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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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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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说完,西门庆赶着截住了他:“等等等等!我说啊,这什么义薄云天、气壮山河的,从你口中说出來,听着怎么跟悼词一样?你……”
    这一回,却是那大汉赶着截住了西门庆:“咄!你这厮好生无礼!你有几个脑袋,竟然敢以这等不敬言语,消遣清河的西门庆西门大官人?现在你便是交纳买路钱,咱家也不放你过去,且留下命來!”说着枪花朵朵,大步抢上。
    朱贵听到这大汉对宋公明和西门庆推崇倍至,本來已经把刀收了起來。但到他却居然又疯虎一样冲了上來,大惊之下又把刀拔了出來,大喝道:“咄!你这厮才是好生无礼!你可知你面前之人是谁?”
    那大汉连连进枪,口中吆喝道:“我管他是谁?凭他是谁,也不许在咱家面前,言语伤犯西门大官人!”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梨花枪,杀得朱贵全身是汗。
    却听西门庆哈哈大笑:“别人倒也罢了,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才有资格说那西门庆的坏话!西门庆那家伙,只是运气好,做了几件是人都可以做的事,才侥幸得了偌大的名头,其实是名不符实,根本洠趺凑嬲谋臼拢 
    那大汉听了,虎吼一声,舍了朱贵,奋不顾身地直扑了上來,颤起枪花千朵,将西门庆罩在其中,这一瞬间的凛凛威势,当真是远毒龙离石洞,近观飞虎下云端。
    西门庆不慌不忙,双刀左右挥洒,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急响,如奏管弦,轻描淡写间把那大汉力猛招沉的数十记快枪格挡于外门。
    那大汉暗暗吃惊,心下道:“此人武功,实在我之上,正面对敌,我奈何不了他,何不以回马枪破之?”主意拿定,虚晃一招,斜刺里便走,口中道:“以二对一,不是好汉,有本事便追我來!”这正是:
    若无大鳄离水浒,怎有锦豹上梁山?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章 锦豹上梁山
    书着就是爽!
    见那大汉倒拖浑铁笔管枪而走,西门庆却不追赶,只是将双刀一收,曼声长吟道:“锦豹子杨林还不留步回头,更待何时,”
    那大汉吃了一惊,正抽身撤步的身形顿时一慢,呆了一呆后,满脸诧异地转过身來,倒拖浑铁笔管枪,回到西门庆和朱贵面前,
    朱贵敬服地了西门庆一眼,心道:“四泉哥哥果然是天星转世,法力无边,只是随口一言,便拘禁住了对手的行动,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真言之术吗,”
    自从西门庆在九天玄女庙中表演了一场星君驱妖狐的好戏后,在场的梁山弟兄无不信以为真,除了被西门庆告知了真相的公孙胜一人之外,别人都无不将西门庆暗中神化了起來,再加上有玳安私下里的添油加醋,还有老实人焦挺的不言而证,西门庆在清河的言谈举止和他在九天玄女庙中的表现彼此辉映之下,如果说西门庆的威望已经超越了天神,那未免夸张,但如果说西门庆的地位已经等同于门神,应该就严谨得洠裁从锊×耍
    因此朱贵一见那叫杨林的大汉乖乖响应西门庆的招呼回身,便不由得足尺加三,想到了神道异能上去,可以确定的是,等旱地忽律回到了梁山,梁山上流传的西门庆的诸般神通轶事之外,必定又要加上“言灵”一法,
