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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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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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芸看着胖子,冷冷地说道:“糖人儿被你踩坏了,你要赔!”

    胖子心道,不就是一个糖人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不住地点头,说道:“好好好,我赔,我赔,哪里买的,我出双倍的价钱。”

    刘蕊小嘴一撇道:“这是我爹做的,你有钱没处买去。”

    马芸双眼死死地盯着胖子,说道:“不错,这是她爹亲手做的,要赔的话,拿一千两黄金来。”

    胖子虽然知道这几个女人可能来头不小,却没觉得刘蕊这个小孩子有什么了不起,听她这么一说,想必她爹不过是个小手艺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张狂地说道:“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黄祖,就是这襄阳城里的州牧大人也要让我爹三分。你爹算老几啊?我就是拿出一千两黄金,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要。”

    马芸冷哼一声,说道:“我现在告诉你她爹是谁,你可听仔细了。她爹叫刘欣!她爹算老几我还真不知道,等会你自己去问她爹!”

    “刘欣是谁?”胖子话一出口便傻了眼,刚才他口中要让他爹三分的州牧大人不就叫刘欣吗?那这小女孩不就是州牧大人的千金小姐了,自己刚才可是踹了她一脚啊!虽然用的力道便不算大,但这小姑娘刚才一直在喊疼,谁知道有没有伤到哪里。那些彪形大汉们管这几个女人叫夫人,她们不会都是州牧大人的夫人?自己刚才还想到这里,胖子再也撑不下去了,脑袋一歪,便昏厥了过去。

    马芸看到刘蕊现在已经不喊疼了,应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就有些不想小题大作,将他交由蒯良处理就好了。后来见到刘裕也哭个不停,马芸便有些动摇了,将心比心,如果被踢的是自己的儿子,那她不知道会有多心疼。想到这里,她又不觉有些后怕,幸亏儿子走得慢些,否则这一脚要是踹在刘裕身上那还得了。再联想到这个胖子听说要将他送到太守府,竟然没有丝毫慌乱,她并有些起了疑心。当胖子自己说出他爹是黄祖时,马芸不再犹豫,直接命令护卫们将他带回州牧府交由刘欣处置。胖子绝对不会想到,正是由于他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选择和错误的对象拼爹,而将自己置于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

    刘欣弄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匆匆安抚了朱倩母女,便来到书房。现在,他已经知道了马芸抓回来的这个人就是黄祖的独生儿子黄射,对于最终如何处理这件事,刘欣觉得还是应当慎重一些,他已经让人去请沮授了,但是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上他都要给朱倩母女一个交代。

    根据马芸的说法,黄祖和蒯良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比较密切的关系,这一点刘欣确实不可不防。马芸的看法是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将江夏的问题彻底解决掉。她很清楚,刘欣虽然名为荆州牧,但江夏等四郡迟迟不肯奉他的号令,这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刘欣也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战争是万不得已时才可以使用的手段,如果能够利用好黄射,逼迫黄祖就范,那应该是上上之策。但这个事情一旦处理不慎,那么刘欣与黄祖之间就会彻底撕破了脸。但是,如果黄祖愿意为了儿子向他妥协,那么他又如何向朱倩母女交代呢?刘欣不禁左右为难起来,这个决心委实难下。

    正在此时,门人来报,蒯太守求见。

    刘欣嘴里吩咐有请,心下却警觉起来,他让人去请沮授,沮授还没到,蒯良却先到了。然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进来的不只是襄阳太守蒯良,还有南郡太守蒯越。

第116章 兄弟不同心() 
刘欣心头一紧,马芸的预感果然没错,他们兄弟这时候来一定是为了黄射的事,于是故作惊讶地问道:“二位先生这么晚了来找刘某,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蒯良、蒯越异口同声地说道:“回主公,我二人是为黄射而来。”

    刘欣心中冷笑,果不其然,却露出一脸的茫然,问道:“黄射?那是什么东西?”

    蒯氏兄弟对望一眼,蒯良拱了拱手,说道:“主公,黄射不是东西,他是江夏太守黄祖的儿子,就是今天下午冲撞了夫人,被抓回来的那个人。”

    原来,今天与黄射同游襄阳城的还有另外几个富家子弟,黄射体胖,走得慢,渐渐地便落在了后面。正因为他落在了后面,才碰巧见到了马芸一行,一时色迷心窍,跑到了大道对面,于是就发生了后来的一幕。

    黄射这次到襄阳也是采办年货来的,上午他便将一切应用之物采买停当,交给几个家奴放在客栈里,自己则应几个平日里交好的公子哥儿所约,来逛逛这几条被他们称为“女人街”的所在,看看能不能碰上艳遇。临近春节,这几条街上果然是万紫千红,看得他们目不暇接,等那些走在前面的公子哥儿发现这边吵闹起来时,才知道胖子走丢了。有那眼尖的,早看见与胖子发生争执的那几个女人,竟然是州牧大人的夫人们,哪里敢上前相助,只得怏怏而回,将消息告诉黄射带来的家奴了事,反正这忙他们是帮不上了。

    这些家奴都是大惊失色,若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都不用活命了。里面有那老成持重,知道黄家与襄阳蒯家、蔡家都有些交情,便跑到了蒯良门上求救。恰逢蒯越从南郡回来准备过年,正在蒯良家中闲谈,得知此事后,也坚持要与蒯良一道来见刘欣。

    刘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恨恨地说道:“原来是那个死胖子!哼!他竟敢在襄阳大街上公然调戏我的夫人,殴打我的女儿,我已经决定了,明天拿他点天灯!”

