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嘘声,便有人说男人哪里能赌钱呀之类的话出来。
我笑了一笑,说:“惭愧,这玩意我不太会玩,但我相信,天上的众神会保佑我的,因为我的虔诚!”说着,将桌子上的色子抄在手里,轻轻一掷,色子在桌子上翻滚了几下,慢慢停下来。
三个都是六角星向上。
空气象是凝结了一样,她们没有想到,我随手一掷,便赢了二万两黄金!足足过了十秒钟过后,才是一片惊叹声。
我点了点头,说:“感谢神!神呀,我就知道我不会让你因我而蒙羞!”
然后我指了指那些秤量黄金的伙计说:“请先挑出二万两放在边上,待会让我带走。”
转过脸,我看了看一脸失落感的那个刚刚输了钱的女人,说:“怎么样?我就说了,这样不太公平!要不要再赌一把?”
咬了咬牙,那个女人不甘心地说:“再来!”
我也不让她有反应的机会,手一抬,转瞬之间便把色子抓到手时,抢占了先机。
“这回我有四万两黄金了,我们就赌四万两如何?”我笑着问。
“好!”那女人把烟袋锅往桌子边上磕了磕,声音已经有些发涩了。
微微一笑,嘴里说道:“天上的众神呀,保佑我吧!”声音里已经用上了玛利亚的祈祷之音,众人脸色都不由得一变,从狂热瞬间平静了许多。
但旋即,我手里的色子掷下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再一次狂热真情为来:这一次一点功夫也没有浪费,我直接掷出了三个六出来!
那个紧张的女人颓然坐到了椅子上。
我笑了笑,冲着正在清点金子的伙计们说:“你们不用再点数这些黄金了,现在它们都是我的了,我相信凯丽场主的人品,五万两黄金一钱都不会少!另外,请把这位女士的金子,拿一万两过来!请称量好了!”
我再一次面对着那个女人,笑了,说:“你还想再赌吗?不过,这样的赌法真不公平!庄家很吃亏的,不是吗?”
那个女人摆了摆手,不想说话。
“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我来做庄,让你有一个翻本的机会,你看怎么样?”我说。
“真的?”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有两个选择,一,投注一万两黄金,正好可以把你输掉的黄金不用称量了,仍然交给你,另外,是投注八万两黄金,让我把刚才赢你的一万两和这次身上带的两万两以及凯丽场主带来的一万两,一次性都输给你,你全胜而我血本无归!……”我说。
“那!就投注八万两!”那女人摩拳擦掌。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是能一把掷出三个六出来的,但那是要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
当她手扬起正准备掷色子的时候,我轻轻咳了一声,同时,那招“威慑”同时向她使出。
那女人抬眼看了我一下,顿时浑身一抖,手里的色子不经意的滑落下去,等到色子咚咚地落在桌子上,她才如梦初醒般地一声尖叫出来。
但已经晚了。色子在桌子上翻了几个身,很巧的事情是,那三个色子都是三颗六角星!
我心情很好,大声说:“该轮到我了!”然后抄起色子,轻轻一掷,有意只掷出了三个四,小胜了她!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威慑。
但她并没有八万两黄金,这些天来她在这个赌场总共只不过赢了三千多两黄金的现钱(这已经是暴利了)!本来,以为套住了爱玛,能发一笔大财,谁知道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这也是我大意的地方,没有象她那样让她拿出什么东西作担保。
她的眼睛向四周扫了一扫,但四周静悄悄的,谁也不说话。
“八万两黄金,请拿出来!”我沉声说。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爱玛,更是心花怒放,刀子比我还要高兴!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就替她报了一箭之仇。就连沉稳的凯丽老妇人也面带微笑。估计凯丽当初只是觉得我是个练家子,想带我在不安全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没想到我竟然身手不凡,三把色子,赢了十四万两黄金。
我其实也喜欢这样的方式——总比杀了二十几个强盗才抢了八九万黄金要强多了。而且随手一掷,有着说不出来的潇洒和快意……
那个输了钱的女人吱吱唔唔,最后终于承认她没有这么多黄金。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有人拿钱来赎你吗?”
那女人干脆地摇了摇头。
我一时不知道按这个世界的规矩,应该怎么办了,转过头,求助似地看了看凯丽。
凯丽说:“既然她还不起钱,又没有人赎她,那她以后就当你的奴隶好了!”
原来这个世界不仅仅是封建社会,而且还有奴隶存在……当然,这也不稀奇,当年我们脚下的这块大陆上,资本主义搞得轰轰烈烈,民主唱得凯歌高奏的时候,还不是使用农奴吗!
我点了点头。
不过,这个妇人我真的不想要——咱家里有的是美女,而且这个女人输了钱,肯定对我怀恨在心,把她带回家,无疑是在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而且不知道这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但我要是不要,会不会有人觉得我的脑筋有问题?我所要表现的,并不是和这世界比起来很另类或者独立特行,而是尽力要让自己显得很配合周围的环境,所以我点了点头,冲着那个赌输了的女人说:“不管你以前叫什么名字,从现在起,你就叫珊德娜吧!你听到了吗?珊德娜!”
