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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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 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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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传来一阵人喊马嘶,前方腾起一大片烟尘,有骑兵飞马来报,说是前方遇到了一大片陷坑,冲在最前面的五六百骑兵都掉到了坑里。

    慕容雄策马来到陷坑前面,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陷坑里,无数人马拚命挣扎着,人的惨叫、马的悲鸣,传入耳中,不寒而栗。

    这处陷坑设置得十分巧妙,十多匹马踏上去根本没有任何影响,直到数百骑一齐过去的时候才轰然倒塌。陷坑的底部插着许多削尖的毛竹,最先掉进去的人马当场就被刺了个通心透,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不仅如此,汉人还在陷坑里撒了生石灰。前面的人掉下去插在竹尖上,腾起的石灰却将后面掉下去的人马眼睛都烧瞎了,即使不死也没有战斗力了。

    慕容雄生性残忍,看着在陷坑中苦苦挣扎的同胞们,冷冷地挥了挥手,说道:“放箭!”

第729章 幸存者() 
鲜卑人都是骑射的好手,战马围着陷坑一通奔驰,乱箭齐发,陷坑里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慕容雄在马上朝着大陵方向一指,说道:“继续前进!”

    前锋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尽快冲到大陵城下,将大陵城的守军困在城里,待后续人马到达以后,再展开攻城。现在,鲜卑队伍中有高干提供的冲车、云梯,还有大批太原民夫,这些民夫才是攻城的主力。鲜卑人的任务是利用骑兵的机动性和精湛的射术攻击城头上的守军。根据高干提供的情况,大陵、平陶诸县的城墙都不算高,他们的弓箭完全可以射上城头,以他们的射术肯定可以给守军造成相当大的杀伤重生之天价村姑。

    然而,慕容雄的骑兵绕过这处陷坑,向前冲了不过三五里,忽然又是一声巨响,前面的骑兵再次遭遇了陷阱,又损失了五百多人。还没有看到汉军的影子,就损失了整整一个千人队,慕容雄有些恼羞成怒,大声喝斥道:“都分散开来,一齐向前冲!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有多少陷坑。”

    从这两处陷坑的情况下,几十骑踏上去都不会有反应,如果将人马分散开来,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鲜卑人骑术精熟,听到慕容雄的命令,很快便成散兵队形,九千多名骑兵,漫山遍野铺了开来,嘴里发出阵阵怪叫,气势反而比刚才还要浩大,慕容雄不禁有些自鸣得意。

    忽然,冲在前面的骑兵纷纷栽倒在地,战马痛苦地悲鸣不止,落在地上的鲜卑骑兵们有的连声惨叫,有的不知所措地傻站在那里。后面的战马收不住脚步,又纷纷撞了上去,顿时人仰马翻。

    慕容雄“吁”的勒住战马,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这时,一个骑兵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正是依附于鲜卑的匈奴人阿尔丁。阿尔丁神情痛苦地递上一枚黑黝黝的小东西,皱着眉头说道:“回大人,地上有许多这种东西,马蹄都被扎伤了,就连小人屁股上也被扎了一下。”

    地里的庄稼本来就被放火烧过,到处焦黑一片,黑色的扎马钉撒在其中更加不起眼,鲜卑骑兵顿时就着了道儿。这些扎马钉虽然不会致命,但是战马伤了马蹄就再也无法奔跑,甚至连站立都成问题。没有了战马,鲜卑人的战力就要大打折扣。尽管鲜卑人骑术高超,后面的骑兵也及时止住了冲势,但这片撒满扎马钉的田野还是让他们损失了两千匹战马。离着大陵城还有二十里,慕容雄的十个千人队能够继续战斗的就只剩下七个了。

    更可怕的是,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埋伏在等着他们。慕容雄第一次犹豫起来,挥了挥马鞭,指着阿尔丁他们这些失去战马的骑士说道:“你们走前面,仔细搜索!”

