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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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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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能?”我问。

“只是可能!比较优越一点的条件。”四十七女巫答。

“但事实上,我的力量——哦,是世俗意义上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而且,我的耐力也不错呀。所以,至少,我在这一个层面上还算可以吧……”我刚说一半,还没有来得及沾沾自喜,便被她打断了话。

“你的力量,按你说的是世俗的力量。这种力量,已经被大部分人掌握了,就算没有你那么大的力气,照样可以用机器搬得动一块你移动不了的石头,也照样坐在机器里就可以跑得比你快……所以,你现在的力量,应该承认它很不错,但你要是依赖它,你就失去了进一步学习运用其他力量的动力了。而且,你也要渐渐地学会,不要卖弄自己的力气,而要接受使用机械这样的一个现实——用机械更好!”四十七女巫说。“学会别人不会而有用的,这样,才显得非常的有价值。”

“嗯……”我让她说的都觉得有一点没有面子了。

“别嗯,哥哥,要知道,你并不安全,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会使用其他力量的敌人!”四十七女巫提醒道。

我一惊。是呀,看来,不学还真的不行。

“能教我吗?”我诚愿:“我想学的,我愿意跟你学习。”

出我意料的是,她并不愿意教我。

我再三恳求,她仍然不松口。

“那……”我失望地说:“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过了半晌,她才似乎很勉强的,说:“我只告诉你事情是什么样的,并没有义务告诉除了印第安人外的人应该怎样用巫术——事实上也不被家庭的规定允许。不过,我倒是可以借给你一本书,但是印第安文字的。”

“哦?”我心里想,有总是比没有要强。“你不能翻译一下吗?”

我心里想,只要你说一遍,我就全记得了。

“不能!”四十七女巫说:“这其实也是条件,你想学,就必须学印第安文宇。下次,你要是再遇到问题要我回答你,那你就必须用印第安语来向我询问,不然我不会回答你!”

“这……为什么呢?我接受这个条件,但请告诉我,这样有什么意义?”我问她。

“当然有了!”四十七女巫见我答应,脸上的笑又开始荡漾开了:“你要是学会了印第安的语言文宇,那岂不是也起到了传承我们的文化的作用?嘻嘻,我不会把知识伏藏在你的灵魂里,但我能逼着你,去把这些东西,你自觉地把它记在你的心里!当然,这也会有很大的收获的。那本书,写得很是深入浅出,所以,再加上你和水之间的亲和力,很容易就打开局面了。要知道,万事开头难,只要你能窥入其他力量使用的门径之后,以你的悟性,很快就能有新的突破的!”

“这样!”我心里想。早说呀!我也不介意多学一门语言的。既然她说心是海,佛教的典藏只是海中一小岛,那印第安的文化,也应该不算什么。要是真能学会这么高明的一手,以后就算不用它在人的心脏里突然凝结出一个冰刺来,就是平常和漂亮丫头们在酒吧里喝酒,来这么一手,那不比露出自己的弓二头肌强么?不过,似乎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但这要看你觉得泡丫头的值得与否了。

“你为什么不问一问我,我要你把这文化传承到哪里去呢?”四十七女巫冲我眨了眨眼睛问。

“嗯,这是个问题。”我并不是太关心,而且,这么短的时间,被她灌了这么多刺激的东西,我哪里有时间去想它们呢?

“你好象能活很长时间!”四十七女巫也很因惑地打量着我,又问:“有人对你说过吗?”

“没有!”我飞快地回答。

“哦,那这问题这次就不说了,下次我们再说这个话题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四十七女巫象是安心了,很写意地喝了一杯酒之后,大方地提了一下,象是要赏赐我一个东西似的。

我想了想,既然巫术她不肯教,只要我自己拿本破书去自己看,那其他的,看来问也没有太多的用处。

脑子里灵光一闪,问她:“四十七女巫,你是处女吗?”

“什么?”四十七女巫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然后,哈哈笑了起来,象是我说了件非常荒唐的事情一样,这让我反过来有点猝不及防了。

于是我赶紧掩饰了一下说:“我有一枚护身符,被人抢走了,听说被带到这个国家来,你能帮我找一下它在哪里吗?”

“哦?什么样的?”四十七笑了半天,才喘了一口长气问。

我把自己被人抢走的那枚天使护身符的形状和属性描述了一番。

心里暗暗地也笑话自己没有打听出来她是不是处女,却被她笑话了一下,以后,不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可不能出击了。

四十七女巫又一次在酒杯里结出一块冰球,对着酒杯看了很久,才抬起头来说:“你是在战争中失去它的么?真是有点麻烦!”

