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就选了那个地方——在赌城里。我见到了一个印弟安的女巫,经她点化,我当时就在赌场的教堂里受了洗。”
我的眼睛可能睁得老大了。连小玲,可能也是第一次听说。
这?都是什么呀?一个印第安人,女巫,在赌城里,点化,最后,竟然是在基督堂里,一个奇门,太极奇门的精神领袖之一,受洗,皈依了基督教。
不是我想像力差,而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吧。
“嗯……你可以去看看,要是能遇上她,也许,她能给你一点启示的。”丁总微微一笑,并不解释什么。但她脸上的恬静安详,以及横在我们面前的事实,又偏偏让我不得不想念所有的一切是真的。
所以,等我和小玲将小丽吻了又吻,然后,和丁总告别,开一辆越野车,驶向前往拉斯维加斯的路的时候,我一只手,搂着小玲的脖子,一边说:“阿门!真是世事难料!!说不定,等我们到了拉斯维加斯,也皈依了基督教,要是这样,我们顺便就在教堂里,结婚算了,好不好?”
小玲小脸一热,却板着脸说:“当然不行了!哼,你看小丽姐躺在床上不肯醒来,你就不想要她了.是不是?”
“冤枉呀!我就是新时代的男窦娥冤!我……要不,我们三人一起结婚,这样总行了吧!”我厚着脸皮说。
“哼,你想得美呀!还想同时娶我们姐妹俩…哼,我们兄妹,一起陪你上床,就已经便宜你了,你还想一辈子这样呀!哼…”说着,小玲把头扭向车窗外,不理我。
“那……小玲,你要是我,你会怎么办?你教教我吧!”我拉了拉她的耳朵说。
“我?教你?好呀,你去死吧!”小玲说着,不再理我。
争执又开始了。总是这样,在一起的时间不能超过三天,不然,就会吵起来。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不高兴。哄她,再哄她,然后,才好一点。然后,她便象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
我有时候,也觉得白己能理解她那种心情——毕竟,责任在我……
从这个城市一路高速公路,也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到拉斯维加斯。一路上景色非常的漂亮而空灵。
但看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我一面热烈的与小玲谈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一面分出心来开车,另外,又分出了大部分的精力来玩车子上的GPS系统。
这系统是我们在行前把车子开进车行里检修一下(防止它坏在半路上),车行的老板推荐给我们的。这套定位系统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都是最新最新的,据说是五天前才上市的,他们车行今天早上才刚刚到货。但价钱很贵,一套系统价值一百九十九万姜金——比我们的车子贵多了。车行老板的一句话打动了我,他说:这套系统,比M国的军方装在最先进的坦克里的全球定位系统还要先进十倍!所以才这么贵!
然后,他又演示了一下给我看。一十十四寸的触摸屏,非常人性化的软件界面,外表看起来就让人很满意。
接着,他点了一下找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手轻轻地按在触摸屏上不松开,顿时,系统地图一直在放大,很快,锁定了这家车行的屋顶,然后,屋顶越来越清楚,最后,锁定了屋顶上的一只小鸟——天啦,这只小鸟的眼睛都能看得清楚!
老板又介绍了,这套系统除了非洲的地图解析度与军方用的是一样的外。其他几大洲的地图,都是实时更新的,就是说,如果现在他跑到房间外面,那么,现在,这个屏幕上就能看到他的身影——然后,他开玩笑似的说,你要是想看夏威夷海滨浴场的比基尼女郎的话,也完全没有问题。
我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买!
我暗暗地想,这么厉害。就算一千万,我也要考虑一下的。
现在,我在车上,就慢慢的研究起北美洲的地图了。
首选是看了一下我们出发的那个湖滨市。
果然,顺着路。很快我到了我们家的别墅。
在那里停了几秒。果然看到丁总用车子推着小丽在阳光室里照射阳光的朦胧身影。
我和小玲对视了一眼,都再一次被这个系统折服了。
值!我暗暗的想——因为我来的钱太快了,所以,到也没有觉得这东西事实上是贼贵贼贵的。
再顺着一条条走过的跆,把屏幕定格在前天我宰了眼镜蛇王的赌场,镜头一扫,便把赌场周围的情况看了个清楚。
那个叫“红枪会”的组织看来还没有完全接手这个赌场,而且,在稍远的地方,依靠着一辆警车。看来,杀了这么多人,还是把警察惊动了。所以,红枪会没有紧接着就动手接收眼镜蛇王的产业。
但那是迟早的事情了。
象这样的一些江湖门派,后起之秀,并没有一些老帮派的那些看起来陈腐不堪其实非常有凝聚力的帮规之类,所以,一旦这个后起之帮的核心的灵魂人物一倒,这个帮会就基本上完了。
我把镜头在这个湖滨市快速的扫了一遍,再和自己经过的地方和卫星实时地图对照了一下,已经明白了怎才判读这个地图了,什么样的比例尺,在地图上多大的物体,在现实中有多大……