那女人一愣,但飞快地点了点头。
最后的爱玛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她叫珊德娜?”
我一听,也吃了一惊,原来这女人竟然原来的名字就叫珊德娜!
我让凯丽把这些金子都拉到她家的牧场去,算是我对牧场的投资了……凯丽听了,谦让了一下,但却也心情大好地让仆人们把那么多的黄金重新抬到外面的马车上运了回去。
她本来要请我晚饭的,但我说这么多黄金运回家,安全第一,她还是要回去照看一下。
凯丽想了想,便向我告辞要回去了。
但爱玛不愿意走,她非要留下来,理由很堂皇富丽:既然她母亲没有空请我这个尊贵的客人表示一下谢意,那她非要代表一下不可!
然后,爱玛问我给不给这个面子?
我刚才说了,爱玛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美女,所以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爱玛便带着我,去游吉它城,后面跟着珊德娜。
爱玛问我从哪里来,有什么事情等等无数个问题后,和谁学了这样高明的赌艺?
我心里偷偷一笑,解释说:“我没有赌艺!我是凭借自己的信仰取得胜利的!每到关键时候,我有众神在我的头顶保佑我,所以我就战无不胜了!你以后会明白这个道理。因为除了生孩子,我可以在几乎所有的领域里取得骄人的成绩——只要我希望那样。在我取得成功后,你再细想一下,若没有众神的护佑,一个人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不可能得到象我那样的荣耀!当然,荣耀是归于众神的。”
说完,我转脸问了一下珊德娜:“珊德娜,你说呢?是你的赌艺出了问题吗?还是你输给了你的命运?”
珊德娜脚步停下,呆了一呆,点了点头,说:“是的,有众神在帮你,不然我不会输的。”听到我说我是因为有众神帮助才赢了她之后,她似乎找到了她为什么会输的理由,她明显的开心起来。她又恢复了对她自己赌艺的信任了!
“你看,是这样的吧!”我笑着对爱玛说。
爱玛半信半疑,她似乎不大相信,众神也会对赌徒祝福。
虽然爱玛赌艺不精,但她却是个显然的玩主!
由她带着我们转一圈吉它之后,吉它城在我的眼睛里明显变了一个样子了。什么地方好玩,什么地方有好吃的东西,什么地方卖什么东西比较出名,哪家的孩子生得漂亮,哪里美男出没……反正,只要是和玩乐有关系的,爱玛是一清二楚!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样一个我转起来平淡无奇的城市,原来也有这么多逗乐的地方。
爱玛请客,晚餐最后被她安排在一个叫十月的歌坊里,而不是我一直以为全城最大的春风楼。
我问了一下,原来这里的消费水平,竟然是春风楼的十几倍!俨然是全城最大的一个色情场所,而且是合法得不能更合法了的情色场所。
但那个晚餐我却没有吃多少东西,因为那里的表演实在是倒胃口!表演的全是扭扭捏捏的男人,而且……那简直和人妖表演无异!本来我对男人上台唱呀跳的有些反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是一种时尚!每当一个男人忸怩作态走上舞台前,下面的女人们一起大声叫喊起来,于是,那个男人便捏着啜子,得意地唱或者把屁股扭来扭去……总之,这吉它城的艺术表演,太让我受不了!
晚餐后,爱玛意犹未尽,说要带我去她的朋友那里去玩。
朋友?我很奇怪,爱玛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在爱玛被人押在赌场里的时候没有出现?
爱玛听我这么一问,脸红了一下,然后不屑地说:“我的朋友是玩伴!我又没有指望她们来救我。大家只要在一起玩得高兴,谁说要谁去救谁?谁一定要帮谁?”
她说得也有道理。嗯,要是朋友能这样定义,倒也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情。
爱玛带我到她的一个做丝绸买卖的朋友家——其实她的朋友的母亲是当家人,但她的母亲出去做生意了,不在家,所以她的朋友在家里成了大王了!
爱玛的朋友们很快聚了五六个来。而且奇怪的是都让我觉得她们很漂亮,简直一下子,从吉它城的最不可捉摸的地方,冒出了五六个美女一样。
我问爱玛,怎么她的朋友都是这么漂亮?
爱玛脸色一变,而她的朋友们的脸色也异常难看。
后来我才意识到,她们以为我在说反话。象她们这样的长相,却正是这个世界上很不讨好的长相!简单说吧,爱玛她们的这群朋友,在这个时代的人的眼睛里,那简直就是一群物以类聚的丑八怪!
管它呢!只要我觉得她们很漂亮就行了。
她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也只是喝酒。
她们喝的酒,据说是一种当地的甜瓜酿造出来的,带着一点让人清爽的酸味,还带着一丝香甜,喝起来感觉很爽。和我以前喝的香槟的味道差不多。
她们喝起来似乎很费劲,但我喝起来却和喝水差不多——我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自信的。
但我喝的时候,似乎又觉得这酒有一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我只当成是自己没有喝惯这种甜酒了!
