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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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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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铁锚似乎要砸到喜妮的时候,它在旋转中巧妙地拐了个弯儿,几乎是擦着喜妮的要,落入水中,溅起一大片水花。喜妮在水里,一下子抓住了救命草一般,整个身子缠在铁锚的链条上,而且,不住向上爬,似乎水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我的手再次轻轻一抖,那铁锚的一只脚,巧妙的正钩在喜妮的两腿之间,然后,带都会喜妮水淋淋的身体直线飞上船来我身子轻移,让开铁锚落下的道路,同时,戒备着喜妮再玩什么花样——铁锚不仅带上喜妮,而且,也把一丝危险的信息,带到了我的身边。

“咣当”一声,铁锚摔在甲扳上,喜妮在甲扳上翻滚着。

但并不和我想像的一样,喜妮,一直惨叫着在甲扳上翻滚。

我定神一看,却见喜妮的的两条小腿上,血淋淋的,带着一种奇怪的粘液和一种蜡感的乳白色。而且,像是在她的腿上,附着了某种有生命的生物一样。随着我的目光定格在喜妮不住翻滚甩动的腿上,我确定了,正是她这两条血淋淋的腿,传递着那种危险的异常感觉。而且,有一道血线,正顺着她的腿,慢慢地向上漫延着。

“别动!”我一脚踏在喜妮的胸前,双脚顿时传来喜妮那小巧又丰盈异常的乳房悸动的肉感,同时,也恰如其分的定住了她的身形。

喜妮一把抓住我的那条腿,指甲盖儿,深深地扎进我的腿里。

我不顾腿上的刺痛,手一拂,带着一股真气,拂向喜妮那两条血淋淋的腿。像是风吹过,从喜妮的腿上,刮下了一团团白色的生物,在甲板上像一堆肮脏的泡沫一般。但每一小块白色的泡沫样的东西里,都有一小块血淋淋的皮肉。而且,在甲板上,那一小块皮肉,正以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速度。消夫在那恐怖的泡沫里,然后,一丝丝红色诡异的在那泡沫里慢慢的散开,然后,象做梦一样,那丝线红色,变得不稳定,然后,消失掉了。最后,甲板上的仍然只是一片白色的泡沫。

而喜妮的两条小腿,就惨不忍睹了。她的两条腿,压根就不敢靠到甲板,而且,现在她也不敢像刚才那样的用力蹬动自己的两条腿了。两条腿僵在空中,在微微战栗不止。

奇怪的是,那片奇怪的泡沫被我的真气拂下来之后,喜妮那血淋淋的小腿,仍然让我觉得不安全。似乎,仍然有什么蛰伏在她的腿上。虽然那种气息微弱,但我知道,一定有!

我看了半天,慢慢地发现,似乎能看到在喜妮血淋淋的腿上,一丝蜡白,正在暗暗的滋生。那是一种生物!一种生命力极强而且繁殖能力恐怖的生物!我断定!虽然我将那成片的生物从喜妮的腿上拂下,但那些个头细微的几乎难以用肉眼看清的生物体,仍然留存在喜妮受伤的肌体中,就象地板上的缝隙里,有一点点灰尘不会被风吹走一样。现在,几乎是转瞬之间,这些生物,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繁殖了!不仅快要占领刚才那血淋淋的腿,而且,看样子,用不了多久,便会将喜妮整个身体吃个干干净净!

我想也不敢想那样的事情!