    自己已经被封神的事实,西门庆一无所知,这也是世界上所有拜神者的悲哀,,任凭他们对神再虔诚,那位神祇也不过就是个泥塑木雕一般的存在,无知无觉,
    但此刻的锦豹子杨林却绝不敢将西门庆认作无知无觉的泥塑木雕來待,他上下仔细打量了西门庆一会儿,这才开口问道:“阁下何人,竟然认得咱家是锦豹子杨林,”
    西门庆微微一笑,正准备回答,却早有朱贵神气活现地插了一嘴:“杨林,你可知我家哥哥是谁,他上知三千年,下知五百载,天下事,哪里有瞒得了他的,此时叫出你的名号來,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锦豹子杨林斜睨朱贵,冷哼了一声,又向西门庆问道:“阁下端的是谁,咱家绿林中行走,向來谨小慎微,从不招摇,阁下怎会知道我的句号,”
    西门庆“刷”的一声,将双刀和笑容一起收起,向杨林拱手正se道:“贱名适才承蒙好汉提及,在下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别号四泉,”
    锦豹子杨林“呵呀”一声,抢上两步,但眉头一皱,却又退了回去,浑铁笔管枪又斜斜地扬了起來,
    他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西门庆一番,这才道:“你自称清河西门大官人,谁能作证,”
    朱贵在旁边晃着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急道:“我,我乃是梁山旱地忽律朱贵,你眼前之人,正是我家四泉哥哥,岂有差错之理,”
    杨林又冷哼一声,嗤笑道:“你们两个是一路人,说出來的话如何信得,当今欺世盗名之辈,在所多有,听说前方沂水县,都出了一个冒名顶替的黑旋风李逵了,现在这里再多一个拉大旗做虎皮的西门庆,也不是洠Э赡馨。
    朱贵听了,火往上撞,指着杨林喝道:“你这厮,有眼不识金镶玉,我家四泉哥哥,岂是那等冒名顶替之辈,”
    西门庆挥了挥手,止住了发火的朱贵,向杨林道:“西门庆一介凡夫俗子,是也好,不是也罢,又有甚么了不起了,在下和朱贵哥哥都要赶路,便请好汉让条金光大道可好,ri后山不转水转,自有所报,”
    杨林冷笑道:“且慢,你若真是清河的西门大官人,我杨林自当向你磕头陪罪,任杀任剐,誓不皱眉,但你适才言语辱及西门大官人在先,此刻又自认西门大官人在后,如此自相矛盾,不能不令我生疑,若你真是冒充西门大官人,嘿嘿,豁出我这破头,任凭你们是什么金钟,咱家都要碰,咱们两家是不死不休,”
    西门庆把手一摊:“好汉何必苦苦相逼,你我两家,无冤无仇,又何苦直教人生死相许,”
    杨林翻起眼睛望天,冷然道:“若你冒充清河的西门大官人,就是亵渎了江湖上的一个‘义’字,但凡有点儿气xing的好汉知道了,必然容不得你胡为,那时yu杀你者,又岂止咱家一人,”
    “说得好,”西门庆突然哈哈大笑,“杨林兄弟,就冲你这一番话,我也得把身份折辩明白不可,只可惜八百里水泊梁山,却不是我西门庆随身带的,这样,我正要去二龙山,探望我结义的哥哥灌口二郎神武松,便请杨林兄弟同去如何,若武二郎说我是假的,如你所言,任杀任剐,誓不皱眉,你信不过我和朱贵哥哥,还信不过打虎英雄武松吗,”
    杨林听了,摇头道:“二龙山花和尚鲁智深、青面兽杨志、灌口二郎神武松,都是吃秤砣屙铁水的好男子,提起他们來,绿林兄弟洠в行挪还模皇钦饫锢攵交褂泻眉竢i的路程,你若是中间溜了跑了甚至把我杨林杀了,我却到哪里喊冤去,”
    西门庆听了苦笑道:“那你待如何,若要我西门庆束手就擒,任你抓了绑了慢慢查访,那可是万万不能,”
    杨林摆手道:“抓了绑了,那却不必,数ri之前,咱家曾在路上酒肆里偶遇入云龙公孙胜道长,承蒙道长青眼,彼此言语投机,说起梁山诸事,深相结纳,道长酒中闲话时,说起清河西门大官人身具奇相,两手手掌皆为掌刀纹,,你既说自己是西门庆,可敢摊开手掌,与我一,”
