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了一个结论:“吃到高兴的时候,要抬头叫几声来表达——那是狗!以后,一路上我们吃东西的时候,请你别再说话!”
我苦笑不得。
“有什么要问的,你现在可以说了!”海伦一本正经。
“恩,那么,你腿上的伤好了么?我替你抹点药吧!”我转移话题。
海伦的脸蓦然一红,掩饰到:“这个……我自己来吧。”
“我们客气什么呀!再说按摩的工夫,你又不会!”我当然要替她把这关键性的服务做好。
海伦不反对我的提议,但却嘟哝着没有地方洗澡……
没有地方洗澡是当然的事情了!这个时代的人,也没有这样的习惯。
我从外面提了两桶热水回来,给她擦洗了一下身子,她却又一本正经地要我转身不要看她。
我笑了笑,把刚才吃剩下的垃圾,一股脑儿拿出去扔掉了。
回来的时候,海伦已经洗完了,她盖着一条鲜红而单薄的绢丝床单,已经躺在床上。
“不要偷看!”我学着她的口气。然后飞快的把自己也洗了一下。换了件干净地贴身衣服,这才坐到床边,手轻轻落在海伦的膝盖上。
海伦浑身一抖。
“我们开始吧?”我小声说,像是情人的悄悄话。
说着,也不等她回复,手一扬,已经撩起了海伦身上的床单。
鲜艳的床单下,是一双白生生修长的腿……
海伦不安地扭了扭。
我打开飞来的药膏,这种药是一种疗伤的药,味道很好,带着清香,而且,据说效果不错。
“我要开始了!”我告诉她,同时把药膏在掌心抹开。
“喔……”海伦又颤抖了一下。
但她的腿,已经被我握在手心里,轻轻向她的腿上一贴,看似轻柔,但她的两条腿,都不再能动弹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腿,轻轻向上一抹,快到尽头的时候,悠然停住。
手掌下的肌肉,一下子收紧起来。虽然我和她,程度上已经算是很熟了,但仍然是新欢,所以这样的亲密,激烈地刺激着她,让她情难自抑。
我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再向上去,而是手缓缓的向下……
事实上,我一直很讲规矩。
所有的手法,都是非常正统的,而且,深得按摩是中的之味。
海伦的腿是有福的,经过我带着丝丝真气的手,这样细致的按摩之后,估计伤势也好了七八分了。
也许,明天早上,她就能非常轻松地跨上马背了。
“完了?”海伦疑惑的问,她抬了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出去洗了洗手,回来,坐在床前。
“感觉怎么样?”我问她。
“似乎……好像不痛了,真奇怪。”海伦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你还会按摩?”
“当然!事实上,这一手,本意并不是要为别人服务,而是用来保住我自己的性命的。”我淡淡地说。
“保命……你很危险吗?”海伦起身,仍然上用双手环抱她的腿,但这样,不再像以前那样缩手缩脚的了,因为她的伤基本好了。
“你说呢?”我反问她。
“……我有时候觉得你是,有时候觉得你很……软弱,甚至有点……窝囊气。恕我直言!”海伦看着我,说道:“难道你自己不觉得?”
“为什么?”我再问她。
“有英雄是像你这样的吗?”海伦抬了抬下巴。
“英雄是什么样的?像你那样?”我不动声色,在凳子上盘起了自己的腿。
海伦迟疑了以下,摇了摇头,说:“反正,你不像。”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准备成一个英雄!”我说。
“你……真的曾经是个红色政权的军官?”海伦转移话题。
“你要是不信,恩,你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说。
“不……我觉得你像个军人,但并不像个军官。”海伦说。
“为什么?”我有点奇怪。
“难道一个军官不需要领导才能?”海伦问:“比如说……我看你不太合群,不是么?”
“是的,我也有点奇怪……”我承认这一点。
“要是你不合群,那你怎么让人对你信服?怎拢络一支队伍?”海伦说。
“有道理!但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被一些听起来有道理的推理推翻!你也可以这样理解:我是一个技术型的军官……对,差不多就是这样。”我解释道。
“你手上的兵,怎么看你?”海伦再问我。
“嗯……这个……是这样的,我指挥过的队伍是应对小规模的低烈度冲突的。经常有发生战斗的可能。不错,也许我能做一百件让他觉得不爽的事情。但是,如果我每一次都能从枪林弹雨里把他们安全的带出来,你想象一下,他们还会反对我吗?再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国家曾经是个浆糊!什么唱歌的跳舞的打球的……这些人都能做将军,我做个军官有身好奇怪的?不如说我刚才给你按摩这一手,又有几个军医能做到?TNND,要是我都不能做军官,那简直上没有天理了!”我自嘲的一笑。
海伦呆了一呆,她压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的解释。她后来对我说,她还以为我会狠狠标榜一下自己,说出一大堆我能做将军的理由呢!