意念集中,似乎空气里无数的能量微粒,都在听自己的调遣。“咄!”我一声暴喝,同时,压抑在心底的能量,刹那间暴发出来!一种意念之波,定向喜妮的两腿,正是我那久未使用的“震慑”之术。

不管有没有效果,我立刻冲向一条水桶,从船边上的水缸里抄起一桶水,猛的将水泼向鼓妮的腿。

喜妮惨叫连声,但仍然僵硬的支撑着自己的腿,不敢动一下。

我这样反复冲了十几桶水之后,喜妮的两条血淋淋的腿,才终于让我觉得不再有威胁。但她的两条腿,已经惨不忍睹了。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退到船舱里,将她放在床上,同时,再一次使出“震慑”之术,巩固一下她的情况。再仔细去看她受伤的小腿时,只觉得那小腿,除了受了点皮肉伤之外已经再没有半点不妥的感觉了。

我找些药来,给喜妮敷上,但没有敢用纱布包扎,我要让她的腿的伤情,完全在我的眼睛监视之下。

“我要死了吗?”喜妮坐在床边上,光着身子,高高举着两条瑟瑟发抖的腿,可怜巴巴地问,这一次是真的可怜巴巴,而不是伪装。

“不会。”我干脆的说,心里却非常担心的想着那种奇怪的生物——要是我在水里,我会怎么办?我有办法吗?除了逃之外——但若是这水里到处都是这种生物,我逃无可逃呢?那怎么办?这样一想,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真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恐怖生物!若是它们不仅仅是沾在喜妮腿上的这一丛——这显然不可能,它们若还在许多在这船下面,那我这次真的插翅难飞了!

“我要死了!”喜妮的小脸即便是再扭曲,也不会有一丝皱纹,她这次没掉眼泪,却明显是哭丧着脸儿说:“没有人能被人肉水母攻击后还能活下来。”

“人肉水母?”我这才知道那种恐怖生物的名字。

第076节 插翅难飞

“人肉水母总是突然出现,然后,整个水面,到处都是,只要沾上,那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甚至是鱼,身上的肉,便会转瞬之间,被水母吃的一干二净……”说到这里,这个叫喜妮的刺客,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腿,似乎在庆幸自己还活着,过了几分钟,才接着说:“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但,传说开始时,是一条巨大的水母出现,然后它释放出几十条中等的水母,然后,那些中等的水母,再释放出无数的小水母……这些水母,只有一点点乳白色,在水里,几乎看不到,特别是它们隐藏在大水母里的时候。每当周围有猎物,无法计数的水母便在瞬间释放出来,在水里,没有人能逃出来……”

我点了点头,只怕我也不能。这些水母太小了,手一捏,也许就能捏死几百只,但对于这样一大群水母来说,别说几百只,就是几万只,对于整个水母群,都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数宇。就算我的皮肤能勉强抵挡一阵子,那随着水流进入我耳朵里、鼻子里、眼睛里、肺泡里的水母,又怎么处理?谁知道它们会不会从内向外将我吃得一点不剩?——而估计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你……不知道会这样?”我问喜妮:“她们在算计我,你……你当然知道的,是吧?”

“我……我胆子再大,也不敢跳到有人肉水母的水域里。”喜妮面有傀色:“我……”我我我的说了几遍,终于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说:“看来,这人肉水母出现,也不是巧合吧。”

喜妮一脸迷惑:“难道,这水母有人操纵?”

我点了点头,意念之波,向外荡漾而出。不仅我们船下,这方圆数里的水域里,到处都是这种恐怖的吃人水母。它们肯定不是偶然出现。而能调动这样一种恐怖生物的人。只怕不简单。

“我们开船快离开吧……”喜妮说着,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我感觉到,仍然有一种力量在追踪着我。我不动,还有时间思考对策。而一旦我们的船开动,那么,敌对的力量。肯定要要合围上来,欲阻止我的脱逃。

“你仔细想一想!”我对喜妮说:“你来刺杀我。而她们,只要你细细推敲一下,她们并没有指望你能成功!不管你以前完成过多少次成功的刺杀任务。对于她们来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或者,她们是想把我逼下水去而不是你自己跳下水。”

喜妮一楞,刚才眼睛里所有的伪装一下子散心。剩下的只有迷惑,最后,可怜地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我救你。你现在,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不会剩下!”我说:“如果接下来我不救你,那么,你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只要一亮,包围上来的舰船的火炮,肯定会万炮齐发,到时候。就算能在炮火下侥幸存活,你能逃过水面之下饥饿的人肉水母吗?再退一步讲,就算你成功地刺杀了我,你再想一想我说的话,你刺杀了我,接下来,你一样不是死吗?所以,你一踏上这条船,已经注定要死——如果我不救你!”

