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姐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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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姐有难!-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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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姬她身后的侍卫们立刻都喧哗叫了起来,甚至有人连剑都出鞘了,昭姬自己也是脸色一青一白一红的不变着,直到最后她伸起一手制止了身后的骚动,恢复半笑半怒的神情, “好,很好,倒挺有胆子的。”

风冷冷笑道: “我有的不止是胆子而已。”

用活像要吞人的目光瞪着风良久后,昭姬爆出高亢的笑声, “哈哈哈哈,你这么说的话,我倒很有意思要看看你有什么了。”她站上前,以胸部若有似无的擦过风的手臂后说: “那小妮子收买你的方法,一点也不高明。你如果聪明的话,就晓得像你这样英武的好汉,她是应付不来的。” 。风挑眉不语的瞟了她一眼,但没有退开。受了这点鼓励,昭姬更卖劲的把她高挺的胸贴着他,低声说: “我就不同了,我了解男人需要什么、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好好的……乐上一乐。你会发现我能带给你的,比玥仪那什么都不懂的丫头,要多得太多了。” 。她突然退开一挥手,让三名跟在她身后的贴身卫士走上前,示意那三名卫士揭去面罩。那三名卫土除去自己面罩后,露出一头秀丽如缎的长,以及三人宛如一人的娇俏美貌。没想到竟是三名生得一模一样的美女。她们身形相仿,连举止都像是连体婴似的。

“这是梅儿、兰儿与菊儿,她们都是我一手调教的可人儿。”昭姬微微一笑说: “你喜欢吗?我宫中还有许多前所未见的美女们,也有不下于朗仪的才女。任君挑选,你觉得呢?”

他步上前去,仔细的端睨着三位姑娘,果真像得出奇,像一模子打造出来的。就算是打印也没办法打得一模一样。他的手则老早不客气的抚摸起那些姑娘的粉颊了。“你也想要我救卫国是吗?”他一面问道。

“这个嘛……”昭姬阴阴地笑道: “我私下再和你长谈好了。只要你肯帮助我,不管什么我都有办法给你。”

他收手,回头看一眼脸色始终死白的明仪,玥仪抬高颈项撇脸不理会他们。

“如果我说我两边都想要呢?”

“什么?”昭姬脸色一沉。

“不管是玥仪或是你或是你的后宫美女们,我都想要。这可以办得到吗?”他嘻笑地问: “这就是我的条件。”

“你这人还真贪心啊!”昭姬也不是少见世面的人,。

迅速换上笑脸说: “我怎么能保证明仪姑娘会是你的人呢?她呀,可是死脑筋的顽固货色,如果有那么容易就能让你弄上手,她也不会清白至今了。”

他笑笑, “你和你的人离开我这房间,其他就是我的事了。我们俩的协定,到你的宫中还有的是机会去完成。

至于我……春宵苦短……你懂吧广他瞟瞟身后的明仪,暗使眼色给昭。

昭姬讶异地张大嘴,然后又了解的转为笑容, “原来你这风流种子老早就一肚子坏水了。唉,早先闯进来我是有意思救救明仪姑娘的,因为咱以为有人要杀了她呢,不过,如果是风公子要‘那个’的话,那就各人自扫门前雪,不关我的事。我,也不便多问,你是吧?”

他执起昭姬的手,香了一吻说: “请吧,昭夫人。”

带着满意的神情,昭姬幸灾乐祸肘看了眼仍呆坐在榻上的1玥仪,露齿笑说: “好好玩儿啁,明朗妹。咱们明儿见。”

门终于又咔啦地关上,屋内只有他与玥仪两人而已。

“你不要过来!”她横起—臂,掌心内赫然是一森冷的匕首,正是当天练练武时小慈送她的。 “我不会束手任凭你侮辱我!”

对于这番强烈的话,他竟没有反应。他移到门前,附耳到门边上,口中边喊着。 “你以为这种雕虫小技对我会有作用吗?小玥儿。现在那些讨厌的苍蝇都走了,你还是乖乖认命吧!接受我做你的相好,总比其他男人来得强。”

玥仪娥起眉来,他在搞什么鬼? “你、你不要把我看扁了,你看着我!”