然后,又顺着路延伸过去,一直到拉斯维加斯。每一个城市,都看了一遍,地型,城市的道路,桥梁,加油站等等。
我暗暗地盘算着,如果自己在某一处遇到袭击的话,那么,我要用哪里的建筑物作掩护?又要顺着哪一条路撤走……特别是把拉斯维加斯的大街小巷仔细地看了一遍。
用的时间并不太长。
这样也就是用了三个小时。
等到换了小玲开车的时候,我慢慢的开始对我们要去拉斯维加斯的一路上经过的山川湖泊感兴趣起来。
先是看了一下整个北美洲的大的地型,然后,又把我们要经过的山口周围的地方,都看了一回。这地图真的比我以前在部队时的军用地图要清晰的多了。而且,它还是实时的。
我不停地想,要是我在这些山口和一些险要之地伏击什么人,那么,要在什么地方埋伏比较好?每一个地点,又想了十几个备用的地点。真是想的不亦乐乎。一时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在部队时枪炮遍天的光阴里,象是和一群兄弟趴在地图前分析地图一样。
一路上,我一直兴致勃勃.把这套系统玩了个透熟。
久违的军旅记忆,在自己的心里升腾着。
再把自己以前看过的关于步兵的一些理论结合起来,便又更是借着这么一套系统,把整个北美洲的地型看了个清清楚楚。自己设想着雄师千万,都归自己指挥,从西海岸登陆,一直打到了东面的佛罗里达和曼哈顿……
一路上鬼子会在哪里设防,我们又要怎么进攻。
要攻哪一座山,又要经过哪一条河……
尽管我的精力非同一般,但连着两天,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小地图看,还是让我的眼晴都有一点酸痛了。
等到车开进了拉斯维加斯的城市。
恍若隔世。原来自己不是带着大军进城,而是带着自己的女人,来游玩。
显然,自己在路上,又有一点冷落了佳人,虽然,我一路上不停的和她说话,但自己的眼晴,却始终都有一丝光线,连着自己的一根食指,停留在那个触摸屏地浅兰色的背景上。
小玲并没有说什么。
所以在晚上体息的时候,我在床上极尽所能在补偿了她一下。
等她睡着了以后,我忍不住,又一次跑到车上,把那个系统给搬到客房里,又把整个美洲的地型一次又一次地看了个熟悉。
城市,是没有多大意思的,都是横竖的街道而已。看了一次,再不想看第二次了。
这一次几乎每一座稍高一点的小山,每一条稍长一点或者稍宽一点的河流,都顺着它们的走势看了个清楚。
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让我看了一眼这地图,似乎自己的魂都让它勾走了一样,忍不住要仔细地研究它。
仿佛是高科技吸引了我。但似乎又不是,总之说不清楚。
很多年以后,我想起来今天这一晚。才明白,也许,这真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真的就象一只无形地手,在牵着我向前走。
宛若机缘巧合,但这样的巧合,却又真如鬼使神差一般。
一直反反复复的看到了清晨四点多,闭上哏晴,这整个北美洲的每一座小山,每一条河流,每一个湖泊我都历历在目,深深的印记在我的脑海里了,才关了机子,小睡了一会儿。
2、美女荷官第二天,我们去拜访了一下屠夫,见面的热情自然不必说。
屠夫对我很器重。他已经知道了我在月光城西区的事情。而且,他说的非常的明确,原则上,支持我来带领奇门向前走。他说的这么直接,甚至让我有些难为情。
我悄悄的问小玲,屠夫是不是也皈依了基督教,就象她母亲一样?
小玲摇头说,他哪里受的了这种约束,就是皈依也是假的!!!
想想也是。
在赌城里,玩的当然也是赌了。
等到进了最大的赌场.我真被它的气势给镇住了——虽然以前在电视上也看过。
简直就是一座宫殿!一座赌客们寻欢作乐的圣地!
简单说吧,只要你有钱,只要你愿意花钱.这里什么都有……事实上,我以前还从来都没有到过这样档次的娱乐场所……
小赌怡情。我在一边看着小玲一时紧张得手都发抖,一时,兴奋得小脸涨红,在我身边雀跃,或者沮丧得撅着艳红的嘴唇,为输了钱而懊恼不已。
她显得是那样的可爱。这一刻,她不再是个杀手不再是个江湖儿女,似乎,她现在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快乐单纯而又真实。
“小财迷!”我在她的身后抱着她,手背在她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的轻轻地蹭着。感受着这个女孩儿小腹随着呼吸的起伏,不由得非常的冲动……
但她尽管有我在一边不紧不慢的点拨,但入场时买的一千美金的筹码,还是很快只剩下一半了。
她慢慢的不再敢下稍大的赌注了。
我心里暗笑——这样输的慢慢腾腾,不错,但你要是这时候运气好,那你赢的也是慢慢腾腾。
既然她的快乐变少了,那我有义务去刺激她一下。
“让我来赌几把给你看看吧,你看你,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了吧!这是观律。”我抱着她说。
小玲的小屁股猛的向后顶了一下,说:“再多嘴,我废了你!看你美的,我哪里有情场得意了?”
嘿嘿……
说归说,小玲象个守财奴一样,小心地从手里拿出一个一百美金的筹码,恋恋不舍地给了我,还威胁着:“哼,要是你把它输了,你麻烦可就大了。”
她这么一威胁,真让我头痛了一下。
谁知道这赌场里的某些机器是不是做了手脚?
