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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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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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放肆?又是谁指使他们对我的朋友出手的呢?想让我没有面子么?我也不敢说为奇门立下什么功劳,但我在奇门一天,只要你的地位不长升,我们就是平等的,不是吗?那么,是谁不把我放在眼里的?”

我看着武超群,一口气连问了他几个问题,声音大得恰好让站在墙边上的黑西服们都能听到。

武超群看着我,象是见了鬼一样,上上下下地看了看我,说:“强辞夺理……”

“我哪句话说错了?请你指教!”我也不生气。这样的局面,我很乐意看到。

武超群说:“既然你不把奇门的产业当成自己的家,把奇门的兄弟当敌人下毒手,我又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呢?”说着,手里竟然摸出了一支手枪来,轻描淡写的指了指我和胡富贵中校,然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消音器,慢条丝理地装上,然后,重新把枪口对着我们。

“你疯了!”我想,他也只是说一说,估计也不敢真的下手。

谁知道他瞄了瞄我,见我面不改色,想了想,又瞄了瞄胡富贵中尉。

瞄了几分钟时间,我们谁也不说话。

只听到“啪”地地声响,他竟然真的开枪了了。

枪声沉默,但不大。连在睡觉的钱云也没有吵醒。

子弹从胡富贵中尉腋下的衣服中穿了过去,在胡富贵中校的冬装上,撕开了一个大洞,看起来触目惊心。子弹穿过衣服,一声轻响,在酒店有着厚厚装饰材料的墙上留下了一个洞。

虽然没有想到他真的敢开枪,所以,大家都吓了一跳。特别是胡富贵中尉,脸色变得特别的难看。

疯子,我想。他他妈的真是疯了。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看到武超群的枪口轻轻一晃,又对准了我。我慢慢地站起来,冷冷地看了看他,然后,忽然使出了刚刚学会不久的那一式“迷魂”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在一瞬间,变了几个方位。在我心里,相差的却是自己是一个鬼魂,在里飘荡,所以,看起来估计也比较吓人。

武超群枪口不停地对着我指来指去。

他可能根本就把握不住我的去向。所以,他不敢开枪。

“停下来!”他枪对着我大声吼叫着,这一次他把钱云给吵醒了,钱云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张大的嘴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定格了。

我不理会武超群的话,仍然自顾自飘来荡去——我想赌一赌,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我要先热热身,看看能不能快过他的子弹!

“你快不过子弹的!没有人能!再不停下,我就一枪毙了你!”武超群得意地对我说。

我看到他的手颤抖着在空气里虚张声势地晃着,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也许我不一定能快过子弹,但我一定能快过你扣扳机的手指!你要不信你开一枪试试,只要我们一撕开脸,我也不会留情!下一秒就是你的死期!”说着,自己的脚步却起来越熟练,上一秒在桌子边,下一秒已经在窗台旁边了。摆出的架势,似乎自己真的能逃得过子弹的追杀一样。

“你……吓唬谁呀?”武超群象是在给他自己打气,手里的枪,一直跟着我的行踪……

第203节 女人之心

忽然觉得不妥当——要是这个该死的武超群一直不开枪,难道我就一直这样飘来飘去,象一个鬼魅不成?

如果仅仅是卖弄一下自己,那么,我这么晃几下,已经足够了。这样一想,我的脚步一收,仍然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武超群一愣,他没有想到我说动就动,说坐就坐了下来。

也许他被镇住了,也许,他也只是想吓唬我一下并不想翻脸。所以,他自嘲似地笑了笑,说:“原来,还真的有能躲得过子弹的人!”

我想假戏真作,就说:“哈,这你不知道吗?只是脚步够快,是的,也许脚步快不过子弹,但却能快过对方扣扳机的反应。你仔细想一想就明白了。”

武超群想了想说:“道理上……能讲得通。但你这样快的速度,只怕没有几个人能达到,这……是丁师叔新研究出来的奇门武功吗?”

我一愣,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是的!”一句话说完,再也不多说半句话。免得让他看出这其中的奥妙来。

武超群象是忘记了他刚才开过一枪,象是忘记了刚才用枪指着我,差一点就扣了扳机,象是忘记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开始和我东拉西扯,不时问一句他想知道的关键的话。

我暗暗地着急,因为我不知道他真正想知道的问题到底是哪一句,也不知道我回答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一边和他说话,一边从高教官的怀里,把歪歪扭扭的钱云拉到自己的身边。

“我要回家了,这个孩子需要休息。你不要留我了——对了,这家酒店也是你的产业么?”我问武超群。

他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心里想,你他妈的还真是有钱。我把钱云扶住,说:“这么说,今天的酒钱,是要打折了?对了,你在迪厅里的那几个小弟,伤得不重吧?需要医药费的话,来找我得了。但下一次,谁再在我面前没大没小,我就废了谁!谁要是再敢在我的面前舞刀弄枪的,我就让谁躺在地上喂苍蝇!”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却也异常坚定。