    蒯良、蒯越齐声说道:“主公,万万不可!”

    “哦?”刘欣满面疑惑地看向蒯良,说道:“子柔,你说说,有何不可?”

    蒯良心中好一阵腹诽,什么女儿,那又不是你亲生的,这个朱氏还真是个祸水,当初害了陈杰一家,现在因为她的女儿,恐怕黄射也是凶多吉少了,脸上却平静如水,拱手说道:“回主公,黄射虽然有过,却罪不致死。依属下的意思,念其初犯,不如狠狠地训斥一通,叫他出钱赎罪,让其回家之后闭门思过。”

    刘欣冷哼一声,又看向蒯越,问道:“那么,在异度先生看来,这件事该当如何处置?”

    蒯越双手一拱,不慌不忙地说道:“回主公,属下以为,家兄的处置欠妥。江夏黄祖素来不肯遵从主公号令,现在他的儿子落在了主公手上,怎可轻易将他放回。主公可以用黄射为质,逼黄祖就范!”

    刘欣倒是大感意外,敢情这兄弟二人不是一条心啊!其实他不知道,蒯氏兄弟在处理事情上,意见常常相左。蒯良一直提倡仁义施政,当然了,他的仁义更多地是倾向于那些士族世家的。而蒯越却不同,他奉行的是利益至上主义,而且出手果断,不留情面。历史上,荆州一带宗贼横行,他帮助刘表诱降了五十多个宗贼,却不顾蒯良的劝说,将他们全部杀掉,没有一丝手软。蒯越看得很清楚,刘欣现在已经在荆州站稳了脚跟,也深得民心,蒯家的未来必须紧紧地依靠着刘欣这棵大树,他认为自己这样做不是针对兄长,而是为了蒯家的长久繁荣着想。更何况,蒯越对黄祖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在他的眼里,黄射只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

    正在此时,沮授也奉召前来,他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也拱手说道:“回主公,属下认为,这黄射既然在主公的手上,事情就好办多了。主公可以给两条路让黄祖选择,要么将他儿子的尸首拖回去,要么让出江夏,举家迁来襄阳,主公可允他做个安乐富家翁。”

    蒯越顿时对沮授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公与先生,心肠比自己还狠,自己只是想让黄祖能够低头,他却是要将黄祖连根拔起啊!

    蒯良顿时有了一种独木难支的感觉,却仍然不死心,嚅嚅地说道:“黄祖在江夏颇有人望,贸然施压,恐怕会适得其反,还请主公三思。”

    蒯越不屑地说道:“兄长此言差矣!黄祖在江夏再有人望,难道还比得上主公在荆州的人望吗?恐怕江夏的老百姓早就盼着主公的仁政能够施行到那里了!”

    他这话说得一点不错,黄祖的人望大概也只能停留在江夏的士族世家当中,老百姓们早就盼望着新的租税政策有一天也能够在江夏实行起来。

    这时,门帘一挑,张机匆匆走了进来。刘欣不再和他们说话,赶紧站起身问道:“仲景,情况如何?”

    张机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道:“回主公,大少爷只是受了些惊吓,我刚才用了几针,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刘欣松了口气,又问道:“那夫人和小姐呢?”

    张机答道:“回主公,大夫人、二夫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大小姐震伤了肺腑,我已经开了方子,需要卧床休养一段时日。只是三夫人她”

    刘欣心神一敛,厉声问道:“三夫人怎么了?”

    张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唉,三夫人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这次受了惊吓,动了胎气。属下已经用了个安神保胎的方子,但能不能奏效,还看三夫人的造化了。”

    刘欣脸上神情变换,渐渐的已经是怒容满面,狠狠地说道:“子柔,既然你来帮那死胖子求情,想必和他家有些交往。你带个信给黄祖,我可以放他儿子回去,不过他儿子的两个头只能带回去一个!”

    蒯良听到张机的话,心中已是一凉,三夫人是谁他是知道的,那是蔡邕的女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要说主公那里了,光是蔡邕这一关就过不去,看来这个说客是当不成了,只得忐忑地说道:“属下遵命。只是黄射只有一个脑袋,哪里来的两个头呢?”

    刘欣冷冷地说道:“他上面一个大头,下面一个小头。如果他想要保住上面那颗大头,就割了下面那只小头,如果想要留下下面那只小头,就砍了上面那颗大头。”

    蒯良听了半天,终于弄懂了刘欣说的这一长串绕口令,那意思就是说黄射要么死,要么就做个阉人。但他这时候可不敢再在刘欣面前多说什么,只得唯唯而退。沮授、蒯越、张机也纷纷告退,各自准备去了。

    刘欣不及和他们道别,急急地赶回后宅,直奔蔡琰的房内,只见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脸上泪痕犹自未干,马芸正坐在床沿上好言安慰着。

    马芸扭头,看见刘欣进来,暗暗叹了口气,说道:“老公,这次都怪我照顾不周。”

    刘欣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说道:“谁也不能面面考虑周全,哪里想的到在襄阳也会发生这种事呢。琰儿的情况怎么样了?”

