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也脱了吧!”我鼓励她道。
海伦点了点头。
“站起来。”我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后背。虽然无数次的看到她亮闪闪的后背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但用手拍一拍,却是第一次。我的咽喉有一点点发咸……似乎也有一点发紧。
海伦听话的把靴子脱了,然后,把脚踩在我们坐着的“临时凳子”上,站起身来。刚把手搭在她的腰上,要脱裤子的时候,脚下的凳子猛的一摇晃,她身子一闪,“哎呀”一声惊叫,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我的头(两只白花花的肉兔子,在我的眼前跳来跳去),这才稳住了身子。
我也不等她说话,自作主张就去帮她。
手自然的搭在海伦的腰间,捏着她的裤腰,轻轻向下拉。
仍然像是蜕下一层皮一拌……但这一次,是她最后一层皮,因为她也象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一样,不再有底裤,这是她最害羞的一层皮……也许,蜕下这层皮以后,便是她的新生。
随手,我把她的衣服,扔在一个行李包裹上。
“你……也脱了吧。”海伦蹲了下来,两手环抱着两腿,挡住了她最要紧的春光。但这样的姿势,不知道她能撑到多久。
我飞快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光着身子,坐在她的身边。腿翘在一件行李上,不那么结实、有点扭动的凳子下面,是汪积的雨水在打着漩涡。
外面仍然是暴雨如注,天地笼罩在无边的水幕之中,而这水幕,不时会被电闪雷鸣在刹那之间撕开数秒。
帐篷里,是两个赤条条的男女肩靠肩坐着,目光游离不定。
“海伦,你……冷吗?”我问她。
海伦转脸看了看我,似乎有一点困惑。但这样的暴风雨里,气温急剧下降,要说不冷,不感到寒意,是不可能的。她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缓缓点了点头。
我转脸从另外一个行李袋里拿出一条毛巾,再次替她擦了擦身上的水分,又替自己抹了两把,然后,张开手,把她拥在怀里。
海伦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似乎想抗拒一下,但最终身子软得像根面条一般,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轻轻搂着她,一只手插在她地腋窝下,轻轻托着她的后背。
她那光滑的丰臀,坐在我的小腹上。
我的另外一只手,把她那一直盘着的腿放开,让它们伸直。
这个姿势一定让海伦觉得舒适。她一直绷着的脸,这时慢慢绽放开来,代之是一片红云浸出。
“不知道雨要下到什么时候……这几天你辛苦了。”我转移话题,让气氛不那么紧张。
“你不也是?”海伦扭了扭肩膀,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坐在我怀里,肯定是这几天来,让她觉得最舒适的一次。
“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许再苦许多倍,我仍然能接受,而且……和一个美人在一起,嗯。又怎么会有辛苦的感觉?做什么都很开心的!”我的手,在她的腋窝靠近她乳房的地方,轻轻按了两下,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语气。
“真的?”海伦不太相信一般。
“当然!”我说的非常的肯定,就像是在说外面正是狂风暴雨一般。
“……我……好看吗?我都觉得自己又老又丑了!”海伦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呢!你越来越漂亮了!每天见到你都让我非常惊讶——哎哟,我的上帝,怎么这个小海伦又变得漂亮了,她早已经美得像个天使了,难道她想美得像个女性上帝不成?”我非常肯定,而且夸张了一下。
和马屁无关!我知道这些关键问题,一定不能答错——这是游戏地规则。
“哼,花言巧语!”海伦板着脸瞪了我一眼,旋即展颜一笑,笑得那样的灿烂,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笑过。
但转眼,她便眼睛不看我,呆呆地看着帐篷顶不出声。
沉默是不好滴!
我问她:“我几天骑马。是不是累坏了,腿是不是磨得肿起来了?”