“麻烦很大?我是在一场轻烈度的地区冲突中,被人抢去的。它忽然用邪术出现,我差一点着了道儿……”于是又简单地把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下。

“问题是,这枚护身符,并不在那个抢你的人手里——要是那样就好办了,只要我们再出手抢回来就行了——问题是它现在存在军方的一个生命科学研究院里。而且,那里戒备森严,进不去的!”四十七女巫说着,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会吧,难道,象你这样的高手,竟然也进不去?”我奇怪地问。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会巫术,会巫术的人,又不是我最厉害。”说着,她象是疲惫了一样,慢慢地把身体靠在椅背上。

“这可不一定,我们俩配合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提议。

“不行的,我父亲曾经去过一次,差一点连命都丢在那里了。

而我的法术技巧,还不如我父亲的十之二三呢,加上你也不行……”四十七女巫摇了摇头。

“什么人这么厉害?”我更好奇了:“象你,只要瞬间移动过去,然后,拿到东西,再瞬间移走,不就行了吗?”

“是一个日本移民过来的家伙,把持着那个研究所。在那个研究所里,各种能运用各种能力的人可不算少!要知道,巫术并非万能的!平衡!既然有巫术,当然也有破解的方法——这你以后会明白的……而且,那个研究所是军警双方重点保护的单位……”四十七女巫说了那个地方的名字和概况。

“那个恐怖的小日本,又是谁?”我再问。

“是叫山本武志!”四十七女巫记得非常清楚,看来,也是盯了很久了。

“你……令尊大人,到那个研究院去做什么?”我补充问了一句。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我听过山本武志这个名字,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人。

“有一个水晶头骨,被抢走了。后来通过感应,我们知道那头骨就放在那家研究院里,锁在地下一百多米深的密封保险柜里。估计,你那枚护身符的命运也是一样。”四十七女巫说。

“哦!”想了想,又听她说起另外一枚水晶头骨,我插话,告诉她说:“你弟弟给我的那只水晶头骨,过几天,我再顺路带给你吧!……”

正说着话,忽然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一处,忽然一动,已经记起了刚才想不起来的一件事情。

那个山本武志,不正是孙猛给我的杀人的资料小册子里,写在扉页上的那个名字么!

第041节 归心似箭

“是的,有很多国家的人都在追杀这个人,他的手上,染了鲜血。”四十七女巫介绍说。

“那……”我本来想问为什么她的国家还对这个罪犯委以重任,但又一想,自己这样问,难免要显得非常幼稚。

四十七女巫叹了一口气,忽然不想再说什么,过了片刻,她打破沉默说:“谢谢你的酒,也谢谢你把匕首还给我……”

我也学她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示意不必放在心上。

“我走了。”她说,然后起身,轻轻地脚步,象是踩在波涛上一样,一步三摇,转过了那个酒吧的拐角,然后消失了。

我一直坐着,又喝了一会儿酒,不由得有一点熏熏然。

等到我要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怀里,赫然有一本书。

书比较旧,年代并不久远,看来也是新近才抄好的。

我连半个字也不认识,显然觉得这些字非常神秘而且又娟秀好看。

这就是她们的印第安文字么?看来就要去学一学印第安文字了。

等回到房间里,轻轻地在小玲的身边躺下的时候,小玲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她的一条腿放在我身上,接着,她嘟哝了一句什么,接着她又睡了。

我这接下来的一觉,也睡得非常的香甜。

而且,奇怪的是我竟然在睡梦里什么事情都没有想。

所以,第二天,如果不是我摸了摸枕头下,果然有一本书,那我真以为昨晚经历过的一切都只是做梦。

小玲已经起来了,已经非常干净地坐在床边上,目不转晴地看着我。

“我脸上有花么?”我问。

“你脸上有花?没有看得出来,不过,你肠子里有花倒是真的。”小玲真是银牙利齿。

“嘿嘿……”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昨晚去哪里了?”小玲审问我了。

“去喝酒了……”我老实交代。

“是泡妞去了吧?”小玲逼问一句。

“是和妞喝了几杯,但不是泡她。”我把事情大体解释了一下。

小玲拧了拧我的耳朵,说:“算你还老实!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再乘着我睡觉的时候,溜出去和别的女人鬼混!……”

我笑着,看着她醋海翻波又强忍着不想和我生气的样子,真是又爱又怜,禁不住再一次将她拉倒在床上,轻狂起来。

一直到她讨饶,说她下次再也不敢吃醋了,才放过了她。

但等她睡着再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了。又去见了屠夫,在一起一边聊,一边吃了中餐。

屠夫的意思,基本上是要把他在奇门的势力,转交到我的手里。

但他又说不能太急,而且说了许多不能太急的理由。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我没有太大的野心,所以,屠夫那样想,反倒显得多虑了。

因为我无所求,所以,反而显得事事主动。

吃完中餐,我与小玲便告别了屠夫,离开了拉斯维加斯。

虽然拉斯维加斯的宾馆价钱比其他城市便宜五至九成,虽然拉斯维加斯的餐馆里的食物,和自己家的厨房里做出来的价钱差不多,但对于我们这样的情侣来说,这吵吵闹闹的拉斯维加斯并非最好的地方。

我们在地图上折了一个圈儿,然后,一路走马观花,又花了一周的时间,终于,又回到了湖滨市。

回家后,丁总很开心地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护照。

原来,孙猛,已经把我们的护照都办好了。

护照不是伪造出来的,我算是相信他们的活动能力了。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我和孙猛认识的过程。

丁总很感兴趣的是,我怎么杀了那个眼镜蛇王?