喜妮身体开始发抖,乱了方寸。没有人真的不害怕死亡。

她哭了半天,才想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救我,救我……”

“告诉我,你多大年纪了?”我叹了一口气。

“十七。”她哭着说:“我不想死……”

没有人真的想死。我也一样希望自己能从这场危机中活下去。

大船是不能开的了。而且,靠两个人,开这样的一条大船也不现实——这时侯,我发现自己确实是掉进了一个深深的陷阱里了——如果开始时,我不让肯维妮她们离开而坚持自己留下来,那么,至少我们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生存下来可能性,现在,几乎所有的生机都看不到了。

我坐在船头,看着天上朦胧的星星。希望这老天,能给我们一场大雾,或者,哪怕只是一场薄薄的浅雾也行。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借着敌人视线模糊的时候,穿过敌人的包围圈,逃之夭夭。

也许真的是命不该绝,下半夜,整个湖面,真的开始染上了一层薄雾。

我我赶紧找了一条小小的救生筏,抱着那个害怕得不像样的喜妮上了救生筏,然后,根据星星,辨认方向,决定向西北方向急行,靠向岸边。

从这条水路走,大约有二十多里路。

小船慢慢的向前划,船桨轻轻的在水里晃动,只觉得水粘丝丝的,肯定是这小小的救生筏下,有着极多的水母。这样,我们不得不格外的小心,桨起桨落,都慢慢的来去,生怕沾起的水花带着人肉水母落在我们的的皮肤上。

这样走了一个时辰,只走了大概三四水路。

危险仍然无处不在。

不过,我庆幸自己是在船上,而水母却只是软体动物,不能破坏这救生筏……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喜妮一声惊叫,一脸恐惧地喊道:“快!船要漏水了!”

我低头一看,小小的木筏的船底,果然有一丝淡淡的水印儿。意念之波一探,也不由得大骇:这该死的水母,竟然能腐蚀木头!那出现水印儿的船底,正是只余下淡淡的一张纸那么薄薄的一层了。

“咄!“我一声喝喊,震慑之波,随之而发。

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船底下,少了那些该死的恐怖生物。但,刚才的那个水印儿,已经成了一个小小的漏洞。

“用永服把它塞起来!”我命令道。

喜妮顾不得什么了,她刷的一下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嘶“的一声,将衣服撕成了布条。然后,将布条塞进了船底,暂时堵住了涌进救生筏的水流她将船修好才想起什么似的,连连甩手。然后,又自动停下来,奇怪的说:“怎么没有水母进来?”

我看了看她。说:“我只能暂时让它们离开几分钟,过一会儿,它们又要围过来了!”

果然,没有几分钟,在周围徘徊不前的水母,小心翼翼地再一次向救生筏围了过来。

“咄!”我又是一声喝,那刚刚靠近救生筏的水母,再一次落荒而逃。

但我知道,这样费精神力的事情,如果不停地做,只怕我们没有靠岸,就已经精疲力耗尽而呈白痴样了。

不过也顾不得,只能过几分是几分钟了。

这样边赶水母,边靠向岸,走了五里多地时,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心猛地收紧了一下。

接着,看到了火光,又听到了声音。

一个个巨大的水柱,开始在我们的小救生筏附近升起。

“怎么回事……不是没有人看到我们吗?”喜妮哭丧着脸儿。开始担心炮火溅起的水花,会带着人肉水母泼在我们的身上,更担心这个已经被人肉水母腐蚀的千疮百孔的小救生筏会被炮火直接命中。