    这些人都来自匈奴或者其他一些小部落,每次打仗他们都被迫冲在前面,现在失去了马匹,还必须继续在前面探路。虽然心有不甘,但这就是他们的宿命,他们也无力反抗,只得遵照慕容雄的命令行事。

    他们常年生活在马背上,都有些罗圈腿,本来走路就不快,现在又要防备夹杂在草木灰里面的扎马钉,速度就更慢了。要知道,他们脚上小牛皮做成的靴子虽然可以防止骑马里磨伤脚趾,可是对于扎马钉却全无用处,只要不小心踏上了,照样扎透脚背。

    幸好汉军抛撒扎马钉的区域并不多,走了一两里路,又被扎马钉扎伤了五百多人以后,终于再没有听到有人惨叫。

    骑兵靠得就是速度,跟在这群失去战马的家伙后面慢吞吞地走了这些路,早已经没有了气势。慕容雄知道,只有设法冲起来,才能发挥骑兵的优势,他顾不上那些伤员,抽出弯刀朝着大陵方向一指,大喝一声道:“冲!”

    此时,他们离着大陵城只有十里地了,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攻城,而是围绕大陵城奔驰一圈,炫耀武力,让汉人见识一下鲜卑骑兵的威武,再顺便劫掠几个小村子。

    眼看离大陵城越来越近,一路上并没有什么阻碍,慕容雄正在心里嘲笑汉军无能,忽然就看见前方黑压压一群骑兵迎了过来。慕容雄不禁大喜,他在袭扰汉境的时候曾经和袁军骑兵交过手,自认骑射的本领应该远在汉人之上。他不怕和汉人野战,就怕汉人龟缩在城池时不出来。这些汉军不知死活地冲出来,正好给他立功的机会,也不枉魁头让他做了这个统领。

    鲜卑人的强项是骑射,看到汉军骑兵冲了过来,不待慕容雄发令,队伍奔驰的速度就自觉地放慢下来,许多人摘下弓,抽出箭,做着攻击前的准备。这些鲜卑人自幼在马背上长大,且骑且射不是不能,只是准头要差许多。

    但是,对面来的汉军骑兵却越来越快,离着鲜卑人还有三百步远,便是一通乱箭射了过来龙在边缘最新章节。鲜卑队中曝发出一阵放肆的狂笑,那是在嘲笑汉军沉不住气,隔了这么远就忙着放箭,能射到个鬼?他们的弓箭早就握在手中,要等到两军相距百步的时候才会射出去,这样才能造成最大的杀伤。

    可是,他们的笑声还没有停止,很快就转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嗖嗖嗖”的声音从他们耳旁穿过,汉军的羽箭如雨点般落了下来。猝不及防的鲜卑骑兵纷纷中箭落马,羽箭插在他们身上,兀自晃个不停,足见力道之大。

    汉军骑兵弓的射程本来就比鲜卑要远得多,再加上战马高速奔驰所带来的惯性,射得更远,力道更大。而且汉军的骑射不像鲜卑人一样是一次齐射,汉军是分段射击的。

    这次出击的骑兵只有三千人,他们分成了三波。第一波一千骑兵射完以后,立刻挂上弓,抽出马刀。这时,第二波一千骑兵紧接着又射出了一波箭雨,然后挂弓抽刀。接下来便是第三波

    鲜卑人在第一波弓箭的打击下,冲在前面的五六百骑纷纷栽倒,倒在地上的人马又将后面的骑兵绊倒在地,阵形顿时大乱。这时候,又有第二波、第三波箭雨袭来,转眼间,鲜卑骑兵便死伤惨重,而且是伤在他们最擅长的骑射下面。

    慕容雄大声喝斥着,想要止住乱势组织回射,却已经来不及了。许多鲜卑骑兵手上还抓着弓箭,汉军骑兵已经冲到了近前。汉军骑兵手上都挥舞着锋利的马刀,一边奔驰,一边左砍右劈。鲜卑人手忙脚乱地去抽取弯刀,大多数人的弯刀还没有出鞘,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汉军骑兵的马刀异常锋利,战马都是西域进来的好马,拥有极强的爆发力,也就是对付这些骑术高超的草原民族还需要做出劈砍的动作,如果是普通的步兵或者是骑术一般的骑兵,只需要将马刀横在前面,利用战马的冲击力就可以轻松地割下人头。

