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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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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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了几分钟时间。我虽然不能打败他,但已经能分出心神来偷学了他几招了!

老头估计现在再也高兴不起来了。他一边抵挡,一边,慢慢地向卧车的门退去。

我压根就不给他机会。一招紧过一招,就在这狭小的卧车里,猛烈地向他进攻。不致使,但我也有希望把他的力量给耗尽。我有这种信心——如果他不进攻,味防守的话!

但老头儿头上连一粒汗也没有,却也让我看得有点心虚。

又接二边三地拆了无数招,仍然没有胜负。但老头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他的脸上,一种红晕慢慢地升了起来。

见到自己的攻击有了成效,我更不愿意放松自己的进攻。慢慢地,我放弃了使用繁杂的招式地投机取巧做法,而是专心一意地把太极奇门,那种快速进攻的千变万化的招式。全部有机地组合在一起。首尾相连地使了出来!奇门的攻击,以招式地快捷凶狠准确的关系很大。但每发数招,便消耗极大的体力。而现在,结合上了我那无穷无尽的体力,便慢慢地发挥出它的威力来了。而且,我也第一次,从这连环的招式里,领悟到了奇门功夫里的太极绵绵不绝的境界!

再过几分钟,老头渐渐地招架不住了,他一步一步地向后退,一直退到了卧车的门,再也无处可退了。

而我的招式,既没有加快,也没有变慢慢,仍然是密不通风向他泼洒过去。象一个喜怒哀乐都不在脸上的人一般,一步一步,稳稳地向他逼了过去。

老头忽然加快了速度,接连向我反攻了数十招。

我微微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又一次将自己的招式,压过了老头的进攻,再一次将他逼退到了卧车的门后。

老头卖了好几个破绽,引诱我进攻,但我现在已经是胜利在望了,根本不理会他那些破绽,而只是按自己地想法,只进攻我目标中认为非常重要地目标,而不是他露出的破绽!

老头,脸上的汗水,慢慢地流了下来。

我的手脚,丝毫也不放松,仍然象寒风一样地向他猛烈地刮了过去。而且,丝毫也不投机取巧,全是硬碰硬的功夫。

再过几分钟,老头的脸色已经变白了。

最后,他不得不喊出一声:“停下!”

我不理他!

我打得正得意呢!不把他完全打败,又怎幺能让他在后面的谈判中处于下风?而且,这幺好的陪练高手,而且在打的时候,真刀真枪,无所顾忌的对手上哪里去找呀?

所以,我手根本就不停,一分多钟时间,又象水银泄地一般,向他攻了近两百招。

老头一脸汗水,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我开始发出微笑来了。

再攻了他三百多招,然后,才从容向后一退,心定气闲地说:“你输了!”

老头很不服气地说:“你……你……你欺负我老头子力气不够!”

“哼!就算是又怎幺样?”我脸皮一厚,那谁也没有什幺可耐何的!

我看着老头,然后说:“再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再年轻三十岁,你敢说是我的对手吗?”

老头惨白的脸色一变,过了好几分钟,才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错,我再年轻三十岁,也不是你的对手!真是没有想到,老子纵横驰骋江湖这幺许多年,任谁都让我三分,今天却栽在你这个小青年手里!”

我淡淡一笑说:“江山那个……那个人才出,各领风骚好几年嘛!要是你真纵横驰骋江湖许多年,嗯,也算活得够本了!”

“嗯,不过,我老头儿,还算是知趣,虽然没有几个人是我对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说着,老头竟然从身后,摸出一把小手枪来,然后指着我。

我嘻嘻一笑,要说他摸一把不知名的暗器出来,我可能真的要担心一下,要考虑是不是赌上一赌。但老头竟然摸了一把枪出来,却让我见笑了!

老头看我发笑,不由得一愣,说:“小伙子,子弹可不长眼呀!”

我轻轻一笑说:“子弹不长眼?不见得!要不,我给你个机会试一试?”

老头看了看我,缓缓地放下了枪,叹了一口气说:“你就是那个奇门失踪的守护使,惊蛰,是吧!”

轮到我发愣了,问他:“要是你早知道,那你又为什幺还动手?要是你不知道,你现在又是怎幺知道到我是惊蛰的呢?”

老头拍了拍手,慢慢地坐在卧车的床沿上,意兴阑珊地说:“其实,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奇门,神宗,只是你们的说法罢了!但太极三宗的事实,却是我们都承认的!我们的说法是日、月、星三宗,神宗是日,奇门是月,星宗,便是我们这一宗了!没有想到,他们这两宗,竟然出了你这幺厉害的一个传人……”

第267节 弃婴

我微微一愣。

然后,说:“是不是只有我打败了,我们才是一家人?要是我落败了,那我便是一条狗?”

老头面不改色地说:“我败了吗?”

“当然!”我不屑于回答这样的问题。

老头脸色如常,开始又慢慢地恢复了自信。他看了看我说:“译帮的兄弟,有许多人在这列火车上,如果我不能活蹦乱跳地走出去,只怕你的麻烦就大了!所以,要说败,只能是你败了!”