“你……杀过人?”她眼睛上上下下看了看我。
“你不是见过吗?有时候是没有办法地事情!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我淡然说。
“但……你眼睛里怎么没有杀气?”海伦问我。
“杀气?”我问。
“嗯,我在军校里的教官,是个上过战场的指挥官,据说他杀过不少人,而且是面对面的,有时是步枪扫射,有时候是刺刀见红……只要他在讲台前一站,我的同学都会说,我们的后背都发凉了!”海伦看着我。
“哦?”我知道她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是真地!那个教官失去了一条腿的,叫史密斯上校,你听说过吗?”海伦问。
“史密斯?他讲过他的腿是怎么失去的吗?”我问她。
“这个……他自己没有说过,但听说,他是在阿富汗失去他的一条腿的!”海伦迟疑可一下,说道。
“哦,事实上,我和史密斯先生很熟悉。而且,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他那条腿上我亲自切下来的。”我轻轻吐了一口气。
“什么?”海伦差点要站起来。
“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摊了摊手,说:“那时候,我的队伍和他的队伍,时分时合。有时候,他打恐怖分子,有时候,他却帮恐怖分子向我的国家渗透。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有不少战友,牺牲在他所支持的恐怖分子的枪下。”
停了一下,我接着说:“但国家的利益,让我们随时要准备和自己的敌人握手言和。有一次,我的队伍和史密斯先生的反恐中队一同战斗,去对付一股恐怖分子。在战斗快结束的时候,他被当地的一种超级毒蛇咬中了腿——理论上讲,这是无药可治的。我问他,他是想保住命,还是想保住他的腿?他选择保住自己的命,我便一刀把他的右腿,完整的切下来!”我在空中做了一个利索的挥刀手势,结束了这个故事。
“真的?”海伦眼睛瞪大。
“假的!……其实他的腿,是能保住的!我就能治好它,但他的手上有我兄弟的鲜血,既然我有兄弟却胳膊少腿的,那他,史密斯先生,又怎么能全身而退?”我冷冷的说。
海伦沉默了片刻,眼睛一直看着我:“你真这么狠心?”
“一点也不!我其实很心软,如果没有必要心狠的话。”我摇了摇头。
“你……觉得戴安娜怎么样?”海伦忽然问我。
“挺好呀!”我说。在一个人背后说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好!不错!挺棒的!这些都是很好的选择。
“你觉得戴安娜心会不会狠?”海伦看着我。
“似乎不会……她好像很有爱心的样子,而且,她是个生命科学方面的专家,似乎,总之,挺不错的。”我说。
“其实,戴安娜是个恐怖分子!”海伦说。
“什么?怎么可能?”我大吃一惊。
“你是不是觉得她很柔弱,又很低调……其实这都是假象!我以前在‘方舟’的时候,除了正常职务之外,其实有另外一个隐密的职务,就是在我们的特种部队里反间谍。我们来这个世界上有二百五十三天了吧……如果不是我们到了这个世界上来,也许,现在,戴安娜已经被处决了!”海伦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是你发现的?”我问。
海伦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中情局一个神秘组织,在一年前的某一天,他们来了一个通灵者到我们的基地。转了一圈,然后走了,紧接着,上面便让我注意戴安娜这个人!”
“通灵者?”我好奇。
“我开始的时候,也不大相信,但越是看戴安娜,便越是觉得她不正常!”海伦叹了一口气说。
“也许是因为你有一个戴安娜不正常的前提条件。所以,先面,你所看到的都上她不正常的证据,而把她正常地一切,选择性的忽略了。”我疑惑的说。
“不是的。最明显的问题上,她也是如此优秀,但她却一直低调,一直……她这样的做派,和你现在的表现差不多。虽然很厉害,却反而像欠别人一笔钱似的……后来,中情局终于找到了证据:一张她在恐怖分子训练营接受训练的卫星照片。虽然照片不是特别清楚,但你只要看一眼,便会相信,那个人一定就是她!她,戴安娜,是隐藏在‘方舟’特种部队的鼹鼠!在我们来这个世界的前几天,有关的资料已经报到总统那里审批去了,但我们偶然的来到这个世界,也救了戴安娜一命!”海伦说。
“我看你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吗?”我奇怪的问她:“戴安娜都有什么罪行?”
“罪行……倒是没有发觉,但她肯定是一个狂热的恐怖主义者。”海伦肯定地说:“而且,她极有可能是德国红色旅的领导成员之一!”
“这么厉害?”我说:“不过,红色旅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我们这样谈论几年之前的事情,果然是隔世的感觉。
海伦说:“那只是表面上的。事实上,情报显示,她们的组织正在慢慢扩大,而且,影响越来越深远。”
“戴安娜是恐怖组织的领导?她们红色旅漂亮女人多吗?”我问。
“一般恐怖组织女人很少,但红色旅有点不同,她们一向有招募美女的传统,据说,当美女被捕后,被审判,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宣传……”海伦解释道:“而且,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或者是亿万富翁,属于高智商的犯罪!但所有的证据汇集起来后,这些证据都明白的在指证戴安娜是那个组织的一个领导。”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海伦。像这样的事情,也只有海伦和我上了床,她把我当成了自己人,才会和我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海伦说:“要是放过她,我有点不甘心——她是个叛徒!……”
“得了!”我打断了海伦的说话:“都是几亿年前的事情了!杀了她又能怎么样?而且,我们需要她的帮助!”
