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阻止他。那个想要牺牲整个世界去成就自己的邪魔!哪怕他占据了至高的“王座”也一样!
所以,他们才面对着永恒的死亡也不愿意后退一步。
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你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如此自豪地宣告着的人们。再也没有了。
“现在的你……无论做什么也没有意义了不是吗。”在冰冷的月光之下,露出绝望表情的悲鸣微笑:“所以。不如就去疯狂一点吧。”
自己所要守护的东西,再也没有的了意义了。
所以……
破坏吧掠夺吧,什么也好,谁也好,已经没有值得留恋的了。
黄昏最后一丝的残影,旧世界最后的幸存者,如今只剩下自己惶惶一人。
所以愤怒吧悲伤吧咆哮吧,那是献给逝者之歌;将目所能及之万物毁灭殆尽。那是对死去战友的唯一回报!
哪怕将那个丑陋的邪魔毁灭的代价,是将所谓的无限彻底冻结,也在所不惜!
“你的意思就是——放手将整个结界毁灭?将整个幻想乡毁灭?”忍着那股子共鸣的头疼剧烈,凌言颤声询问着:“你这算是什么样子——狗屁办法啊!?”
虽然他真的很想直接将现在的幻想乡给彻底毁灭,彻底破碎,但是要是真正做出来这种生气的话,那么——已经彻底和结界合为一体的灵梦也就根本没有复活的可能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她说可以立刻和结界融合那就是可以立刻融合了?而且她那种被那个小妖怪给骗的一点都无法稳定的心态又能在真正意义发挥出自己的全力的多少?”
像是在感慨凌言的愚笨一样,他突然发出了并不是讥讽意味的言语:“至少,你这次的运气比我当时要的好得多,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以后。凌言突然发现——那股极端的悲哀与疯狂现在已经不再是那样的痛苦了??????
当然人咯,这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的他们,真的算是感同身受的处境一样。
曾经消灭王座上的邪魔。他曾经受到了多少现在的凌言所无法想象的痛苦。
如果王座之上的那个邪魔的理是牺牲整个无限的世界去成就自己的话,那么面前的天魔,所具有的特性质便是‘永远的刹那’,就好像之前说的那样——一旦他登上王座,那么他的“理”将会随着王座把的无限彻底覆盖,停止无限平行世界之全部时间。
那么无限的世界就再也没有未来,一切都将化作寂静的坟墓,在停滞的时光,永远都不会到来的死亡。
最后的结果。将如同第六次更替之后占据了王座的那个毒瘤一样——永恒静止的世界与化为虚无的世界没有差别,同为地狱。
正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他明明拥有着足以击溃那个“邪魔”的最强力量,才始终无法出手。
而现在的自己。和他当时所面临的是那样相似啊。
此时的自己,不也是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而无法出手吗?不,与其说是无法出手,倒不如说是他不需要将灵梦自己的巫女那个美好的给彻底打碎??????就好像她始终不愿意看见自己做出来那些事情一样??????
所以,对于现在的自己而言,是像是现在的事实所妥协,真的是让灵梦的梦就此在这个地方无限延伸?还是选择将其彻底打碎,然后去赌那一丝可以完美完成她的梦的事实?
说真的,对于他而言,现在拆掉外面的那个结界真的不是太难问题??????
主要的问题,还是自己与现在灵梦那如出一撤的纠结心态罢了??????那种明明一定要狠心,却完全狠不下心来的心态??????
真不知道,当初自己的到底是出于什么样子的心态才把祭她们给送回去的啊??????
然而这个时候,天魔夜刀的声音再次响起:
“所以才说,你这家伙现在的心态跟你的前世相比,实在是弱的无法形容了啊。”
“就算是蝼蚁的心态,也比现在的你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啊。”(。)>;
三十九之章 赠予的——我去你妹的! 大雾()
“蝼蚁?”他疑惑的重复着问出了他的言语,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的的气愤之类的情绪,只是纯粹的疑惑。
自己现在的思维很蝼蚁吗?或许,至少现在的他完全感觉不出来,现在的自己还有资格去反驳面前这个天魔的形容。
即使是曾经的敌人,或者说是那种似敌似友的同类,或许也是此刻最了解他处境的家伙。
当初了,把那个可以说是自己前世兄弟的家伙彻底毁灭,他付出了多少的代价?
即使从泄露出来的情绪中,凌言依旧感觉到了那股无法形容的悲哀与愤怒!
仅仅只是感觉而已,就像是重新回到了那个漆黑的傍晚,火焰烧红了整个天空,死神在天穹中俯瞰。
在充斥着死气的钢铁都市之上,人在绝望中死亡,发过誓要保护的她们一个个的陷入濒临死亡的绝境。
所要守护的一切都即将彻底失去,从此之后再无的意义!
那种绝望简直……比永恒的死还要恐怖!
不甘、不愿就此结束,在绝境之中陷入疯狂,要将这个毁掉自己一切的世界统统毁灭!