“呵,我不是一直在‘看’着你吗?小玥儿,来把衣裳解开吧!”他仍是对着门边说话。

这会儿,明仪的火气再也抑制不住了,她跳起采持着匕首冲向他, “你休想得逞,我会先杀了你!”

风在匕首刺到他面前的一刻,。轻松的转身化去她的刺杀,并且微带住她的手腕,往墙上一贴,五指紧勘即让她痛得松了握刀的手, “咚!”地一声匕首落了地。她尖声叫喊了两声,才听见风以奇低的声音: “继续喊叫,然后仔细听我说。”

她张大了嘴却叫不出来,她瞪着他。

“叫啊,让他们以为我还在欺负你。如果你想计划成功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风低声快速的说:“昭姬的人还等在外面呢!快叫。”

玥仪恍悟的睁大眼,也细小声音回道: “等我叫完,你最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再告诉我一次,该死的你在玩什么把戏。”

他以她熟悉的温柔笑容说: “聪明女孩,快演吧,他们还等着听你如何受我欺凌呢?”

于是屋内的两人重回榻上,拉下帘幕。,里面两人分坐两端,外面却频频听见玥仪不情愿的哭喊,以及他阵阵笑声。

“怎么样了?”昭姬半卧在榻上,两位侍儿正捏柔着;她的小腿,另一位则殷切的为她倒水喂食水果。 。 ;“察夫人,看样子……那位风公子应该得手了。” ;昭姬挑着眉,冷冷笑了笑。

“依你看,桂相爷,那家伙到底有几分实力呢?他该不是外表装出一副色鬼模样,其实内心在打什么鬼主意;呢?”昭姬锐利的张眼间向同坐一榻的男人。 。桂罗自他怀中美人香|乳前抬起那张瘦如饿马的长脸, 。两颗小眼珠在长垂的白眉下一闪一烁着。 “很难讲,据我;打听采的消息,这个姓风的家伙真个社秘得紧,如果不是楚王和晋君都拼了命的要招揽他,我看八成没多少人相信;他的实力。不过也是这样,让我好奇一个楚王口中的英雄;人物,怎么会成了一个只好美色的无智莽夫?” ;。 “这么说来,他是演戏的?”昭姬捏碎了手中的红果。 “可恶,竟想玩弄奴家?我可不是白出来混的。” ;“先别急着下结论。”桂罗摇头说: “此人来路不明,心里打什么主意也很难讲。先试探个两天,看他如何;与明仪那派人应对,如果他对我们有点用处,倒可以利用一下,没用的话……”他比出一个必杀的动作。

昭姬脸上满意的笑起来, “好,就按你的计划进行吧。把他解决后,卫国气数也差不多了,我相信大王知道你这么努力的帮助我,一定会好好赏赐封你个高官厚爵,知道吗?”

“多谢夫人提拔。”桂罗赶忙磕头说。

她挥挥手, “下去吧,今夜就让苋JL服侍你吧。”

欢天喜地的桂罗搂着赏赐来的美女,匆匆告退了。留下昭姬一人独卧于房内,她遣走所有的侍儿,心中不断翻腾着刚刚与那名鲁男子交手的对话。她出道至今没有十年也有人年的,还没看过这么不把她放在眼中的男人。

昭姬默默的坐起身,褪去周身的衣裳欣赏着水镜内的自己,洁白如瓷的嫩肤谁人能比?她向来最气卫国人把朗仪捧得像天一样高,形容她冰清玉洁好比天上的花仙,过了今夜她倒要瞧瞧那贱婢还要拿什么臭道德作文章,瞧她。

怎把头抬得这么高!还有,她要是不把“风”从明仪那|乳臭未干的丫头手中抢过来,她就不叫“昭姬”!

对,没错,她会让风拜倒在她裙角下,利用完后,再一脚把他踢开,让他尝尝今日他带给她的耻辱!