算了,还是去赌掷色子。
这个我比较熟悉。其他的没有太大的把握。
主要,这个我是出老千。其实——赌盅里的色子点数我能看到,当然就不会输了。
但等到我们走到了掷色子的赌台前时,不由的愣了一下。
这张台子前的人挺多的,而且,多数是亚洲人。
就连荷官,也是个黄皮肤的漂亮女孩儿,她的一双眼睛,宛若一汪秋水一样的清彻,特别的吸引人的注意力。她的身材,也绝对是超级的棒,特别是嘴唇,真是艳若桃花……总之,离开了这个赌台。你一般会认为她是一个来渡假日的漂亮中学女生,而绝对不会以为她是赌城的女荷官。
围在赌台边的一大群男人,都在唏哩哗啦的流口水呢——如此性感漂亮,又偏偏看起来有一种极度年幼娇嫩,如何不致使诱惑呀!!!
我随手放了一把筹码在赌台上面。
那女孩的小手一抬。呵呵。我赢了。一大把钱,赢了回来。
小玲欢呼雀跃。
周围人都很嫉妒的看着我们,为我们的好运气。
那个漂亮清纯的女荷官,甚至向我抛了个媚眼。
胜者为王,我很得意。
我甚至也想象屠夫一样住在这拉斯维加斯,每天,到赌场小赌一把,赢点钱,买点菜,回家,和小玲天天泡在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或者出去游山玩水……钱用光了,再回来赢一点……
第二次投注,不用说,我又赢了。
我已经习惯了。
我想,我自己要养成最多只连赢三把的习惯。
要克制,要保守,不能嚣张。
但连赢三把的赢率已经很高了。一百美元×3×3×3,二千七百美元,足足翻了二十七倍!如果再来一次,就翻了八十一倍了……(有兄弟斥责我在小说里假定的这种投注方式不现实。确实是这样,我没有设定一个投注的限制,只是一种假想,请朋友们分清。)
但那个清纯又性感的女荷官扬起手中的赌盅的时候,仿佛是在一个芭蕾舞的起势一样的漂亮,而且,这样一扬手,又把她那本来不是那么太明显的胸部,突出得特别的丰盈。
那个赌盅,在空中轻轻摇了几下,声音也清扬悦耳,听起来格外的享受——难怪有这么多人停留在这张赌台前不肯走。
那只赌盅轻轻放在赌台上的时候,那个倩女荷官用一种非常性感的、有那么一点沙哑的英语说:“女士们绅士们,请下注!”
我傻了眼,不是因为她美艳不可方物——美女我见得太多了。而是那个赌盅里的色子,一只角支撑在赌盅底部,在不停地转动着,象是永远都不会停下一般。
我等了半分多钟,那几只色子,仍然在兀自转动着。仿佛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在支持着它的转动。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赌盅,意念向里渗透,希望能看到什么电子元器件什么的,好识破这个骗局。但我却怎么感受,怎么觉得,这赌盅是普通的赌盅,而这色子,是普通股的色子,与我以往玩过的和见过的毫无二致。
这位先生,你下往吗?性感美丽的女荷官似乎在诱惑我一样问我,扬了扬她那青山粉黛一样的眉毛。
我的汗水开始向下流。难道这个丫头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嗯哼?那丫头又吱了地声。看了看我,然后,一双洁白如葱似玉的小手,慢慢地把赌盅轻轻一合,顿时,我失去勒对赌盅内色子的感应。
我进退两难。
旋即,扔了一枚一美元的筹码,哈哈一笑说:“下注,当然!玩嘛,怎么能怕输钱,不是吗?”
那荷官微微一笑,果然有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感觉。诱惑,但偏偏又让人觉得那不是淫荡,真是水平超级的高。
她笑盈盈的揭开赠盅,然后,看了一看,说:“大!九点!先生,恭喜你,你又赢了三美元!”
小玲看了我一眼,非常奇怪我这一次为什么只下注了一个美元?
我挽起小玲的手臂,说:“走吧,我们玩点别的什么?”
小玲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一副一切全听我的安排的样子。
等我们收拾筹码。离开那张赌台的时候,那个洪亮的女荷官,在我望向她的最后一眼的时候,右眼的眼角,挑了挑,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微微一笑,心里十分的惊骇。这丫头的水,到底有多深?
她要是很厉害,为什么又要在这么一个赌场里混呢?真是奇怪。
而且,她虽然是黄皮肤黑眼睛,但我总觉得她不是中国人。而且,她说的英语里,明显带着本地的口音,显然已经在赌场里呆了很久了。
要是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会举重若轻的这样厉害的意念控物,而且,双手随随便便的轻轻松松有意无意地一合。便能屏蔽掉我的意念对赌盅的探试——这是何等的高明?
看来,我打算在赌场混饭吃的打算是破灭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难怪丁总要我们出来转一转。
丁总还交代我,最好能见一见那个印第安女巫,但却并没有说那女巫在哪里,我又如何去找她呢?
搂着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