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燕一揭短，孟凡的底气自然就没那么足了：“我承认不管你是谁我这么对你都不地道，可我不相信你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昨天为什么要把我和牛大伟约到一起，你明知道我和他不和的。”
曹燕没有回答孟凡问题，而是将手里的枪放到了一边，捂着小肚子说：“你这个混蛋，真能折腾，我的腰和肚子到现在还疼呢？好了，我不跟你计较了，但今天的事你绝不可以说出去。你过来，我不杀你，你造的孽，现在过来给我揉揉肚子总可以吧！”
孟凡心道：“如果她要杀我，完全可以在醒来时我光着身子的时候动手，既然那时没动手，说明她并没有打算杀我。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上我理亏，揉揉就揉揉，给曹燕揉肚子，嘿嘿，牛大伟想揉还揉不上呢！”
“燕子姐，你真不是统战组织的人吗？”
曹燕答非所问：“孟凡，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所说的退路吗？你难道觉得除了统战组织和天教，中国就没有其他组织了吗？”
“其他组织？难道还有其他非政府组织？”
“我说过是非政府组织了吗？”
“你是政府的人？”孟凡大吃一惊。
“孟凡，二十三岁，一九九零年出生于山东省枣庄滕州市，二十一岁大学毕业后，在临海市红太阳机床厂上班，灾难发生后身体发生异变，被送到国家机密军事科研中心参加廖院士的超级进化实验，三个月后与周天子、陆大勇一起成为首批龙威小组成员，并来到古州市七十二师，任特别行动小组副队长，少校军衔，在S病毒爆发后与七十二师失去联系，生死不明。当然，现在明确了，你不仅没死，还产生了进化。你对一下，我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一字不差，你居然是政府的人。”
“准确的说，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部情报科科员曹燕，国家一级特工，代号红梅。我也是少校军衔，咱们是同级。”
孟凡怔住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昨天还跟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女人今天居然变成了传说中的特工，真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过话又说回来，特工怎么了，不也一样是女人，在床上的感觉也没和别的女人有多大不同。
“你很意外吧！有什么问题没有？”
“有两个问题。”
“你问吧！”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昨天跟我在床上感觉爽不爽？”
“你！”曹燕的鼻子都气歪了，没想到孟凡居然提出这样的问题，她指着孟凡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真的很好奇，要说你下边真得很紧很窄，很像个处女，可就是没见出血，所以我想问个明白。第二个问题就不用回答了，你叫得那么大声，肯定是爽呆了。”
“你，流氓！”曹燕将头转向了一边，却很快转过来笑着说：“这是个秘密，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的。”
“爱告诉不告诉。”孟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就不怕我出卖你？”
“是，你可以这么做，可你身上也不干净，我到时候就说你偷拿H能量液被我发现了，所以你恶人先告状，反咬我一口，反正团部里还有我们的人，到时候看牛运强信你还是信我。”
“女人的心真毒啊！”孟凡叹口气说。
“孟凡，”曹燕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回归政府吧！我知道你加入天教是形势所逼，现在是回到正途的时候了。”
“这就是你说的退路？”孟凡笑着说：“没错，我并不忠于天教，我加入天教纯粹是为了混口饭吃，再顺便捞点好处。不过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回归政府又有什么好处呢？不要说好处就是能和你上床，天教的女人多了，我家里还有一个呢！”
“喂！我跟你说正事呢，你能不能别两句话没说完就往沟里跑！”
孟凡笑着看着曹燕若隐若现的乳沟，曹燕见他眼睛乱瞟，忙把衣服往上拉了拉，孟凡笑道：“行了，别拉了，昨天夜里干那事时又没关灯，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数清了，还拉什么拉呀！”
“孟凡，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曹燕板起脸来说。
“信！但我觉得你舍不得。”孟凡仍然在开玩笑。
