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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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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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原来。这推算事情的本领,不是来源于《易经》或者《奇门遁甲》,却是来自天眼通?

天一道长看我一脸的疑惑,再次呵呵一笑,说:“你以为只有佛门才有天眼通,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奇怪,难道时间真的能超越。人们能知道生前身后的事情?”

天一道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屠夫,才笑眯眯地对我说:“至于我能知道这次能遇上你,纯粹只是一种神使鬼差的感觉。另外。在三天前,我在这个城市地时候,似乎能感觉到你的存在,这是天眼通的入门阶段的一种方式,我已经试过许多次了,都最后证明自己的感觉没有错,所以我说三天前你应该能遇上你。”

我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想了又想,才缓缓地再问了他一句:“这个城市这样大,你要是不能准确地感觉到我在什么地方,何以见得你就能找到我?”

天一道长还没有说话,屠夫却插了一句话,他问我:“你在三天前,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我一愣。不由自主地缓缓点了点头。

屠夫一见我点头。连忙又追问了我一句:“是不是特别的凶险?”

我再一次点了点头,心里回想起三天前的危险。仍然觉得险恶,但却没有了当时的害怕的感觉了,不知道是因为时过境迁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当时,我觉得你好像特别的……害怕,我当时以为,你会立刻到屠夫这个小兄弟这里来寻求帮助呢?为什么你没有来?”他看着我,仿宋(?原文如此)了一下,接着又问了两个问题:“你去哪里了,得到了帮助了吗?你为什么现在一点也不再担心,你摆平了危险了吗?”

我摇了摇头。心里想,原来,你的神通也不过如此,能知道地事情也不过是抓住一点蛛丝马迹,然后,推算出一些事情来而已。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说:“我说过了,我去看了几个有缘人。嗯,我现在确实不再害怕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许,我以前认为的危险,只是自己的错觉……”

天一道长和屠夫对视了一下,然后,两人一起看着我,显然对我的答复不够满意。

我犹豫了一下,把三天前在公交车上遇到的事情,对他们说了。

自己讲起来索然无味,天一道长和屠夫却听了以后面色几变。

很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等到屠夫先开口的时候,第一句话,竟然是把迷魂药打发走了。

我的心一沉。原来,像迷魂药这样屠夫最亲近的管家,屠夫也不想让她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难道,这又是什么秘密?

等到迷魂药走远了,这客厅地四周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只有一只座钟,喀嚓喀嚓地走动声。

“初生牛犊不怕虎呀!因为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误打误撞,竟然死里逃生了。只怕是屠夫这样的高手,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怕也是在劫难逃呀!估计,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从算计中死里逃生地人吧。”

“这……,真地有这么严重吗?”我这时候想起当时的情景,似乎自己地心跳又加快了一些。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用这种功夫,算计一个没有经验的人,还没有失手的记录,所以,我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对付你,但却能想像出来,这个要对付你的人,对你是志在必得,一定要致你于死地。而且,是要杀你于无形之中!”

“我……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对付吧!”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说:“我想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我能从容地应付过去这种危险,而且,似乎,后来,我已经能控制局面了。”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这叫百密一疏!所以,你误打误撞,充出了死亡陷阱。要是再来一次,你又偏偏像这个时候,这样自信的话。你断然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我不以为然。心里想,我已经不再害怕,应对的时候,再从容一点,怎么会比上次更糟?

再一看天一道长和屠夫,他们见到了我的神情,都面有担忧之色。

天一道长缓缓说:“他们犯了两个错误,说起来。其实也只是一个错误——他们表面上特别的重视你,但事实上,仍然小看了你!特别是这个陷阱的第一个关键,那个女孩。她小看了你。她并没有使出全力来对付你。估计,她只用了五成至六成的功力——他一定认为这样已经足够要你的命了,而且,他一定认为即便是有了三五成的功力来对付你,也是多余了!”

“哦,原来我砍起来这样的衰…………“我自嘲地笑了笑说。

天一道长笑了笑说:“以我老儿的眼光,第一次见到你,都差一点着了你的道儿,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女娃呢?你这个小鬼头,身怀绝技。却没有一丝的霸气,也算是神奇了!只怕一般人,想不上你的当也难。所以,那小女娃。对你只用五六成功力也算正常了。另外。她对你施的法术,叫”血溅五步“。意思是说,在五步之内,定让你一口血喷出,倒地而亡。以前的史书中记载地刺客用来恐吓皇帝的话——”溅血五步“之类,现在人解释说是在五步以内,以命相拼。事实上,这是误解,”溅血五步其实指的就是道家这个“溅血五步”的法术,在五步以内,通过控制自己的心跳,,来影响五步以内任何一个人的心跳,这样,一般人的心跳,只要二秒,就会破裂,一口血吐出去,倒地而亡。根本就没有获救的可能性。““溅血五步?”我的头皮都有点发麻:“有这么厉害吗?”

