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的替艾丽斯擦汗,有的走出帐蓬“方便”去了,有的在一旁无声的看着。
艾丽斯这一阵咳嗽,却把我惊醒了。
手上仍然残留着她嫩嫩的肉体上那种腻腻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我在许多女孩的身体上,也都亲切的感受过…每一次,我都曾经暗自发誓,以后会对她们好,每次我都曾经暗自发誓,自己以后会报答她们的亲切与信任……
但现在,我却在另外一个时空,一切诺言都成了谎言!
想了想她们都是那样无望的,委屈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无名无份的长时间守候着自己…
我的心里,直觉着无尽的悔恨,同时也在暗暗地涌动着酸楚的泪水。
生命苦短,命运无常!
也许,现实的东西,马上能兑现的东西,才是真实的,才是自己真正能够把握的东西。而不是未来或者永远!
而现在,我,不能再像以往一样,做一个小偷!
不能再用永恒的虚义,来欺骗自己和别人,也不能再让自己的女人无名无份的和自己在一起!
妻子,情人,还是逢场作戏?这要说清楚!
也许不再那样的浪漫有趣,但却是恩义分明!
抬起头来,看了看海伦,看了看戴安娜,又看了看玛利亚,然后,低下头,看了看怀里这个赤裸的女人,她正有气无力地看着我,眼睛里地神采,若有若无。
我小声说:“明天…”
她们都看着我。
“明天……要是艾丽斯不反对的话,我想娶她为妻,一直照顾她!”我小声的说。
但她们都惊讶的看着我。
“我们总要现实的面对这个世界!逃避现实、逃避自己的责任,那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艾丽斯,我们有一样的肤色,一样的黑眼睛,如果我们有孩子,孩子会和我们一样!艾丽斯,嫁给我好吗?”我轻声低语,问她。
艾丽斯的眼睛里出现了逑惘的烟云,然后,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抱着抽坐起来,手,轻轻在她的后背敲了一敲,让她终于有力气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
艾丽斯长长的出了一气,眼睛却没有离开地上,她吐的那一大口带着血丝的浓痰。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问我:“我是不是要死了?你是在可怜我吗?”
“缘份天定!因果报应!不是吗?”我反问她:“你不会死,我也不是可怜你,只是想和你成一个家,一起生活……
艾丽斯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话,但却仍然被她自己的一件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断了。
我一刹那之间,觉得自己在接受命运的裁决。
自己第一次这样果断的,主动的,认真的,向一个女人求婚,却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而且,她迟迟没有回答。
很紧张,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激烈而且紊乱起来。
但我想我是对的!我终于这样去做,勇敢而且负责任的去做,这是自己向着自己的生命,跨出了一大步,纵被拒绝……
也许,另外几个女人也紧张。她们都眼巴巴的看着艾丽斯,在等着她的回答。
“……艾丽斯终于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喘,然后,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然后,似乎笑了一笑,似乎又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你,可是个坏蛋!”
我一怔,心不由得一沉,笑了一下,但自己也觉得勉强。
“但你的心跳又好象很真诚……”接着,艾丽斯喘了几口气。说:“答应你了!你以后可要对我好一些!”
我笑了。这一次才笑得发自内心,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然后,郑重地亲了几口,说:“我发誓!”
艾丽斯似于想说什么,但仍然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让她说不出话来。
我眼睛一扫,却见其他女人表情各异。
“玛利亚修女,你不祝福我们吗?”我问。
“不是说你们明天才结婚吗?仁慈的天父,会饶恕你们犯下的罪,而赐你们祝福!”玛利亚说完了,又似乎困极一般,打了个哈气,说:“困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然后,几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抛弃了我和艾丽斯,回去睡觉去了。
我静静地搂着艾丽斯,心里的欲望却奇迹一般的减少了。
似乎她不再是自己偷情的对象了,也就不急于对她进行征讨…
“相信我吗?”我问。
怀里地艾丽斯嗯了一声,然后小声说:“不相信你就不会答应你了……”
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有一丝疑惑——似乎,她不嫁给我,也没有别他人可与我竞争——至少目前是这样。我似乎暂不敢肯定她是真的爱我或者真的心甘情愿。
“我想为你针灸…你知道,中医的理论不象西医那样的明确,有些理论,是有些人无法理解和认同的。有时候。针灸是很有效果的,但这要看什么人来操作。你对我有信心吗?”我问艾丽斯。
艾丽斯在我的怀里换了一个姿势。说:“有的,你这一路上一直表现的不错,神话一样,虽然有时候有点坏…”
“有吗?’”我问她,虽然想表现得一本正经,但自己又象是去证明她的话一般,把嘴伸到了她的胸前吮吸了一番。
“要命……人家病成这样了…”艾丽斯责备的口气说,但手却情不自禁放在我的头上,抚了抚我的头发。
我抬头看了看她,慢慢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让她坐好。
从腰带上别着的那个放“飞虎爪”的小包里,取出一个小地针囊里面放着一簇针。
然后,我让她闭上眼晴。
艾丽斯摇了摇头,好奇的看着我。
没有酒精,只好用水冲洗了一下,然后,放在嘴里含着,用自己的唾沫来给这些金针消毒了。
等了十几秒,我抽出其中一根,向着艾丽斯虚弱的眼睛前晃了晃,然后,一针扎在她的身体里。接着手便再也不停下,一口气连扎了二十四针。
我扎针所选的穴位,无一不是奇穴,与正常的针灸方式完全不同,是当年天一道长所传地一项技艺——中医是医巫不分的,所以,针灸之技,天一道长也是非常地精通。而且,这二十四针,也叫二十四节气针。正常的病症,一般只六针,便可见效!取的六位正是象征当前节气的前三后三,而我,一口气扎了二十四针,则是想让艾丽斯更快的好起来。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现在的节气,我并没有完全确定下来它到底对应的是哪一个节令。
这种针灸方法,并不直接针对什么样的病症,而是在调理人体与宇宙环境之间的关系,使之和谐,然后,增强人体自身的免疫力……理论上很简单,但它有一个不易施行的缺点:它所下的针无论是几针,都必须在瞬间完成,在人的身体上布一下个金针节气阵法,而且,每一针都非常消耗扎针者本身的真气!
