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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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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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脸颊上淌着密密麻麻的汗水,脸颊浮现出炙热的潮红,凌乱的几缕青丝散在肩头,衬着浑浊血红的双眼,分外慑人心魂。可她的心中没有害怕,只有浓浓的心痛。

泪水一颗颗滚落,她深深的将他凝望着,双掌间真气流转。

君诺哥哥,原来你就是藩凉的皇,是义父的儿子。只可惜藩凉和南诏相隔甚远,只可惜我从未见过义父,也从未见过你,只可惜我甚少听到你的故事。可是我却为你的存在而疼惜过,为你的母后疼惜过,为义父疼惜过。

如果这就是上天注定,注定让我遇见你,来弥补你所失去的,那么我一定不会逃避。

也许,冥冥中,这是父皇在天之灵的安排……

君诺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

当他奋不顾身扑过来,护着她,不受麒麟爪所伤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彻底的沦陷。

随着真气的流转,他眼眸中的猩红之色降息了几分,仿佛痛楚也随之减退了几分,可他的神智也因此清醒了一半。眼里陡然刀削般的冷漠和怒火掀起,抬起手臂便要将她推开,暖暖焦急的喊着:“君诺哥哥,你不要动,我正在给你灌输真气,这样很容易走火入魔啊……”

“你滚……”君诺冷冷的拂开她。

☆、暖暖番外——疗伤2

暖暖一次次试着将他扶正,然而君诺满心痛苦都化作了愤怒和恨意,两人相执之间,暖暖眼神一定,双掌间汇聚出一股强劲的内力,将君诺定在床榻上,强行逼迫他接受她灌输的真气。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溢出,她没有停下,只是看着他混浊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从他体内反冲而来的麒麟精魄,带着一股炙热的温度围绕在床榻之间,很快,整个屋子里仿佛变成了一个蒸笼。热汗顺着她的颈子一直向下流淌,汗湿了她身上的衣衫。也汗湿了君诺仅穿的一件雪色内衫。薄薄的丝缎贴着他的胸膛,熨着一层男性的潮红,她渐渐发觉他眸子变得更深更混浊,也更加滚烫。

脸上不自禁冲上一股红潮,暖暖隐隐察觉到什么。

她看着他眼眸转为腥红,半醒半魔之间,竟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亵衣贴上她柔软的肌肤,刹那间四肢百骸涌上难言的颤粟,掌心里的真气乱窜,险些不受控制。

暖暖着急的低声喊道:“君诺哥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们两个人都会走火入魔啊。”此时她无法抽回双手,只能任由他抚慰着她滚热的丰盈。

他迷蒙的眼神燃烧着两簇烈火,整个人慢慢的俯身下来,薄薄的唇,带着火烧样的温度,似有若无的贴着她的脸颊,贴着她的耳垂,湿濡的男性气息浓浓将她包围……一丝丝莫名的颤粟不断的冲击她的心神,只觉得胸口一窒,她还来不及放声大喊石叔,真气陡然散开,她不住的啐了一口鲜血,同时人已被君诺压倒,双双滚进了偌大的床榻最里边。

滚热的吻覆住了她的唇,激烈冗长的一个吻,久到让她几乎走火入魔的虚弱身躯如棉絮般软软躺在他身下,再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不住的喘息着,渴求着一分空气。

炙热的大掌飞快除尽她蔽体的所有衣裳,让她美妙的身子,完整无余的呈现在他赤眸之下,他是那样的粗野、用力、手心所过之处,凝白的肌肤上一片紫痕。

☆、暖暖番外——疗伤3

热的吻顺着她的眉眼,顺着她的颈子,她的锁骨,一路吻住粉色的花蕾。他将她双手反剪在头顶,一手牢牢控制着,一手往下探索。激烈的索求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稚嫩青涩的身躯,让她在痛苦和欢愉中浮沉,却无法抗拒……

汗水从他发丝间滴落,滚烫的一颗,一颗,滴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她咬着唇,忍着他的粗野带来的那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