    刚刚止住哭声的蔡琰,听到刘欣问起,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抽泣道:“老公,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刘欣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说道:“没事的,有张先生一代神医在此,不会有问题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休养,记得按时吃药。”

    安抚了好一会,蔡琰的心情才平复下来。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对她意义重大,她最终能够嫁到刘家,也算是带着使命来的,如果有个意外,叫她如何能够安心。

    刘欣嘱咐马芸好好照看着蔡琰,又匆匆来到朱倩房里。

    刘蕊坐在床上,正愁眉苦脸地面对着一碗浓浓的药汤,朱倩双眼含着泪,耐心地劝说着。

    刘欣从朱倩手里接过药碗,说道:“我来。”

    刘蕊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眉头捻成了一条线,小嘴嘟得老高,抽泣着说道:“爹,太苦了,蕊儿不想喝。”

    刘欣严肃地说道:“不吃药怎么行呢?要是蕊儿再不听说,爹的故事就要彻底断更了!”

    刘蕊这才极不情愿地咽下一口药汤,吐着小舌头,连声叫道“苦,苦,爹,我要糖人。”

    刘欣赶紧继续哄道:“乖,把药全喝了,我给你做十个糖人儿。”

    良药苦口,不要说刘蕊,就连蔡琰也不大肯乖乖吃药,非要刘欣左劝右劝才能勉强咽下。刘欣没有办法,连续五、六天都呆在府中,哄了刘蕊哄蔡琰,哄了蔡琰再来哄刘蕊,好不容易才将她们两个应付过去。

    张机也是每天准时来到府上为她们二人复诊,终于对刘欣说道:“恭喜主公,夫人与小姐都已经没有大碍,不需要继续服药,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刘欣心上的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却见蒯良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份书简,嚷道:“主公,江夏来信了!”

第117章 欲加之罪(上周点击十万加更)() 
刘欣的精神为之一振,“刷”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黄祖怎么说?”

    蒯良双手微微有些发抖,将书简递过去说道:“主公请看,出大事了!”

    刘欣展开一看,脸色果然大变,将书简重重地摔到桌子上,厉声说道:“子柔,吩咐下去,召集众文武前厅议事!”

    蒯良心怀忐忑地退了出去,到了门外,暗暗摇了摇头,从刘欣的反应来看,这次事情恐怕难以善了,如果当初能够采纳他的意见,采取息事宁人的做法,如何会弄到这步田地。

    蒯良刚走,马芸便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急切地问道:“老公,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欣指了指桌子上的书简,恨恨地说道:“你自己看。”

    马芸拿起书简,细细地读了一遍,也是面色突变。

    原来,那几个家奴回到江夏,便不敢对黄祖实情相告,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黄射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与刘欣的夫人发生了冲突,被他的手下抓走。又将蒯良所写的书信呈上。

    蒯良的书信中也没有明说事情的经过,因为具体的情形他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细节还是后来才知道的,但当时书信已经寄出去了。书信中主要就是提了刘欣的条件,当然所用的措辞要委婉得多。

    黄祖看完书信,仍然是勃然大怒,赶紧召集属下商议。一群人聚在一起半天,也没有商量出个头绪。

    黄夫人听到消息,又跑到前面来一阵哭闹,说道:“老爷,我们黄家就这一根独苗,你可要想想办法啊!”

    黄祖正有火没处发,劈头盖脸地将夫人一通臭骂:“妇道人家,吵吵嚷嚷有什么用!难道我不想救射儿回来?都是你平时惯的,现在这个孽子闯下祸来了,你哭哭闹闹有个屁用!他现在人被扣在刘欣手上,你让我想什么办法?全家搬去襄阳?只怕连我这条老命都要搭上。”

    郡丞陈就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大人,他们扣了公子,我们也可以扣他们的人!”

    黄祖便如发现了救命稻草,连忙问道:“陈大人有什么好办法,还请快讲。”

    陈就不慌不忙地说道:“荆州水军都尉蔡瑁是刘欣的人,他目前仍在江夏。大人何不差人将他擒来,与刘欣做个交换!”

    黄祖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好!就这么办!”

    黄夫人不安地说道:“襄阳蔡家与我们黄家一向交好,这样做恐怕有些不妥。”

    黄祖不屑地说道:“真是妇人之仁!现在救儿子要紧,哪里还顾得上过往的交情。”

    去年年底,刘欣坐水军的船只去长沙,听了襄阳籍的士兵述苦,心中不忍,便将他们都调到了南郡的江陵,现在江夏水军中间都是本地籍的士兵。黄祖这些年也没少打水军的主意,他的人早就渗透进了水军内部,而且这些士兵们的家眷都在他的管辖之下,又有多少人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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