我也有些恼火。有一个该死的不知名的力量,竟然准确的追踪到了我,而且,一定是它,在指引着炮火,修正这些炮弹的落点。若不是我们的小船一直在不停的忽左忽右地躲闪,只怕,只开几十炮,我们便直接被炮火点了名,至少也应该让炮火掀起的巨浪掀翻。我感觉,至少有三十多条炮船,在离我们五六里外,向我们猛烈地开炮。

不再去想这水里的水母,开始奋力划水,只希望能早点靠岸。

但感受到前方越来越密集的炮火,我明白过来,只怕整个星星诲的岸边,都是炮兵的阵地——她们正严阵以待,希望我能靠过去——这让我不得不慢慢的后退,慢慢的重新被沉闷的炮火赶到星星海的深处去。

不一会儿,我又看到自己抛弃的船,不一会儿,我不得不抱着喜妮跳上最大的那条船。

但只过了几分钟,一枚从天而降的炮弹,将不远处的另外一条船的船首,一下子击碎了——这真让人胆战心惊。

我不得不抱着喜妮,重新选了一条结实点的救生筏,再划进星星海。

救生筏刚驶离那条大船一百多米,数发炮弹准确的击中了那条船,顿时,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就算隔着雾气,也看得触目惊心。

喜妮脸色惨白,几次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说?”我问她。

“我们逃不了……”她说。

我白了她一眼,继续向星星海中划去。我希望这些该死的水母能散去,这样、我便可以从水下平安的离开。但在炮火的追逐下,我们的小救生筏一直是行驶在一大窝让人毛骨惊然的人肉水母之上。

随着我奋力地划船,随着我们越来越深入星星海,炮火越来越稀了。看来,她们的船上,准备的炮弹并不充分,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大部分炮筒一定已经烧得通红无法随短时间内再用——这也是我没有放弃的原因。虽然看不到光明,但至少,目前的情况似乎越来越好了。

就在我们要摆脱这炮火的追击的时候,忽然我觉得一个更危险的信号,又像一块巨石头,投入了我的心湖。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条巨大的黑影,从它蛰伏的湖底,猛地冲了过来。

我叹了口气——就算我有准备,那又能怎么样?难道现在几乎是精疲力竭的我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随着那黑影窜出水面,我们那小小的救生筏一下子破碎开来,我和喜妮翻入水中。

无声地发出一道震慑之波,然后,我一把将喜妮从水里捞过来,置在我的身边。

在我四周一米直径外,是无穷无尽的水母群,而且有数道黑影在深深的水底下盘旋着。

一道闪光,在我的脑海里一闪:或许,那些炮火,只是想把我赶到这里来,或许,我身边这喜妮只是个诱饵,甚至,这个喜妮受伤也是在她们的设计之中。我一心想逃,但每走一步,都被对方逼迫到一个更大的危险里去,就像我们折腾了一夜,只是掉进了一只更深的陷阱之中。这个在背后算计我的人,一定非常熟悉我的思路,而且,她凭借着对我的了解,正将我的生机,一点一点地抹杀掉!

但是我不会放弃!仍然是震慑,然后,在我的周围,清理出一块干净的水域。

我将喜妮背在身上,她老实地伏在我的后背,两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两腿,盘在我的腰上。也许是其实的环境里,这是一片绮丽的风光,但现在,她和我,心里头只有担心与濒死的挣扎。

“不要担心……”我说,但只说了一半,就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这时候,又是一道黑影,冲破人肉水母拥挤的水层,直截了当,往我们冲了过来。我看到在水里,它有着剑鱼一样的长牙,似乎,它的目标很明确——它想用它的牙齿,洞穿我们。

我的脚急速一摆,这时候,只觉得身上的丫头有千斤重,身子堪堪一移,那头剑鱼一样的鱼类,刷的一下,长牙擦着我们的身体飞了过去。

若不是在水里,在这冰冷的水里,只怕我要流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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