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儿传① by 冬日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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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儿传① by 冬日暖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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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的一声,又偏脸去闻他的颈脖,但觉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气只荡入心腑之间,顿时一阵心动体燥、神魂荡漾,按捺不住转回脸来凑到他脸前再深嗅一口,又是一阵灵魂出窍,几乎就想凑嘴向他红红的小嘴吻去,总算一点神明未昧,转而骂道:“他*的!你算是个什么男人!漂亮软弱的不象话,身上偏还这么香,连出气都是香的,真他*的是个异端!”一边骂着,丢手将他放开。

  明哥儿心慌意乱,忸忸怩怩的站在榻前,好一阵才强定了一定心,用力吞了一口唾液,腻声道:“爷,小的……小的给爷……吹箫,好不好?”

  欧阳英悍正有些心浮气躁,把持不定,忽听他腻声说出“吹箫”二字,心上一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另外一回事,顿时便觉一片热血倏忽间都向下涌去,撑得下体处生疼。拿眼一瞅,只见明哥儿脸红红的,向着他偷眼一望,甜甜一笑。欧阳英悍只觉他眉梢眼角俱是含情挑逗之意,心上愈发难搔难耐,忙要喝令他出去,却见明哥儿果真从怀里掏出一支青竹箫来,略侧了侧身子,就口试了试音,便幽幽咽咽吹奏起来。

  但听得啸声清幽,忽高忽低,忽如清风拂绿柳,忽如骤雨打芭蕉,响亮处如同长虹经天,细微处恰似晓荷微露。欧阳英悍但觉一颗心随着箫音起起落落,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明哥儿心上忐忐忑忑,小心问道:“爷……爱不爱听?”欧阳英悍见他两眼睁得圆圆的望着自己,仍是一副清纯天真的模样,暗骂自己方才实是想邪了,便赞道:“很好!不想你竟有这本事!”明哥儿顿时开心起来,喜滋滋的道:“那我以后常常吹给爷听!”

  欧阳英悍“嗯”了一声,方要起身下榻,忽听外屋有人拍手笑道:“好!太好了!大哥好福气,躺在床上就能欣赏此等仙乐!”欧阳英悍皱皱眉,却见佩儿掀帘进来,回道:“二爷三爷来向爷回事儿,因爷正在听曲,没敢打扰,已在外边坐了有一会儿了!”欧阳英悍点一点头,下榻穿衣,几个小厮忙都进来服侍。

  一会儿穿戴整齐出去,欧阳英伟欧阳英杰正在外屋坐着,见他出来,忙都站起身来,齐声叫道:“大哥!”欧阳英悍摆摆手,道:“坐!”自在椅中坐下,明哥儿忙冲好一杯梨花茶奉上。

  欧阳英杰两眼盯住了明哥儿看,啧啧赞道:“大哥从哪儿寻得这样一个孩儿?生象个仙僮似的,方才吹箫的也是他吧?这才真叫才貌双全呢!”欧阳英悍不去理他。环儿忙道:“快给二爷三爷磕头!”明哥儿听说,连忙上前磕头。英伟英杰兄弟见他生得清俊秀美与众不同,心知必得大哥十分宠爱,便都忙着拉他起来。欧阳英伟赞道:“不想这孩子看着这么稚嫩,倒还知礼!好孩子,二爷今儿来得仓促,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个玩意儿你拿去带吧!”一边说着,褪下手腕上的一串红玛瑙珠串,递到明哥儿手上。欧阳英悍道:“二弟,这是皇上才赏给你的,怎么能够给他!”欧阳英伟笑道:“我们这样的大男人,戴着这个东西并不雅致,倒是这孩儿清俊文秀,佩着正合适!”明哥儿两眼瞅着欧阳英悍只不敢接,欧阳英悍道:“还不快谢过二爷!”明哥儿这才接过,忙又跪下叩谢。欧阳英杰嬉皮笑脸的也将随身的一条玉坠子打赏给他,明哥儿忙又谢过。

  客套了一阵儿,方都坐定了,欧阳英杰耸耸鼻子,笑道:“大哥,这孩儿刚给你冲的什么茶?刚一冲上就是满屋子香气呢!”环儿笑道:“这原是明哥儿孝敬我们爷的,他每天一大早起来专门采摘初开沾露的花芯,晒干了掺在茶叶中制成,这个手艺就他会,我们可都不会!”欧阳英伟一听,更是赞不绝口,道:“这孩儿长相即俊,人又伶俐知礼,还吹得一口好曲儿,最难得还是这份孝心,毕竟还是大哥有眼光会调教!” 
说的欧阳英悍心上颇有几分得意之情,不觉微微一笑。欧阳英杰却道:“明儿,把你那花儿茶给二爷三爷泡一杯尝尝!”

