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家伙,看了看,做了几个手势,回应了上面的那个女人。
站在人梯的那个女人,把客栈的窗户纸弄了个洞,又从背后的行囊里拿出一只管子状的东西,她放在嘴边吹了吹,那管状的东西头部开始冒出烟来——大概是在对面的客栈里点的火,然后放在包里的处于休眠状态,现在拿出来一吹,这东西就死灰复燃了——她把管缓缓伸进窗户纸里,开始向里面吹一些烟。
看来真的是放迷烟的——不知道她们是劫财?还是劫色?或者索命呢?
另外,我感兴趣的是,这种迷烟,显然对她们自己没有什么影响,必然是事先服下解药的……
正想着,那个在上面的女人把烟筒儿抽了回来,收了起来。这才从下面那个指挥的家伙打了个手势,下面的家伙回应了她一下,把手放在脖子上抹了一下——这手势好眼熟!大概是杀人灭口吧!看来她们不劫财也不打算劫色呀!
得到命令,那个一直站在人梯上的女人,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把弩弓,再接着,竟然一口气抽出了十几枝短箭,搭在弩弓上,把箭头对准房间里床的方向。
接夏历,便听到了短箭飞出去的声音。
过了几秒,那和负责杀人的家伙侧耳听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动静,手往窗台上一搭,从那个很小的窗户里缩身钻了进去——这倒是让我很惊讶——这丫的,有这么好的身段吗?
很快,那女人又退了出来,她向下做了一个手势。
下面的人,顿时紧张起来,刷的把挂着弩弓端在了手上,四处张望。
接着,人梯迅速瓦解。
五个女人贴着墙站了几分钟,然后,也不回那客栈了,飞一样的撤向一个小巷,很快消失无踪了,跑得真快,路线大概也是计划好了的。
我很想去抓她们几个回来,但考虑到海伦的安全不能保证,担心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一直稳着没有动,一直站在窗户边上,通过铜镜把一切看得真切。
过了片刻,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我回到刚才的房间,用脚推开门,闪到一边,等房间里迷烟散尽,方才进屋。
床上的被子上,被箭戳了十几个洞,其他的一切,都完好如初。
这伙刺客,一时摸不清楚我们的底细,估计她们也不会再来一次了。
我便过去,又把海伦抱了回来。海伦在我怀里呻吟了一声,又再次继续沉睡,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一个店小二过来,说是早餐准备好了。
她探头探脑的,像是想进屋看一看。
我让她进屋。
小二一脸奉承,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说:“都好,就是似乎这客栈有老鼠。而且,老鼠太厉害了,夜里把被单都咬坏了!要是把我老婆咬伤了那就要糟了,不过幸好没有。说着,我指了指床上的被单。
小二身子不易觉察的轻轻抖了一抖。
我便知道这丫头,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表面上我不动声色,只是和海伦收拾了一下,去用了早餐,然后,又一次上路了。
现在我有急事要去办,所以,懒得理这些人。
等我回来,我会再来找她们算这笔帐的——特别是那个身子像蛇一样细的女杀手!
帝都离吉它城,还有几百里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人在路上截杀我们。所以,我打定主意,接下来再也不住城里去了。以后的几天,我和海伦都在野外露宿!要是有人过来打我们的主意,我就在旷野里把她们干脆的干掉!
第035节 傻瓜公主
从飞马帝都往吉它城的路,还有一千多里,而且,都是陆路,大多数的路.不是经过荒漠,便是在崇山峻岭里穿行。这条路,海伦也是走过的,所以,她倒是很有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些道路的颠簸。
不过,她没有想到,一连两天我会安排咱俩基本上是昼伏夜出!一般的说,只要路上的行人多起来,那么基本上,我们就已经找个安静的地方喂马宿营了!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便又开始纵马驰骋。
宿营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要缠绵慰籍她一番,海伦也慢慢的适应了我的方式,但她的体力仍然跟不上,所以,每次,我都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将她抱在马背上。
这样一个衣衫不整,半睡半醒的女人,予取予求,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瑰宝。所以,在马背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又要蠢蠢欲动,然后,又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家伙,快速插在海伦的身体里。这时候,海伦仍然没有睡醒,她趴在马背上,手搂着马脖子,撅着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马匹有节奏的颠簸所带来的快乐冲击。
经常是马儿才一溜小跑不出三五里路,海伦便一声惊呼,猛的直起身子来,一条腿在空中一轮,虽然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但她已经转过身子从背对着我成了正面对着我,她抱着我,紧紧地,身子颤栗。然后,过了几分钟,又泄气一般的身子放软,似乎要躺下,掉下马去……这时候,我的手便抱着她,搂着她在怀里……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就这样在野外的山路马背上颠簸着,懒懒地,不用自己运动,只是尽情体会着海伦微微有点肿涨的身体带给我的快乐。终于在马儿跑出二三十里后,也把自己的一腔火热,泼射进海伦的身体里……
这样的快乐,让我和海伦欲罢不能。
而且,似乎,我和她这样不分日夜的做爱,加深了我对她以及她对我的依恋。这些天来,她看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已经明显大别于以前了。
或者,做爱,这种非交易性的做爱,这种疯狂的透支自己的体力和激情的做爱,这种似乎没有明天,似乎是这次做完后就将永别的投入的方式,是最能拉近男人和女人关系的一种最好的仪式……
这样的疯狂所带来的身体和慢慢浸透到灵魂里的狂喜,固然美妙,但我也有点担心海伦的身体了。虽然她从来不拒绝我的任何要求,虽然她只要喘过一口气来,她也会试探着学习挑逗我。她也会主动索取,但她的体力,真的透支的厉害……若是这样一直到吉它城,每天都这样做爱……只怕没有到吉它,海伦便会因为身体抵抗力的下降而大病一场!
