哲连宝马都开出来,恐怕夏珂不是克夫命而是旺夫命都不一定。
面对夏珂的热情,苏宏国回过神道:“我们就不进去坐了,是这样子的,阿才弟妹还记得吧,昨天赢了点钱,买了东西回来大家正在喝两杯,寻思着你们在不在家,过去聚下。”
顿了下,苏宏国补充道,“李强也在。”
夏珂对这声“弟妹”心里羞涩,表面却是坦然接受。看了下苏哲,替他理下衣服说:“既然大家叫到,你过去吧,我就不过去。”
苏哲知道夏珂不喜欢过于吵杂的地方,叮嘱她在家注意点就跟着苏宏国两兄弟过去。
喝酒是在苏宏国家里,就在两家隔壁。
除开李强外还有三个人,都是以前的玩伴。李强正端着杯,见到苏哲进来,大概是员工与老板习惯性的反应,立刻站起来。
苏哲笑了笑说:“李强以前可是我们几个人的头领,这出去混了几年,越混越落后了。”
李强听出苏哲的意思,跟着笑骂道:“你小时候可是我们几个的跟屁虫,叫你做什么都去做,现在这张嘴倒是厉害得很了。”
聚完旧,酒过几巡,借着酒劲苏宏国进入正题:“苏哲,近来都做些什么,混得风生水起,有什么好事不关照下兄弟们。”
苏哲端着酒浅抿下,浅笑道:“哪有做什么,整天都游手好闲,这个李强最清楚。”
李强思维跟不上苏哲的节奏,唯有跟着笑,不说话。
“李强这小子这次回来口风紧得很,还是你直接说好了。”
苏哲摇摇头,“真没做什么,老实跟你们说,我还在上大学。”
“切,谁信,这宝马都开了,还上学。”
这话自然没有人信,在村里的人看来,除非是富二代,不然能够开宝马的哪一个不是出去工作的。
“这一点我还可以做证,苏哲确实是学生。”李强插进话。
苏宏国等人全望着苏哲,还是不相信。
苏哲耸耸肩:“这个还真没骗你们。可能是夏珂旺我,去年年底学人跑去买彩票,中了注头等。交了税还有几百万,就装出土豪。”
说完苏哲跟李强打下眼角,后者立刻会意道:“就是因为知道苏哲是中了大奖才成为暴发户的,你问我他做什么,我之前不是不想跟你们说,而是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他自己说了,以后就不用追问我了。”
“靠,头等!妈蛋,老子前后都买了好几千块,10块钱都没中到!当年谁说夏珂是克夫命,这不是旺夫命嘛!”
坐在苏哲对面一个身材萧瘦的青年,留着长碎发,没有用心打理乱得跟犀利哥一样。
犀利哥叫张启发,喝了两杯酒开始口不遮拦:“早知当年苏光那短命的死了,老子就去上了夏珂,说不定今时今日老子就是千万富翁了。”
苏宏国留意到苏哲的表情突然冷下来,夹了块鸡肉放到张启发面前喝道:“别做那种白日梦,吃鸡肉。”
“砰”,张启发用力的拍着酒桌站起来,身体晃了下摇摇欲坠:“这又不是什么大话,你们在场的几个敢说当年没有上夏珂的想法。。。。。。”
苏哲端起面前的酒泼过去,将桌子往张启发面前掀翻,冲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肩膀膝盖就撞上去。
张启发腹部一阵发疼,腰弯一下,酒里吐出刚出去的饭菜。
扯着张启发的头发往墙上重重的撞几下,看到墙壁上变红才将他甩到一边。
转过身苏哲眼神冷得如同12月的冰川:“我告诉你们,熟归熟,谁以后要是还敢对夏珂说一句不敬的话,下次就不是这种下场!”
。。。
第163章 :葫芦娃全让蛇精吃了
苏哲不是以前的苏哲,一年前没死去,捡回一条命,得到透视异能对他来说是一次彻底重生。
还在村里生活前,每次听到大人小孩子当着夏珂的面或者背后叫她克夫的,苏哲心里不好受,又无能为力去为些替她争辩。
可能那个时候对夏珂的感情先是怜悯,直到相依为命那一年多,就想与她过一辈子。
没有实力,常常只能在心里面发怒,不能表现于色。如今不同,夏珂是她的女人,绝对不能再允许任何人对她任生不敬。
一个男人连保护自己女人最基本的尊严都不行,何谈给她一辈子幸福。
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吐得满得污秽之物的张启发,苏哲嫌打得轻。
喝醉酒找个地方静静睡一觉,从来不会有人说什么,借酒行疯,打多少次都不嫌少。
吐完后,张启发头脑清新不少。
为免大家等会再惹出不快,苏东山与另外一个人将张启发扶走。苏宏国让她婆娘过来收拾摔坏的碗筷,他走过来拍着苏哲的肩膀带着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张启发这小子这几年不知哪里学到的坏习惯,每次喝多两杯就口无遮拦。”
这个时候苏哲气消了不少,看到满地狼藉的情况道:“该说抱歉的是我,知道那家伙是这德性,是我过于冲动,好好的一顿饭就让我搞成这样。”
“这没什么,反正都是残羹冷炙。”
屋子里空气有点难闻,苏宏国提议道:“酒也喝完了,要不去村里的摊子上转下?”
