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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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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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妮!”周小月说。

“温妮?”我再问一句。

“是的。”周小月肯定地说。(这让我一阵失望,要是她叫一个七八个字的名字就好了,这样,写回忆录的时候,每用她名字一次。都可以多卖不少钱…)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说说吧,你是如何打算的!”周小月温和但不容置疑地催促着我。

“好吧…你真的想听吗?”我问。

“当然!”仍然是周小月肯定的回答——大概成功人士都喜欢用肯定的句式,而象我这样动摇不定地人,喜欢用疑问句或者…

“嗯,既然我是个神勇的男人,当然是用一种神勇的方式,征服她了!”我漫不经心地说。周小月在我怀里不停地一边说话。一连撩拨着我的情欲,终于让我忍不住再次抱着她,手在她那弹手的丰臀上,着魔似地爱抚着。

“具体一点嘛!”周小月的脸,蹭着我的前胸,特别是有意地在那两点突起上,留连忘返。

“好吧…我会去我温妮…也许是在停晚…黄昏…对了。她是不是象我们一样,住在某区面对着大海的山坡上的豪华别墅群里?”

我问周小月。

“是吧。”周小月话不多。

“嗯。我会悄悄地去,象是偷情情一样。嗯,我跳过她家的铁栅栏,然后,慢慢地靠近,靠过去。嗯,老远,我会嗅到她的味道——对的,我的鼻子比猎狗还要灵,能嗅到到她的味道——她在,她在家里,发呆,坐在客厅里。可是,她家里所有的亲戚,她所有地朋友,没有一个在她家的客厅里因为她快要失去她的一切财产,连她的仆人,也让人打发走了…”我漫无边际地说。

“…”周小月象是要打断的我闲扯,但却拼命忍住了。

“嗯,是的,温妮,她一个人,身穿着漆黑的丧服,哀伤地坐在她家的阳台的大躺椅上,她没有躺在躺椅上,而是脚靠着地,双手支撑在躺椅的两侧的扶手上,身体前倾,看起来,她象耷拉着头,不是太长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半边脸…,就这样,她无助,凄惶,心惊肉跳,在默默地等着噩运的来临。只有这傍晚的夕阳,才给她惨白的脸上,抹上一点红晕…是呀,如果一个女人,单独面对整个世界,她会害怕。谁不怕呢?所以,她们喜欢钻进被窝,把脸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我正说着,就感觉到胸前巨痛,却正是把脸贴在我胸膛上的周小月,在我的脸膛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我连忙说:“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巧合,纯属雷同!”

周小月尤不解气,手在我的下三路,狠狠拧了一把,说:“下面你是不是要虚构关于这玩意的故事了吧?”

“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我故作好奇地说。心里想,周小月张了张嘴,露出她整齐的牙齿,冲我发出嘶嘶的声音,警告了我一下。

我接着说:“嗯,对了,我悄然无声地进屋。当然,我是个杀手,温妮又如此失神,她是不会发现我的到来。我站在她身后,心里想,现在,这个俏丽的小寡妇在想什么呢?她的心里有我吗?…”话没有说完,就觉得手上一痛,放在周小月屁屁上捏揉着的手,被她给甩到一边。

我哈哈一笑,手固执地再次伸过去,仍然放在周小月的屁屁上,接着说:“过了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轻轻地从怀里拉出一条又厚又黑的棉布套圈——这套圈比小姑娘套在额头上锁住头发的那种更厚更宽大——我把那有弹性的套圈拉开,慢慢地套向温妮的头…”

“啊!”我大叫一声,差点把周小月吓住了。

她身子一抖,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当然是温妮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住了,她大叫了一声呀!”说着,我不理周小月在我怀里撒娇卖俏的锤打,接着说:“谁?温妮颤抖着声音问。我不回答,却只用自己的一只手,就把温妮地两只想要扯下蒙在她眼睛上地套圈的手紧紧锁住,让她不能动弹…”

“啊。救命呀~~”我学着一女人的声音,叫了几声,却招来周小月的殴打。

“忽然,温妮停了下来…”我说,然后,不再说话。

“怎么了?”周小月奇怪地问。

“另外一只手一伸,我从温妮那黑色的丧服上,抽出了腰间的那条束带。一抖手,把她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了她的身后。手一松,她的身体下落。但我的手,双手,很讨厌地双手,轻巧一伸。顿时,扼住了她的脖子…”我说着。手在周小月的腰肢上比划着。这丫头,身体健壮,那腰虽然细,但上面的精肉可不算少!