四周一片的宁静、黑暗,好像不久前发生的冲突、激烈的叫骂、愤怒的抗拒全是假的,世界依然照旧在沉睡当中。 。“他们走了。”黑的睡帷内,他那低而沙哑的声音更显得引人。

玥仪没有回答,她的心仍在不安的跳动着。他们就这样在伸手不见五指坎黑暗中静坐了好一会儿。最后,风点燃一小盏油灯;照亮了彼此。

他又恢复初识时那看来冷漠而遥远的他,朗仪真想揉揉眼睛,看看他到底有几张脸孔,为什么他能转变得如此快速?他真的只是做戏给昭姬看?或者他是做戏她看呢?

当初爬上琅琊山时,那股天真的信任与喜已经被生前他的举止,硬生生的打碎了,她刹那间发现自己思想太单纯了,万一风不像他外表是个正人君子,她现在已经被凌辱一次不止。毕竟,现在能拯救她的,只有靠风的良心而已。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玥仪姑娘。”他平和的语气就像轻风柔抚, “你正在想,哪一个是我?刚刚企图非礼你的男子,或是答应拯救卫国的我?”

胡仪深吸口气, “你之所以在昭姬面前非礼于我,完全是为了做戏取骗于她,我还不至于看不出来。”

“你对我的信心没有动摇吗?”

“……”朗仪希望能干脆地说她不会,但良知却让她不由得迟疑。

“可不管你对我相信或不相信,造场游戏都注定要玩下去了,不是吗?”他继续说着。 “你所能做的只是仰仗着我,而同样的,我……也只能仰仗你了。”

“仰、仗……我?”

“还记得小慈提过有关敌人的话吗?”

明仪点点头。

“你仍想要达成当初你的目标吗?”

“当然。”

“那么不必我说下去了。”

他在要求什么?她忠诚的信赖感吗?她毫无疑问的配合吗?玥仪看着他那双藏着无数秘密与思绪的异眼,没有半点泄漏出他计谋的冷静面孔,他是怎么做到的?把自己包里得毫无破绽。

“告诉我一件事,风。”玥仪深吸口气,鼓足勇气,“为什么你会答应帮助我?下山这几天以来,我都太天真太笨了,我以为你是受我的诚恳请求所感动,才答应帮助我护助卫朝。但,今夜的事如果给了我什么教训,那就是你这个人绝不单纯,思虑复杂,冷静得救人害怕。最重要的,你不是个会因女人的苦苦哀求而软化的人呀?”

风懒懒的靠卧在墙上,双眸闪烁着, “你或许天真,但不是笨。玥仪。”

听见他沙垭的唤着她的名字,玥仪心底悸动起来。“告诉我。”

“明天我相信昭姬的人会在外等着我们,你有把握能表现出一副完全臣服于我的模样吗?不能露出半点异状,如果在第一步就失败了,后果堪虑。”他心不在焉的垂下浓长的睫毛,半盖住那摄魂的黑眼。

“你岔开我的话也没用,告诉我为什么要帮助我,如果不能知道你真正在打的主意,我是不会安心与你合作的。哪怕是拆伙不再与你合作,我也要保全姬毁的利益。如果你想要借着我窜夺卫国的主权,那你最好再三思。”

“一旦他们认定你已经完全在我掌握中,他们就会把目标摆在我的身上,这对你或姬毁而言,不吝是个松口气的机会。你只需要说服姬毁让他接受我们俩的关系,就没有问题了。”

“为什么要帮助我!”她顽固的瞪他。

有一瞬间,玥仪以为他又会东说西不顾主题的打混过去,但他却耸了耸肩,很直截了当的说: “帮助自己的女人何需理由。”

玥仪怕自己的心都歪了,再也回不到原处。 “你……胡言乱语什么!” 。“你锲而不舍的舌头被偷了吗广他好突然地睁开双眼,盈满了专注的热力。 ”我以为你是拼了命的要问理由,我这才真心诚意的回答你。怎么,我的回答令你吃惊?“

根本令人晕厥, “你的意图太……太过低下!”

