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奎这一番话说的虽然很绝,但是神情却带着一种无法掩盖住的不甘心与悲伤。他回头看了一眼悬崖,难道,我就这样结束我自己的生命
“大师兄,你冷静点。”四弟一听,面色骤变,身子微微的向前挪着。
陈大奎深深的呼吸着,再次向后望着悬崖下面湍急的河流,眉睫一震,道:“你们别过来!”
陈大奎看着渐渐逼近的两人,沉吟了瞬间,苦笑了一声,仰头望天,不甘心的大声骂道:“既然不能替人行道!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这些恶人,你们会得到报应的!”说完陈大奎全身绷紧,惨然一笑,纵身跳下山崖!
“大师兄!”四弟和若山元博身子一震,没想到陈大奎竟然纵身跳下!
若山元博和四弟来到悬崖边上,望着滚滚河水,长长的叹息一声,道:“该死!这可怎么办?没办法交差了!”
“走,下山去找!他死了没有关系,一定要把四枚戒指和神木找到!”四弟望着崖下,急声说道。
两天之后,
一场大雨过后,树枝上被阳光照射的五光十色的露水,从那翠绿的叶子上划过,滴落在溪水里。
天空之中,浓浓乌云伴着轰隆隆的雷声渐渐消失,溪水周围一片灰蒙蒙的寂静
“我死了么?”
陈大奎全身浸泡在溪水里,缓缓的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阴暗的天空,淡漠的无力说道。
正当陈大奎茫然的看着天空之时,他的眼前突然变暗。
这时一张面孔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陈大奎眉睫一跳,眸中闪过一道诧异的光亮,不可思议的说道:“是妳!妳怎么在这里?”
陈大奎面前的这人,只知道哧哧地笑着,脸上安详柔和,目光却深邃的无法看透
陈大奎似乎感觉到自己没有死,便突然的从溪水中坐了起来。
陈大奎盯着她看了几眼,又观察警惕的周围,除了一片溪水之外,就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再无其他。
“女纸人,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嘻嘻嘻嘻”
女纸人只顾着笑,看了看陈大奎,倒是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陈大奎有些惨白的嘴唇微起,道:“这里是哪?妳知道么?”
正当陈大奎想着,突然女纸人抬起手,他心中一惊,连忙移开身子,没退几步便一屁股又坐回水中。
看到陈大奎如此狼狈,女纸人倒是有些兴奋,咧嘴而笑。
陈大奎看着咧嘴而笑的女纸人,一只手挠着头说道:“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
女纸人眼睛底溜一转,点了点头,冲着陈大奎比比划划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陈大奎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看着她那手舞足蹈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几口气。
凝神思索了半晌,陈大奎皱起眉头,才从溪水里站了起来,用力的甩了甩头上的水,让自己清醒一些,身子吃力的向着溪边走去。
而蹲在水里的女纸人也站了起来,跟随在陈大奎身后,学着陈大奎的姿势走着。
冰冷的溪水让陈大奎明显精神了许多。风吹拂在林间,陈大奎抱着双臂,坐在河边,眼睛痴痴的看着溪水里的自己,就好像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想起自己最后一刻跳进悬崖下的翻腾涌水里,他黑幽幽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慌,抬起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摸了摸怀中的四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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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两腿之间。。。。。。()
“哎!怎么办!”陈大奎紧紧的把这枚戒指攥在手里,表情越发冷峻起来,而一直在身旁的女纸人看到陈大奎的表情,顿时也安静下来。
陈大奎双目凝视着溪水,看着溪水中自己的身影,信誓旦旦的说道:“爹,等我把这件事情给你查清楚!”
不过就在这时,“咕咚”一声。
一枚石子落进溪水里,陈大奎的倒影被那泛着波光道道的弧线,缓缓的四散开来。
“妳干嘛!”
陈大奎急忙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女纸人又站在自己身后,看着这个熟悉的面孔,叹了一口气,“啪”一声,手里握紧的石头扔到地上。
陈大奎脸上神色复杂,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继续说道:“妳知道神木在妳身上么?”
只见女纸人点了点头,目光盈盈如水,一直笑着。
“那妳知道,我要取出妳身上的神木么?”
女纸人好似不明白陈大奎在说什么,一脸茫然的样子,随后冲着陈大奎做了一个鬼脸,便走到溪水边上。
陈大奎看着女纸人的举动,原本已经冰冷的心,泛起了一丝暖意。
“为什么我要告诉她这些呢?”陈大奎神情变得冷静,呆呆的看着溪水的边上女纸人
我已经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都说死过一次的人,会变得释然
陈大奎两只手越握越紧,已经泛白,他走到女纸人的身后,随手捡起一块石头。
而就在这时,女纸人转过头,呆呆地看着陈大奎的脸,又开始傻笑起来嘻嘻
“妳”陈大奎一怔,手中握着石头,散乱的头发覆在他苍白的面颊上,使得整个人变得凄凉
“我该怎么办”
陈大奎内心挣扎,却迟迟下不了手
他的目光微动,迷离而又苍茫
他表情凝然不动,可是却不知自己怎么,嘴中淡淡的说道一句:“女纸人,妳跟我走么?”