“温妮忽然放弃了挣扎,开始哭泣。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原来,她以为,是她那老公的家族,派了杀手来刺杀她。”我对周小月解释说:“…我先不回答,让她自己在她自己的想象里,苦苦挣扎…这时候,我的手,始终,套在她细细的脖子上,仿佛是一只随时可能收紧地绞索,就这样,温妮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一直在哀求,一直等到我相信,她求生的欲望,已经压倒她所有其他的欲念,这才似乎不甘心一样地松开扼在她咽喉上的手。温妮立刻象泄了气橡皮人一般,瘫软在了椅子上。”

“嗯~~”周小月的鼻子里哼了一声,身体开始有一点点微微的汗意。倒是她,象是被俘获地那个身穿丧服的小寡妇。

“但是,温妮倒下地时候,身体把她的手,压在身后,所以这让她很不爽。她挣扎着,在那宽大的躺椅里,翻了一个身,让她自己跪在躺椅里。嗯,这样她就变成了跪在躺椅里,一张汗渗渗的脸,贴在躺椅的皮套上,而她的那丰厚的屁股,却朝上耸起…嗯,非常诱人的身躯…”说着,我的手,却在周小月的臀部捏了捏。周小月哼了两声,象是很BS我的做法和无稽之谈,但是,她似乎也听得别有滋味。

“我继续站着不动,直到她开始不安…她听不到声音,看不到光线,一个人,身上仅仅是一件因为汗湿而几乎是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的丧服,内衣几乎也是透明的…哦,丝质的内衣,一般都是通透的吧,是不是?”我问周小月。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色魔…”周小月不满地说。

“哦。那就当是吧。”我接着又说:“我一把拉起她来,踢了踢她的脚,让她在地上站好。你要活命吗——我变化着声音问她——饶我一命吧,让我活着——温妮这个穿着丧服的俏丽的小寡妇哀求道。饶你?嗯~~为什么?我似乎在犹豫,但温妮却从我的话语里听出了生机我…愿意听你的话,做一切你要我做的事情。她颤抖着声音说。哦?这样?嗯,考虑考虑,我似乎还在犹豫。真的!温妮大声叫了起来,我愿意做你让我做的一切事情…真的吗?我还沉吟不决…”

“你要让她做什么?有话快说,有什么快放!”周小月有点不耐顺了。她显然不适应我这种九浅一深的逻辑思维,象是一个在床上急不可耐的少妇一样,被撩拨得又恼火,又急迫地想要我进行下一步…

“好好好好…不要急吗?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不是吗?”我说着,果然用手猛吃了一会周小月的豆腐,才接着说:“嗯。好吧,我接着说:我哼了一声,说,好吧,让我看你有多乖!说着,我自己向躺椅上舒舒服服地一躺。然后双脚一蹬,把鞋子脱了。从这个俏丽地小寡妇身边望过去,正是海岛西侧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夕阳把整个大海,都染红了。也把这样的一间空旷的别墅,抹上了喜庆的色彩,甚至连那个身穿着黑色丧服的小寡妇的俏耳朵,都被这傍晚的光,装饰得喜气洋洋…”

“…”周小月扭了扭身子,显然对我这种乱七八糟的修辞更加不适应。

“我伸出脚,是的。我一直打算用自己的脚,把一个俏丽的小女人,特别是这个身穿着一身黑色丧服的小妇人,勾引到床上来…当然,现在是躺椅。我用足弓伸在温妮的后腰上——哦不,应该是两腿之间,轻轻一钩,她的身子便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向我的怀里倒了过来——啊——她叫了一声,但旋即被我的手,托着她那一对沉甸甸的乳房,没直截了当地摔进我地怀里——不是说距离产生美吗?我现在,还不想把她搂在怀里——我很挑剔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抱!”说着。我把周小月向怀里搂了搂。

周小月挣扎了几下,不得不放弃了,但她说:“你的废话真多!”