他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长驱直入,深深的卷起她无处可躲的粉舌,汲取她所有的甜美和温暖,她感觉到他抬起她纤细的腰身,便听他一声低吼,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入,一股炙热冲来,撕裂着她,让她再也承受不住低喊一声,却尽数淹没在他风暴般的深吻之中……

“暖暖……”

“……暖暖……”

足够了。不管他是魔性侵体,神智不受掌控,还是他真的想要侵/犯她,当她听见他混沌中贴着耳畔的低声呼喊,所有的痛楚都化作了欢愉。泪水从眼角流下,她缓缓绽开笑容,承受他火辣的占/有……

一地的狼藉,满床的凌乱。

明黄锦缎被褥之间,一滩干涸的鲜红血渍刺痛着他的眼睛。

他做了什么,他都做了些什么?

望着赤/身躺在身旁,雪白的肌肤上淤痕累累,嘴角还噙着一丝血腥,青丝缭乱,孱弱的昏迷在榻的暖暖,君诺狠狠一握拳头,渐渐松开,他的手伸过来,才碰上一点她脸颊上汗湿的黑发,便顿住,然后收回。

是她自找的,是她闯入了他的生活,是她毁了他的世界,这一切又怎能怪他!

他望着她昏累的睡颜,眼神由冷到热,由热到冷,反反复复,浮浮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她本是那样的明媚动人,此时却仿佛似一朵凋零残落了一地的花蕊,孱弱而可惜,让人怜惜也心疼。不,他怎么会心疼。一切不过是她自找的。他数次警告过她放过她,她偏偏不听。

一阵可怕的沉默后,殿外渐渐的透着淡蓝色的晨光。

他披上一件袍子,朝外唤了几声。

不多时,屋外有回应,君诺喊道:“让回雪一人进来。”

☆、暖暖番外——疗伤4

房门开启,回雪缓缓走了进来,只是当她看见屋内的情形,不免整个人一怔。

君诺还有些嘶哑的嗓音,低声的道:“为她更衣。让石叔替她治疗内伤。”

“是,陛下还有何吩咐?”

“先皇在哪?”

“回陛下,石叔将先皇放置在东殿。西殿的陵宫已经坍塌了大半。”

君诺没有再说什么,正要抬步。

回雪喊道:“陛下,陛下您还受着伤……”

君诺低声说:“孤要去看看先皇,你不必担心。”

“是。”回雪看着他走了两步,突然间再一次唤住了他:“陛下,请问姑娘的……的……是留还是……”每回临幸,必然要问是否留下子嗣,这是后宫里的规矩,现在不比在皇宫里,但回雪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声。谁都知道,陛下不管是朝政还是后宫生活里,都是一丝不苟,不容遗漏和沙砾的。

然而君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定在那沉默了一会,便继续抬步离去。

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回雪迟疑了半晌,陛下没有说留也没说不留,沉默是代表什么意思?

她走到床前,看着浑身伤痕的暖暖,不禁有些同情和难过。

这真的是陛下弄的?她跟随陛下这么多年,何曾见过陛下如此……如此粗野过?

曾经后宫中,被陛下临幸过的嫔妃,哪个不是眷恋着陛下的温柔,便是没有感情,但陛下也从不将女子在床榻之间视为玩物,这般可怕的对待过。陛下虽然看似冰冷,但绝不是如此的无情。奇怪,这样美丽的少女,怎么会让陛下如此动怒?她怕是疼极了……

东殿,君诺脸色苍白,坐在床前,看着依旧沉睡的天河。

“父皇,是不是醉生梦死,也是种自由。所以您才不断的让自己沉湎其中……”君诺望着天河,自言自语的说着:“儿臣无能,没能保护好母后的遗体。”

“君诺哥哥。”身后传来轻轻的声音。

君诺浑身一僵,却没有回头,他沉浸于混杂的思绪中,以至于暖暖进了房间,他也没有察觉。几步铃铛声响,一双赤脚站在他面前。他看见一片裙角,然后抬头,对上她依旧温暖明媚的眼神,只是那眼神之中,情意更深。