“孟凡，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知道吗？七十二师指挥部在和你失去联系后将情况上报道中央，中央很重视你们的生死，明令安全部、公安部追查你的下落，要不然你的情况我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们只是在意廖院士的研究成果，再说了，你们特工说假话都不用眨眼睛，连身体有时候都能当作套情报的本钱，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可以污辱我，但不能污辱我们情报工作者，我们为国家牺牲了那么多，难道连得到尊重的权利都没有吗？”曹燕说话的语气加重了许多。
“对不起，燕子姐。”孟凡也规矩了一些：“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我们现在都在天教，你也曾经帮助过我，我昨天又占了你的便宜，所以回不回归政府的事儿以后再说，你想我做什么，力所能及的我可以帮你。”
“这才像句人话嘛！”曹燕微微一笑，用手顺了一下头发：“我现在没什么要你帮忙的，现在国家的主要精力都在救灾和消灭丧尸上，我的任务就是劝你回归政府，国家准备成立龙威特种战斗小组，这个小组会得到代表国家最高科技的武器装备，第一批组员就是你、周天子和陆大勇，周天子和陆大勇已经就位，他们让我稍话给你，说正等着你回去和他们并肩战斗呢？”
一听曹燕提到周陆二人，孟凡睁大了眼睛：“天子、大勇他们都还好吧！”
“他们很好，他们回到军事科研基地继续训练，现在龙威战斗小组第一组就缺你一个了。”
孟凡转念一想，曹燕就算是特工，也不可能对周天子他们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些话八成是她编了骗自己的。
曹燕见孟凡刚刚来了精神，却又低头沉思，于是又笑着说：“孟凡，你不是问有什么好处吗？我手里有几支黄金液体，这算不算好处呢！你以前千方百计送我小东西讨我欢心，不就是冲着我保管的物资来的吗？”
孟凡眼睛一亮，他正愁如何快速提高自己的实力，没想到机会说来就来了，不过孟凡仍装做无所谓的样子说：“好！成交，不过不是因为黄金液体，而是我真得很想天子他们。将来能回去和他们并肩战斗一直是我的心愿。只是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说就是。”
“这黄金液体保管一定很严，你又是怎么搞出来的？”
“保管当然严密，全过程都有监控，可我不会在源头上下手吗？提炼中总会产生一些不合格的废品，而我只是这这些废品多了一点而已。”
“你昨天陪牛大伟喝酒，目的是什么？”
“对不起，保密。”
“保密就保密，那你为什么喊我一块去？”
“我说实话你别生气。”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
“我喊你去的确是为了处理你们的关系，不过不是缓和，而是激化，你们的矛盾加深了以后，你在天教自然更加呆不下去了，最后只能投向政府。”
“都说女人心如蛇蝎，这话一点也不假，牛大伟那家伙费了半天劲下药，结果却让我得手了，现在牛大伟指不定怎么恨我呢？不过恨就恨吧！老子本来就不惧他。”
“这也不全愿我，我可没叫你去而复返，更没让你英雄救美，呸！你这样的算英雄吗？跟谁上床都是上，你救了我，还不是一样把我给，哼，你做的事情一点也不英雄，倒像是个小人。”
第三十一章 变异
“唉！你别老揭我短行不行，好歹咱们以后是一条战线上的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我总比便宜那个姓牛的好吧！好了，我没问题了，只要你不怕我出卖你，我以后跟你混了。”
“很好，孟凡，那我们就是同志了。”曹燕笑着伸出了手：“我想你该回去了，以后我们不能走得太近，万一我暴露了你就危险了。”
孟凡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千方百计讨你欢心，真得不是为了黄金液体，而是为了这个。”孟凡闪电般地伸手掀开曹燕的衣服，在她的胸脯上美美捏了一把，接着笑着离开。
“这个混蛋，连同志的便宜也占。”曹燕愤愤地说。
“你昨天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孟凡一回到住所，李秋韵就急切地问。
“没去哪里？”孟凡当然不想和李秋韵提起曹燕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你关心的是我回不来你以后会更惨吧？”
“你去玩女人了？”
孟凡忙把头转了过去：“李秋韵！你就不能不用你的读心术吗？真是的，有个你这样的女人真麻烦，我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你真是去外边找女人鬼混了，真不明白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的欲望吗？”
“你吃醋了？”孟凡笑着转过头来。
“哪敢！我不过是一个奴隶。”
“我说过了，你不是奴隶，是我的女人。”
“那你还敢背着我去和别的女人鬼混！”李秋韵的声音突然抬高了八倍，孟凡吃惊地看着她，这李秋韵居然敢对他河东狮吼？
“呵！你还真把自己当我老婆了，这事也敢管？”孟凡气得要去解腰带。
“你，你要干什么？你说过不再打我的。”李秋韵吓得退了两步。
孟凡一怔，眼睛一转说：“谁要打你了，我不过早饭吃多了松松腰带，看把你吓得。”孟凡假装松了松腰带后说：“秋韵，我昨夜的确是和女人发生关系了，但不是鬼混，如果你从我的大脑里读到了什么，一定要保密。”
“其实我也没读到什么，就是你和一个女人在干那事，好像那个女人还不简单，你不要把我的读心术看得太神奇了，简单的事情能读出来，复杂的我还没那本事。”