我也不反驳,接着胡扯:“她倒下来…我用脚,把她的整个身体托起来,悬空,向后推了推,然后,轻轻把她放下。你知道,温妮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所以,不可能支撑着她的身体,所以,她的脸,嗯,是的,她地俏脸,如愿以偿地落在了我的两条腿交汇的地方。她的小嘴里哈出来的热哄哄的气息,当我的某物,有了一点反应——用牙齿,把我的拉链打开!我命令道。这个温妮果然乖巧,真的用舌头,在我的鸡圈门口,摸索着我到了拉链,然后,牙齿咬住拉链的拉锁,把鸡圈门打开——好吧!我再命令道:轻轻地,把我们的贵宾请出来!是的,这温妮果然乖巧,真的用舌头和牙齿,把某物轻轻地叼了出来,象是一个下巴尖尖而媚惑的狐狸,嘴里得意地叨着一块精肉一般…”

“停下!真恶心!跳过去!”周小月说。

“什么?跳过去?”我装作疑惑地问。

“对,快跳过去。”周小月说。

“好吧。”我用无奈的口气答应了,然后,在周小月迷惑不解的眼神里,放开她抱着她的手,同时,解开她搂着我的手,然后,我的手在床上轻轻一撑,刷地一下,从周小月的左侧跳到了右侧,当然,还是在床上。

周小月简直要被我气疯了,但却也笑得要喘不过气来:“我~~我说~~我是说你跳过去…”

“好吧!”我答应一声,刷地一下,又从她的右侧,跳到了左侧然后,躺在她身边,认真的说:“这样你满意了吧!”

“神经病!你!你真是脑子有病!得了得了,我服你了!你接着讲吧。”周小月说。

“不跳了?”我好心地问。

“嗯,快点吧。”周小月平息着刚才狂笑的咳喘说。

“真的不跳了?”我又问。

“你真是啰嗦死了!快点讲你的计划吧。”周小月说。

“是呀!”我自言自语地说:“我们都活得郁闷!有人讲的故事,象一个单调奇怪的臭屁一样除了让你发笑、头晕、恶心…总之,只让你在听的当时,打发点无聊的时间之外,就全无意义了!而要有人能讲一点稍稍有趣一点的事情,又能在听了故事之后,稍稍有那么一点启发性、有点现实的指导意义、甚至能引起你的共鸣,嗯,那么,就不要挑三拣四的嘛。哼,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正还想多说几句,只觉得某物一痛,不得不接着讲我自己的故事。

是呀,野蛮女人或者野蛮情人都非常的可怕,咱要是连躲也躲不起,那就要妥协!是的,拳力是最简单地征服办法!

“哼,你不喜欢听,我还不想讲呢!好吧,这一段不讲了!话说,我让温妮表现了一下她的口舌之功——你知道的,越是自以为是的女人,就越喜欢表现自己!说实话。这个温妮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绝对不比我在N年前见过的一个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专业选手——对了,她是个色情女间谍,经过最专业地训练——温妮地舌头,一点也不比她差。怎么说呢,锋利的时候,象一把咔嚓咔嚓的安全剃刀——又锋利,又安全,绝对地享受!她的小舌头,柔软地时候。又象一条千回百转的绸缎,能在某物上缠绕整整三圈,然后,象一条流动的小蛇一样,在某物上转呀转呀…”我说。