☆、暖暖番外——誓言1

为什么不是恼怒和痛斥,为什么她依旧喊他一声君诺哥哥。

两人都沉默着,暖暖鼓足了勇气,才开了口,却莫名的只有三个字可说: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也许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懂得他的哀伤,懂得他的难过,她更懂得他的心地善良,懂得他的好。所以她从不觉得自己该怪他,该怒他夺了她的清白。她一心一意,只想让他快乐。

衣袖中,君诺缓缓握紧拳头。她无怨无悔的模样,让他胸臆中充满了冰霜。

暖暖站在床前,看着沉睡中的天河,打量起来,缓缓说道:“其实我来藩凉,本就是想见见这位当年伴随母后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义兄。虽然我不认得你们,虽然我甚少能得知到你们的故事,但是我还是想来见你们一面,所以,我才来到藩凉。只是现实远比我想的要难,要找到你们,见到你们,真的难若登天。可是没想到,老天爷会安排我在雪峰上,遇到了你……”

暖暖嘴角漾出甜甜的微笑:“如果我把你的名字记住了,也许早就能知道你的身份,抱歉,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来。可是当我知道,你就是义父的儿子,我真的很高兴。”

听着暖暖的话,君诺眼里涌上寂寞和忧伤,扶着床榻,开始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她听:“在我幼童时期,记忆中母后就一直那样冰冷冷的躺在陵宫里,不论我怎样喊她,她都永远不会回答我,也不会睁开眼睛看我一眼。那些年里,父皇一心领兵攻打东商,无心顾及到我,至今我亦不明白,父皇的那股恨意是为了母后,还是为了他所爱的‘义妹’。在我将满八岁那年,父皇被你的父皇所打败,从东商回到藩凉之后,父皇就再也没有真正的笑过……”

暖暖安静的听着。

君诺低沉而忧伤的接着说道:“在我十五岁那年,父皇宣布退位,将皇位传给了我,也将藩凉偌大的江山和皇权重担,放在我一个人的肩头。父皇说,他要用剩下的时间,来陪伴母后,这是他欠母后的。我厌恶宫廷的明争暗斗,厌恶皇家的礼仪规矩,是以时常奔马来到雪峰找父皇,来看母后,来找火儿。记得我十七岁那年,不幸遇上雪崩,父皇为救我而身受重伤。幸有一楼兰人救了我们,也救了父皇,只是那之后,父皇沉湎于药力的维持,越来越虚弱,每每昏睡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父皇说,睡着了,反而什么都不用去想,也不再觉得寂寞。竟是不肯再医治。”

☆、暖暖番外——誓言2

说到这里,君诺的神情变得几分冷若冰霜:“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后宫之中的步步心计,雪峰上的冰冷孤寂,这,就是我的一切,我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也不需要去改变什么,所以……”

他抬起头,用冰冷幽深的眼神望着她,带着几分急激切:“我只是藩凉的皇,无情无爱,你莫再妄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在我没有彻底痛恨你,厌恶你之前,你最好离开雪原,离开藩凉,回去属于你的地方!”

暖暖缓缓攥紧十指,目光坚定:“我是你的人了,我不会走。”

君诺冷笑:“是吗,你要留下来继续自取其辱,那就随你的便!”

君诺霍地起身,拂袖要走。

暖暖飞快将他抱住,脸埋在他心口:“我是脸皮厚,我是自取其辱,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走。你只是习惯了冰冷,可是不代表你喜欢这一切,君诺哥哥,暖暖是真的喜欢你,母后没有了,父皇病着,火儿走了,可是你还有暖暖在,我会一直一直,永远都陪在你身边!我可以为你洗手作羹汤,像母后一样照顾你,我可以为你日日行歌踏舞,我可以像火儿一样倾听你的心事,也可以像火儿一样陪伴你,我可以告诉你阳光有多么的美丽,人可以变得多么幸福,即使生在皇族,也可以过得多么开心!让我为你做这一切,好不好!”

一抹冷淡如霜,融化在君诺的眼眸深处:“既然你不死心,那就记着你今日的誓言,我会带你回宫,让你跟着我,也会让你知道,你今日说的这些对我而言,那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倘或到了那日,便是怨不得我的无情了,因为你永远都休想从我这得到任何一分感情!”

