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那条船上,黄盖一手挽着盾牌,一手持了钢鞭,厉声喝问道:“来者何人!”
太史慈刚才见到有船过来时,已经停下手中的橹,暗暗操起弓箭,听得黄盖喝问,他也不答话,窥得真切,抬手便是一箭射去。
黄盖突听的弓弦响动,慌忙要举盾牌去挡,但那一箭来势迅猛,他仓促之间躲闪不及,只觉肩头一阵剧痛,早着了一箭。这也是太史慈不习水战,他这一箭本是奔着黄盖的咽喉去的,只因江上风高lang急,船身起伏不定,这一箭却是射偏了。饶是如此,太史慈这一箭的力量仍然十分惊人,带着黄盖向后退了两步,“扑通”一声翻下江去。船上的水军士兵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太史慈那条小船,纷纷靠拢过来施救。
太史慈冷笑一声,从箭壶中又抽出一支狼牙箭来,正待搭上弓去,忽听得脑后“嗖”的一声风响,他下意识地用手中的铁胎弓一挡,“嘭”的一声,一支利箭正中弓弦之上,弓弦应声而断。太史慈扭回头一看,只见一艘大船乘风破lang直奔这边犁了过来,不觉大骇。
他虽然不习水战,但是水性却极其精熟。眼见着来船十分迅速,如果被这艘大船撞翻,自己落入水中,而这艘船又继续从江面上犁过的话,自己极有可能被船底吸住,到时候任你水性再好,也难逃一死。
太史慈慌忙抛了那张断了弦的弓,拚命摇橹,想要避开那艘大船。但那船来势极快,根本不给他丝毫躲避的余地,一下子便撞了上来,太史慈不及反应,已经掉落江中。
那船撞翻了太史慈的小船,并没有如他所担心的那样从他头顶犁过来,反而猛的一下便停住了,足见船上的水手操纵船只的本领已经十分高超。
甘宁站在船头,手挽复合强弓,沉声喝道:“撒网!”
太史慈掉落江中,见敌船并没有犁压过来,心头为之一松。仗着水性精熟,太史慈一个猛子扎出去三丈开外,刚刚冒出头来想要吸一口气,便见一张大网铺天盖地落了下来。他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早被网个正着,大船上的士兵七手八脚,连拖带拽将他弄上船去。
甘宁冷哼一声,说道:“绑了!”
太史慈虽然英勇,怎奈冬天的江水彻骨奇寒,只这片刻的功夫,他已经冻得手脚麻木,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只得乖乖束手就擒,被人捆得如粽子相似。
那边几条快船也已经将黄盖救起,送过大船这边来。大船上有军医随行,赶紧组织救治。太史慈这一箭力道甚大,而且所用的这枝狼牙箭上带有倒钩,但是黄盖身上的棉甲里面所用的并非普通的棉花,而是生丝,贴身的几件衣服也都是丝绸织物,这些生丝、丝绸紧紧缠绕在狼牙箭上,大大减缓了那一箭的力道,而且轻易便能够拔出来,受伤倒不算很严重,只是被刺骨的江水一激,黄盖嘴唇青紫,脸色十分难看,接连喝下两碗姜汤,才觉得好了一些。
黄盖喘了一口气,说道:“甘将军,那施放冷箭的小子可曾捉住?”
甘宁见黄盖能够开口说话,知道他已经没有大碍,不由放下心来,说道:“公覆放心,咱们这么多条船在,要是再叫那小子跑了,以后咱们也不用做人了。这里没有什么事了,我这就让人送你去江南,你且安心养伤便是。”
黄盖听说太史慈已经被抓住了,两眼迸出火来,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教训教训他。
甘宁慌忙用力将他按住,劝道:“公覆,主公有严令,不得虐待俘虏,你可不要一时冲动,万一触犯了军纪,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再说了,那小子倒是条好汉,敢单人只船来挡我等的去路,倒令人有几分敬佩。”
黄盖叹息一声,说道:“黄某这一次算是丢人丢到家了,竟然在船上着了敌人一箭。敢问甘将军打算如何处置他?”