时光荏苒
这一日,陈大奎走在古林中,而身后女纸人依旧学着陈大奎的姿势,不亦乐乎的走着。
原本陈大奎已经走出古林,可是顾忌到若山元博和四弟,不知道两人是否依旧追杀自己,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绕道山路,继续走着。
这古林之中,一向人烟稀少,除了幽绿的繁叶再就是喳喳的鸟叫声。
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夜晚,繁星当空。
陈大奎爬上一棵大树休息,而女纸人却是在月光下独自站着,抬头看着月光,好似盼望着什么。
陈大奎双手盘在脑后,看着不远处的女纸人,心里渐渐的泛起了涟漪。
女纸人旗袍开到大腿,容美的面庞,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诱惑至极。
“不知道,这女纸人是不是肉身,或者说依旧是纸做的?”
想到这里,陈大奎从树上爬了下去,走到女纸人身边,同样抬起头看着月光道:“女纸人,你在看什么?”
此时的女纸人,没有了白天的活泼,就好像一棵树,一颗朝向月光生长的柳树
陈大奎见状,抬起一只手,试探的在女纸人面前晃动了几下,可女纸人没有丝毫反应,陈大奎咽着喉咙,手指轻轻按了按一动不动的女纸人胳膊。
陈大奎惊讶的说道:“真的很软”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微微的掀起女纸人旗袍的下摆,缓缓飘动。
吹弹可破的肌肤,着实让陈大奎心里燥热起来。
陈大奎用力的咽着喉咙,轻声叫道:“女纸人,女纸人”
看着女纸人依旧站在原地,好似石化一般,并没有被陈大奎的声音所触动,陈大奎脑子一热,环顾四周,此时四下无人,他这才对着女纸人说道:“女纸人,我只是一时好奇,不知道不知道你衣服之内是否是否也是女子之身”
说完这话,陈大奎脸色一红,慢慢的蹲下身子,把头往前伸了伸,向着女纸人的两腿之间看去。
正当陈大奎挑着眉头,身子又向前探了探,目光快要接近女子两腿之间的时候,突然,隔着两腿之间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啊!!”全神贯注的陈大奎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幕吓了一跳,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
女纸人弯下身子,隔着两腿之间,她露出紧皱的眉宇,两眼好似幽暗的黑洞,好奇的看着一脸狼狈的陈大奎。
两腿之间,四目相对
不远处,一只猫头鹰,渗人的叫了一声
陈大奎趴在地上,显得非常不自然,很尴尬。快速起身,一溜烟地爬到树上。
在古林之中又呆了几日,陈大奎和女纸人向着宿命阁的反方向走去,南下。
往南多走一步,温度就越高一分,这一日中午,太阳高挂,温度炎热,陈大奎和女纸人赶了半天路途,已经是大汗淋淋。
两人走出古林,便是一处大路,虽然陈大奎长相一般,毕竟三十好几的人,一脸胡子拉碴,样貌粗犷。可是身后的那女纸人,美貌的姿色,却已让过往的人多看上几眼,为之心神动荡,禁不住叹息了出来。
女纸人不亦乐乎的走在陈大奎身边,并没有意识到其他人的目光。
“女纸人,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虽然我爹说要保护好神木和戒指,但是我思前想后,神木待在你身体里更安全,只不过以后若是需要,那就只能”
女纸人扭头看了看陈大奎,一边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着实让陈大奎不知道怎么办。
“哎,我这人笨,现在除了小拇指上的古戒凤仙之外,再就是剩下你了,那我就叫你凤仙?”
女纸人听到凤仙这两个字,高兴的点了点头。
“凤仙,嘿嘿,我感觉也不错。”陈大奎憨厚的一笑。
又走了一会儿,陈大奎便看到一家茶摊。
陈大奎坐在一张桌子上,对着店小二说道:“老板,给我来壶清茶。”
而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也坐在这张桌子上,道:“老板,也给我来一壶。”
ps:
我是个经得起批评,很要强的人。
所以大家的意见我会认真考虑。
但
就是不采纳。
哈哈
人嘛,要污一点才可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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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我认识你父亲。()
陈大奎一愣,心里有所警惕,盯着面前的年轻男子,高挑的身材,面孔秀气,看起来气度不凡。一袭冰蓝色上好丝绸儒袍,腰间带着一块精致的玉佩。
面前的年轻男子举止优雅拿过陈大奎要的那壶茶水,也给自己倒上一杯,这举动却是带给陈大奎一种威严。
陈大奎生怕是追杀自己的敌人,心中一紧,将手中的茶水一口喝下,便起身就准备离开。
青年男子见陈大奎转身离开,口中不急不缓的说道:“陈大奎,你父亲已故,坐下来说几句话吧。”
陈大奎双眸微动,听到年轻男子的这句话,身子停了下来,眉头一皱,扭头说道:“你认识我父亲?”