取二十四穴,更是极耗真气!世上很少有人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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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二十四针扎完,我立刻闭上眼睛调理自己的内息。
当丹田里的真气重新恢置原状时,已经半个多时辰过去了。
睁开眼睛看着艾丽斯,她已经睡着了。
我没有动她,任由她带着金针沉沉的睡着……
第二十日,早晨。
艾丽斯已经完全康复了,这超出了我的意料,我本以为要到中午午时,阴阳交错之际她才会完全康复的。
我明白过来,其实,艾丽斯的身体,也许是她们四个人中间身体最好的一个!最健康!对世界的适应能力是最强的!她的身体是敏感的。
当遇到疾病的侵袭时,她的身体最先反应,然后,快速地进入疾病地抵抗机制,也最先对疾病产生抗体…
她们都起床后,大家都知道我今天要娶艾丽斯为妻,所以,不管怎么想,都还是简单的打扮了一下。
大概在上午十点左右,我们在那片小树林里,在一颗稍大的树下。
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时间不过几分钟。
玛利亚修女为我们祝福,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
而我,艾丽斯,齐声宣示:我何田田(艾丽斯)愿意承受接纳艾丽斯(何田田)做我的妻子(丈夫),诚实遵照众神的旨命,和她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环境愿意终生养她、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直至奉召归于众神!
在念这段誓言的时候,我听到艾丽斯象我一样,不约而同的把“上帝,主”这样的词,转换成了“众神”!看来,她的信仰也并不是基督……
事情变得更复杂起来。
我和艾丽斯结婚,事实上,是在宣告我们这五人一行的团体的分裂。
从现在开始,我与艾丽斯是天然的联盟了!
我和艾丽斯是家人,而其他她女人,只是朋友或者是盟友。
这样的结果,直到昨晚,我的手伸到艾丽斯的隐秘之处之前,是我没有想到地。
也许人是慢慢成长的,但却总有那么一瞬间,你发现自己忽然长大了!
就是这样!
我以前是个浪子,而现在,却是个男人!
简单的仪式过后,我与艾丽斯互吻。
但再接下来,却是一场更辛苦的劳作。
我开始动手为我和艾丽斯,建造一个新的木屋。
木屋离她们现在住的那间,有十米远,大小与原来的那间一样大,里面的陈设也是一样的。
一直到傍晚,太阳快要下山地时候,木屋才盖好……
玛利亚,海伦和戴安娜过来看了看,也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不过,显然,她们有明显的失落感。
她们一定很担心。
事情也许太突然了。
突然之间,艾丽斯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接着,我没有预兆的宣布要娶艾丽斯,而她竟然答应了……
第二天艾丽斯就康复了,然后,我们就结婚了……
是呀,连我也没有想到,何况是她们?
不过,以前,我照顾她们,她们以为天经地义!
但现在,我突然成了别人的老公,以后,她们还能再坦然的要求我为她们做什么事情吗?
也许不能!
就算她们要求,我也会考虑艾丽斯的感受,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吃晚餐……我们一伙人仍然在一起用餐,也仍然还是在她们木屋的那张“桌子”上。
但吃过晚餐,我却拿着明显是属于我和艾丽斯的私人物品,去了我们新的“家”里去了。
新的家里,在木屋的中央,升着一雄圣殿火——就是那种用木排搭个架子,在上面辅上土,在土上升一雄火的一种方式。其实现在的气温我估计至少也有二十五六度,但升火,主要是为了卫生,用烟气驱赶讨厌的蚁虫…
有了火,室内的温度也在慢慢的升高。
很快,衣服就穿不住了。
要发生的一切,终究要发生。
我不能再去津津乐道的说自己和妻子的隐私,但…艾丽斯,她哪里仅仅是身材好呀?!!她真的非常的特别!她简直是神奇莫测!
