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是的,我就是她嘴里谩骂的恶魔。我解开了她的胸衣。
“五!”分开的衣服,里面是一只绣了两只蝴蝶花的胸罩。
秀秀和那群女人似乎想要阻止我,但却被我吓住了,没有人的腿脚,敢向我身边跨出一步。
“四!”我手里的匕首,挑开了女杀手地胸罩。它们真象劳燕分飞一般,向两旁飞了过去。一双不太大的乳房,害羞地暴露在空气里。
两粒褐色的乳头,受到了冷空气的侵袭,或者是感觉到了危险,竟然开始慢慢地变得僵硬,慢慢地挺立起来。
“三!”我把沾血的棉线。再一次圈在了女杀手左边挺起的乳头上。
受到了湿线的刺激,这乳头更是突起的厉害。
这样也许会切下更多地东西。
“二!”我手里的线稍稍收紧…·“不!!!”那个女杀手尖声大喊。
“一!”我大喝一声。
“我说~~”那个女杀手终于坚持不住了。
“什么?”我心里暗喜。
“不会吧!”我把这根棉线轻轻勒了勒,似乎很失望的说:“你现在就说?真的?为什么不等我把你的乳头锯一个下来,再锯了一个其他好玩的东西下来之后再说?”
“我全说了!全说了,放开我~~”那个女杀手崩溃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不再谩骂,不再诅咒,而是大声地哀哭起来。
“哦?你要说就快说,不说的话我们继续玩!你们是什么人?”我松开一只手,那条血淋淋地棉线,就象一夺恶毒的蛇信子,在她地乳房上转来转去。
“我们…是…是白色天使的人…”那个女杀手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哦?我看不象呀!白天使的人据说都很厉害的呀,你们怎么都…象稀泥一样?对了,你们这次目的是什么?”我接着问,其实心里很震惊。
不是在自己的国家了,我的江湖便是这整个地球了。白色天使的历史并不长,但是,它们自称是天使,其实是白色的恶魔。说简单一点,它们是贩卖白粉的贩毒集团!因为组织严密,而且心狠手辣…所以,这十年来,是全球发展最快的黑社会。要是排排名,至少,它们的经济实力可以排在全球黑社会组织中的前十名…
“我们…我们要杀了那个女人!”那女杀手似乎仍然有顾虑,但一接触到我那虚空一般的眼神,立刻便放弃了顽抗。
“哪一个?”我问。既然她说她是白色天使的,那么多半没有错。
因为这群人,会在自己的私处,纹一个天使的纹身。我等会只消让那几个女人去看一看那几具枪匪他们身上是不是有这样的纹身,就知道这女人说的是不是真话了。而且,这个女杀手一开口说她是白色天使的,我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承认——不然的话,等会我锯完她的乳头,再把她裤子一剥,再锯其他东西时,看到这样的纹身,自然还是能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那个甲板上绑着的那一个…”女杀手回答越来越干脆了。
“为什么?”我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
竟然,他们的目标是秀秀!!!
真不知道秀秀为了什么惹了这样一个财在气粗极其厉害的全球性黑社会组织——麻烦大了。
第016节 混乱
“她是法官…任何敢审判我们兄弟的人,都得死!”那个女杀手说起来,语句凶狠,但,却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她的话语里,更多的是胆怯,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
我转过脸去,看了看秀秀,她刚刚恢复了一点红晕的脸,霎那之间,又变得惨白。她一定没有想到,所有的灾难,竟然都是因为她而起。
我走过去,拉了拉秀秀的手,同时示意其他人留在原地,而只有我和秀秀,走到了甲板上。
然后,我对秀秀做了个手势。
秀秀不解,皱了皱眉头。
我想也不想,说:“把她们都杀光,不然她们会怪你,传出去,所有的人,死去的和他们的家人,都会责怪你的…”
秀秀身子一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难以置信:“你…你疯了!要为这事情杀这此无辜的人?”
我一怔,如梦初醒。
忽然之间,心里的所有的杀戮之意,象潮水一样的退了过去。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到了自己的过分了。是呀,刚才所做的一切,太残忍了,而且,刚才的想法,太自私了。
我展颜一笑,掩饰了一下。
秀秀奇怪地看着我。
我转移话题,说:“我的包,掉在大海里了。我想下去找一下但我有点担心,要是有其他人来…下去找一次。要一个多小时的吧,我想…”
“不!不!不要走!”秀秀连声说。她大约不太习惯我刚才的凶狠,但她又本能地害怕突然来袭地危险,就象刚才她绑在栏杆上的时候,被人用枪指着头。
她并不想我离开她。
“可是,我的证件什么的都在那个包里呀!”我说。
“这…没有事的,我们可以联系中国大使馆,让他们替你补一个护照。那个大使,我有一个朋友和他很熟悉。而且,那个大使很友善的…”秀秀想了想说。
我摇了摇头,说:“我的护照是新西兰的…临时用地…”说多了,秀秀肯定越发不能理解。所以,我自觉地住口了。
转口我说:“现在,你妈妈和小丽,还有小玲,都在新西兰的一个岛上。
说完了,再联系到秀秀是个法官,估计象我这样的身份。以及自己的经历,肯定和她许多话谈不到一起去,于是,索性闭口不谈了。
秀秀听我说起她的妈妈,一下子象是被定身法定住了身子一样。
这时候,天上的一弯月亮与群星,已经在没有退尽红晕的天上,向着仍然活着的人挤眉弄眼。除了海浪的哗哗声之外,便是船舱里,那个女刺客不时大声呻吟一下。
我忽然明白,自己刚才的惭愧,在理论上讲是正当地。但事实上如果只讲利益,其实杀人灭口,带着秀秀,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直接回太极岛上去,是最佳的选择。
但是秀秀的理想呢?
