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常常听到他中文版的梦话,所以我开始注意他对中国的喜好,不意外的发现他真的很喜欢中国,一听到中国,两只眼睛感觉都会发光。
意外的发现,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发现秀的好,不止我一个想要对秀好。
渡边建史,一个不管什么地方都比不上我的人,没有我有钱,没有我有势,甚至没有我聪明,但是秀却如此的依赖他,从见到渡边建史之后我便开始反省我跟秀的相处模式,开始试着在秀的面前刻意隐藏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开始学着渡边建史的温柔,开始用渡边建史样的温柔接近秀。
“你在学建史?”当时秀突如其来的问题确实让我有点窘迫,没想到我表现的如此明显。
很想跟他说,正因为他对渡边建史的依赖才迫使我学着渡边建史的温柔去接近他,我认为也许我那样做了,秀也会开始依赖我,但是事实证明我错了。
去杭州的前一天我接到了逸见凑的电话。
“看好他,不然你会永远失去他。。。。。。。。。。。”
逸见凑只留下短短的一句话便挂上了电话,我知道即使我把电话打回去他也不会再说什么。
看着秀一路上兴奋异常的表情,还有总是手舞足蹈的样子,让我有种幸福的感觉,我几乎都想忘掉头那天晚上逸见凑的话了。
看着他偷偷摸摸的拿出行李箱里面的护照和身份证件,看着他在车上焦急的样子,看着他因为机场门口的混乱而露出的笑脸,我嘲笑了自己一把。。。。。。。
“回饭店!”转身回到车里。
“是,要不要去把我妻先生追回来?”身边的保镖疑惑的问道。
“先回饭店,我给他想要的自由,可是只有两天。。。。。。。。。”
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失落同样是不可避免的。
秀,别怪我,谁叫你一心只要逃出我的怀抱,我果然不是渡边建史,也不能做你的渡边建史,因为我是草摩利津。。。。。。
回到饭店不久后,接到了仙石英矶的电话。
“我妻秀那个家伙怎么样了?”仙石英矶的反应还不算慢,应该已经发现逸见凑与他合作只是一个假相而已。
“你不应该不知道,他逃了,如你所愿。”
“如果他真的逃了,你现在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接我的电话?”听着话筒那边的低笑声,突然我也有种想笑的冲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喜欢秀吧。。。。。。可惜,他注定只能是我的人。。。。。。。。。”抬起右手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轻轻吐出烟圈。
“你和秀相处的时间应该也不短,难道你还看不出秀是个怎么样的人,你永远不会是他想要的人,当然,我也不可能是,至于建史那家伙。。。。。。呵呵,如果他能不受阻碍的跟秀生活在一起,他倒是秀需要的人,不过你肯吗?”仙石英矶说的没错,我不可能给渡边建史机会,我甚至不会让他们两人见面。
“确实,我不会是他想要的人,但是他是我想要的人,只这一点就够了,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便有足够的时间跟他耗,跟他磨。”不等对方再说些什么,我已经先一步的把电话给挂断,随意的扔在床上。
“秀,你逃不了的。。。。。。。。。。。。。。”
1
被动的建史
乘着车,晃晃悠悠的,秀来到富阳下面的一个小村庄。虽然天气还是比较冷,但是秀的心情格外的好,在村里随便的转悠了一圈,最后在挺偏僻的一个地方找到了一间破旧的瓦房,其实说破旧还算客气的,因为那间房的屋顶已经塌的差不多了,如果想要遮风挡雨的话,根本不可能。
“有人没?应该没人住吧。。。。。”自言自语的走进瓦房,地上随处可见砖石、腐朽的铁块还有木板什么的,墙上、脚落里更是到处可见蜘蛛网。
秀边往里走,边手脚并用的搬开地上碍事的砖头木板什么的东西。
“反正没地方去,暂时住在这里也不错,就当度假了。”站在其中一个角落,秀四下的看了一圈,发现似乎只有这个地方堆了些稻草,如果收拾一下应该马上就可以睡人了。
说干就干,秀脱了碍事的厚外套放到一边,然后摞起袖子,开始整理他相中的小窝。
虽然只是稍微整理一下,但是等秀干完活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意识到未来的生存状况问题,秀还是把手伸进了裤袋里头,从里面翻出了身上仅剩的一些人民币,一股脑的丢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数。
“红的三张,然后这个两张,还有这个。。。。。。。。。。”数了一下,总共三百二十五块钱。
掂量着手里的钱,秀起身走到草堆上,盘起腿,开始盘算着怎么用这三百二十五块钱,是一下子全把它用完,还是留着救命用。
“算了,还是先去买点填饱肚子的东西吧。”重新把钱塞回兜里,刚才因为整理的关系而流的汗此时也已经收的差不多了,从旁边拿过外套穿上。
日本建史在收到秀的电话后立马就开始准备自己的行李,打算立刻到杭州去找秀,虽然并不明白秀怎么会突然去杭州,但是冥冥中建史感觉到,如果这次不去找到秀的话,恐怕自己很难会再见到秀了,或者说秀将永远的远离自己。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拿上证件,随便套了一件外套,打开门正想换鞋的时候。
“带走。”没有音调起伏的一个声音,建史还没来得及反应,嘴边就已经被人捂住,双手也被两个人给架了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建史想要尽力的挣扎,想要喊出声音来,但是渐渐的脑子四肢开始变得虚软无力,脑子也开始变的一片混沌。
“快,把人带上车。”这是在建史完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建史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蜷缩着在一个房间的角落里,四下的看了一圈,除了房间正中有一张床以外没有任何的家具或者说装饰,建史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是却反先自己的身体依旧无力,试了几次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是都是徒劳。