艾丽斯,我的小妻子,她是让我完全着了迷!
如果不是她,我简直想像不出来,原来,做爱,可以是这样的……
原先,我一直以以快感仅仅是来自自己的心里,取悦自己靠的是自己的欲望!
真正和艾丽斯纠缠在一起,我却一下子发现,原来,这里有一片新的天地!她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而且,她让我一下子迷了路,让我在找寻里发现无穷多的极乐,也一下子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自己所能体味到极乐,竟然也是无穷无竭的……
原来快乐可以那样的直接,那样的简单,又是那样的……
无法言传!
但我们这样的欢愉,却没有持续太久,便被打断了。
那是礼貌但让人不快的敲“门”声。
那是一只脚,在我们门前的柱子上踢了几踢。
那是海伦。
我知道她来,但她开始的时候是站在门外。而且,从她的角度并不能看到我们。
而且,我又很很忙,忙的真正是不亦乐乎!!!
所以,任她在门外转来转去,我也没有去理她。
但海伦最终还是敲了“门”。
艾丽斯身体一僵,停了下来,汗津津的脸,体贴温柔的贴着我的胸口,说:“好像是海伦在敲门?”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舍得立刻从艾丽斯的身体里褪了出来,而是问:“海伦?有事情吗?”
“我能进去一下吗?”海伦在外面不安地问。
我耸了耸肩膀,冲着艾丽斯苦笑了一下,这才不甘心地从她的身体里褪了出来。然后,让自己平息,这才说了句:“请稍等一下……”
等我们同意海伦进入我们的小木屋之后,我问海伦:“你有什么事情吗?你要找艾丽斯?”
海伦说了一句话,让我和艾丽斯都愣住了:“我能和你们一起睡吗?”
第009节 坦诚相见
事情并不象我原先想像的那样……复杂……抑或简单。
海伦强烈要求和我们一起住的原因,是她们睡的房间里有虫子咬人,而不是诸位客官想的那样来个3P什么的——既然和我们一起住,可以没有蚊子咬,那么,她又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住呢?她是很现实的一个人,而且很聪明,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也很容易,难的是她把她的想法很快付诸实践了!
我说:“可是…海伦,这可是我和艾丽斯的洞房花烛夜呀!”
海伦白了我一眼说:“是啊,可我不是也祝福过你们了吗?”
“不是…”我看着她假装清纯无辜的脸说:“你知道新人在洞房花烛夜都做什么呢?”
“我刚才已经看过了……”海伦坏坏地笑了笑,然后似乎很认真地说:“我考虑过了!虫子是咬人的,艾丽斯叫床的声音又不咬人,所以,我还是决定和你们一起睡!”
她这样的坚决,甚至有一点无赖,让我们也没有办法。
只好同意她和我们睡在一起。
终究有一点难为情,只好本着来日方长的观念,搂着艾丽斯睡了!
床并不大,所以,我搂着艾丽斯的时候,海伦的身体,会在翻身的时候,碰到我们的身体,这是难免的事情…结果是我和艾丽斯都是半天难以睡着,但海伦却一会儿就睡着很香很甜。
本来以为我自己就是个怪人,结果,她们这几个却是一个比一个奇怪!
虽然说是休整,而且人逢喜事,怀抱佳人,但却一夜睡得不爽……
也许是不习惯,也许是因为身边睡了另外一个海伦…
第二十一日……有早晨!
等到见到了哭丧着脸的戴安娜,我才明白那个海伦有多聪明。
戴安娜,现在就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了:惨不忍睹!
她甚至连自己的胸罩也脱下来扔到一边去了!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T字裤……这小娘子本来也算是细皮嫩肉,只可惜这么多天风吹日晒地,颜色已经不那么秀气了。而且,昨天一夜,身上竟然被不知名的小虫子,咬了密密麻麻的红疙瘩,少说也有几百个…真不知道她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而且,她估计已经用手抓了很久了,所以,戴安娜现在完全是体无完肤了!
“不要用手抓!”我心一软,看她这样惨。
痛可忍而痒不可忍,这话一点不假!戴安娜恍若没有听到我说的话,甚至连看也没有看我,手却停不下来,仍然不停地在自己某些血淋淋的地方抓挠着。
我上去一把抓住她那已经枯瘦的手说:“不要抓!你的手指甲有细菌…”
戴安娜看了看我,眼睛里有恨,有羞,有无奈,有恼怒,有绝望……
“痒!!!你知道吗?”戴安娜大吼道,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无声地提着她的手,紧紧握着,让她不能动弹。稍有点常识地人都知道,皮肤要是痒的时候,抓是不起什么作用的。
“别急,会有办法的!”等戴安娜稍稍平静了一点。我安慰她说。
但事实上,一时之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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