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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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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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不平她,只好带她去找胡富贵中校。但心里却异常的不爽。我渐渐地觉得自己象是被她强奸了一样,而不是事实上的,我强暴了她。

但胡富贵中校却反常的没有出现。

第一天下午,一直到深夜,我的耳朵在迪厅里倍受折磨。

第二天晚上,我已经习惯了它的节奏了。

第三天晚上,我已经觉得,那曾经狂暴的曲调,其实,也透着无奈与温柔。所以,我也能在舞池里跳了个不亦乐乎。而且,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心绪。原来,执着的体力洗劫,可以让自己紧张的思想,得到放松……

但胡富贵中校一直没有出现。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

“你的方式?”我在心里想,有点赌气。总觉得钱云在身边,让自己不爽。所以,我要看一看,用她的方式到底行不行。我甚至希望胡富贵中校一直不出现,这样,就能让钱云倍受挫折了。

但第二天晚上过去的时候,我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我暗暗地让迷魂药帮我的忙,替我在这个城市里找一找胡富贵中校这个人。但第四天上午的时候,她传递回来的消息是——找不到!

这让我有些着急了。

他会去哪里呢?

要是找不到他,那么,以前的计划,就全落空了!

所以,我在上午的时候,再也没有闲心和钱云斗智了,而是自己一个人骑着一辆单车,慢慢地在各条街道上慢慢地走。只要胡富贵中校出现在我身边五十步之内,我有把握能找他。

但走了六条街道之后,仍然一无所获。

却找到了吴琼。

她站在路边,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车来。

“茶?还是咖啡?我请客。”当我把单车支好的时候,她在我的身边,平静地说,象是有着预谋或者,我们早已约好了一样。

“随便。”我说道。我是个粗人,是个俗人,所以,对这些东西,也就是个热闹事情,并不讲究,倒不是和她客气。

吴琼带我去喝咖啡。

坐在临街的一张桌子上。咖啡的香味,慢慢地弥散开来,缭绕在我和吴琼之间。

我小心地喝了一口,有点烫。我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时我发现吴琼正微笑着看着我。我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

吴琼笑了笑,说:“挺烫的,是么?”

我点点头,说:“这刚煮出来的,温度挺高的,估计至少有九十度吧。”

吴琼翘了一下嘴唇,同意了我的观点,接着说:“人正常的会觉得四五十度的温度比较适宜,是吧?”

我点头。在心里把吴琼和钱云比较了一下,觉得,似乎吴琼更好一点,可能是因为吴琼虽然古怪一点,但根本上讲,仍然是个正常人。而钱云同身是小姐的臭脾气,而且特别的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很聪明很漂亮——尽管事实如此,但仍然让我觉得很不爽。

吴琼扬了扬眉毛,说:“看好了!”

然后,她举起杯子,慢慢地送到嘴边,轻轻地扬起杯子,竟然,一口气,把滚烫的咖啡,全喝了下去。

我目瞪口呆。“你……你不怕烫?”

吴琼摇了摇头,说:“怕呀。但在自己极限的范围内的温度,只能让自己多一分对世界的体验,不是吗?你不想试一试?”

“我?”我心猛地跳了几下,摇了摇头,说:“我不行。我的食道,我的胃,我的口腔,我的舌头……估计都会象涮羊肉一样被烫熟。”

吴琼摇了摇头,笑着说:“你试一下,不会有事情的。要不,你先喝一大口试试?我保证你不会有事情。”

“算了,还是不要试了。”我一边说,一边用手试了一下杯子的温度,依然是那样的滚烫。

吴琼看着我,微笑着,鼓励着我。一直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我端起杯子,吹了吹气,然后,紧张地喝了一口。烫烫的感觉,象火一样,在口腔里燃烧着,让我想吐它出来,但一看到吴琼殷切的目光,我不得不把那一口烫热的咖啡,喝了下去,顿时,一股热流,又象一条燃烧的火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咽喉,飞快地穿过了我的食道,最后窜到了我的胃里去了。我捂着嘴,连连吸气呼气,说:“烫死人了,烫死了!”

“哪里烫,舌头烫吗?”吴琼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整个口腔都火辣辣的痛!”

“是吗?”吴琼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小镜子,递了给我,说:“你照一照,看看舌头的是不是烫坏了。要是严重的话,可要上医院哦。”

我接过镜子,对着上午的阳光,伸出自己的舌头。还好,颜色并没有什么不正常,似乎,也没有受伤。

“没事吧!”吴琼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点头承认了。

吴琼看了看我,说:“你还有勇气把你那一杯里剩下的一口气全喝了么?”