  明哥儿忙冲好两杯奉上,欧阳英伟呷了一口,又是一番赞叹。欧阳英杰将一口茶含在嘴里,品了又品,忽道:“大哥,把这娃儿赏了给我吧,我送十个美女给你!”明哥儿听他冷不丁说出这样一句话,吓了一大跳,忙用眼紧张兮兮的瞅着欧阳英悍。欧阳英杰笑道:“乖孩子,你随了三爷,三爷一定比你爷更加疼你!”明哥儿一眼不敢看他,直道: 
“不!不!”

  欧阳英悍皱皱眉,道:“你们有事要回,出到前厅等着去,我这就出来!”一边说着,便端起茶碗喝茶。欧阳英伟忙站起身来,道:“那好,我们在外边等大哥!”欧阳英杰却颇有些不情不愿的,又瞅了明哥儿两眼睛,见欧阳英悍大显送客之意,也只得起身,随着欧阳英伟出去。

  到了外边,欧阳英伟仍听着欧阳英杰啧啧连声,赞叹不绝,忍不住觉得好笑。欧阳英杰忽然低声笑道:“二哥,这小兔儿的美貌实是天下少有,大哥日日同他厮守在一块儿,不动心也难。不然他从小什么好东西都肯给我,这一次却理都不理我了呢?我才一提,他就端茶送客。我瞧着大哥同那小兔儿之间的神情颇有些不正经,却不知上手了没上手呢?只怕危险的紧!”

  欧阳英伟一听,“哈”的一笑,道:“自己最没正经的,倒敢说起大哥来了,只怕大哥倒没什么,你自己想打那孩儿的主意是真!”欧阳英杰涎着脸笑道:“我倒想打那兔儿的主意,可惜大哥日日将他收在屋里,门都不让出的,我闻又闻不见,摸也摸不着,况且我虽没正经,却也只爱女子,男娃儿再好,终不及女儿娇嫩,身上又少了两样东西,更不及女子好用,不过偶尔调剂调剂是有的,我只寻思着那娃儿吹得一口好箫,却不知他吹起大哥身上的那根大箫来,会怎么样呢?大哥倒别太沉迷了才好!”一边说着,自己先忍不住“哈哈”一笑,欧阳英伟也笑的忍不住,重重捶他一拳,笑着骂道:“快打嘴!下流东西,越发的胡说了,让大哥听见,看不捶死你!”欧阳英杰笑道:“我才不怕呢!他现在屋里养着这么标致个男宠混着,哪里还顾得来教训我?最没正经就数这个了,他今后只怕也不好再怎么教训我!”一边说着,“哈哈”又笑。正笑着,看见欧阳英悍走过来,忙向欧阳英伟挤挤眼睛,也就不说了。

  转眼又过数日。这日欧阳英悍外出办事,明哥儿等到二更天,尚未见王爷回来。主子未回,做奴才的自不能先睡,雨石、青茗、侍剑三个人聚到一间偏房打桥牌,几个小幺儿白天忙了一天,这会儿难免一个个东倒西歪。明哥儿因与众人俱不相宜,又不喜欢打牌,便一个人站在院门口翘首等候。

  眼瞅着将近三更,欧阳英悍方才回来。随从的人众在前厅便止了步,只佩儿环儿随侍进来,环儿在前边牵马,佩儿随在马后。欧阳英悍骑在马上,将近内书房,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倚着院门,翘首观望,朦胧月光之下,他两只大眼睛显得格外晶莹水亮。

  明哥儿也是老远便已看见,顿时开心的奔过去,叫道:“爷!你回来啦!”欧阳英悍翻身下马,瞅了他两眼,道:“怎么站在风口里,怕不会着凉么?站了多久了?”明哥儿老老实实的回道:“爷不回来,小的呆着发闷,从天一黑就在这儿站着了!”欧阳英悍道:“真是个傻东西!”

  环儿将马牵出去到外院马厩,佩儿抢先进屋,但见得外屋里几个小幺儿或伏或仰、东倒西歪。当即喝道:“这一起子死人,还在那儿挺尸!爷回来了,快都起来伺候!”