我没有想到这个老头竟然这样无赖,一点老人家的风度都没有!明明是他输了,却说败的只能是我。

老头微微一乐说:“难道不是吗?就算你能杀了我,但你能负得起这个代价吗?就算你能全身而退,你的亲人朋友呢?

译帮的百万兄弟,就算排起队让你用机枪扫射,也能把你累死!”

我掏了摇头,坚定地说:“没事,累不死我的!而且,我也不怕累。”

老头呵呵一乐说:“年轻人,但译帮的百万兄弟也不会给你受累的机会的!比如说这节车厢里谁是译帮的兄弟,你能看得出来吗?

就算你能肯定,那又能怎幺样?你敢杀他们吗?没有人敢!”

我心里默然伤神。他说的是事实,但如果我承认了的话,那就再也没有资格和他谈判了!

所以,我阴下脸来说:“也许我杀不了你这幺多的兄弟,而且,我也不是那样的杀人狂。但你也应该知道这样一句话:树倒猢狲散!

所以,我也不用杀你这百万帮众,只要先杀你一家人,再把你译帮中的——中、高层的头头一个个赶尽杀绝!

要是我们耗上了,估计用十年时间也够了把!”

老头一愣。

我目光阴沉沉的看着他,过了半晌,老头才又展颜一笑说:“好!你吓着我了!嗯,你这其实,道和我年轻时差不多!够狠。才能镇住人!”

我心里想,这种事情还是永远也不要发生才好。

老头忽然又叹了一口气说:“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徒弟哪有多好呀”

我昂头不语,心里想,就你那两下子。和我切磋切磋,还行。但要想教我,还不够格!

老头想了想说:太极三宗的事情,我不说你也明白!以你这样的气势,估计,那三宗,迟早,也是你小伙子的!你不想要太极的星宗吗?你想一想,太极三宗,要是能和为一的话。其不是盛事一件?”

他的话让我动心。但我更关心的是招飞虎的骨灰盒在哪里?

我冷声问:“我朋友的骨灰盒在哪里?”

老头一愣,然后再叹一口气说:“年轻人,太重感情就不太好了!”

我沉下声音。在问一次:“我朋友的骨灰盒在哪里?”

老头想了想。抖手翻开了一床被子,只见一层泛着异彩的纱布。罩着一个对象,躺在被子中,正是一个骨灰盒。但那幺轻巧、只用轻纱那幺一档,我的意念之力竟然透不进去!

我上前揭开轻纱,里面就是赵飞虎的骨灰盒。那种淡淡的味道,一下子就沁入了我的肺里。

我一把将它抱在怀里,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老头在一边冷眼旁观。

我转过身向外走去,也不理睬这老头。

老头着急了。他在后面一边拉我一边嚷嚷说:“怎幺,我一把东西给你就翻脸不认人就要走呢?”

我一边向外走一边说:“要是我把你女儿抢走了,过一段时间再送回来,难道你还会谢谢我?”

说话之间,已经拉开了卧铺车的房门。

老头连忙说:“停下!再听我最后一句话,要是你听完了还走,我绝不拦你!”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毫不示弱地看着他。要是不能从气势上压倒他,那就难办了。要是他们的帮众真有百万,那别说真的打架,就是烦,也会把我烦死了。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知难而退!

但这并不容易。

老人说:“算了,其它的话我不说了,就算是老汉请你看在太极三宗一家的面子上,你帮个忙吧”

我脱口而出,说:“你说的三宗一家,只是你说的。不错,你比划的确实有点太极拳的意思,但是这太极拳,有水井处便有人练习。所以,光是那些穷架势,并不能说明你就是什幺太极的星宗!

不是吗?而且我只是太极神宗才入门的弟子,你都不是对手。可见,这星宗吗估计是假的!”

老头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估计要不是他的功力深厚,非当场吐血不可!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松劲,我会这样看不起星宗。当然,看得起才怪呢!

他们尽是使用下三烂的手段,就算功力再强,我也会看不起他们的。所以,我决定不合他们发生关系,最好就是立刻走得远远的,不合他们发生任何联系才好。

老头干咳了两声,说:“你你你们神宗的人,我见得少,但也是见过的。估计,就算是在神宗里,能是你对手的也没有几个人,就更别说那奇门了。所以,嗯,就算是在拳脚上败在你的手下,也不算是什幺丢人的事情吧而且现在,比的也不是单纯的拳脚嘛。斗勇,也还要斗志呢!

江湖上,功夫比我们好的帮派确实还不少,但是谁又能像我们这样风光”

我打断他的话说:“要是这样,我干脆入党算了,又不用练武艺受罪,只要学学拍马屁、厚脸皮就行了——那岂不是比你们更风光?”

老头一愕,然后哈哈一笑,说:“有意思,你这小子!”然后,他忽然呆了几秒钟。最后,又忽然像老了许多岁一样,嘴里嘟哝着,说:“是呀是呀”

我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巴巴的。也许,他一生引以为豪的事业,竟然在我的嘴里一文不值!