我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似乎,除了有一点火热之上,也没有什么别的异样。而且,吴琼那种看着人,象看着英雄似的眼神,让我觉得似乎自己要是退却了,那就是犯罪!所以,我决心把它喝了。

一团火,从刚才被烫过的路径上,再次灼烧了一遍。

我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这一次可能要真的不行了。

吴琼,在桌子对面,认真地看着我,不说话。

“好难受呀!”我说。

“是吗?”吴琼问道。

我点了点头,简直不敢使劲用自己的舌头,害怕一用力,嘴里立刻会皮开肉绽。

“只是你以前没有试过,所以,你没有自信罢了,所以,你相信你以前自己一贯的感觉——你这叫做经验主义!但你要清醒过来,你要知道,我们和外面这来来往往的人群里的任何一个人比,都是不一样的。”吴琼说道,手指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经验主义?不同?”我疑惑了一下。是的,我确实与外面的人群里的每一个人不同。命运已经把我从人群里捞了出来,放到一个奇怪的篮子里,随着命运的大洪水,四处飘流。我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会不会在明天,或者,下一秒钟,我脚下的篮子就不存在了,然后,我就深入到了黑暗混浊的洪水中去了。但吴琼说的话,意思又是指的是什么呢?

吴琼看了看我,然后,叫招待再为我们上两杯热咖啡。

她说:“是的,不一样。也许,这个世界上,我们倒是同一类人。因为我们的血脉是相通的。你记得吗?你身上的血,曾经流入到我的血管里,而你,也是一样,不是吗?你不会那么健忘吧!”

我摇了摇头。我为此而“冬眠”了一百天时间,当然不会忘记。

吴琼点了点头,说:“你以前对我说过《自私的基因》,是吧。按这个理论,因为我的血管里,流着你的血,你的血管里流着我的血,所以,我们也是遗传意义上的姐弟关系,不是吗?我们也是血脉相通的,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那么一点吧。”

吴琼说:“所以,基于基因自私的观念,我们会相互维护,是不是?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你说呢?”

我想了想,不得不点了点头。

这确实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

以我知道的那一星半点的知识来理解,那就是说:如果我与她的血液相溶的话,那么,我与她的基因,确实会存在着相亲的一面。那么,我也会不由自主地去维护她这个人,因为即便我死了,也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把寄生在我身体里的基因,通过她——因为她身体里的基因也是我的——而得到遗传。

吴琼笑了笑,有点矜持,说:“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吗?你拿来一个苹果,我拿来一个苹果,这样,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两个苹果!是的,现在,我们俩人都有两个苹果了,虽然当初我们在我们身体里种植苹果的时候,有些莽撞与冒险。但现在,苹果慢慢地要熟了!”

“哦?”我不知道她说的,确指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关于我自己的。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亲人,不是吗?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吴琼脸上有了一点红意。

“哦?”我应了一声。秘密?一个女孩和隐秘?我的耳朵竖了起来,想听!!!

吴琼忽然有了一种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害羞。她想了想,才说:“我以前告诉过你,我懂事之后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记得。但你当时没有说是什么。我猜是你的超能力!”我说。

“你猜错了。其实是关于我身体的。我的超能力是近几年才慢慢发现的。”吴琼害羞地端起咖啡,慢慢地说:“我从小,就没有……阴道……”

第209节 潜能无限

我一愣。

压根没有想到会是这档子事情。

顿时,头脑里有了许多非法的想像——那应该是什么样子呢?难怪,她敢非常大方地往我床上一倒,问我:强暴我,你敢吗?

是呀,就算我当时真的敢,只怕最后也是出丑了。

这样看起来,吴琼倒也是个行为艺术家,还挺有幽默感的。

“这……”我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她的话,只好含糊地问:“这是真的吗?”

吴琼点了点头,说:“你不觉得我的性格里,有点古怪的东西吗?在我小的时候,不懂事的时候上,我只觉得老师看我的眼光里有一种奇怪的怜悯。等我懂事情以后,才知道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我愣愣地听她缓缓地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她说的时候,非常的紧张,甚至,差一点打翻了手里的咖啡杯子。

“什么爱情,什么婚姻,什么家庭,所有小女子们热衷的一切,都与我是完全的绝缘了。你说,要是你,你能开开心心地,人五人六地,天天象回事情一样的,快乐成长吗?”吴琼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能,但你很坚强!”

吴琼笑了一笑,说:“你也能的!你一定能的……所以,我绝望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越是一天天地长大,就越是觉得象是自己在走向死亡一样,自己在一步一步地,一天一天地走向难堪与痛苦。他们都说我聪明,但人越是明白,就越会无奈痛苦,不是吗?”

“这也是你选择学习生物学研究的原因,是吗?”我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这终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而且,我告诉别人,也不会起到什么效果,最后,也只是留下一个笑柄而已。所以,我自己要去研究它!”