“阴阳相合才能产生天地,我的意图哪点低下?”他突然朝她逼近,吓得明仪又直往后退。 “我不会强迫你半根汗毛的,朗仪卿卿。但我也毫不打算隐瞒你,我打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你是我的人,这点从你被我自溪水中救起时,就早已注定了。我会给你我的保护,为你固邦建朝,但我同时也要自你身上取走一样东西。”

朗仪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就算她拼命告诉自己快逃,她的双膝兀自发软,只能坐倒于榻上。 “我不会——”

“你。我会自你身上取走你的情、你的爱、你整个的人都将属于我。”

她喘着气,紧张得连声音都哽咽在喉中,就像被他勾去了魂魄,明明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也无力阻止他的一举一动。他修长优雅的指尖碰到她的双肩,缓慢得给了她足够的时间逃,但她却无法行动。

他的手游过了她的颈项,若有似无的徘徊在她的耳垂、下巴与脸庞之间,以一个温柔的动作轻抬起她的脸来,小心翼翼亦如对待最上等的宝玉,他低语着。 “好细致、美丽,你外表纤纤动人,但我晓得你也是个最顽固的惹事公子。” 。—“你不可以……”她虚软无力的捉住他的手,希望他自动打退主意。

“我不会对你做任何超出礼仪之分的事。我只想取一点点香气,。让我渴望的思绪,暂时解馋止饥。”他的大手捧住她的脸颊,黑眼诱惑地舞动着, “而且我需要加强一点你戏演宠妾的角色,欢爱过后的女子是绝不会这样望着她的情郎的。你的双眼欠缺了一点点东西……”。危险在朝她招手,聪明的话她该立刻断拒。

‘他的唇看起来近得足以让她咬下,她会再次体验到刚刚他吻住自己时,那种像火烧又似水浇淋的感受吗?那种。痛中带甜、甜中带辣的陌生滋味吗?

就在她迟疑的一刻间,他的唇稳稳地刷过了她的,兴起一股麻麻痒痒的莫名感觉直窜身体而下,汇集在她羞涩渴望的某一点,他像是浅尝醇酒似的,一口一小啄地逗惹着她,令1玥仪不禁低吟出声。

纯熟的,他迅速掌握她微启双唇的刹那,霸道地以他的舌头迫人了她的唇间,恣意地晶舐她所有的温柔蜜津。

当他结束这漫长又短暂的一吻后,玥仪的脸已然霞光满面了,她颤抖着推开他,不敢置信他能在这么短短的一吻间,就让她同时经历有如地狱火烤般的炙热,与浮升天上的快感。

“你只能厉于我,胡仪。愈早习惯这一点对你愈好。”

说完后,他吹灭了油灯,走出了她的客房,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去了。留下她自己独坐于一片黑暗中,回想着他最后所说的话。 。玥仪对于未来感到既是不安,又有着无法说出口的紧张期待。 。

4

卫都,濮阳。。 “毁儿少主人,不得了啦,少主人!”

一个面色苍白无光、双目黯淡的十二岁少年,自花园的角落抬起头来,看着匆忙跑过来的侍儿,不觉蹙起少年老成的眉头说: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 *是……是您的姨娘,是玥仪大小姐回来了!”侍儿武虹一面换气,一面指着门外说: “她回来了!”

“姨娘回采了!”姬毁的小脸上立刻放射出强烈的喜色, “真的是姨娘回来了吗?”

“不、不会错的。她回采了,就在城门那儿造成好大的骚动,我一听见外人在谈论,马上就跑回来告诉你。所以才会累得、累得像条狗似的。不止是这样而已,我还听人家说,说1玥仪大小姐她——”武虹稍微顿了顿,没再往下说。

“快说呀,你别卖关子呀!她还怎么了?她没事吧?该不是姨娘受了伤吧?”姬毁激动地摇着她的手说。

武虹吞了吞口水, “朗仪小姐很好呢!可是……我了,你可别骂我或是责打我呀,少主人。不关我的事,只,是我听人家这么说的!”

“说?说了什么呀到底?”

“路人都在谖论纷纷着,说她和一个男子状甚亲密地回来了,他们都推测明仪大小姐用身子换了一个靠山回来!”

“什么!”姬毁满面怒火的红热着。 “谁敢那么说,我非要割了他们的舌头!”

武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我、不是我说的,我听人家说的。” 、“好,我就出去找那些人算帐去!”

武虹拉住了他说: “少主人你别去,你去了我肯定挨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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