海伦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她不再像开始那样的倔犟和刚强,她说:“好痛……”
我的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的膝盖向上轻轻摸了过去。
膝盖冰凉,大腿的外侧,也是冷冷的,但再向上,摸到她的大腿的内侧的时候,便感觉到有点发烫了。
我的眼睛,一直有看着海伦的眼睛,而她的眼睛,也一直在看着我的眼睛。
只是我的手,仍然在慢慢地在她的大腿的内侧,暧昧的轻轻抚来抚去,似乎在为她的伤痛而安慰,又似乎是在挑逗她的情欲。
“今后,我们再上路,我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坐在马背上跑!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说一声,真叫人心痛!”我责怪道。
视线慢慢从她的眼睛里移开,看向她那两条长腿。
先是一双沾了泥浆的脚……
再向上,是修长而极有弹性的腿……
在她的膝盖上面,我的一只手,正在轻轻的抚摩着她大腿内侧红肿的肌肤……
在那两腿尽头,也是湿淋淋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
虽然是坦诚相见,但像我这样看她,海伦的身子还是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不……”海伦把两腿夹紧。但她受伤的两腿猛然夹紧我放在她在腿内侧的手,吃痛,立刻又向两边分开。
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海伦头转过去,不敢看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张红扑扑的脸,侧在我的嘴唇边。
我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在嘴里吸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后退,那简直就是……
海伦身体不安的扭了扭,忽而像是受惊吓一般突然身体僵硬,猛然把小腹挺起,忽而又象泄气一般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的手,缓缓上升,慢慢爬行,终于蜻蜓点水一般停在了她两腿尽头的芳草地上,见她没有激烈的反对,便轻轻的包围出了那水滑一片的隐秘之地……
“不要……”海伦忽然像是被惊醒了一般。
她猛然用双手紧紧抱这我,死死搂着我地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跟救命的稻草一般。同时,像是她的双腿生出无穷的力量,她身子一扭,竟然轻易摆脱了我放在她隐秘之地的手。但得到解放的双腿,忽地一旋,却宛若另外两条灵活的手臂一样,盘在了我的腰上。
“嗯?”我的舌头轻轻顶了顶她的耳垂,放过她的耳朵,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眼睛。
海伦的眼睛里不知道何时,含满泪水。
我的嘴唇只是轻轻一吻,便像是打开了洪水地闸门一般,泪水夺眶而出。
海伦紧紧抱着我,只是无声的流着泪水……
这让我有洗惊讶,压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哭了起来。
但这时候,不是关心与多嘴的时候!手迟疑地按在她的臀部,再徘徊一番,又悄悄地向下……
海伦没有反应,只是无声的流着泪水,双手越来越紧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抱着我的腰。
坚硬的东西,在柔软的东西的边上轻轻盘旋激荡了几次。然后,慢慢的顶在那里,轻轻地顶入几分。
感觉时间停止了一般。
感觉海伦的手搂得我的脖子更紧了,感觉她抱着我腰上的腿因为紧张而有些哆嗦……
“我……我……害怕……”海伦抽泣着,语无伦次。同时,她的腰向上抬了抬,似乎要抽身而退,似乎又有些不舍……
我的双手,按在她的腰上。
“我要你!我早就想要你了!”我在她的耳边清晰地说。
海伦全身开始战栗起来:“害怕……哦……不……我……那里受伤……疼……”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爱情是最好的止疼药!”我吻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一阵呜咽……
轻轻的把她的腰向下按,像是她在做主,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她火烫的身体套到了某处之上……
一丝一丝的深入……
像是时间无限的延长,又像时间在刹那间压缩。
我和海伦终于接近了距离……
近得无法再亲近……
外面的暴风雨正盛,电闪雷鸣……但这些都别我和海伦无视了!
海伦果然是美军最精锐的特种部队出身,有无穷的精力!一次又一次,海伦在我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甜美的粗重喘息……像是累得无法直起身来一样。但过了几分钟,她便再一次抬起身来,就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就用这么简单的半坐的姿势,她,又和我投入下一场激烈的战斗。
她像是永远也不会累一样,象是永远也不会彻底满足一般……
海伦,她像是想要把我打败!
又像是要追索身体里所有的极乐!
……
一直到过去了两个时辰,一直到外面的风雨平息,一直到她耗近了所有的力气……
我抱着她,用一种她能享受得到的最舒适的姿势。拿了一壶水,喝了一大口,却不咽下,而是把嘴喂到她的嘴里,海伦噘着鲜艳的嘴唇,轻轻的从我的嘴里吸允……
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无意之间,衬托出她胸部的丰满。但此刻,她的胸前的红润已经退却,胸脯软软的,那本来突起的两粒蓓蕾,现在害羞而无力……
向下去,是汗渗渗的小腹,再向下是湿得一塌糊涂的……
被马鞍磨得红肿的腿,此刻更红了……
“我真想就这样抱着你,什么也不穿,就这样上路,在秋风里,在阳光下,或者纵马狂奔,或者打马徐徐前行,嗯……这多有意思呀!”我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嗯……”海伦的力气还没有回复过来。
“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就走吧!”接着,我用脚撩开帐篷。
外面的乌云已经消散得七七八八,但仍然有一大朵一大朵的乌云,在天空里被劲风吹着,懒洋洋的在天空缓缓飘荡着。强烈的阳光,从这些乌云之间射了下来,像是无数只巨大的手电筒的光线……外面的植物,被雨水洗刷过后,全都晶晶亮亮的一片清新……
长长的吸了一大口新鲜的空气后,海伦忽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她的手忽的伸向自己的下身,脸上惊疑不决。
“怎么?”我问她。
“你……是不是射进去了?”她问我。
“……”这丫头,感情刚才那两三个小时里,已经完全投入,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
“……”海伦呼的喘了一口气,沮丧的坐回我的怀里。
“怎么了?”我追问了她一下。
“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海伦轻声问。
“那就生个孩子吧!这有什么好问的?难道你不想要一个孩子?”我反问她。
海伦沉默不语。
她默默站起身来,开始从行李里拿出干衣服,慢慢给自己穿起来。
见她如此,我也不说话,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又过去把马牵了过来,用刷子,将马鬃刷了刷,除掉马身上的树叶和水珠。拆了帐篷,把东西都收拾好,把行李重新挂在马上。
“走吧!”我向她伸出右手。
海伦楞了一下,缓缓转过,背向我。
我走近她,从后面抱起她。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我抱着她。
过了十几秒,我把她放到了马背上,自己也跟着上了那匹马,在马背上,仍然把她抱在怀里,打马前行……
才走了几步,便感觉有水珠落在我的手背上。
海伦这丫头又开始流眼泪了……
她,有什么心事?