“你父亲?何止是认识?呵呵。”
青年男子端起茶杯,吹散漂浮在茶杯里的叶片,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继续说道:“我来找你,并没有任何恶意,你坐下来便是了。”
陈大奎皱着眉头,并没有坐下,可看着坐在面前的男子,年纪轻轻,说起话来却是沉稳,而是握紧袖内藏着的紫鸣刃。
年轻男子继续说道:“陈大奎,我要想加害于你,还用在这里和你这般浪费口舌么?坐下吧。”
陈大奎听到这句话,感觉却是有几分道理,便转身回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男子冲着茶摊的伙计轻声说道:“再来一壶。”
茶摊伙计,答应一声,道:“是。”
烈阳高挂,燥热的微风,经过凉亭之下,变得凉爽了许多,吹过两人面前。
陈大奎心中生奇,父亲在这荒芜人际的古林之中,刚去世没几天,此人怎么知晓?陈大奎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已故。”
男子一笑,继续说道:“现在的驱魔阁就剩下你了吧。”
陈大奎收回目光,但心中却是更为紧张,面前的男子一张俊俏的脸,不过二十几岁,可是说起话来却是那么深沉。?
陈大奎点了点头,说道:“是!不知道阁下是谁?”
男子看着面前一脸憨厚的陈大奎,道:“在下,北冥凝天。”
“北冥凝天?”
陈大奎眉头微皱,口中念了几遍,好似在哪里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北冥凝天,北冥凝天北冥世家”
陈大奎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看向北冥凝天,问道:“你是,北方城,北冥世家的人?”
北冥凝天含笑问道:“你父亲,没有提起过我么?”
陈大奎,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道:“没有,除了知道现在北方有个北冥世家之外,关于北冥世家的其他之事,父亲再没有提过。”
北冥凝天表情笑着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毕竟知道北冥凝天以前身份的陈怀山也已经死了,他点了点头,心中放心了一些,道:“哦,这样啊。”
“我与你父亲甚是交好,他曾传信给我,说道古林之中邪兵出世,请来相助。”
陈大奎始终保持着警惕,一面点头,一面思索地说道:“那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知道我父亲已故的?”
北冥凝天嘴角微勾,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自若并没有被问住,他抬起头双眸清澈地眼睛看着陈大奎,慢慢的说道:“很简单,从你身边的这位女子便知。”
陈大奎一愣,扭头看着女纸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疑问道:“从我身边的这位女子便知道?”
北冥凝天点了点头,不急不缓地说道:“你身边的女子似人非人,想必是用驱魔阁的无上兵器,神木,所幻化。神木乃是万树之祖,生命顽强,有再生之势,但是若是使用完,便需要施法抽出神木,可是你身边的女子依旧完整,想必是你父亲在对抗邪兵之时已故,所以这女子才会留下,要不然这女子早就不存在于世了。”
陈大奎听到这番话,连忙道:“兄弟,你说的确实如此,我父亲却是已故,完成替天行道的大业,可是也是身遭卑鄙小人的暗算才才不幸已故的。”话说到后面,心中一酸,两手握紧生怕自己把持不住,眼睛渐渐泛红。
这句话说完,北冥凝天神情气愤,一只手攥紧,含恨的说道:“真让我说中了,哎,陈大奎兄弟,节哀顺变吧,你父亲的仇,我会给你报的!”
陈大奎听完此话,眉头一皱道:“真的?!”
“是的!我与你父亲乃是至交啊!”
陈大奎听到“至交”这个词,脸色微变道:“北冥兄弟,我还有一事不明,请恕在下冒昧。”
“但说无妨。”
陈大奎重新打量着面前的轻年男子,疑惑的问道:“我看兄弟你比我还年轻,但是对我父亲颇为了解,但据我所知,我父亲好像好像并没有如此年轻的至交至交应该是不应该是你这个年纪”
北冥凝天并没有任何慌张之色,看着浮在茶杯上的几片茶叶,随即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陈大奎说道:“在下,北冥世家的宗主,北冥凝天。”
陈大奎大吃一惊,两只眼睛瞪圆,吃惊的说道:“你你是北冥世家的宗主?”
“都说北方城,有个北冥世家的宗主颇为年轻,让北冥世家壮大了不少,但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年轻。”
“呵呵,正是。也是和你父亲一样。”
陈大奎轻轻皱了一下眉,听得也是越来越糊涂,神情不解,道:“一样?这是什么意思?”
北冥凝天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对着陈大奎说道:“我和你父亲,都是天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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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久未露面!()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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