那一刹那,凌言感觉自己再次陷入了与面前的存在相同的情绪之中,再次感觉到了那种悲哀与愤怒!
隔着漫长的时光和记忆的碎片,两个相同的轨迹第一次迸发出激烈的共鸣!
凌言视线在这种悲响的共鸣中再一次朦胧,于是他回到燃烧的天穹之下。
“我,我才不要去换其他的式神啊!”那个巫女握紧自己手臂,死也不愿意放开:“你还欠我很多东西!你就这样死了。我怎么办!白雪她们怎么办!妮妮安她们怎么办!还有澪和茧她们呢!你这人渣!你这败类!”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都有了全部的渴望了……你就这样……这样把我丢掉吗?!”她看着自己的手臂,那已经同样开始裂开的血肉。露出笑容:“所以……我不会让在地狱里去找新欢的,我会一直跟着你!不会离开的!”
“接下来,拜托了……凌言……”在世界诅咒的下,身体机能彻底枯朽的金发少女拿起颤抖枯萎的手指按下了最后的回车键,她露出抱歉的笑容:“忘记用你给的那个东西……真是抱歉啊……”
“咳咳……咳咳……!”捂着嘴,猩红的液体浸湿拂晓之少女的的手套。她已经可以感觉到那股黑暗在除去她的寿命,腐朽她的器官,甚至于在……同化她!
晶莹的水液滴落,她倔强的翻开了最后的书页将血液与泪水混合的液体刻画在上面。露出仿佛平静一样温和的表情,像是真正的女神散发慈悲一样:“就此消失吧,死神啊。”
“不要喵!喵不要爸爸和妈妈都离开喵!”小小猫妖哭泣,她不甘看着生命不断消逝的父母感受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们都是自己最的人,她们都在死去、都在同科。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是绝望的无力感。
于是凌言越发的愤怒、疯狂、绝望的想要毁灭一切!
在意志的恍惚中,凌言感觉到天旋地转,无数时光之后的轮回士和王座更替之前的古神在此刻彻底重叠在一起。
共享着彼此的愤怒和疯狂,不可思议的了解到对方此刻的心情和思想。
“所以,现在的你懂了吧?”看着与自己的共鸣的家伙,曾经的同类,名为夜刀的天魔愉悦的说着:“现在的你,不是该考虑自己行为到底会不会影响到了那个女孩的意志,而且去毁灭这个伤害了她的世界!毁灭那些伤害了她的人!”
“真正的理想乡?人都可以得到快乐的地方!?不是说。当初我和那头狮子还有蛇再加上玛丽力量都反船了!你以为那个小妖怪可以做到我们当初都没有做到事情!?”
“况且,这个世界还有资格称之为那个女孩所要保护的幻想乡了吗?”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能够让你守护了……不是吗?”在绝望的月光之下,古神在血泪中嘶哑的低吟:“就好像曾经的我、还是我的同伴们一样。”
“我们的宇宙、我们的世界、我们的同胞、我们所爱的一切……”
悲鸣从喉咙中发出,他向着现在面前唯一可以称之为朋友的家伙发出来曾经朝着他说过的话:“所以,你现在还像是个傻佬一样在那边纠结个什么……再抑止个什么……”
或许,之前的你还需要在着什么,像是个白痴一样,在那边文艺的感慨着什么。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已经不需要,也没有东西值得你了吧。
早就应该理解了,不是吗?在她的眼中,什么才是地狱。什么才是幻想乡。
那就这样吧,将那个没有意义的世界毁灭吧。
不会再有人因为身处地狱而痛苦了,因为已经没有能够痛苦的人了。
被骸骨双蛇环绕的古神喃喃地自言自语,虽然是无法分辨的未知语言,但是凌言却感觉到,那一刹那从他躯壳中冲天而起的东西!
神威的瀑布垂直流出。持续的向着四面八方无止境的拓展、侵蚀,背后的曼荼罗之图也随着夜空中的繁星渐渐熄灭。
无数的星辰在此刻拓展的神域之下,挣扎着放出最后的微光,然后彻底熄灭,融入漆黑的版图之中。
深暗的版图急速扩张,仅仅数息之间,这个不知道如此形成的世界,凌言就能够察觉到上万个的宇宙在他的意志下冻结。
他的神威之理为静止,意念所过之处毫无容赦的凝固一切。
“现在,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究竟需要去做什么了吧?”他再次朝着凌言问道,这不过语气??????却显得有些虚弱???????
“嗯,”凌言点了点头:“谢谢了。”
“哈啊。没想到你这个脑子里除了春色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的家伙也会道谢啊。”他像是感慨着面前的家伙与自己所认知的那个家伙不同一样,发出了愉悦的言语:“不过,这种感觉也不错就是了。”
“你这家伙啊,到了这种时候也不愿意稍微把语气放软一点吗?”