“到底是怎么回事?”放弃了从地上站起来的打算,建史干脆就这么坐在地上开始回想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记得他是要去杭州找秀的,可是行李收拾完,刚打开门就。。。。。。
“对了,是他们!可是我现在这又是在哪里?”虽然建史想到了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是怎么被弄到这里来的,可仍旧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来,而且如果是绑架的话为什么他身上没有任何绳子绑过的痕迹呢。
虚弱的坐在地上许久,建史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按理说他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没有和别人结过什么怨,不可能会有人伺机报复。但如果是恶作剧的话倒是有可能。
又过了一段时间,建史觉得四肢似乎没有刚才那么软弱无力了,便试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墙,勉强的站起来,双脚一步一停的挪到房间的门边,伸手摸上门上的把手,稍微使力想要把门打开。
“怎么打不开。。。。。。”一次打不开,建史又用力的试了几次,发现只是徒劳。
“喂,外面有没有人啊,快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本来以为可能是谁的恶作剧,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建史真的有点急了,并不是怕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他唯一怕的只是他过了秀给他的那个期限,他怕秀真的没了,他怕再也找不到秀了。
“磅~~~~~”门上被重重的题了一脚。
“吵什么吵,好好待着,时间到了自然会把你放出来,三餐也会按时给你供上的,现在给我安静。”从外面传来不耐烦地声音,并伴随着踢门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你们有什么目的?”发现真的有人,建史便急切的想要知道一切,双手跟脸紧贴在门上,不想落下门外那个人说的任何一个字。
“这些你都不用管,只要按份的待在这里。”话音落下,建史紧接着听到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你别走啊,把话说清楚,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别走。。。。。。。。。”虽然建史在门内大喊打叫,顺带着踹门,希望能把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叫回来,可惜本身体力就没多少的建史,没多长时间便已经受不了了,慢慢的瘫软在地上。
“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瘫在地上,背靠着门,建史喃喃着。
两天后,在建史试了许多种办法后还是没能逃出这个房间后,房间的门打开了。
“。。。。。。。。。。。。。”
建史背对着门,感觉今天送晚饭比之前早了些,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还真的早了。
“怎么?你想在这里待一辈子了?”调侃的声音从建史的身后穿过来。
建史不敢置信的慢慢转过头,看着面前这个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怎么,太久没见到,建史想我了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仙石英矶探下身体,把建史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走到床边,把建史按到床上坐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建史绝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出自英矶的手,所以肯定是英矶发现了他不见来找他。
“建史,回答我,你之前是不是想要去找秀?”并没有正面回答建史的问题,英矶的问题让建史当场愣了愣。
“恩,你怎么知道。。。。。。”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想不明白这明明是他跟秀两人之间的事情,英矶是怎么知道的。
“就你跟秀那小子的脑细胞和起来也没有别人的一半强,我现在要求你放弃去找秀的想法,而且从现在开始忘了秀!”没有了一开始玩闹得态度,仙石英矶整个人变的严肃无比,双手抓着建史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了几下,试图让建史清醒过来,能明白此时的状况。
“怎么了,我去找秀怎么了,我必须去找他,英矶你为什么要让我忘了秀,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利索的把英矶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拿了下来,双眼惶恐的看着仙石英矶。
“是不是秀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快说啊。。。”见英矶只是皱眉看着自己,建史就更加急迫的想要知道为什么了,联想到秀可能已经遇到了什么危险,这更让建史开始坐立不安,“腾”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想要冲出房门。
“秀没事,建史你先听我说,你知道这次把你关起来的人是谁吗?”七手八脚的把建史按会床上,抓着建史的双手,开始试图安抚建史慌乱的情绪。
“谁?是谁?”