但这样的担心没有发生。因为第三天宿营的时候,正午时分,我正搂着赤条条的海伦睡觉的时候,忽然清醒过来,脑海里闪过一丝警觉。
我轻轻拿开海伦搂着我脖子的手臂,把她放到一边,自己走出我们的小帐蓬向远处看去。
我们宿营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高岗上的一个背风之处,四面的视野都很开扩。一眼看出去,能看十几里地。
但十几里地,都没有什么动静,不远处的路上,也没有一个人来往。
微微一想,便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这条路是飞马帝都往吉它郡的主道,虽然来往的人不多,但这样的正午时分,这一眼看过去的二三十里长的道路上,怎么说也应该有些人的。而这时候,竟然没有人,就有点诡异了!
但危险在哪里?
我的灵觉反复搜索了附近的环境许久,仍然一无所获。
危险肯定有,而自己找不出来,这正是最危险的一种情况!
回到帐篷,推醒了海伦,让她穿好衣服。
海伦一脸茫然,但仍然很快听话的穿好了衣服。
“把枪拿好,打开保险!”我说着,从盒子里把一枝自动步枪抽出来,接着,又取出一支手枪、抽出子弹检查了一下,看没有什么问题,便把它也插在海伦的腰间。
海伦顿时紧张起来:“怎么?有敌人?很强大?”
我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有危险,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危险让我自己这样紧张!所以,还是小心的好!”说着,我又从行李里拿出一身避弹衣给海伦穿上,又给她戴上了头盔。
海伦顺从的让我替她穿戴整齐。
这一身装束一穿,海伦顿时就象换了一个人一般,感觉……
我暗暗想——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让海伦穿这一身服装和我亲热一番呢?等这次危险过去后,我一定不等她脱下这身行头,就直接褪下她的裤子……
但心里危险的感觉却一阵紧似一阵,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象有千万条毛毛虫儿在皮肤以及身体的五脏六腑里爬来爬去一般。
我把帐蓬收了,行李整理妥当,这样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
“走!”既然找不到危险的感觉从何而来,那还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我牵马过来,把海伦抱上马。这一次,是我和她各骑一匹。
上了马,纵马飞奔,一口气跑了六十里,才停下来,让马在一条小河边喝了点水,接着又上了路,接着,又一口气跑出近百里路,直到一座大山脚下才停住马。
“怎么样?”海伦问我。因为一路上我一直是片语不发。
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算了,你把枪收了吧!”
抬头看了看天,已经是天色向晚。
深秋里黄昏的气温,已经是有点微微的寒意。
山野里的林木,已经是姹紫嫣红。
海伦下了马,活动了一下手脚,指着漫山遍野的树木,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说:“啊,真美啊!”
我点了点头心里思考着到底什么出了问题?如果真有敌人埋伏的话,这座山,应该是方圆百里之地最适合的地方了。不仅可以在山野里伏兵,而且。可以在崎岖起伏的山路上设下各种陷阱!……
“防弹衣可以脱了吗?”海伦又问。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反正也不重,你就穿着吧!海伦,我们一路过来,连半个人也没有看见,这说明这条路已经让什么人封锁掉了,或者,这些人针对的就是咱俩。要是真有敌人,你觉得她们会在什么地方埋伏着来狙击我们?”
海伦看了看山势,想了半天。说:“要是有,也不会是在这里!他们至少会在这山路中间的某一处吧,比如说我们走了几十里山路之后,忽然杀出一路伏兵……若是在这里,我们可以纵马回头跑掉的!”