甘宁沉吟道:“他若只是阻挡我船队的行进,甘某倒是有心放他自去,可是他既然伤了将军,甘某却不好自作主张,还是差人将他送往襄阳,听候主公发落。”
刘繇最担心的是太史慈此去会将他在江边的布防情况泄露出去,令刘欣的这些军队有机可乘,不过,等到黄昏时分,也没有见到太史慈再次出现,而且江面上的船只也越来越少了。在刘繇他们的眼里,太史慈只是个年轻后生,并不觉得太史慈有多少本事,所以对太史慈也就不十分重视。只要那些水军舰只没有靠岸,没有侵犯他的疆界,刘繇也就不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却说秦谊一路南下,虽然采取了拖延战术,走走停停,不几日也到了广陵境内,却见这里满目萧条。他出身西凉军中,烧杀抢掠惯了,看到这样的情景,倒也不以为意。不过,为了了解笮融的虚实,他也费了一番力气抓到几个百姓,一问之下,才知道笮融早就不在广陵了,这里的百姓都已经逃到了长江边上,正准备渡江南下,投奔吴郡的难民营去。
秦谊正在犹豫,是继续前进还是先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刘备,却见身后烟尘大起,原来是曹豹率领的接应人马赶来了。
曹豹是做过几天将军的,也多次参加过陶谦组织的议事,听说这个情况,立刻感觉到有些不对,连声说道:“不行,必须赶紧追上去,不能让这些百姓都逃往江南,要想方设法留下他们!”
秦谊虽然心中不大情愿,但是有了曹豹这一万生力军相助,他倒踏实了许多。于是,二人合兵一处,挥师直奔江边。又行了两日,等他们来到江边的时候,只看到遍地狼籍,最后一批百姓已经登上船只,缓缓驶离江岸,他们也只有望江兴叹的份了。
第478章 意犹未尽()
曹豹的一条腿就是在追击张辽的战斗中受的伤,至今都没有好利索,因此,他对刘欣的军队有种切齿痛恨,以他鲁莽、暴躁的性格,当时就要追击过去,不让那些百姓去投奔刘欣。可惜他们没有船只,面对着滔滔江水,真正束手无策,只能打道回府。其实,也亏了他们没有船只,不能够追上去,否则,就凭他们这些不习水战的徐州军,随便几艘巡哨的战船,就能够把他们全部送到江里喂鱼去了。
秦谊却是心情轻松,而且他已经得到确切消息,笮融早逃到了江南,而且被人给斩首示众了。这样一来,秦谊返回徐州的速度,可比他出征广陵要快多了,一路上不住地催促。相反,曹豹此次出来,寸功未立,让他进一步巩固曹家在徐州地位的打算落了空,心情极其郁闷,赶起路来也是慢吞吞的。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回到了徐州。
刘备听完他们的汇报,突然将脸一沉,厉声喝道:“来人!将秦谊拖出去砍了!”
秦谊没想到向来温和的刘备也是说翻脸就翻脸,慌乱之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主公饶命啊,末将虽未能亲手剿灭笮融,却也没有损失一兵一卒,末将无罪啊,求主公明察。”
关羽本来对于刘备让秦谊只带三千人去清剿笮融就不赞成,现在秦谊能够全身而返,在他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实在不明白刘备为什么要将他斩首,赶紧欠身说道:“启禀大哥,秦将军此次出征,虽未立下大功,却也实属不易,还请大哥看在他妻儿老小的份上,饶他一命。”
刘备不由暗叹一声,大哥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你吗?只要将这个秦谊斩了,你不就可以将他的寡妻娶回家了吗?可是,这些话刘备又不能明着说出口。
看着关羽那副爱屋及乌的模样,刘备只得说道:“秦谊,你虽然没有损兵折将,却因为你行动迟缓,导致大量徐州百姓逃往江南。虽有云长替你求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左右,将秦谊拖出去,重责三十军棍!”