难道她后悔了?
或者,她觉得受了委屈?
第033节 错综复杂
马背上是颠簸的,所以,就算海伦不再愿意和我亲近,事实上也避免了我和她之间的亲密接触,偶尔,硬到她的痛处,她还会痛得身子一哆嗦,所以,至少在这个意义上,她宁愿呆在我的怀里。
暴雨后的天,晴得像是数码合成的影像一般。
风也只是轻轻的吹拂。
放缓马儿,在这旷无人烟的野外,听着马蹄声踢踢踏踏的,其实是件很写意的事情。特别是怀里还有一个美人儿……至于她是不是很快乐,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确实是时间的问题。
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海伦便收了眼泪。
她呆呆的看着蓝得象块宝石一般的天空。
过了一会儿,她便忍不住偶尔偷偷看我一眼,像一个害羞的女孩偷看她的情人。
“估计再有几小时,我们便到飞马帝都了,到时候,我带你进去转一转吧,恩,有许许多多的好东西!嗯,味道棒极了!”我说着,咂了下嘴,仿佛真的吃到了无比的美味。
“有毛病!你是猪呀?就知道吃!”海伦责怪到:“办正事!”
当一个女孩子一本正经的带着轻啧,训斥你的时候,就是她想要占有你的时候。海伦也不免俗,当然,也许她自己没有意识到。
我点头称是,但仍然坚持说要去飞马帝都,因为在那里,可以买到一些药材,可以让她大腿上的伤好得非常地快。
既然我这样说,海伦也就不坚持了。不过,我看到她的嘴角抽了抽……哈哈,她肯定刚才在偷偷地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等我们、冷战的局面结束之后,很快,海伦放心的搂着我的脖子睡着了。她刚才地一场风雨里,透支了太多的体力。所以,接下来,我接连换了许多次马,她都没有醒来。
一直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才骑着马,进了飞马帝都。等我们一进城,身后,城门吱吱哑哑的关上了。
进了客栈,海伦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边脚步蹒跚,一边睡得迷迷糊糊……一直等我把她抱进房间,轻轻放到床上,她也没有真正清醒过来。
华灯初上,我出去买了一些好吃的东西回来,又带了点酒,买了些药,这才回客栈。
回来后,却见海伦抱着腿坐在床上,已经醒来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问她,同时把许多好吃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饿了么?过来吃点东西吧!”我说。
海伦看着我,伸了伸手,说:“拿来!”
我笑了笑,把几包肉食送到海伦手里。
海伦慢慢地咬着它们似乎在慢慢地品味。
“怎么样?还有,吃东西像你那样吃不会香!要大口大口的吃,不要细细的嚼。放在嘴里咬一咬,三下两下,便咽下去,这样吃也许不算文雅,但会更香的!”我说着,几口把手里的一块牛肉吃了下去。
海伦斜了我一眼,仍然慢慢的吃她手里的几块不同品种的肉食。
“对了,海伦,为什么西方人的宗教不像东方的一些宗教,比如说佛教那样反对肉食?是因为圣经的原因,这些动物天生就是上帝赐给人类的肉食?这就是它们的命运?”我问海伦。要想更了解她,就要更多的让她说话。
海伦点了点头,说:“圣经里就是这么说的。”
“你不觉得会有错吗?比如说以前基督教说地球是世界的中心,事实证明不是!你觉得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这些动物,真的就像曾经我们知道地那样,它们也像我们一样,只是地球上的一种生命,只因为它们弱小,所以,被我们咔嚓喀嚓的吃掉!”我再问她。
海伦咬了一口手里的肉块,嚼了几口,吐了出来,说:“这些道理,你可以问一问玛利亚。你找我问,是找错对象了!”
“难到你没有思想?我觉得你不沉迷宗教,应该会看得更清楚!”我说。
“你呢?”海伦反问。
“我?我……我不是太坚定。”我坦言:“比如说命运与偶然,比如匪夷所思的预言却真实地实现,比如说我们俩人这时候坐在一个中世纪的客栈里……我不太能肯定一些事情了。”
海伦把食指竖在油彩光亮的嘴唇上,示意我别说话,然后她开始不声不响的吃她手里的东西,吃了几口,放下,再换另外一种。片刻之后,她品尝了我带来的所有的食物,而且,喝了几种不同的美酒。
最后,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了一个结论:“吃到高兴的时候,要抬头叫几声来表达——那是狗!以后,一路上我们吃东西的时候,请你别再说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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