武超群不置可否,也不脸红,象没事人似的,只是说:“算了,今天的饭钱,算是我请的。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我还以为什么人这样大胆敢砸我的场子的呢……”

从我扶着钱云回来以后,在一边的胡富贵中校始终没有说话,象是没有听到我们说话一样,一只保持着沉默,甚至加他的衣服被子弹穿了一个洞,他都没有吭一声。

走的时候,武超群递给胡富贵中校一张卡,说是某购物中心的,让胡富贵中校自己去买几件衣服穿。

胡富贵中校不收。

我在一边打了个圆场,说:“要不,以后,我的朋友再去你的迪厅玩,你把所有的消费都免费吧……”

武超群点了点头,随手又从口袋里摇出了一张卡,说,这是贵宾卡,所有的消费都是全免费的……

我想也不想,随手接了过来。哼,干什么不收?不义之财,人皆得而消费之!

武超群又是一愣,他可能又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地收了那张卡……

等离开的时候,真的象做了一场梦一样。

武超群出现的这几十分钟时间,给了我巨大的压力。我想,我也应该给让他感觉到了紧张,特别是我那一招迷魂的杀伤力,一定更是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极大冲击……

这样,他一定会加倍地提防我。所以,这逼迫我,以后做事情要更加小心才是。

没有想到自己一出道,不到二年的时间,树了这么多的强敌。

可惜,我没有多少朋友。要不是有几个好的导师,估计,我也撑不了这么久。

我倒是希望胡富贵能成为我的朋友,虽然他以前是我的教官,但现在不是了,而且,我和他的年龄数短论长不大。

但胡富贵中校的兴趣不在这里。

他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能躲开子弹?

“你说呢?”我反问他。并不肯定,也不否定,更不管他眼睛里闪烁的好奇与探视,就自己抱着钱云与他道别。

我打了一辆车,但上车后,司机问我去哪里时,我想了半天,但还是决定把钱云带回家去。

我与钱云,毕竟不是一般的关系。

我要得到,我就必须付出!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而且,目前的状况是:我要付出更多,也许,才有可能消除她心里对我的恨。这是我不能逃避的,是我必须面对的。

当我把钱云搬到楼上的时候,看到的是吴琼,她悄生生地在我的房门口等着我。

“哦!又抱了个漂亮妞回来。你还真有本事。不过,干嘛把人家弄醉?”吴琼嘲笑我说:“是不是,你有这样的爱好?”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倒是真奇怪了!”吴琼说:“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好看的丫头来?真是个色鬼!难道你对不那么漂亮的女孩就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我不理她酸酸的话。开门,把钱云抱进房间。

转过身来,对吴琼说:“你要参观一下我和她行周公之礼吗?或者,要让我享受一下齐人之福?”

吴琼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我叹了一口气,假装讨饶似地说:“我等你好久,可是你没有来——你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会耐不住寂寞……而且,你也没有说过你喜欢我,不是吗?我就算等到你又能怎么样?所以,我去找一个现实一点女孩,也许才更适合我这样的一个俗人。”

吴琼毫不掩饰她鄙夷的目光,上下看了我一眼,象是在打量牛粪上的蛆虫一样,然后一转身上了楼。

我轻轻合上门,自己扶着门,暗暗地叹了口气。

自己只能做一个人。

而且,也不能讨好所有的人,也许,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尽自己的责任,才是更现实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古时候,皇帝们看到贵妃醉酒会是什么心情?

不过,显然不能把这个醉酗酗的女人和什么美好的事情联系起来,除非你想混水摸鱼。

奇怪的是,我在强暴了她之后,忽然,在钱云的面前,心虚起来,总是觉得自己欠她什么,这种负罪感,让我不再对她有强烈的性欲了。

所以,在用热毛巾替她擦脸,在替她脱下她的外衣的时候,我总是非常的轻柔,非常的体贴,象是一个父亲,在为自己才会咿呀学语的孩子脱衣服和洗脸一样。

想了想,我甚至,用热毛巾,替她把她两只角嫩姜一样的小脚,捂了捂,然后,仔细的擦了一遍,才把它们放到被窝里去。

把她的被子盖好。我在她的床前,看着这么一样年轻、漂亮、两脸绯红、酒气四溢的女孩,看了许久,最后,连自己都头有点晕,觉得这一切,是那样的不真实,是的,不真实!

过了一会儿,我小声地关上房间的灯,起床,轻手轻脚地向门外走去,打算去睡沙发了。

在我要把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听到了一个声音:“你能等会再走吗?”