三十军棍不算多,但是要看怎么打,这里面的学问就大了。听到“重责”两个字,关羽的心头一敛,快步跟了出去。其实,以关羽的智慧,又怎么能够不明白刘备的用意。但是,正像刘备认为的那样,关羽现在就是有点爱屋及乌的意思。他虽然喜欢杜秀娘,但是秦谊毕竟是他的部下,他还耻于为了夺取一个女人而暗算自己的部下。当然了,如果秦谊是真正战死沙场,那又另当别论了。
由于有了关羽的照应,这三十军棍终于没有要了秦谊的性命,只不过刘备说的是重责,行刑的士兵也不敢过于放水,秦谊还是被打得皮开肉绽,当场昏厥过去。
刘备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个秦谊看上去平平无奇,他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居然令关羽如此着迷,对秦谊也是百般维护。刘备忍不住想要见识见识,于是说道:“二弟,你且下去休息休息,为兄亲自送秦将军回家。”
看到关羽迟疑了一下,刘备笑着说道:“二弟放心,为兄既然说了饶过他的死罪,自然不会再问责于他。你看他现在昏迷不醒,为兄作为他的主公,理当对他安抚一番。”
关羽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拱手告退。
秦谊的家座落在城北的贫民窟,没有去过的人一下子还真不容易找到。不过,这几天为了关羽,刘备着实下了一番功夫,早就让人事先摸清了秦谊家的位置,现在轻车熟路,一行人抬着昏迷不醒的秦谊,很快就来到了破旧的院门外,却意外地发现院门外挂着两条白幡,院子里还隐隐传来哭声,似乎正在办理丧事。
刘备推开院门,院子不大,两边的绳索上挂了一些尿片,从院门处一眼就可以看到厅堂正中的那块白布上写着斗大一个“奠”字,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背对着大门跪在灵前。
听到外面的动静,那女子转回头来,虽然一身缟素,却难掩俏丽的脸庞,果然生得花容月貌,比起甘梅来犹要胜上三分。刘备暗暗点头,难怪能够令关羽神魂颠倒,果然是个绝色美人。那女子正是秦谊的妻子杜秀娘。
杜秀娘已经站起身,来到刘备近前。她看刘备穿了一身官服,知道是个有身份的人,慌忙朝着刘备深深道了个万福,柔声说道:“这位大人是?”
刘备听到这样娇滴滴的声音,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变酥了,不假思索地伸手将杜秀娘扶了起来,说道:“我乃新任徐州牧刘备,你家秦将军违犯军令,挨了三十军棍,现在昏迷不醒,刘某特地送他回来。”
杜秀娘的一双柔荑被刘备紧紧握住,不觉满面羞红,正欲抽回来,却听到了秦谊昏迷的消息,不由的花容失色,愣在那里,那双手也忘记抽了回来。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杜秀娘现在就是一身孝服,又衬着脸上刚刚泛起的惊心动魄的红晕,更显然得妩媚动人,刘备只觉得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握住杜秀娘的那双玉手轻轻揉搓起来。
杜秀娘猛然惊觉,慌忙将手回抽,嗫嚅道:“大人,贱妾去看一下我家老爷。”
刘备正在兴头上,哪肯放手,笑着说道:“夫人不必着急,秦将军只是些皮外伤,将养些日子自然会好的。府上好像正在办着丧事,不知何人故去?”