也许,她宁愿死去,也不想在那个太极岛上,渡过余生。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想了想,问秀秀:“你是法官?做了几年,有什么熟悉的高级警官呢?”
秀秀想了想,说:“有。但也只是工作关系。不过,我有个朋友…”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而且,脸一红。
“哦…”我看着她。心里想这人一定是她的情人。不知道秀秀的情人是什么样地男人?帅吗?
秀秀手指跤在一起,有一点扭捏,过了几秒之后才接着说:“他是个议员,但他和警方的关系特别的好,你是怕入境后麻烦吧。”
我摇了摇头,说:“这倒是不怕。问题是刚才我们活捉的那个杀手,来头太大了!那个叫白色天使的组织,是十非常狠毒的黑社会组织,我怕你有危险…对了,你也听说了,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贩毒的案件在审?”
秀秀点了点头。
“能缓一缓吗?”我问。,秀秀为难地说:“我们那个区,只有两个法官,另外一个休假。
“休假?只怕是怕死,所以溜了吧…算了,你的朋友不是中国人吗?”我问她。其实,在外面生活的久了,并没有什么成见。秀秀有个外国男朋友,也是可以接受地正常事情。
秀秀摇了摇头,说:“不是,他是从印度移民过来的。但他有一个中国名字,叫钱云。”
“什么?钱云?怎么象个女人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那个曾经和我有过故事的丫头的脸,万千表情,象飞快翻动的相册,在我的心灵里,急速的翻动着。
“她…就是个女的…”秀秀说,似于更难为情了。
不详的预感,在我的心头晃动。
“她…是不是有个哥哥,中国名字叫钱海龙?”我再问她。
“是呀!你怎么知道?”秀秀奇怪地问。
我的头脑里轰地一声巨响。这又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更让我一时之间,有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过了半晌,我才再迟疑地问她:“那个…钱云,是不是一半六七左右高,鹅蛋脸,眉毛弯弯的,但她喜欢把眉梢向上画?”
秀秀更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见钱云…我的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她竟然跑去印度了,然后又从印度移民到了这个岛国,还做了什么议员…这也就罢了,她竟然旧习不改。偷偷地泡小丽的姐姐秀秀。
这个死丫头,一定知道秀秀是小丽的姐姐…
“你…你是怎么认识这个钱云地,是在她移民前还是移民后?”
我没有回答秀秀的话。
但秀秀的脸色有一点阴晴不定。她一定从我的问话里猜出我与钱云是认识的。以一个女人的敏感,她肯定开始怀疑我与钱出有点什么故事。
“偶然有一次,在一全PARTY里遇上的,当时,她已经是议员了。”秀秀回答了我的问话。
我叹了一口气。
“你是谁?”秀秀忽然问我。
我一愣。
看了她半天,我才反问她:“你不知道吗?”
秀秀咬了咬嘴唇。过了十几秒才回答说:“你是…是不是小丽的男朋友?小玲以前寄过一封信给我。说起你的事情…你叫何田田?”
现在,轮到我脸红了。我没有点头,我实在没有办法说自己到底是谁的男朋友——是小丽的,还是小玲的?难道我能理直气壮地说:全是!
我转移话题:“那个钱云,我很熟悉的。以前,当小丽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那个钱云,也关在那个监狱里——如果你说的那个钱云也是我所说的钱云的话。”
“什么?”秀秀失声问。她的手扶着墙,几乎要站不稳。
“好象好长地时间…”我猜到了不少事情,但却作不知,只是说:“很多很多的往事…”叹了一口气。我摇了摇头,说:“先不说这此吧。我去把船上的无线电修好,这件事情要先和钱云联系一下,然后,才和警方联系,才比较妥当。你说呢?”