摊子,这个词苏哲还真不陌生。
或者说,苏哲人生中第一次掏钱赌博的地方就是在那里。
摊子是一个赌档,可能赌档称不上,顶多算是村里的人固定在那个地方打牌、搓麻将、玩下番摊的聚集地。不管是过年还是过节,聚集在那里人不会少,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
摊子那里唯一会没有人的一种情况是风声紧,然后只打开门做生意不摆任何与赌有关的娱乐摊。等到风声过去,一如既往。
两年没回来,苏哲还以为大家已经转移娱乐场地,没想到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看来两年当中,除了一些与他同年的人成家立室,老人变得更老,小孩如同竹笋狂飙个子长得认不出出外,最大的变化还是自己,尽管他的长相与两年前没什么两样。
苏宏国如此提议,苏哲日后还是要回村子,不想到时回来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遂同意去摊子那边转转。
摊子还是原来的摊子,每天来这里的人依然那么多。老板还是那个老板,苏哲时隔两年再见到他,觉得有点不同。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比起以前,老板胖很多,啤酒肚同样大不小。
看样子这两年,仅靠小卖部的生意就将把他养得珠圆玉滑。
苏哲回来那天就闹出苏兆明的事件,村子不算大,早就传遍了,同时传遍的还是那辆宝马车是他的真相。
大家一看到他和苏宏国过来,有人连忙让开几个位置。
“苏老板难得还记得我们这个小摊子,这次发达回来,该发点红包救济下村里同胞吧。”有人开着玩笑。
苏哲笑了笑说:“李四叔,你这话说得等会大家就像要联手坑我似的。”
众人笑起来。
李四叔不真的叫李四,这是因为在李家他排名老四,不过倒有一个很书生翰气的名字,李知博。可惜,读书生涯没能继承这个名字,只读了两年书,然后一直在村里混。
混了十几年,年轻时与一些社会青年在一起,在镇上颇有名气。不过李四叔不是以刀口子为生,一般干点偏门活,这个偏门活就是指赌博。
摊子这个赌档就是他做庄,平时是派手底下的人出来,没想到今日是他亲日坐庄。
摊子开了多年,苏哲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搜刮了村民多少民脂民膏。不过这事没什么好怨恨的,赌博向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苏哲在一人让人的位置坐下来,扫了一眼今天只有一档鱼虾蟹骰宝,以前麻将、番摊这些没有开。
鱼虾蟹骰宝这种赌博方式大家都不陌生。其型式与赔率跟另一赌博方法骰宝基本一样,不过采用的骰子由鱼、虾、蟹、金钱、葫芦及鸡的图案代替点数,这种赌博方式在南方这边比较普遍存在。
苏哲过去一年是与赌字沾上边,不过却是赌石,这种赌博方式已经很多年没玩了。
李四叔将骰子放进碟子上面,看了一眼苏哲道:“你想玩什么,如果不想玩鱼虾蟹骰宝,可以换其它。难得你回来一趟,今天叔就顺你的意。”
“李四叔这不是埋汰我,既然鱼虾蟹骰宝玩开了,我也过来凑过热闹。”苏哲从上套里拿出一个长款皮夹从里面掏出一沓钱,粗略数了下,大概有一万多。
“李四叔,限不限注?”
李四叔端起碟子摇了几下,骰子与瓷碟和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摇了五下,李四叔放下碟子说道:“限什么注,那多没意思。多买多赔,少买少赚,大家图个刺激图个乐子。”
苏哲用透视眼看一遍,三只虾并排在那里。
数了一千块,苏哲扔到金钱的位置:“人嘛都是求财,第一把就弄点金钱运。”
苏哲一出手就是一千块,大家都真相信这两年来他发了大财。不过来这里的人都是赌精,苏哲财大气粗,他们可不敢乱来。
苏宏国手里拿着一百块,思索稍全最后扔在虾摊。李强每次回家都会来这里,不知是不是他赌博的运气是不是太糟糕,每次过来总要派点钱给村里做贡献。
赌徒的心态都是如此,运气越是不佳就越要赌,好像要与运气杠上,不赢一场不死心。等到真赢下一场,又以为运气回来,下一场连同上一场赢的,连本带利输个精光。
接着不断的循环,最后越输越多。
李强最后将一百块金钱与虾摊搭桥。买金钱有很大一部分是相信苏哲,不管怎么说,当员工多时,潜移默化想法下还是有点改变。
当大家下注下得差不多,李四叔吆喝一声:“开了!”
盖子掀开,立刻就有人破口骂起来:“靠,今天真邪门了,连续几局都摇出三甲。”
李四叔脸上笑开花,开三甲比开出单夹双要好得多。下注的台面,除了苏宏国和李强买中,其余的全通杀。
李四叔将钱赔完,边摇骰子边笑着说:“苏哲,看来今天你真的要给村子做贡献了。”
“李四叔这才是第一局,说不定等会风水轮流转,给村子做贡献的是你呢。”苏哲笑了笑,数了两千块扔进葫芦的位置。
“葫芦娃有七兄弟,总共才三颗骰子,我就不信不出一个。”
李四叔哈哈大笑:“苏哲,你可别忘了葫芦娃是有七兄弟,最怕他们全给蛇精全抓住,一个都出不来了。”
等到大家买定离手,李四叔往手上呸了两下搓下手才缓缓掀开。
一看上面双开金钱和一个螃蟹顿时大笑起来:“哈哈,我都说了葫芦娃都让蛇精全给抓起暖床了,蛇精长成那样子,好这口!哈哈!”
望着李四叔将钱收进去,苏哲扯了下衣领抱怨道:“真不科学,刚才买金钱不开,转过头就开了。我就不信这个邪,李四叔继续,我就不信运气这么差。”
李四叔摇了几下,苏哲看到里面是三条鱼,还真够邪门,随便一摇就出三甲,还真有点门道。
苏哲数了三千块拿在手里,在金钱与葫芦上面思考片刻,最后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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