“草摩利津。。。。。。知道为什么把你关起来吗,他本来可以直接把你给杀了,并不用费这么多事,要不是他怕秀有一天知道,恐怕我早就见不到你了,建史,你知道你有多危险?”最后一句话,英矶几乎是冲这建史喊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那你怎么。。。。。。。。。”从英矶的口中得知此事,建史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述了。
“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呵呵,你还是得谢谢秀,秀对草摩利津的影响力实在不小,是草摩利津让人通知我,只要你今后不去见秀然后忘了秀,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建史,你懂了没有?”本来英矶还是想要说的更加直白一点,但是怕伤到建史的自尊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英矶。。。。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让我忘了秀,让我不去找秀,你觉得那可能吗?”建史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如何的,但是可以肯定地是,一定很难看。
看着建史无奈自嘲的样子,英矶叹了口气,紧抓着建史的手也缓缓滑落。
“是啊,连我都做不到,怎么要求你做到呢?”
我妻秀语录:如果梦是真的,那我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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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决
悠闲自得的在村子里溜达了半天,好死不死的,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居然开始下起了雨,秀整个人缩在瓦房的角落里,因为只有那里的屋顶还有几片瓦片,多少能为他遮点雨。
“什么时候停啊,这晚上还能睡嘛。”自言自语的看着自己身旁的一摞稻草,基本上已经湿了一半了。
突然的,瓦房门口出现几个身影,定定的站在那里,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因为角度还有背光的关系,看不太清楚,秀逸开始以为是村里的村名过来避雨的,但是迟迟没听他们有想要说话的意思,秀隐隐的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
“嘿,门口的兄弟,是来避雨的吗?要不进来吧”试探性的,秀用日语率先开口询问。
“不用了,我们办完事情马上走,只希望你能稍微合作一点。”非常低沉的声音,秀听在耳朵里感觉阴森森的,特别又是在如此阴暗和潮湿的情况下,更显得不安,因为那人说的同样是日语。
“合作?讲明白点行吗?”刚才开始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秀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的直觉。
手抵着背后的墙,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不需要明白太多。”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个人话刚说完,秀就看到门口的两个人向自己走了过来,越走越近,并且清楚的看到了他们手上拿的家伙,如果秀没出现幻觉的话,那家伙应该是枪,没错的。
“我能知道是谁要我的命吗?别告诉我要我去问阎王。”谨慎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两个人。说实在的,他一点都不想被枪打死,因为那样的话会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留下一个洞眼,说不准会是两个洞眼,感觉上连死都没有留个全尸。
“一个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别跟他废话。”另一个人用手肘撞了一下自己的伙伴,不耐烦地说。
“等一下,问题是我现在还没死啊,要不让我猜一下,要杀我的人是谁,你们从日本过来的,如果说那里有谁跟我有深仇大恨的话,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草风纯,不过这个女人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过来杀我,而且她也不知道我逃亡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他了,逸见凑,对不对,我想只有他有这个能耐派人到中国来杀我,而且他也知道我逃亡的事情,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行动,而且他有很明显的杀人动机,你们说我分析的对不对?”秀自己也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居然还能如此冷静的分析。
那两人对视一眼,也许并没想到秀能如此轻松的就猜到主使者吧。
“果然,人如果爱到极限便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无尽的奉献,另一个就是彻底的疯狂,逸见凑应该是属于后一种吧。说实在的。。。。。咦。。。。。逸见凑,你怎么来了?没想到你亲自出马了啊?”秀突然表现出一脸惊讶状的看着两人的身后。
两个杀手本能的转身看向门口,秀在他们转身的一刹那一把抄起墙边的木棒,使劲地朝其中一个人打过去,然后身体用力的一撞,把另一个人撞倒在地上,把木棒狠狠地再朝着那个人的肚子就是一棒,痛的那人紧紧地蜷缩着身体,枪也已经掉在了地上,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两人的枪拿了过来,看着两人一个抱头一个蜷缩身体动弹不得的样子,秀居然有了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没想到这种旧的不要再旧的招居然还挺管用的。”最后看了地上两人一眼,秀转身跑出瓦房,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势头,如豆粒般大小的雨点砸在身体上,脸上都被砸得有点痛了,秀巴不得早点找到一个避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