天一道长笑了笑说:“这个法术,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厉害!但他有一个弱点,只能在五步以内有效。就是说,它的攻击范围很小。在这么小的范围里,不仅施者易受反击,而且,只要对方觉得有危险的时候,跳出这五步之内的范围圈,就可以脱险了!其次,施法者在作法时,自己没有保护,很危险。另外,这种法术,很耗精力,作法不适合连续施行,就算有高手能够一再作法,也是”再而衰,三而竭“三次以后,就没有杀伤力了”

“哦,原来是这样。但她为什么要在快到省城的时候,才施法呢?而不是其他的时候?”我想了想,问道。

“她一定有外援的。这个刺杀的计划,也一定是一个相当周密的计划。所以,必然有后手,估计是女娃儿发动。要是能一招致命,那是最好不过。要是你真是个高手,必然会想到逃跑,脱离五步地范围——她的座位在车中间——所以,你只有一条路,是跳车而逃!而车外面,一定有更厉害的高手在等着你,埋伏的地点,估计就是你受攻击的地方……”天一道长分析说。

“等等……”我问他:“除了这种可能之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可以主动攻击她呀!”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明白”血溅五步“的人,是不会去冒这个险的。因为,在五步之内,只要靠近一步,施法者的攻击力提高一倍以上,也就是说被攻击者的心跳动速度会快一倍——你想一想,谁愿意在心跳得难过得痛不欲生的情况下,再去冒险受更大的攻击呢?所以,一般人都选择退出被攻击圈,而且这样非常简单,容易处理。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回忆起自己在向那个女刺客靠近时,确实每走一步都是千难万苦,不由得恍然大悟。这时候,才来得及庆幸,原来自己真的是躲过了一场浩劫。要是我跳车,就算不受一点点地摔伤,只怕也难以再抵挡突如其来的高手们的接连攻击。

“这下明白自己的命有多大了吧?”天一道长叹息着说。

“嗯,原来我真的有运气哦!”我笑嘻嘻地说:“还有,你也是会”血溅五步“的功夫的,是不是?而且,似乎,你在说这事情时,对那个攻击我的女刺客,似乎……很了解……她的功夫不会是你或者你的同门师兄教的吧?”

“嗳……其实。我这次到大陆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这个女孩子的。我抚养了她十三年的时间……”天一道长叹了一口长气说。

“什么,她是你地养女?她……叫什么名字?”我惊讶万分。

2、无情公主

“我以前,叫她天娇,但她有另外一个名字,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的——她其实是妖族的公主,名字叫西门婉儿。”天一道长说道。

“西门婉儿?妖族的公主?”我听到更是惊奇,“怎们她是妖族的公主。却让你收养了十三年时间?”

天一道长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但却是转瞬即逝,他脸上又回复了平静。他解释说:“她今年应该是十九岁了,在我收养她的那一年。她只有不到三岁的年纪……她已经离开我三年时间了。说来话长呀。”

我默不作声,听他说。

屠夫接了一句话,说:“是的,三年前,仙长驾临寒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惭愧的是,我们奇门,苦苦找了她三年时间,并没有什么大的收获。直道去年,才偶然地在追踪四大妖族的人的时候。发现了妖族的公主西门婉儿与仙长让我们寻找的天娇有一点点像。”

天一道长苦笑一下,说:“哪里是有点像!根本就是她。我抚养了她十三年,只要她在三里之内出现过,我立马就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问了一句:“道长。你去过妖族的老窝?”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其实那也只是一种理想状态。

妖族的城堡里。高手如云,根本就不可能来去自如地。所以,我只是远远地在妖族的城堡外,呆了十天时间,终于看到了天娇。一点也不错,确实她就是西门婉儿。当时,我非常非常地希望自己看错了人——为此,我后悔了不少天。但后来,我终于要是按照正常的观念想,我是着了妖人的道儿,替他们培养了一个高手,而且,让他们学会了不少道家的正宗心法与招式,但反过来,他们也会作茧自缚!因为,要是没有真正的奇才,把这些功夫熔合在一起的话,根本就发挥不了它的作用。““这也是妖族的人,要把他们的公主,冒险让你抚养的原因吗?但是,你怎么会愿意收养一个理论上讲与所有道家不共戴天的一个帮会的公主,(这句念不同,原文如此)而且传授她武功呢?”我问天一道长。