我点了点头:“那,我们还接着走吗?”虽然有灵觉象针刺一样的提醒我危险无处不在,但我也觉得,至少再走几十里路。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走吧!反正我们又不能后退也不可能绕行。”海伦倒是很清醒。
我也点头,于是,再是打马前行。
山路崎岖,特别是骑在马上,要比平地里困难得多。
我手里拿着一把砍刀在前面开路,见到伸出来的枝条,便刷的一刀把它砍落。
海伦在我后面,紧紧跟着我前进。
这样又走了三十多里路,天完全黑了下来,只有点点星光照耀着隐隐约约的山路。
奇怪的是,我心里的那种危险的感觉,竟然慢慢的消退了。
于是,便停下马来,在山中宿营。
山野里气温在这深秋的半夜里已经很凉了。我把海伦的衣服脱下的时候,仍然摸到她的身上汗渗渗的。海伦身子一抖,抱住了我。停住不动,过了一会儿,狠狠的亲了我两口说:“今晚不行!明天或许会有战斗,还是要保留一点体力……我现在头都晕得厉害,一下午,都是硬撑着的,都怪你……”说着,她在我的后背上捶了几下。
我亲了亲她的耳垂,同意了,慢慢松开她。是的,她现在这样身酥骨软的,要是危险突然来了,自保就成问题了。
所以,这一晚上,我和她只是相拥而眠。睡前竟然不做爱,我竟然有些不习惯了……但疲劳,却让海伦很快入睡。
我睡不着,看着从帐篷顶透下来的星光,想着这大半天时间里的那种奇怪的危险感觉,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披衣走出帐篷,在星光下绕着帐篷走来走去。
慢慢的走着走着,慢慢地忘记了心里的烦恼,慢慢的,觉得自己仿佛和星光融为一体,觉得自己似乎成了闪耀在这漫山遍野的各式各样冷冷颜色的枝叶上的光……
等到自己忽然明自自己仍然是自己的时候,才蓦然惊觉,天已经快要亮了。再一看,绕着帐篷,竟然让我这半夜时间走出了一圈小路来!
心里有些惊讶,事实上却很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而且,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轻松……似乎,自己达到了某种新的境界,但是什么,却也说不清楚。
再回到帐篷,海伦仍然在酣睡。
我过去,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
海伦无知无觉,仍然睡得自在。也许,这样香甜的睡眠,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境界吧。
这样想着,仿佛受了海伦的感染,自己也慢慢的在一片鸟语四起的清晨,慢慢的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再醒来的时候,耳际,传来了清脆的马蹄声。
倾听一下。似乎是从很远处传来,而且,有数十骑,正从西北方向我们的这个方向靠近。
我推醒了海伦,告诉她有人靠近。
海伦揉了揉眼睛,四处看了看,但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递给她水和食物,同时,象一个父亲替一个小女孩穿衣服一样,替海伦穿戴整齐。
拍了拍她的头盔。我说:“来者不善!”
海伦喝了一口水,哗啦一声,拉了一下枪栓,说“和你在一起,我不怕的。”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脸,指了指十几米外的一块大石头,说:“海伦,你到那里去,到石头后面去。我们相互有个照应,若真的我应付不过来,呼救的时候,你再开枪,不然的话,不管情况看起来多危急,你都不要现身,知道了吗?”
海伦点了点头。又问:“敌人有这样厉害?”
我也说不明白,但觉得这一次,似乎非同小可。
海伦见我不说话,她的脸色也便凝重起来,短短十几秒时间,她便从一个大梦初醒的小女人,变成了一个精神抖擞的战士,手里拿着枪、尽管看不到敌人,仍然猫着腰,脚步轻快的几个跳跃,消失在了那块我指定的大石头后面。
再过十几秒,石头后面慢慢探出头来,已经是一张迷彩伪装过的脸了!她已经用周围的草木,把自己伪装得与环境完全难以辨别开来了。若不是我知道她在,而且,我识别她,也不是靠正常人所感觉的可见光,而是依靠灵觉和温度,所以……她的一举一动,我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得到。我知道有这样的一个战友在支持着我,心里也很放心。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才有二十多匹马,从山上冲下来。
马背上的人,个个是凶神恶煞!但却一个个都闷声不响。
这时候,我已经把帐蓬收起来,所有的行李打成包,挂在马背上,一副什么时候要走,就可以跳上马背溜之大吉的姿态。事实上,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完全由女人组成的战斗小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我并没有觉得这几个家伙有什么厉害之处。在熟悉了珊德娜她们惯常的战法之后,我对这样一群人的进攻,已经不再担心了——事实上,一群人的配合,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天衣无缝的地步,所以,我只要发挥自己的速度优势,就能让她们相互牵制,结果,本来她们之间很好的配合,成了相互牵制了……
这伙人冲到我的面前,在离我二十几步的地方,也不打话,也不下马,直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我围在了当中。
一个领头的家伙用她气势汹汹的眼光在我身上扫了两扫,刷地抽出了她身上挂着的马刀。
顿时,那另外的二十二个女人,也齐刷刷的抽出了马刀。磨得雪亮的马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慢着!”我说。
那个骑在马背上的女人扬了扬手里的刀,不屑的示意我说话。
我指了指包围圈外我的那几匹追风战马。意思很明白:这马明显是战马,我明显是帝国的公务人员,她们杀我,那是要犯大罪的——我心里仍然希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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