    只是一次冲锋,鲜卑前锋骑兵就已经队形大乱,四分五裂。这支汉军骑兵是张辽亲自率领的,他一马当先,从鲜卑骑兵阵前一直杀到阵后,大刀一挥,又翻身杀了回来。

    汉军骑兵来回冲杀了三次以后,仍然骑在马上的鲜卑人已经寥寥可数。慕容雄不愧是首脑人物,在汉军骑兵的连番冲杀下,他居然挺了过来,还砍杀了两名汉军骑兵,只是自己也挨了两刀,背上被拉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战马,骑在马上摇摇欲坠。

    张辽大刀向上一举,汉军骑兵唿哨一声,将残存的鲜卑人围在垓心,大声说道:“放下武器,饶尔等不死!”

    慕容雄扭头看向身边,自己这边只剩下三名骑兵,而且人人带伤。好不容易当上十个千人队的统领,居然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慕容雄心有不甘,大喝一声冲了上前。张辽冷笑一声,策马迎了过去。二马相交,慕容雄的战马狂奔过去,马上驮着一具无头的死尸。

    剩下的三名鲜卑骑兵还想继续反抗,周围的汉军骑兵乱箭齐发,瞬间便将他们连人带马射成了刺猬。

    张辽大刀一摆,沉声喝道:“一柱香以后,撤回大陵城!”

    这一柱香的时间是留给部下打扫战场用的。汉军的速度很快,鲜卑人的那些装备他们根本看不上,最主要的是将自己一方受伤的士兵和阵亡士兵的遗体带回城去。至于受伤的鲜卑人和马匹都只是补上一刀,帮他们彻底解脱,而没有受伤的战马则作为战利品带回城去。

    二十里外,负责接应的辽东鲜卑首领素利带着三十个千人队抵达了第一处陷坑,看着满陷坑的死人死马,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冷笑道:“汉人奸诈,这点小伎俩又能奈我何?传令,疾速前进,踏平大陵!”

    素利的任务和慕容雄差不多,也不是攻城,而是将汉军困在大陵城中。不过,看到同胞的惨死,他有些愤怒了。

    就在素利这支骑兵过去以后,满是死尸的陷坑忽然动了起来,一个幸存者吃力地爬了出来。

第730章 倒霉的素利() 
这个幸存者正是宇文敬。宇文敬虽然不是正宗的鲜卑人,但与鲜卑人的关系很近,他的部落在鲜卑草原上的地位也高于匈奴和其他一些小部落。按照宇文部的地位,他本来不应该冲在最前面,但是因为那天得罪了慕容雄,慕容雄便假公济私,将他调到了第一个千人队,并因此掉出了陷坑。

    宇文敬反应很快,在马失前蹄的一刹那,他的第一选择就是双手抱头,闭上眼睛。这个反应救了他,否则,生石灰进眼,即使不死也成了瞎子。

    不过,宇文敬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不是最先掉下去的,也不是最后掉下去的。虽然尖利的竹枪没有刺伤他,但是后面掉下来的一匹马却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当场砸晕了过去。同样是这匹马,替他阻挡住了慕容雄下令射出的乱箭,保住了他的性命。

    素利的那队骑兵从陷坑旁经过,万马奔腾而过的马蹄声将昏睡中的宇文敬惊醒。宇文敬看到身边同伴尸体上插着的羽箭,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敢做任何动作,直到马蹄声渐渐远去,才悄悄爬了出来。

    逃出生天的宇文敬很怪,身上红一块白一块,红的是沾染的鲜血,白的是汉人撒在坑底的生石灰。他的一条腿被后来落下来的那匹马压断了,腰刀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不过,在爬出陷坑的时候,他还随手捡了一副弓箭。

    宇文敬知道,鲜卑大军他肯定是回不去了,即使找到他们,自己也肯定会被作为逃兵处死。鲜卑人最重英雄,他们对待逃兵的手段比对待敌人还要残忍得多。宇文敬找了一根烂树枝,拖着那条伤腿,艰难地向东走去。