我诧异地转过头去,却看到钱云歪着身子,半躺在床上,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在暗暗的房间里,闪闪地看着我。

“你……没有醉?”我心里百感交加。她竟然是……

“我……我也不知道……我醉了吧?……”钱云想了想,摇了摇头,又想了想,又摇了摇磁浮,说:“我也不知道。”

“可是,你一直是清醒的,是吧?”我问她。

钱云的眼睛里一片迷茫,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可能吧,我也说不清楚。好象我什么都能记得,但却全身没有力气……”

“你……我替你洗脸什么的,你全知道?”我忽然有点难为情,又生气,象是做贼被人抓住了的恼羞成怒。

钱云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丰厚的眼睑。她点了点头。

我扶着门站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怕黑……”钱云小声说:“等我睡了再走,好么?”

我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钱云说:“那个胡中校,他去哪里了?我们明天上哪里去找他?”

我想了想,说:“他会来找我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你睡觉吧。”

钱云没有说话,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我问她:“你要喝水吗?”

钱云点了点头。我便去倒了点水,递给了她。

钱云欠了欠身子,靠在床架上,小口小口地喝水,鲜艳的嘴唇,美得无与伦比。让我看得发呆。

当她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把空杯子递给我的时候,钱云小声问:“你经常带女人回来?”

我一愣,旋即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

“那……刚才的女人是谁?刀为什么说你常带人来这里?”钱云小声问我。说完了她自己象是觉得害羞一样,躺下去的时候,把脸转到了一边,不再看我。

“嗯……她呀,她是旁边学校的一个研究生……这里有几套房子是我朋友的,我替他们暂时打理一下,出租。她是房客……不过,也不是这么简单,还有其他……一言难尽,以后我再跟你解释。”我没有办法解释关于奇怪的基因的事情,也不想让她知道。毕竟,我和她,还没有这样的熟悉。

“她和你上过床,是吧?”钱云转过脸来,脸上的憎恶,剑拨弩张。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连亲也没有亲过她一下。她很厉害的……”

“不象我这样好欺负,是吧?”钱云眼睛逼视着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垂头丧气,不说话。

“装死么?”钱云冷笑着说。

我生气也不好,不生气,又对不起自己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钱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再问我:“刚才这个女人,这样漂亮,还是研究生——她研究什么的——你一定很喜欢她,是吧?”

我小声回答说:“她是生物学的博士研究生。”

钱云等了一会儿,说:“哦,不错嘛,是个博士,不仅是美女,还是个才女呢!说呀,你喜欢她吗?是不是也很爱她?”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女人这东西,只要是……那一定就没有理智了。

我抬眼看她。她正在看着我,一脸的不高兴。

我淡淡地说:“是的,我喜欢她,但也只是喜欢。我跟她的关系,不是你想像的那一种。”

“色狼!”钱云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脸去,不看我。

“你……”我看着她说:“你要是想骂我,你就直接说。你要是想打我,就甩我几个大耳光子。你要是想杀我,就拿刀来剁几下……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也……你要就事论事,总不能无端地找事情来责怪我……”

“死色狼!”钱云甩手向我的脸上扔了一个枕头,然后,反映着我的鼻子说:“小丽对你那么好,你还天天把女人向家里带,你这样做,难道不该让人骂?……”

又来了!又来了!我心里悲哀地想。

又听她呱啦呱啦地数落了一阵子我对小丽的不忠之后,才得耳根子清静几秒。

“你睡觉吧。”我说:“你今天的酒喝了不少,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好吗?”

钱云头一摇,说:“偏不!今晚上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小脸板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一个女人要是想说话,那上帝也没有办法。

钱云看我傻愣愣的样子,忽然卟哧一笑,说:“挨训也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见我之后,总不和我说话的?”

我一惊。象是听到了晴空霹雳一样——莫非这丫头也喜欢我?

不可能!她是小丽的情人呀。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轻松了一点。

“哦。不是我不想热情一点,主要是气氛不对嘛。”我连忙解释说:“你看看,我们一见面,就跟着你去找人,找到人之后,又是喝酒,然后,你就装醉了,我怎么说话呀?”

钱云假装生气地说:“谁说我装醉了?我本来就是醉了嘛!”

“好了。你醉了就早点睡吧……”我出奇耐心对她说。

钱云想了想说:“好吧……但你不许走,罚你今晚就睡在这床下,就枕着我的鞋子睡觉!”说完了,很兴奋地看着我。

我听了,在心里直说不,但又不想听她唠唠叨叨,便答应下来。

“你睡呀!”钱云从床上扔下了条毡子,然后,纤长的手指,点了点地板,不依不饶。

我想说点什么,把这事情化解过去,但一看到钱云眼睛里的兴奋,便知道那不可能,除非,她想出更别出心裁了方法来收拾我。

我把毡子铺在地上,躺下。

“枕头!”钱云提醒我。

我用一种求饶的眼神看着她,但被她用一种更坚决的眼神挡了回来。

没有办法,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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