“呵,谁叫我们的关系就那样呢。”他如此的说着,抬起了自己的手。
只见一点好似形成又好似尘埃一般的东西从的他的手中飞出,悬浮在了凌言的面前。
“这是?”看着面前的光点,他疑惑的看着面的天魔问道:“怎么?你也学会看修真的给东西桥段了?”
“哈,不要随便讲那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听到了凌言的话之后,他露出了不悦的表情:“爱要不要,你不用的话大不了等你死了之后,有人捡到那副手甲之后我再给他。”
“——什么意思?”听着他的话,凌言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该不会,你已经——。”
“差不多就是你知道的那样。”打断了凌言猜测,天魔很直接说出来的自己现在的处境:“现在的我们,一直都在你的那副手甲里。”
“——”怎么说呢?虽然早就该知道会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亲自听面前的这个家伙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无语的。
“那么,现在的你究竟算是活着?还是只是一丝意志?”
“不知道。虽然只是一丝意志的可能多一点。”面对凌言的这个问题,他很直接的说出来了答案:“否则,我也不至于很快就要消失了。”
“若不是在手甲里的一丝意识感受到了玛丽的力量的话,我现在也不会醒过来。”
他如此的说着,虽然表面上完全没有一点遗憾的样子,就好像说的完全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
不过对他而言的话,或许消逝也是命中注定结局,不是吗?
就好像曾经毁灭那个邪魔一样,就好像之前所共鸣的悲哀与愤怒一样,对于他而言,死亡与存在早已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所以,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沉默了一会之后,凌言疑惑的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很诅咒呢。”
“你激我,也用不着这么蹙脚的手段吧?”凌言听完他的话,笑了起来,伸出手掌说道:“那就拿来吧,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真是难缠的家伙啊。”他挥落了手中的光点,光芒飘散在空中,最后落入凌言的手中。
然后凌言才看清楚,那一点光芒究竟是什么东西。
光芒之中几乎什么都不存在,但是却有一点微小到极限的核心,层层的光芒如同锁链一样将那一点微尘束缚在其中,每一刻的光芒中都闪烁出数不清的经文。
在弹指之间!凌言就已经从光芒中辨认出自己所能识别出的东西:“佛经”、“符篆”、“神道”、“咒文”、“结界”、“封印”,就像是倾尽了整个世界的符篆和经文化作一点亮光,去镇压那一颗细微而不可查的微尘。
令凌言想不到的是,就在落入自己手中的那一瞬间,光点破裂了!
然而就在光点破裂瞬间的,被称之为天魔的家伙也发出了自己最后的声音:“那么,这最后的法理,就交给你了。”(。)
四十之章 女儿必须知道的事情 大雾()
“卧槽!”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凌言本能手一抖,差一点就把手里的东西给抖了去reads;。
“喂喂,你这算是突然把遗物和遗言全部告诉我吗?”握紧了掌心里的东西之后,凌言立刻朝着天魔吐槽了起来:“你上来给这么的东西没问题吗!?还有说好的法理不给别人的呢!?”
“这只是见闻罢了,又不是全部的法理。”像是再说着街边大妈卖的大白菜一样,面前的天魔将自己的法理说的一文不值:“当然,我也只是把当时我的那段见闻给你看看罢了,能不能学会就看你自己了。”
“因为即使你学会了,也不会是跟我的一模一样,能有多少威力,或者说最后会变成什么样自还是看你自己。”
“——”听着他的话,凌言再次陷入了沉默了。
就好像那种网游里的学习技能一样,一个无敌的npc将自己已经点到了max级别的技能交给你,但是以你的悟性就能够把这个学会几级?甚至是能不能学会,这些都是要看你自己的。
所以,从某种凌言手上拿着的确实就是永恒刹那的理,但是最后能不能学会,或者说能不能够做到将其彻底发挥出来,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甚至于,最后用出来到底还算不算是那个永恒刹那的力量,标准,这些都是无法预测的。
“所以,你就把东西接去吧。”看着沉默了凌言,名为天魔的存在再次说道。
然而就在话音刚刚落的同时,破碎的光点彻底溃散,光芒飞散的瞬间,那一点微尘飞入凌言的眉心。就那么径直的穿过了层层结界和防护,飘飘荡荡的缓慢坠落,最后落入凌言的灵魂之中。
瞬息之间。凌言像是亲眼目睹了江海决堤,浩浩荡荡洪流将自己冲走;又像是无穷大力将自己从此刻栖身的世界中扯出来。向着某个地方飞速的坠落。
怪异的幻觉仅仅持续了一个瞬间,一个弹指,凌言就干脆利落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着倒地的凌言,天魔露出愉悦的笑容,发出了像是感慨,又好似劝说般的言语:“我能做到也只有这么多。”
“如果是现在的你的话,应该不会在像是当初的我和你的前世一样了吧?”接着。曾经的罪姬之主叹息着:
“至少,我把能做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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