但等到有一股欲火慢慢从我的丹田,不可抑制地上升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种酒竟然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一种春酒!
而且这春酒里还加了迷幻药之类的。
这个该打的爱玛,竟然什么人都算计!
不一会儿,我便觉得头晕得厉害,于是索性向后一倒,假装昏迷,同时运气排毒。
那七八个小女人见迷倒了我,都高兴坏了。
她们一下子都围在了我的身边,七手八脚地在我身上乱摸,甚至连那个珊德娜,也混在她们中间,偷偷地在我的某处捏了几下。
我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事实竟然会向这个方向上发展,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走,把他抬到水桶里洗一洗,姐妹们今天把他吃了。”爱玛开心地大叫道!
于是又是这些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抬到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那里面竟然是一个浴室!一个硕大的水桶放在房子正中间,但水却不深,水的温度也不高。
这群疯女人三下两下把我身上的衣服除去了,在一片尖叫声时在,把我抬进了水桶,然后在热水里乱七八糟地用用在我的身上乱摸……
我运功身上的迷药的药力慢慢逼出了一部分,但更多的迷药的药性却正更快的发挥出来。加上热水一激之后,我的头更晕了。
但却觉得自己的跨下,却是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第016节 异常
丝绸在身下,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凉丝丝的,我本是一向喜欢的,但现在,丝绸却是湿湿的,贴在我的后背上。
那个玩主爱玛,和她的朋友,一个丝绸商的女儿,还有其他人,把我从那个浴桶里捞上来,放在丝绸床单上……我不得不承认爱玛说的话——她们是朋友,是玩友!而且,显然,她们打算分享这样的一个猎物——一个男人,一个精壮的男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幸还是什么?
我甚至想,难道自己不是这样想过吗?无数女人和自己同床嬉乐,而且自己不需要负任何责任,甚至还可以装成是个很无辜的受害者……
便总有许多不对劲!
是的,真的很难去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被一群女人居高临下地狎玩着,而自己除了睁着眼睛喘气之外,却无能为力。
看来我来这个世界上,在这一刹那之前所体会过的自信,是没有道理的。
很显然我说自己是神的使者的话,爱玛压根就没有相信!
不然她就不会设个陷阱让我往下跳,然后和她的朋友一起分享一个异性猎物。
现在我自己也更不相信自己是一个神的使者了。我很不小心的,就着了几个小女人的道儿。那有一点酸不拉唧的甜味的春酒的药性,我一点也不了解,所以我一口气喝了七八碗,所以一时之间再没有快速的化解它们的能力了——但神是无所不能的!既然我有做不到的事情,那么我就不是神。既然神没有在这个时候,庇护我,那么我也不是神的使者了!
我沮丧地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爱玛,首先是她,率先脱光了她身上湿淋淋的浴衣,在她那六个朋友的尖叫声里,爬到了我的身上。
心一沉,象是从一个无穷高远的悬崖上,忽地堕了下去。
一个湿热腻滑的器官,慢慢的,却也无可抗拒地套到了我的分身上……
爱玛得意而放肆的眼睛看着我,手指在我的脸上划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来,鼻子碰了碰我的鼻子,奸笑着。接着用她尖尖的牙齿在我的脸上啃了几口,弄得我一脸的口水。
“啪”的一声,那个叫芬妮的丝绸商人的女儿,在爱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快点,别让我们等太久……”
感觉爱玛的某处一紧,然后她那长发开始狂荡起来……
另外几个女人,在爱玛的怪里怪气的喘息声里尖叫着,手在我的身上拧来拧去——这一群女人,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我一语不发,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还能说话。
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而且我还知道,如果她们现在要杀我,也是易如反掌。
我也不知道,她们在一一得逞淫欲之后,会不会把我干脆利落地来个杀人灭口——如果是那样,我要求饶吗?
一丝无奈与悲哀从心底里弥漫开来。
我第一次真切地认识到了这个母系社会的可怕以及两性之间的不公平。
现在我象从自己来的社会中的那些无助的少女一样,横遭不幸,而且竟然是轮暴……
我在这群疯狂的女人身下,所想到的,不再是以前曾经盼望过的那些肉体上的快感,甚至我想我连一丝追逐那样的快感的心绪都没有,我只盼望着自己的身体,早一些从那该死的迷春酒药性的控制里逃脱出来。
我也在盼望着有人救我……但,也是活该,我在来之前,实际上希望自己能有这样的艳遇发生,所以早早打发人去告诉艾丽斯说我今晚有事情要晚点或者不回去了……谁又会知道我这个地方遭遇危险?谁会来救我?
我把眼光转向一边,看到珊德娜。
她背靠着墙。
她没有参与到这群疯女人的行动中去,但也没有制止这群人,也没有走开。
珊德娜只是在一边一语不发地看着这群女人的暴行。
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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