我插问了一句话,说:“你……有……子宫吗?”说起这些与生殖有关的人体配件的名称来,我始终有点假道学式的尴尬,所以什么有没有卵巢等等的话,我还是没有说得出来。

吴琼点了点头,说:“也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我在外地做过彩超,在应该生长子宫的位置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硬核。另外,卵巢也基本上是与婴儿时期没有什么变化,它们根本就没有发育。”

“哦……”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是再外行,也明白了。要是仅仅是没有阴道,而其他的器官正常发育的话,只要做个手术,做一个……阴道……就行了。但现在……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同情我了吧!”吴琼看着我,似乎并没有自怜的意思。

我想了想说:“也许,上帝上把什么从一个人的手里面的时候,一定会另外给他一件更华贵的礼物。比如说你聪明绝顶,比如说,你明艳照人。而且,你也不会为情所困了……”说着,我忽然觉得不妥,这样的说法,似乎不妥当。

吴琼也摇了摇头,说:“是否为情所困,主要是在于人的内心,而不在于身体,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吴琼想了想,接着说:“而且,现在,我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地在发育了……”

“什么?”我问了一句,迟疑了一下,我接着问她说:“你是说,你的第二性征在发育吗?”我没有好意思问她是否她的生殖器官已经开始以育。

吴琼点了点头,说:“是的。但变化不大,但我能感觉得到它们的变化。我有内视的功能,你也有吗?”

“内视?你说的是开眼通吗?能看见自己的内脏血脉?”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能。”

吴琼看了看我说:“不要急着下结论。比如说刚才你也以为沸水会烫伤你,但事实上并没有,不是吗?我们的基因,似乎比普通人的基因构造,更牢靠一些。所以,它们能承受外界压力的耐受性更好,而且,感知能力也更敏锐。关键是,你要自信。你一定要相信,许多事情,只要你一心去做,它就是能成功的。”

我点了点头。虚心向她请教如何实现内视。结果,几分钟之后,我也能做到了。也许真的象她说的那样。我们的基因比普通人的基因更有潜力可挖,就象丑小鸭看到白天鹅从天上飞过时,它也能跟着天鹅飞上兰天一样。

吴琼总结说:“你应该把自己的心思,运在发现自己潜能上面。有许多方面的东西,你也许以前以为你根本没有可能做到,实际上,你是能做到的。可是你并没有去多想这些事情,你在忙什么?而且,我很奇怪,你难道不用上班?”

“我们……是亲人,生物意义上的亲人,是吧?”我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当然!也许你有许多亲人和朋友,而我,却只有你这样的一个亲人。”

我也点头,对她说:“好吧!我也想找个人聊聊。和自己的家人说,我还真的说不开口呢。就象自己的命运和我开了个大玩笑一样,我这些天来,从来都没有安心过。我没有办法对别人说自己的命运里的悲观离合,这种感觉真是难受……你会乐意听吗?”

“当然,我们是亲人。而且,你这种感觉我也有的。我也有许多事情,似乎闷在心里会让自己觉得太不自在。”吴琼说。

我于是,把自己从到监狱上班,遇到小丽的事情,遇到太极神宗的吴老哥,再到小玲的劝慰,再到修习如意神功,入太极奇门等等,直到现在的、所有的经历,浮光掠影地对吴琼说了一遍。期间喝了六杯咖啡,才把事情大体讲完。

吴琼听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最后,她总结说:“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没有想到,原来象你这样的一个人,象是吊二郎当的,原来,竟然会这么多杂七杂八的功夫,而且,都学得很高明。但为什么你从来,还是这样不开心,不快乐呢,而且,看起来没劲透了呢?”

我摇了摇头,说:“可能,一个人快乐不快乐,是天生的。以前我看过一张报纸上讲,说人的大脑里,有一个地方,主管着人是不是快乐。可能,我那个地方,不甚发达吧。”

吴琼听了我的话,想了半天,说:“不是的,主要是你想的事情太多了。你总是想把事情做得完美。但事实上,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太可能做得完美,所以,一旦你知道这事情并不完美之后,你想到的首先就是放弃,或者,破罐子破摔。比如说你这两年遇到的几个女孩,其实都不错,都挺优秀。但你总想和谁都有一个完美的结果,但如果你这样想了,那么,至始至终,都会场让大家不开心的悲剧。除了婚姻,你应该想一想是不是有其他的出路,比如做朋友。结果,你就把事情搞得不象个样子了。”

“完美?似乎我也不是什么完美主义者。”我小声说。

“嗯,但也许你是悲观主义者。”吴琼小声说:“在遇到事情之前,你容易先下一个否定的结论,你有吗?”

我深思了一下,确实,在许多时候,事情没有做,自己首先胆怯了。

吴琼接着说:“其实,没有人天生就是乐观主义或者做事情非常得当,都是后天学习的结果。比如说我们身体里的潜能,其实,要是你一直对它置之不理,那么,也许有一天,它真的会消失掉。所以,我打算,把我知道的一些东西,现在就教给你。”

我心里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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