杜秀娘终究是个女子,哪里抵得上刘备的力气,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只得任由他握住,毕竟刘备是这徐州之主,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够开罪得起的。杜秀娘垂下头,轻声说道:“是贱妾的婆婆染病不治,已经三日了,原想等我家老爷回来以后再行下敛,可是老爷他又”
说到这里,杜秀娘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顿时梨花带雨,让刘备看了一阵心疼,转身冲着随行的几名亲信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先将秦将军送到隔壁安顿下来,好生照料着,刘某有些话要问一下他的夫人,没有刘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几个随从应诺一声,将秦谊抬向旁边的房间去了,临走时还将厅堂的门给带上了。刘备说的这番话太露骨了,杜秀娘非常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刘备表面上虽然是个道德先生,其实内心十分好色,而且属于那种闷骚型的。历史上,因为甘梅皮肤白皙,刘备就设置了一顶白绡帐,让甘梅居于帐,他在帐外欣赏,还特意让人雕刻了一个玉人,来衬托甘梅肤白如玉。
因为一直要在人前装个样子,刘备实在是憋得太久了,今天一见到杜秀娘这样的绝色佳人,他终于有些忍耐不住,双手轻轻往后一带,便将杜秀娘揽进了怀里,笑着问道:“敢问夫人芳名?”
杜秀娘既不敢反抗,又不敢抬头,只得轻声说道:“贱妾秦杜氏,求大人自重。”
刘备也是当世英雄,对付这种娇小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他将脸一板,伸出一个指头轻轻挑起杜秀娘的下巴,沉声说道:“看着我的眼睛!我问的是夫人的芳名!”
杜秀娘看到刘备那狠厉的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颤声说道:“贱妾没有名字,只是自幼被家人呼为秀娘。”
那时候的女子,尤其像杜秀娘这样的普通民间女子,大多都没有正式的名字,秀娘只是她的小名而已,所以,她刚才以秦杜氏自称,其实并没有错,只不过在刘备霸道的逼问下,她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小名。
“秀娘?挺美的名字。不过,你的人长得更美。”刘备一只手紧紧搂着杜秀娘的纤腰,一只手在那张光滑的俏脸上慢慢摩挲起来,颔首说道,“多漂亮的女人,可惜嫁给了秦谊那个没用的东西,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刘备见杜秀娘没有挣扎,搁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更加不老实起来,慢慢地便移到了那丰润挺翘的圆月美臀之上,轻轻抚弄,还不时地掐上两把,惹得杜秀娘惊呼连连。刘备哈哈一笑,顺手将杜秀娘抱起,一把按倒在灵堂里的那片**上,腾身扑了上去。
这个年代,女性本来就没有多少地位,何况刘备还是个一言就可以决定她全家生死的大人物,杜秀娘更加不敢有丝毫反抗了,心中虽然百般不愿,只滴晶莹的泪花却只能在眶里打转,而不敢掉落下来。
刘备许久没有做过这事了,早已经按捺不住,三两下便将杜秀娘的衣衫除尽,也顾不得这里是秦家的灵堂,便在那大大的“奠”字面前嘿咻起来。许是很长时间没有过这方面的生活,刘备没有坚持多久便败下阵来。
杜秀娘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很是担心正在隔壁的秦谊醒了过来,那她就没有脸再见人了。要知道,就算当年吕布霸占她的时候,也是将她从家中接走,而不会在秦家做这种事情,何况还是秦谊在家的时候。
见刘备已经完事了,杜秀娘顾不得擦拭一下身子,趁着刘备坐起来的当口,赶紧抓起地上的衣衫。谁知,刘备竟犹未尽,不等她将衣衫披上,又将她搂进怀里。
第479章 男大当婚()
刘备刚才确实猴急了些,如今爆发完了,反倒静下心来,慢慢欣赏起怀里这个绝世尤物来。杜秀娘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艳的女人,俏丽的脸庞,柔若无骨的娇躯,如丝缎般滑腻的肌肤,丰满挺翘的圆臀,无不令刘备深深着迷。
尤其是杜秀娘胸前那一对高耸的玉峰,大概是正在哺ru的缘故,显得格外饱满。刘备忍不住伸手大力揉搓起来。
刚才那一场战斗结束得太快,弄得杜秀娘不上不下的,现在又经刘备这番撩拨,杜秀娘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刘备在杜秀娘连绵不断的娇哼刺激下,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一低头,意外地发现那粒鲜红的樱桃上面居然渗出了几滴ru白色的汁液,不由住了手,问道:“秀娘,你最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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