秀秀象是在梦里被惊醒了一样,身子一抖,然后。猛然抬头,问:“什么??”然后,又如梦初醒,说:“嗯,是是是…”
“走吧!”我拉了拉她的衣襟,让她和我一起,回到了船舱里的那几个女人身边。她们见我回去,都松了一口气,眼巴巴地看着我,害怕我再离开。
我不理会她们,只是自己闭上眼睛,意念之波,缓缓地流过这条游船。很快,我找到了那个仍然在不停地发射无线电干扰信号的装置,并且很快把它们拿出来,关掉了。
“走!都到甲板上去吧!这里不干净!”我说。是的,和一群死尸在一起,并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儿。
我把那个女杀手也拖上了甲板。
在途中,我几次想要顺手弄死她,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秀秀是姐姐,她有她的原则,而且,这个女杀手如果活着,至少,可以有人为这一场杀戮负责任。这样,也好明正言顺地要求这个岛国的政府,以警力来保护秀秀——如果她不愿意离开的话。
找了一个卫星电话,让秀秀和钱云联系,但我也告诉秀秀,不要告诉钱云是我,而只说是一个在海上飘流偶然路过的人救了她就行了。
在秀秀打电话的时候,我到下面的舱房里,找了几件衣服,把自己穿整齐了。
我猜,如果,警方重视的话,过不了多久,他们地直升飞机,或者是舰船,会来到这条游船边上来。
我去驾驶舱,摆弄了一会儿,终究不会开。
甚至连直升机,我也知道如何驾驶,唯独,船只,我不懂——我以前在接受特种部队训练的时候,学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陆军与空军的,与水有关的也只是小河之类的,也会开椽皮艇和摩托艇,但这样大的船只,我没有学过。
我回去问了问那几个女人,谁会开船?
竟然真的有一个女人会开。据她自己说,她和她老公都是那个岛国的土著居民,她老公是那十岛国最大的捕鱼船队的老板,在她与她老公热恋的时候,她的老公教她开过船。但她的老公,在白天的屠杀里,已轻丧命了。她现在是个寡妇了,而且,毫无悬念地说,她已经是个富婆了!
于是。由那个小富婆,开着船,调整方向,向北,真向那分布在赤道附近的岛国开了过去。
我没有和她们聊天,而是去陪那个女杀手去了。
我替她包扎了一下脚趾的伤口,虽然那个伤口是我亲自、残忍地用一根棉线,在她清醒的时候,从她地脚掌上锯开来的。但当我给她包扎了一下,撒了此止痛的药粉在上面。她仍然不得不表示感谢我…
事情有时候就这样奇怪。
我还用几块撕裂的门板,给她接了断掉的腿骨,甚至,我医务室里找了两枝玛啡和一支镇定药剂,给她注射了一下。
然后,我才从厨房里拿了瓶酒,坐在女杀手身边,不紧不慢地向她询问关于白色天使的一此事情。她回答的比较详细的时候,我会把酒杯端到她嘴边,让她也喝几口。
这个女杀手知道地东西不是太多。但仍然要比我以前听孙猛介绍地关于白色天使这个组织的资料要全不少。
象是最后的晚餐一样,她很快把自己喝的醉熏熏的了。
所以,她很痛快地说,我想知道的而她也知道的所有的东西。如果开始的时候容易,那么后面接下来的事情会很难。象这个女杀手一样,开始死不回答,只求速死,似乎不可能让她开口,看起来特别地难。
不过,她一旦开口说话。那么,也是说的很爽快。所有的事情容易之极!
根据她提供的资料,我猜,这一次,白色天使的杀手们,没有成功杀了秀秀,那么他们其他的人,肯定会很快再次动手的。这才是他们的风格。
在这个岛国(我知道。要给它一个名字,不然,下面说起来会很不顺畅,而且,也从理论上说不过去。但是,你只要看下面地内容你就知道,是不可能用你知道的一个岛国的真名来放在这个故事里的。所以,我把这个岛国叫做“乌拉尼西亚”),有一个港口,叫天使港,白色天使设有一个基地。
白色天使在大洋洲的毒品工应的根据点,就在这个天使港。而且,它也是白色天使在全世界毒品贩卖的一个中转站。据说,这个港口城市只有四千多居民。所以,只要有风吹草动,或者来了个外地人,那么,白色天使马上能够觉察到。另外,这个港口,白色天使已经经营了二年多了,所以,地方上地官员,都被他们买通了。
比如说美国,虽然情报部门也知道这个事实,但一直没有办法象是对某此国家一样直接对它们下手。
毕竟,乌拉尼西亚是个主权国家,而且,它们的地理位置在地球上很是重要。
但美国和澳大利亚等国家仍然会对它施加压力。所以便有了乌拉尼西亚拘捕了十几个白色天使地成员的事情。而秀秀是那个区的大法官,正如她所说的,另外一个大法官听闻消息,已经在事情发生前休假了。
于是,白色天使扬言,谁敢审判它的成员,就杀谁——虽然它们并不想与一个国家的包力机器对抗。
秀秀的处境很危险。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一次谋杀不成,必然会有另外一次的。而且,我听那个女杀手的语气,感觉这个乌拉尼西亚,对拘捕与审判白色天使的成员,并不热心,甚至有点偏袒。
估计是另有隐情。
一切,要等到我见到钱云才能知道。
她是个小妖精,对这种事情一定是心知肚明的。
但我有点奇怪,难道,她,钱云,就不会警告秀秀?要秀秀处处小心?
很快,那个女杀手在药力与酒精的麻醉下,沉睡过去。
我找到了秀秀,问她,是不是和钱云联系上了?她这次来参加这个PARTY,钱云事先知道与否?
秀秀说,已经联系上了。钱云,并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