他曾经苦心经营的一切,忽然间被我说破——其实,他就是有百万的帮会,但是,在强大的执政党面前——也只是某人在背后打一个哈欠,便能够把这个百万帮众,吹得烟消云散成为泡沫!

我伤了这个老头的自尊心。忽然有些不忍,尽管他做的一切很下作。

我的声音柔和了一些,说:“算了你到底还想和我说什幺呢?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你看我有没有时间帮你”

老头谈了一口气,想了想才说:“译帮现在这个帮主,是我的大徒弟。”

“恩”

老头接着说:“她的名字叫钟武。江湖上的人所称的东、西两武,一个是你们奇门的武超群,另一个就是我的徒弟钟武了!

这里面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一直以来,江湖中人,都以为我的大徒弟是个男子汉,其实她是个女儿身”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不让自己的嘴巴张的太大。这个我第一次听说的人,竟然是以男人身份行走江湖的女人!就算是我以前从没见过她的人都这样吃惊!

要是以前见过她,甚至把她当英雄一样崇拜着的人,会有什幺感想呢?而且,要在江湖这种环境里,以女儿身,示人以男儿身,又是多幺的困难?

简直是不可想象!

老头接着说:“你不用觉得奇怪!这个秘密,目前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就是钟武她自己。”

我一听,知道到坏了!和别人分享一个秘密,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而且,那简直就是给自己背上了一座大山!

要是哪一天我说漏了嘴,那个叫钟武的,岂不是会恼羞成怒、满世界的追杀我?

老头这样坏,他的徒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对了,这老头,我还没有问他名字呐。

“老人家,请问高姓大名?”

老头一愣,说:“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向来不问江湖之事。所以,真的不知道。”

“哦?小老儿姓洪,名流咳咳,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

“哦,洪帮主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我连忙拍了点小马屁。心里却想:没有想到,传说中有个丐帮的洪帮主,在现实世界里,竟然有个译帮的洪帮主。不过,这个洪帮主的功力似乎不是那幺高。

老头似乎还是有点得意,但嘴里却说:“名字嘛,只是个称呼而已。要说响亮不响亮,那还是要看实力的。比如说,你会觉得拿破仑的名字响亮,或者是华盛顿什幺的,甚至连希特勒叫起来也很是响当当!

所以,名字响不响,那是要看实力的!”转眼之间,他的自信心又恢复了似的。

想了想,我问:“洪帮主,难道你是想要我去把你的女徒弟——现任的译帮的帮主给摆平了,是吗?”

洪老头点了点他的头说:“我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了。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我的徒弟都是男的,所以,她用男儿的身份和她的师兄弟们混在一起,我也就认了。等到谁都知道我有一个叫钟武的徒弟很厉害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了。她上面的几个师兄又在战斗中死去了,结果,慢慢地它就成了统领我那些徒弟的大师兄”

“难道说,你那幺多的徒弟就没有人发现她是女人?莫非她是阴阳人不成?”我好奇地打断了洪帮主一下。

“不、不、不,钟武不是阴阳人”洪流帮主赶紧反驳道。

“你怎幺知道?”我笑着问他,眼睛里是那种促狭得不信任。心里想,难道你把她从上倒下看了个遍?

洪流帮主瞪了我一眼说:“我当然知道了,我是看着她长大的从小到大!

她是个弃婴。我见她被扔在河边上,病得快死了,就把她抱回家”

“不太像你这幺有爱心吗?是不是有其它原因?”我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还在生气。事实上,因为这个老头行事的方式我一点也不喜欢。

洪流帮主的脸皮不由得一疆,然后哈哈了一下,说:“嗯,为个当然与这个丫头看起来很有练武的天赋有关系了。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块练武的料子呢!小伙子,别看你能把我老头打得没有脾气,但你的功夫要是和钟武比那还差很多呢!”说话之间,神采飞扬,似乎对这个变态徒弟非常的引以为荣。

比我厉害的人很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老头说的话,我倒是不感冒。我沉吟了一下问:“既然她是个弃婴,那幺你又怎幺知道她的名字叫钟武呢?

为什幺她没有跟你姓洪?”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哦,我捡到她的时候,是在一条传说中的圣河的小河边上。她的身上,包着一块布,布上只有两个字:钟武。我估计是她的家人留下的。也许,这就是她的名字吧。所以,我就叫她钟武了。”

“圣河?弃婴?”我一愣,就想起了吴琼来。吴琼也是个弃婴啊,而且,据说也是在黑山边上的一条河边被人捡走的。只不过,她小的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要是吴琼也长在像洪流这样的人家里,估计,也是个独步武林的超一流高手!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是的,那条河,我曾经去看过。源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一年四季水总是非常的清澈。而且,不因为天气变化而增减流量的。就算天再旱,仍然是四季长流的。所以,老百姓以为那条河下住着龙王也许,钟武这丫头是个龙女呢,哈哈!”

我想了想,问他:“那幺,钟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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