“太胡说了!”周小月忍不住说。

我不理她的话,接着讲:“当然,要是她让我当场爽透了,那她就会象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变得自负又傲慢。所以。当我感觉到自己快要身体向上飘的时候,我一脚把她踢开,她一脸惊恐地倒在地板上。我骂了一句粗话说:TMD…哦不对,你知道乌拉尼西亚的三字经是怎么骂的吗?哦,不懂?算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我对温妮说:你怎么搞地?不太卖力嘛!——不是——不是——我尽力做。让我再用心做做吧。温妮象是要哭起来…”

“算了,不听你讲这此废话了。”周小月在我的怀里挣扎了一下。

象是想要把我推开。

“哼,刚才你想听,现在,我讲得正投入,你想不听便不听了么?

我还偏要讲呢!——我从躺椅上一跃而起,然后,从地上把温妮拎了起来,轻轻一推,她象一根温香的木头一样,倒在躺椅上。啊——温妮叫道——不要杀我,我再给你做——我打断她的话:哼,你这个偷懒的家伙,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嘶地一声,这个可怜的俏丽小寡妇的黑衣丧服被撕得粉碎——当然是粉碎,当然了成条絮状也是可行的!然后,没有半点犹豫,直截了当!果然是传说中地“没根而入”!然后,狂野地象不知疲倦的电动机一样,猛烈地来了二千九百五十八下之后,才尽兴地在早已昏死过去的温妮的身体里,发泻了积蓄许久的欲火…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她在冲击下红得象猴子屁股一样的美臀,说:死丫头,今天放过你,我明天晚上再来,你等我电话!不等我走远,你不许把头巾拿掉,知道了么?正准备闪身走人,却没有听到温妮的回应。再一看,她早已昏了过去——当然是爽昏过去地,她压根没有听到我最后说的话。于是,我只好解开她的手,在桌子上留下一张明天再来的纸条,扬长而去!二当家的,X计划第001节OVER了!”我说。

“神经病!这是第001节,难道还有第002节第003节什么的吗?特别是刚才,你起先啰里啰嗦地说个没有完,现在…”周小月说着,忽然打住了。

“哈,你想听细节?当然有第002节第003节一直到第N节!只要你不讨厌,那么:手拷、皮靴、整齐干净的制服,粗大的麻绳、细小的丁字裤、繁华的蕾丝胸衣、透明的七分裤…·或者强暴、诱奸、三人行、又或者禁室培育…火红有蜡烛、黑色的皮鞭、恶魔的面具和邪恶的刑具…怎么,你皱眉了,好吧,浪漫的也有呀!在大街上邂逅一个悲伤的小寡妇,然后,一起欢笑着去她家那安静、阳光充足、海风吹拂的巨大阳台,漂亮的遮阳伞下古典气息的茶几上,放着一枚喝了四成的意大利卡布其诺,周围是五颜六色的水果拼盘和香甜的美酒飘曳着香气~~啊~~啊~~哦~~那个美艳的寡妇压抑地嘶叫着,不远处,一对新婚的小夫妇还在探头探脑的偷窥——对了,小月,要是你不反对,我正可以为你安排那对小夫妇也加入进来演出交换柔情,你看怎么样?”我笑问。

“去你的!”周小月推了我一把,却被我一把抱住。

“想了吗?”我问她。

“没有…”话是这样说,周小月的脸却红得象真的有晚霞映照一样。

我的手一挥,然后,说:“你看,你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嘴硬。”

周小月的脸更红了。

我哪里肯放过她,于是,再让她乘兴吃了一顿上午茶。

等她稍稍恢复了一下,她终于有力气问我:“你老实交代,刚才有在和我…的时候,在想哪个女人?”

我奇怪地说:“你怎么会这样想?对自己不太自信哦?”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周小月在我的胸前咬了咬说:“据说…嗯,大概是《金赛性学报告》里说,男人每6秒钟就有一次性幻想。说他们目光滑过一个性感细长的脖子,或者看到电视里的煽情广告或者公交站点的热辣广告牌,或者高楼上两个暧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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