于是,便详细地复述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丁总听着很入神。

最后,她叹了一口气,说她自己真的老了。

等到我告诉她那个拉斯维加斯的女巫,四十七女巫,已经和我谈过几个小时,而且,她给了我一本巫术的书的时候,丁总倒是没有特别的奇怪,只是点了点头,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巫术,与我们国家的道术,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理论基础是不一样的。那个天一道长,你以前说过的,就是个高手,其实,只不过,中国人与外国人的性格有一些不一样,那些道士们,就算本事高强,他们也不会张扬的,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厉害罢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除了可以问那女巫之外,也可以问一问天一道长,说不准也会有另外的收获呢。”

我想了想,是的,天一道长的武功里,最灵魂的东西,不是普通的武力,而是意念之力。而且,更玄妙的是,天一道长的意念之力,与普通的武力不是分割开来象四十七女巫使用巫术那样——而是意念之力与武力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我以前也想过,但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象是忽然之间,把这一切看得透亮。

我最后问一下,我是不是能把“多心经”的功夫,传授给我那三个精灵孩子?

丁总想了半天,决定说:“以后,你觉得有必要的话,可以自己决定是不是传授“多心经”,至少现在,你也可以说是我们这一脉比较有出息的传人了。再过几年,我打算把自己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你,把我们这一门的衣钵,都交到你手上……”

我的头又开始大了,难道,我真这么厉害,所有的人,都想经由我的手,来传承他们的技艺吗?

为什么是我?

我要传承到哪里去?

是要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再教给三个精灵吗?由他们发扬光大?

或者,经由他们的修行——他们可以永生,所以,能把这些文明,永远地留传在这个世界上吗?

但丁总说我可以自己作主,向我觉得适合的人传授多心经,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信任。而且,这种信任,是从来没有过的,好象每过一天,每隔一次再见到丁总,她对我的信任都增加了一分。

而这种信任的背后,是沉甸甸的责任。

我也慢慢地从喜欢偷懒的习惯里,抬起头来,面对这份责任。

我想起了石春芳,想起了自己开在月光城西区的面馆,想起了面馆里那丰腴美味的拉面,想起,拉面里的葱翠的调味香料,不由得口齿生津。

也许,丁总,小玲,甚至小丽,都已经慢慢地习惯了这湖滨市的美丽的宁静,而我,象是对自己家乡的生活,有一点漠不关心,事实上,到了这异国,也算是威风了一下,也算是风光旖旎,但却总是觉得自己的这几天的生命里少了些什么。

原来,自己这样的年轻,却已经觉得故土难离了!

签证还有四天的时间就到期了。而我,只有三天的时间和小玲能在一起。

这三天的时间里,我什么地方也没有去,只是埋头在小玲的闺房里,或者,和小丽小玲,一起躺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说着一些有趣的事情。

我似乎要把自己这二十几年来所有经历过的和自己道听途说和有点意思的事情,都要对小玲说一遍。而小玲,总是听得兴高采烈,但她却又总是不想说她自己的故事。

我想,她是不愿意让我在听到她的故事之后,有不安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破坏我对她美好的印象——只有深爱,才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吧。

所以,我总是显得喋喋不休。

或者,又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似乎,房间里只有小丽的呼吸声,细软绵长。

小丽,你会坐起来说话吗?

小丽,你也能听到我对你和小玲说的我生命里的那一些些趣事,对吗!

小丽,你还要再睡多久,才会打一个俏皮又慵懒的哈欠,从这寂寞宁静的睡床上坐起身来?

……

有时候,我也会和小玲,一起坐在丁总对面的沙发上,看她十指交叉,微微闭着眼睛,在虔诚地作着祈祷。

我并不怀疑她的虔诚。

但又总是觉得这一切,就宛若是梦幻泡影一样,不是那么真实。

又因为,这种不真实感,反而觉得这一切,显得异常的美丽,就象印象派画卷上那些错乱而又神秘莫测的色彩一样。

一直到我挎着包,坐在小玲开着的车,滑向湖滨市的机场的时候,我一直都有一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自己的神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几天这样的紧张,或者异常的放松。

似乎,自己什么都不能思考而只沉浸在这种象秋雨的阴天里,又似乎,自己已经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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