    却说素利绕过这处陷坑继续向前,走不多远又碰到一处陷坑,里面同样倒毙着许多鲜卑的骑士。素利依旧不屑地撇了撇嘴,又念经军往前走了几里路,便遇到一群人结伴走来。

    虽然是夏天,这群人当中的大多数还穿着羊皮袄,一看便知道是草原上来的。等到素利来到近前,才发现这些人有多狼狈。不过,他也从这群人口中得知,前方有一个“钉子阵”,扎伤了他们许多战马。现在,这个“钉子阵”已经被他们清除干净了,继续往前再无阻碍。

    素利不由大喜,催军急行,离着大陵城还有十多里的时候,远远看到前方有许多乌鸦盘旋不去。有经验的战士都知道,那里一定发生过一场大战,地上肯定留下了许多尸体,才会吸引这么多的乌鸦。

    看到这个情形,素利才有些担心起来。根据他在路上了解到的情况,慕容雄率领的前锋至少损失了三千人,如果前方发生一场大战,他们肯定会寡不敌众。不过,素利相信以鲜卑骑兵的战力,即使人数上处于劣势,至少也可以挨掉双倍的汉人。可是,当素利率军来到近前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田野里横七竖八躺倒的全是鲜卑人的尸体,这些人要么是被弓箭射死的,要么就是被人一刀斩下头颅。

    素利不禁迟疑起来,以他的经验来看,慕容雄和他的手下在汉军面前根本就没有多少还手之力,因为许多人的弯刀上并没有沾上血污,也没有出现卷刃的现象。素利不敢继续前进,下令就地扎营。

    他们和慕容雄那样的前锋部队不同,他们的队伍中还携带了许多搭建帐篷的材料,很快便在大陵城北十里处竖起了一所营寨。不过,鲜卑扎营的水平比汉人要差了许多。这个营寨实际上就是一堆帐篷靠在一起,周围只有简单的栅栏,甚至连鹿砦、拒马都没有设置。

    从素利扎营的地方往南走三里,有一处又宽又深的壕沟,这是汉军工程兵连夜挖成的。壕沟的对面插了许多柳枝,这些柳枝都是从大陵附近砍来的,将这里伪装成一片树木。壕沟上搭了四处木板,以供己方人马通过。壕沟的南面,两百具投石机一溜排开,几乎第四军团的投石机全都在这里。

    “柳树林”下,张辽拿起千里眼,朝着鲜卑人的营地仔细观察,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千里镜中,鲜卑人开始搭建帐篷,营寨的周围,数百名游骑来回驰骋警戒。

    张辽指了指前方,问道:“投石机能不能攻击到那里?”

    负责指挥操作投石机的校尉一咧嘴,骄傲地说道:“请将军放心,比这再远一些也可以抛到!末将这就准备石弹。”

    张辽摆了摆手,说道:“不!第一波用扎马钉!”

    扎马钉这东西成本低,对付骑兵又很有效果,因此在汉军中配备极多。根据布撒方式的不种,扎马钉被盛放在不同的陶罐中。士兵手抛的扎马钉是装在一种圆柱形陶罐中,而投石机抛射的扎马钉则是使用一种球形陶罐。

    张辽的命令下达以后,壕沟那边的士兵立刻忙碌起来。投石机的长勺被缓缓绞紧,不停地调整着角度和方向。一个个大木箱被小心翼翼地抬到投石机的后面,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一个个球形的陶罐,陶罐里盛满了扎马钉。

    负责指挥投石机的校尉也举起挂在胸前的千里镜,朝着后面悄悄做了个手势,他身后的传令兵挥舞起红绿两色三角小旗。壕沟那一边发出“轰隆”一声响,一个黑色的陶罐夹杂着风声飞了出去,落在了鲜卑营寨的东南角。通过千里镜,张辽和那名校尉看得清清楚楚,陶罐落地摔得粉碎,扎马钉像天女散花一样撒向周围,几名路过的鲜卑士兵抱着脚在地上乱跳,显然被扎个正着。

    那名校尉又做了两个手势,传令兵手中的红绿两色旗帜又上下挥舞了两下,壕沟那边的投石机阵地一阵忙碌。刚才抛出去的第一个陶罐是探路的,根据这个陶罐的落点,需要对投石机进行重新调整。

    这次调整时间很短,随着传令兵的信号旗再次挥动,壕沟那边又发出了“轰隆”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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