  众幺儿都吃一惊,齐地蹦了起来,随即又都翻身跪倒,叩头不止。欧阳英悍懒得理他们,自进到里间。佩儿又道:“雨石他们几个都死哪儿去了?”其中一个小幺儿嘴快,应声答道:“都在那边打牌呢!”正说着,雨石青茗侍剑三个人抢了进来,齐道:“爷回来啦!”便倒水的倒水,打扇的打扇,反将明哥儿挤到了一旁,愣了一愣,方冲了一杯茶水递上。

  欧阳英悍接过茶杯呷了一口放下,道:“你们几个准备水去,我洗了澡今儿晚就在这儿睡,明儿留下来伺候就行了!”雨石等人答应一声,都退了出去。独佩儿笑道:“爷,还是小的留下来伺候吧,明哥儿刚进来,怕服侍不好!”欧阳英悍摆摆手,道:“下去!”佩儿不敢多说,偷眼怨恨的向明哥儿一望,只得退了下去。

  欧阳英悍又端起茶来呷了一口,品了一品问道:“今儿这又是什么茶呢?比梨花香些,却少了些清雅之气!”明哥儿回道:“这一杯是玫瑰!”欧阳英悍点一点头,瞅着他问道:“前儿你二爷三爷赏给你的东西,怎么不见你戴?”明哥儿嬉笑不语。欧阳英悍又道:“你过来,爷给你样东西佩戴!”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件玉佩来。明哥儿一呆,不明白无端端的为何便能得赏,一时愣愣的不敢去接。欧阳英悍道:“傻东西!发什么愣呢?快接着戴上!”明哥儿这才回过神来,难免喜上眉梢,忙双手接过,道:“谢谢爷!”他也不知道该跪下磕头,便抚摸那玉来看,他虽不识货,然见那玉莹绿细致,温润柔和,也知价值不菲,喜得又道了一声:“谢谢爷!”喜滋滋的马上佩戴在腰上。

  欧阳英悍伸了伸腰,向后靠进椅背,明哥儿忙站到他身后去,轻轻为他捏肩。欧阳英悍鼻中嗅着从他双袖中散出的缕缕香气,心中暗暗称异,暗想:“这小东西生的漂亮得不像话,身上又这么香,莫非真是仙僮下凡?还这么会伺候人,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好宝贝!”

  正想着,佩儿进来道:“爷,水已经准备好了!”欧阳英悍便站起身来,行得两步,回头瞅了明哥儿一眼,道:“你也过来伺候!”明哥儿“哦”了一声,一张小脸忽然布满红云,定了一定神,才低头跟上。

  进到偏房,只见一个大大的浴桶,桶里盛了大半桶微温的凉水,佩儿环儿上前服侍着宽了外边的长衣,只剩下贴身的小衣,欧阳英悍道:“你们两个出去,留明儿下来服侍!”佩儿叫道:“爷!”欧阳英悍摆一摆手,佩儿只得随环儿一同退出。

  明哥儿愣愣的站着,一颗心“嗵嗵”的象擂鼓一样,想着马上可以看见王爷的裸身,有些兴奋有些企盼更有些羞臊有些慌张,愣愣地站着,想上前为王爷宽下小衣,又怕暴露了心事。欧阳英悍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低着头,时而偷偷的瞄一眼,脸上只红到了脖子根,哪儿知道他心中转的这些龌龊念头,只是觉着有些好笑,便道:“快过来服侍爷!”

  明哥儿含糊的应了一声,只得上前宽去小衣,又颤抖着手解开裤带,弯腰向下扯去小裤,偷眼一瞄,只见王爷扁平结识的小腹上布满蜷曲黑毛,黑毛丛中一物突兀而出,虽然软垂着,已是又粗又长。明哥儿禁不住一颗心更是狂跳不止,忙低了头不敢多看。欧阳英悍被他贴身摸摸索索了半天,再闻着他身上散出的缕缕异香,又看见他红红的脸蛋如同白玉上轻抹了一层胭脂,心上也不由得大动,伸手在他脸蛋上一摸,道:“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

  明哥儿红着脸忸怩不堪的站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欧阳英悍跨进浴桶坐下,有趣儿的瞅着他羞呛的模样,当真是越看越爱,暗想:“这宝贝儿如此绝色动人,可惜生就个男儿身,当真是造化弄人!”明哥儿被他瞅得连手都没地方放了,才听见王爷开口吩咐道:“别发呛了,大家都是男人,你羞的什么劲儿!快过来给爷搓背!”