暖暖怀抱着他,仿佛抱着一根冰柱,但她不想松手。

她以为自己总有一天,能用一颗热情真挚的心融化他,能带给他快乐和幸福,来弥补他缺失的那份亲情和温暖。可是她没有想到,这颗冰冷的心,跟她一样的顽固不化。

☆、暖暖番外——相守1

南诏,璃宫。

橘黄的宫灯下,美丽的妇人正依灯念着医书。几缕青丝散落鬓边,映着面颊上温暖的红晕,殿外正是飞絮飘雪的夜,殿内烧着白炭暖炉,分外舒适。

一双臂膀从后绕上来,环住了她,夺下她手中的医书随手甩开,薄薄的唇已经贴下,沿着她的耳垂呵气,“孤看,这璃宫里得约法三章,不得出现任何书籍,也不得出现任何药材,我只想看到你,也只想看到你眼中只有我的存在……”湿濡的舌尖邪魅的咬住她晶莹的耳垂,啃咬,“再看一眼,今夜便多‘惩罚’你一次。”

露骨的话语,虽然已经听了这么多年,但依旧会让她脸红心跳,青璃握着他的手臂,两人耳鬓厮磨:“多大了,不正经。”

凤倾夜笑意更浓,索性一手探入她的衣襟,覆上柔软:“了不得,孤的皇后嫌孤老了。看来孤得在龙塌上更卖力才行。”

青璃抓着他放肆的手只是笑:“倾夜……”

她转身望着他,双目相对,含笑如水:“老了不可怕,我有你在,你有我在。”

老天给了他们眷顾,让他们陪伴着彼此又活着了这么久的岁月,她已经满足了。也许像他说的,他的命长,可活百岁,即使她拿走了他几十年的寿命,她和他,也还是能相伴到白头。这是她一生的幸福。

凤倾夜将她打横抱起,稳步走进寝殿,走到床前,抱着她双双滚入龙帷之间。

一场云雨,一室旖旎……

她软着身子枕头在他胸口,他搂着她,听着璃宫外的风雪声:“阿璃,再有几日就是你生辰,不妨等过了这几日,过了这场风雪再走不迟。”

青璃微笑着说:“你知道我担心暖儿,这么大半年了,毫无音讯,溟儿来信说暖儿去了藩凉,这一趟再耽搁不得。要非乌蛮族这一次闹鼠疫,我早已动身去了。何况这么些年了,天河哥每每来信都只是简短的道好,我总觉得有些不妥,像是他发生了什么事。要不去看看他,我心中难安。”

凤倾夜压抑的说:“阿璃,你这一去,可又是大半年。”

☆、暖暖番外——相守2

青璃笑了起来。还记得那年,暖儿刚满六岁,几个孩子都还小。她为了送娘的骨灰回故乡高句丽安葬,让娘死后能够认祖归宗,那一去,可是比到藩凉还要遥远上万里。尤记得去之前,他是有何等的烦躁不安,像个孩子似的每日里百般纠缠,一会说派人去就是,一会说他要陪同,一会又说让高句丽王室派人过来接,朝也不上了,觉也不睡了,只恨不得将她绑在身边才是安全。

她知道,这是他一生的心病。害怕她去了就不回了。好说歹说方才说服了他。只是那一路去高句丽,由南到北,仅仅是来回便用了大半年的时间。到了高句丽,一道道繁琐的宫廷宴会和归宗仪式,又有王室竭力挽留她,前后便住了小半年。回到南诏,已是一年多后,而她人尚且未进关戍,他便已经迫不及待的策马迎出了城,在关戍直缠绵了整整三日方才放她下地出门,这才一路回到南诏太和城。

此后她每每出宫替各族百姓出诊看病,倘或过了两日,三日不归,他必是要大动兵力出宫找来,闹得整个南诏都沸腾不已。是以之后每每出宫看诊,她再是不敢过两日不归,只怕他将整个南诏都拆了翻过来。

青璃抬头看着他,他微微翻身让她躺在身下,蹙眉严肃的说:“得让这两个兔崽子早日回南诏接位,然后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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