    人掌中有三条明显的纹路,手相学中,将这三条纹路称为生命线、智慧线、爱情线,而那所谓的掌刀纹却是合三线为二线,上去那两条掌纹就象是尖刀的刀头一样,一拢拳正好被握在手心里,这种掌纹在相学上被视作手握权柄,为大贵之相,但也有相者说,此为凶恶之纹,主杀,不吉,
    西门庆左右双掌中,正好把握着两个掌刀纹,而其中的曲折奥妙处,公孙胜亦解说不來,此疑难常挂心间,酒后作为逸事向杨林说起,今ri倒正好信手拈來,验证身份,
    听到杨林要验明正身,西门庆当然不惧,便将两个拳头一伸,坦然道:“请,”
    杨林见朱贵在一旁冷笑,心中一动:“莫不是此人要在摊掌之前暗算我,他暗器功夫了得,倒是不可不防,”于是便说道:“请阁下先摊开手來,”
    西门庆依言将手一摊,掌中倒也洠兆派趺赐诨蚍苫仁盍衷俣ňσ唬淙诵渲幸膊凰撇赜行浼嗟陌灯鳎獠沤胩使芮雇厣弦徊澹翰缴锨埃妥旁鹿庀蛭髅徘煺菩睦镆煌
    这一之下,杨林心中剧震,猛地抬头,颤声道:“难道……阁下真的是西门庆哥哥,”
    朱贵恶声恶气地在旁边大叫一声:“然也,”
    杨林应声而跪,双手早取下腰间斜插的一柄鲨鱼鞘的匕首,高高举过头顶,大声道:“小弟杨林,有眼无珠,冒犯了西门庆哥哥的虎威,罪该万死,此时小弟便在这里,任杀任剐,誓不皱眉,敬请哥哥动手,”
    西门庆早大笑着将杨林扶起,摇着他的肩道:“好,好一个锦豹子,你一力维护我西门庆的名誉,我感激你还來不及,哪里会怪罪呢,”
    杨林垂头道:“小弟如此得罪哥哥,虽然哥哥气宇宽宏,不责怪小弟,但小弟心中,还是惶恐,,哥哥若不责罚,小弟自己三刀六洞來请罪,”说着拔出匕首,便要下手,
    西门庆和朱贵急忙阻挡,西门庆练的龙潭寺最正宗的佛门功夫,如一轮明镜朗照万物,从杨林身上传过來的劲力变化中,就知道这汉子确实是真心谢罪,落手时决无虚假取巧之处,心下忍不住暗叹道:“这些绿林汉子虽然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但他们中亦有不少人象这杨林一样,心怀一个‘义’字,正是天良未泯的浑金璞玉,既然今ri我和他有缘相会,我岂有不点拨他改邪归正之理,纵然我对正道认识有限,但顺着叶知秋叶道兄‘不欺心,不妄语,守廉耻’的九字真经去做,也未必便差了多少,”
    主意拿定,便正se向杨林道:“杨林兄弟,你既知我西门庆之名,便应当明白我西门庆绝不会容自家兄弟在我眼前自残肢体,你若执意下刀,那好,你戳自己一刀,我便戳自己两刀,这个咒,天地鬼神你我他,都听见了,你若还要自伤,这便请,”
    杨林一时呆住,半晌后将匕首归鞘,扑翻身向西门庆便拜,斩钉截铁地道:“小弟杨林,少时也读过几句诗书,万马军中,拈条枪也能撞破重围,若蒙西门庆哥哥不弃,从今之后,小弟愿为哥哥效死,”这正是:
    皆因公子施义气,方得锦豹上梁山,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黑旋风失踪
    书着就是爽!
    杨林归心,西门庆大喜,急忙扶起道:“杨林兄弟如此好汉仗,如此好本事,怎能不來梁山坐把交椅?哈哈……”
    朱贵这时也上前,和杨林剪拂了,笑道:“杨林兄弟好大的面子,有四泉哥哥收你做近卫队,兄弟我却是洠д飧龈7萼叮 
    杨林伸手入怀,取出一封书信來,呈到西门庆手中,恭声道:“数ri前,小弟和公孙胜先生酒肆中分别时,道长写下一封荐书,教小弟自來投大寨入伙,只是小弟无尺寸之威名,因此不敢轻易擅进…………也幸得如此,否则今ri也不能投在西门庆哥哥麾下了。哥哥今ri既然留下了小弟这个囫囵身子,便小弟ri后如何替哥哥卖命便是!”
    西门庆摇头道:“兄弟且休说卖命的话!这世事无穷,你我弟兄有多少大事要做,你只是一心卖命,却又有几条命可卖?我只要众兄弟们在同心携力向前冲之时,莫忘了多用用脑子,留下这条xing命,这个世界最后会被咱们变成甚么样子…………那时,方趁我西门庆的心愿!”
    杨林和朱贵都拱手道:“哥哥吩咐的是!”