“孟凡，你，你爱过我吗？”李秋韵突然问道。
“这个，你的身体很好，身材很棒，皮肤也不错，现在外面世界里的女人很少能有你这样的皮肤了。”
“那不叫爱，我说的是心里的爱。”
“这个，说实话，我真得没认真想过，现在世界都这样了，我哪想过这样的问题？”孟凡心道：女人就是麻烦，都什么时候了，还爱不爱的，能活着就不错了。
“那就是不爱了，可我真得还想听你说一遍你爱我，尤其在做爱的时候。”
“行！你想听，我天天说都可以，我爱你，我爱你，胜过老鼠爱大米。”孟凡笑着说。
十天以后，古州市城郊。
周围非常安静，安静得像是孟凡小时候去过的烈士陵园，少了人类的城市，再没有了以往的喧嚣，没有机器的运转，没有冒着浓烟的烟筒，没有排着长队不停鸣喇叭的汽车，没有熙熙攘攘匆匆忙忙奔波劳命的人群，世界是这样安静，天空是这样清澈。
自从下过那场大雪以后，天空再次放晴，气温直线上升。十天之间，各种各样的植物像是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似的疯长，城郊已经完全没有了城市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个植物园林。
除了植物，路边随处可见的是已经干瘪的人类尸体，但孟凡更相信这些是丧尸的尸体，因为人类的尸体早已经被丧尸吞食，这说明吕教授的论断是正确的，无法获得食物的丧尸，果然在不断死去。
但同时也说明，能生存下来的丧尸，都是经过优胜劣汰后胜出的强者，为了生存，它们将会更加残忍噬血，如果遭遇它们，它们更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围攻人类，因为找不到食物，对他们来说就意味着死亡。
孟凡的车队正行驶在城郊的路上，他现在已经被牛运强调到了外勤组，负责到古州市收集各种有用的物资。这是最危险的任务，外勤组的人每天都有人活着出去，却永远再也回不来的。奇怪的是，牛大伟和孔长秋也被调到了外勤组，不过他们所执行的任务，相比孟凡要安全的多。但安全是相对的，现在就连平头山基地核心区都不再安全，更何况外面的世界。
十天之内，孟凡接受了两次黄金液体的注射，他的战斗快速提升，已经达到武士中级，这功劳当然属于曹燕。
“哮天犬，报告你侦查的情况。”孟凡所率领的三连，新增加了三十名新兵，但原先的十七名老兵，却被牛运强调走了八人，其中就包括孟凡的左膀右臂洛红云。也就是说，战斗力较强的精锐士兵，包括孟凡在内仅剩十人。不过牛运强又从他的警卫连里调了两名士兵来给孟凡当助手，孟凡心里明白，名为助手，实为监视他的。
三连仅剩的十人当中，孟凡是武士中级，龙赛飞与格斗型战士李笑天是勇士中级，其余士兵也全部达到了勇士低级，可以说他们在实战中以一当十一点也不过分。
这些士兵中，不少人产生了变异，比如这个被孟凡称为哮天犬的士兵，他名叫刘远航，居然变异出了狗一样灵敏的嗅觉，隔着几百米他就能闻出丧尸的味道，甚至能分清丧尸的级别。
最早发现他这特异功能，是因为他不用走到食堂就能闻出今天做的是什么饭菜，一开始他十分沮丧自己怎么进化出这么不实用的能力呢？孟凡却笑着说：“谁说没用，有时候一副狗鼻子比一对铁拳头还有用呢，以后侦查丧尸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龙赛飞的眼睛产生了进化，他的眼睛如鹰一般锐利，隔着一千米的距离，不用狙击镜也能一枪命中硬币大的目标，即使黑夜中也能看清五百米以内的物体，这使得他的狙击术更上一层楼，他现在的外号是“刺客”。
战士李笑天后来居上，在测试中他的战斗值比龙赛飞还要高些，他现在奔跑的速度达到了百米五秒，三连除孟凡外没有人能跑得过他，他的外号为“飞毛腿”，更为神奇地是，他的左脚一运力坚硬如铁，石头都能踢碎，用来对付石头丧尸都可以了。
还有一个小兵孙进变异出的能力就更有趣了，他能控制体内的气息，在瞬间放出极臭的屁来，这是一种颇为搞笑的特异功能，被其他士兵当做了笑料，孟凡却说不要小看任何一种变异，关键时候说不定也能发挥作用呢。
士兵赵铁能像壁虎一样爬上高墙，外号当然就是“壁虎”了，曾经做过贼的士兵李磊刚进化出了狼一样的听力，被称为“狼耳”。
令孟凡比较烦心的是，他手上戴着的如同手表一样的感应炸弹定位器，李磊没有能力打开，这是一种高科技电子感应锁，无法用简单的工具找开，这就意味着，牛运强可以随时决定孟凡的生死。
两辆悍马车缓缓开在前面，后面十辆卡车一字排开，此时的孟凡正坐在第一辆悍马车上，悍马车的天窗已经打开，孟凡不时站起来用望远镜观察一下前面的情况，飞毛腿李笑天和哮天犬刘远航开着一辆牧羊人正在前方500米外侦查，
“连长，前面一切正常，噢！不是的，现在有了一点情况，好像是一群猪，是的，确定是一群家猪。”负责侦查的哮天犬刘远航向孟凡做着报告。
“家猪？”这里地处城郊，有一些人还在家里养着猪也属正常，但孟凡最关心的，是这些猪有没有发生变异。
“赛飞，你带着队伍在这里稍做休息，我去看一看。”嘱咐了一下龙赛飞，孟凡走下车，刘远航等人的位置，距他们不过五百米，以现在孟凡的奔跑速度，只需要十五秒的时间就能赶到。
在小行星撞击地球以后，大量的灾民拥到古州市，原有的储备粮远远无法解决需要，所以国家紧急调集了一批粮食，由空军运到古州市，分别放在几个粮食周转站内，此次孟凡的任务，就是占领位于古州市城区的一个救济粮周转站，在那里建立临时基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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