  明哥儿听见他说话,才略松了一口气,定一定神,只得站在桶边,手上拿了皂角,颤抖着手往欧阳英悍宽厚的肩背上擦抹。他原本是个异端,只爱威武男儿的,今儿还是第一次有机会接触男人的肌肤,况且还是他日里梦里心心念念的一个俊美健壮的男人,一颗心先是狂跳不止,渐渐的充满了痴迷眷恋温柔敬慕等等情愫,脸上烧得愈发厉害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只能勉强控制着深恐被王爷发觉,两只手自然而然的变得轻软温柔,在欧阳英悍背上细细的、柔柔的擦抹。

  欧阳英悍舒舒服服出了口长气,闭上眼睛享受明哥儿的揉搓。谁知他心上原已生了异样感觉的,这时候注意力一集中到这儿,马上便觉得不对,只觉明哥儿两只滑滑嫩嫩的小手轻轻在他肩背上抚弄,轻轻软软柔柔腻腻的不象是在搓背,倒像是个小情人的爱抚挑逗。只不过一忽儿之间,欧阳英悍但觉下体处迅速膨大,胀得生疼。忍了一会儿,实在忍的难受,只得道:“罢了,把皂角给我!”

  明哥儿一听,当真如蒙大赦,顿时松了口气,忙将皂角递到王爷手上,悄悄向后退开几步,长长的吸了几口气,心跳渐渐平复,却不免又有些失落之感。

  欧阳英悍坐在水中胡乱洗了一洗,这才站起身出了浴桶。明哥儿这会儿心也静了,偷偷瞄一眼王爷健壮结实、肌肉匀称的裸身,脸上又是一红,但同方才臊热迷乱的情形毕竟大不相同,忙拿了条大毛巾,围着欧阳英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擦抹。

  慌慌张张抹干了前边,又转到后边擦抹腰臀。这时候方敢看一看王爷后背,但见得背阔腰瘦、臀窄腿长,屁股圆圆鼓鼓十分结实坚挺。

  明哥儿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地只想伸手在王爷那光洁挺翘、线条粗旷的两瓣股峰上揉摸一下,忙强自镇定,咽下一口唾沫,强将眼光挪开。然后,他的注意力迅速被王爷腰背之间一条长长的伤疤吸引。眼见那条伤疤又是丑陋又是狰狞,明哥儿心上不由得一阵揪紧,顿时便又将什么都抛在了脑后,情不自禁伸手上去轻轻抚摸。

  欧阳英悍被他上下前后围着擦抹,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身上又开始蠢蠢欲动,只想快些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免被这小孩儿家的瞧见了丑态。忽觉他正用手抚摸自己后腰,心上一荡,忙喝叱道:“不许乱摸!快将爷的衣服拿过来!”

  只听背后轻轻抽泣之声,明哥儿哽哽咽咽地道:“爷!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子?是谁这么心狠的!爷,你痛不痛?痛得紧不紧?”欧阳英悍微微一怔,道:“傻东西!爷这伤疤还是从前在战场上得的,都十来年的事了,哪里还会痛?快点去拿衣服给爷穿!”明哥儿抽抽噎噎的,一边拿小衣帮王爷一件一件穿上,一边仍是哽咽不止。

  欧阳英悍着好了小衣,皱眉道:“干什么还哭?快不许再哭了。你是个男人呢!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明哥儿抽噎道:“小的……小的看着爷被伤成这样,当时一定痛死了,只怕……只怕已是九死一生,小的……小的就觉得好害怕!”欧阳英悍见他泣不成声,实是真情流露,心上不由得软了,轻轻拉过,用毛巾擦去他脸上的泪,温言道:“好啦!不许再哭!十来年的事了,你这会儿才来难过,也太迟了些!”明哥儿方忍住了泪,自己用手擦了擦脸,又服侍王爷穿上长衣,想了一想,下决心似的道:“爷,你教小的武功好不好?小的听环儿哥哥说,爷的武功天下无敌,环儿哥哥他们几个都跟爷学过的,爷你也教教小的好不好?”欧阳英悍瞅着他道:“干什么呢?怎么突然间想学这个!”明哥儿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道:“小的如果学会了武功,再有打仗的时候,小的要跟着爷,小的决不让人再伤爷!”

  欧阳英悍见他纯真的脸蛋上焕发着坚定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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