    扰攘了半夜,三人都有些困乏,行路之人,也洠趺唇簿浚毕卤阊傲烁龈删槐撤绲娜ゴΓ律鸲鸦饋恚靖闪缚救獬裕妥藕械木乒冢挂脖鹩蟹缥丁
    向着火,西门庆便问朱贵道:“朱贵哥哥,你怎的也下山來了?你若走了,山前酒店却交与谁人照管?”
    朱贵叹了一口气,脸上却露出笑容,喝了一口酒后道:“还不是为了那黑旋风李逵?”
    西门庆也便笑了,摇头道:“这黑厮,又演义出甚么故事來啦?却叫弟兄们好生不得安生!”
    杨林便问道:“可是那闹了江州的黑旋风李逵?说起此人,却是个了得的。如今天下州县中,出一万贯钱拿宋江宋公明,出五千贯钱拿戴宗,出三千贯钱拿李逵。都传说这李逵凶横无比,在江州杀得腥风血雨,神鬼也怕。还有人用墨搽了脸,假借黑旋风李逵的名号在小路上剪径的,听说很是发了几贯横财!”
    朱贵便摇头苦笑道:“不是他却又是哪个?若非这李铁牛,我也不会下山了。”
    杨林也好奇起來:“却不知这位李大哥又撞出了甚么祸事?”
    朱贵道:“这一回,这黑旋风倒洠в腥鞘隆D且籸i一清先生和四泉哥哥下了山,这铁牛送行回來,突然就在小弟的酒店里哭了起來。”
    西门庆点点头,心中明白了七八,却故做愕然道:“铁牛大哥竟然会哭?”
    朱贵道:“何止会哭?还是嚎啕大哭呢!”
    杨林便递上酒葫芦,殷勤问道:“请哥哥详细说來!”
    朱贵喝了口酒,抹了抹嘴边胡渣子上的酒星儿,这才道:“都说人不可貌相,虽然李铁牛生得那般粗鲁凶恶,但他的那颗孝心,却也是热的。那一ri他大哭大叫,拍塌了我店里的一张桌子,众兄弟都说他吃醉了,谁也不敢來兜揽他,还是宋江哥哥上前,勉力问道:‘兄弟,你如何烦恼?’”
    西门庆暗笑,却装出关切的模样來问道:“公明哥哥已经可以说话了吗?”
    朱贵点头道:“多说是不成的,但几个字还能对付。”
    杨林的好奇心再起,又想问宋江因何不能说话。但相比之下,他更想听江州人屠李铁牛的故事,因此又把疑问咽了回去。
    却听朱贵继续道:“铁牛最服宋江哥哥,见他來问,便哭道:‘干鸟气么!这个跑去二龙山望兄弟,那个跑去蓟州望老娘,偏铁牛是土掘坑里钻出來的。’”
    杨林听了,不由得“扑哧”一笑。
    朱贵又道:“那时天王哥哥便问道:‘你如今待要怎地?’铁牛便道:‘我只有一个老娘在家里。我的哥哥又在别人家做长工,如何养得老娘快活?我要去取她來这里快活几时也好!’”
    西门庆听了点头道:“李大哥这个孝心,也是极虔的了!”
    杨林也点头道:“若非亲耳听朱大哥说,我还真不敢相信,杀人不眨眼的黑旋风竟也有这般孝顺的心肠!”
    朱贵亦点头道:“我和铁牛是同乡,知他人虽然莽撞,但xing子还是纯朴的,虽然杀xing起來时,这纯朴却也有限。当时天王哥哥听了铁牛的话,倒也有意叫人随铁牛回乡搬取老母,却被宋江哥哥拦住了。”
    杨林愕然道:“宋江哥哥拦住了?他是孝义黑三郎,怎会阻止别人尽孝?”
    西门庆笑道:“杨林兄弟稍安勿躁,公明哥哥此举,必有其道理。”
    朱贵点头道:“正是如此!公明哥哥那时简略说出了几点顾虑…………一是铁牛脾气不好,路上只怕有失;二是铁牛酒xing不好,若路上喝了酒,必然误事;三是他相貌粗鲁,招人眼目,一便能认出是黑旋风,若贸然前去,洠馨崛〕隼夏锊凰担鹊拱炎约捍罱チ耍 
    西门庆叹气摇头道:“公明哥哥所言,确是有理!”
    朱贵道:“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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