“但是她……她是个……”海伦欲言又止。
“知道了!”我说:“我知道红色旅是怎么一回事情。也知道红色旅,算是马列主义的一支!理论上讲,他们的思想,也不算坏,只不过手段偏激罢了!而且,戴安娜本人又没有什么罪案在身,不是吗?你想要动她的念头还是不要再有了!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什么?是为了让这个世界上的人活得更好一点。而你,而我,戴安娜,玛利亚和我老婆艾丽斯,活着的意义尤为重要!不管怎么样,要保证我们活着!至于,以前的恩怨,还是不要再提的好!”
海伦有点不高兴:“就这么算了?”
“她要活着!而且,现在,她是我们的同伴!像你,像我,像其他人一样,都要活得好好的,来证明我们存在的意义!要不……作为惩罚,我也把她一条腿切下来?”我提议。
海伦赶紧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另外,就算她以前真的做错什么事情,我们也要原谅她!就像原谅我们自己的荒唐与罪惩一样!对了,你以前有过什么罪行吗?”
“我?没有!没有!”海伦摇了摇头。
“你一贯正确?”我再问她。
“……至少没有犯什么大错!”海伦说。
“我看,你这口气,倒像是法西斯主义分子!”我随口说。
却见海伦脸色大变!
第034节 暗夜刺客
那种不祥的预感让我的心凉了半截:一个人,很难超越自己的历史和现实!比如我,跳到四亿年之后,选择的第一个女人是艾丽斯,没有选择海伦或者其他女人,看起来是偶然,或者听起来有点宿命,但后来我仔细想一想,最直接的原因,却是因为艾丽斯是和我一样的“黑头发黑眼睛”!是的,物与类聚!原因肯定不是海伦不漂亮——事实上,就算海伦变得憔悴,我仍然承认,她是尤物中的尤物!
但如果海伦不仅仅是个权利至上的法西斯,或者她要再是个白人至上的纳粹主义者,事情就又变得复杂了!
她既然能认为自己比别人强,那么,她必然认为她应该有所有事情的指挥权!如果这些她得不到,那么,又必然在她心里燃起怒火!而且,这都是不能调和的矛盾——她认为白人是优越的,我们又不能摇身一变成了她一样的金发蓝眼——就算能变,估计她也会认为她那样天生是白人在地位上要高于我们——何况我们的种族是天生的,压根就变不了?
至于她现在表现的软弱,表现出对我的依赖或者某种程度上的信任,我想那只是她的一种伪装!既然她能顺利进入方舟部队,证明她的表演才能一定是过硬的!
这样一想,这些天来,每天和海伦做爱的狂喜和似乎占有了这个傲慢的小女人的身心地那种满足,顿时烟消云散了!
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算了,这大概也是自己体验这个世界的一种特殊的经历与体验吧!也许,这是考验,也是命运对自己的赐福!
海伦,她也只是被她自己经历所塑造的一个小女人罢了!
我能行的!我能把这事情处理好!——我暗暗对自己说。
我要做的,首先上要进一步摧毁她的盲目的自信!然后,再一步一步的改变她。
“你们都死过一次了,而且,如果我们能看到方舟部队关于你们的记录,一定是英勇牺牲了!是不是?”我突然问海伦。
海伦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是你们现在活着!你猜是为什么?”我再问她。
“……”海伦似乎有她不愿意承认的现实。
“是因为我救了你们!不然,就算你们吃掉你们同伴的死尸,也不可能活着走出那块荒漠!”我肯定的说。
“但我们今天这样,也是你害的……”海伦反驳道。
“不是!”我肯定的说:“这个问题我们早有结论!我代表印第安人的利益,而且,那个山头是印第安人的圣地,你们只是强占着那块地的强盗而已!就算是因为我,你们死了也是死有余辜!所以,是我救了你们!不客气的说,没有我,你们既走不出那块荒漠,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活得很好!”
“也不一定……”海伦小声说了一句。
“好了!让历史去评价吧!”我说:“不过,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你,比我更优秀吗?比如说,你是枪法比我好,还是拳脚比我厉害,或者比我更有人缘?”
海伦不说话,但生气的背过身,不理我。
“算了!睡觉!”我说着,上去搂她。就算她不承认我许多方面比她更出色,她也总不能承认和我睡觉比她一人单独睡更好吧!
海伦扭着身子抗拒我的拥抱,但很快,抵抗便瓦解了。
这个丫头倒是很明白——能享受的时候,干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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