屠夫插了一句话说:“这个我听过仙长说过。并不是仙长想收养那个丫头,而是受了妖族的蒙蔽。当时,那丫头还不到三岁,在一个大雪天,他们把那个丫头,放在仙长必经得一条路边上,而且,把那个丫头做成有病的状态——那是一种很难治的慢性病症状,这样仙长就相信了,是一般人家养不活的原因,遗弃了那个丫头。所以,仙长就相信了,是一般人家养不活的原因,遗弃了那个丫头。所以,仙长就把她带在身边,治好了丫头的病。又因为那丫头特别聪明伶俐,所以,仙长在治好了丫头的病以后,没有舍得把她送人,而是自己抚养她,还教了她武功。是这样吧,仙长!”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大概情况就是这样吧。但等到她到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天,她忽然失踪了。我想她一定是被人绑架了,所以,四处寻找。要知道,这个丫头,得我一生真传,一般等闲人等,是个八个,根本就近不了它的身的。所以,能把他绑走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所以,我心神不宁地到处寻找她。托过许多人,许多帮会,替我寻找这个丫头,直到奇门传给我一个消息——这让我感激不尽——说妖族的公主西门婉儿与天娇有点像。当时,我根本就不敢相信,直到我远远地看到那丫头在妖族的城堡里,趾高气扬的走动时,我才相信,原来,我十几年心血的付出,只是为妖族培养了一个女妖。我冲动得只想扑过去杀了她,但最终想到自己就算扑过去,把她的咽喉扼住。到最后,还是会下不了手。所以,我还是悄悄地走了。”

“你……再也没有见过她?”我有点好奇的问天一道长。

“是的,我再也没有和她见过面,更别说和她说一句话。这丫头也非常狠心,竟然再也没有和我联络过……”说着,再也不像一个得道德高人,而像是一个空巢里的老头儿一样索然。

“你……竟然没有发觉她有什么异常?在这么十几年的时间里?”我问天一道长。

“没有。我敢肯定。妖族的人,在把她弄走之前,从来没有和她联系过,不然的话。朝夕相处这么久,她稍稍有一点情绪变化,也会让我觉察出来的。这也是妖族高明的地方!你想一想,瑶族能把自己的公主,放在一个敌人的家里,抚养了十几年,这样的耐心与远见,难道不让人不寒而栗吗?”天一道长赞叹道,“而且,这个丫头。我平常里,只是注意到她不大讲话,对所有事情都不太热心,似乎有些冷漠。而且。不喜欢小动物……反正,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会是妖族的公主。”

我与屠夫面面相觑,确实有一种寒意,从心里升起来。有这样的敌人,确实是一种不幸。

“所以,小何,你要小心翼翼的应付一切!瑶族要么不动手,一旦他们出售对付你,就一定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而且,他们行事,为达目的,是不择手段的。所以,你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也就是说俗话驶的万年船。就算一个天娇……西门婉儿,用心一点,把你刺杀了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天一道长无奈的说。

屠夫接着说:“要讲功夫,估计现在还不能救你的命。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枪证,让你身上配相对合法地佩一支手枪,你看如何?”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心里,又确实让屠夫说的痒痒的。“合法的拥有一把枪”!嗯,真的很诱人。而且,枪对我来说,真是就像一只伸得无限长的手一样。

天一道长却摆了摆手,说:“有枪也解决不了问题的。你们对妖族的了解很片面的。枪可以取到突袭的效果,去杀人还差不多,但要防身,根本就不行的……”

就这样,讨论了半天,结果,是他们建议我跟天一道长到海外去,暂时避一下风头。

我想,这样也许是可行的。要是可能,我去加拿大看一看小丽和小玲,也是我希望的事情。

虽然事情议论的差不多了,但我心里始终不爽。

当我决定要面对眼前的挑战的时候,却有两位高人,一起建议我先避一下风头——说白了,就是逃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说实话,我已经跑过一次了,我真的不想再跑了。

在用餐的时候,我一直喝着闷酒,心里想着,这样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自己答应过钱云要救她家人的事情,岂不是又成了泡影?

非常的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

3、龙门阵用餐以后,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忽然迷魂药来找屠夫,不知道什么事情,屠夫说他要失陪一下,马上他会回来。

等他走了以后,我请教天一道长,他用什么方法,让人不能远远地查看屠夫的这个庄园的?

天一道长奇怪的看了看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不出来什么道理,也不想告诉他关于我与吴琼的秘密,只好推说是迷魂药告诉我的。

这个解释非常合理。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象这样的一个庄园,从空中,可以非常清楚地用相机把它的一草一木,拍成非常清晰的照片,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天一道长接着说:“以你现在的知识水平,应该能理解不仅在白天,而且,在晚上,也能通过红外线或者其他不可见光仪器,从空中把这里拍摄得一清二楚,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个一般人都能理解的。

天一道长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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