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蒙古军队撤走,本相就要回临安了。”何康在察必嫩滑的脸蛋上轻捏一把,淫笑道:“小美人儿,放心吧,时间不会很久的,本相已经和蒙古的四王子签定了和约,四王子要不了几天就会撤军,那时候本相也可以回临安去升官发财了。”
“和袁玠说的一样,看来四王子是可以放心撤军了。”结合种种情况分析,察必已经断定宋军不会利用忽必烈撤军的机会发动反击,但何康乘察必分神的机会,竟又扑了上来抱住察必,凑到察必樱唇上便是深深一吻。察必实在是厌恶何康口中浓烈大蒜味和酒气,赶紧捂着鼻子把何康推开,羞涩道:“丞相,你太心急了,能不能等一段时间再说?”
“等什么等?春宵一刻值千金,美人儿,不要再犹豫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何康淫笑着,又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撕扯察必的衣服。察必是蒙古女子,虽然对贞洁并不在意,但也不愿把自己献给这恶心无比的贾似道,下意识的把何康推开。察必推这下把力气用得极大,又将何康推倒在了地上。何康不由也是大怒起来,跳起来咆哮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要是听话的话,今天晚上就从了本相;要是你不听话,老子就把你当做礼物送给蒙古人,让那些五大三粗的蒙古男人轮流干你这个臭婊子!把你活活干死!”
“哼,你把我送给蒙古人更好。”察必心中暗喜。这时候,帐篷外有一人叫道:“相爷,你让工匠们做的大鞭炮做出来了,小人按你的安排,带了一个样品来给相爷你验看。”
“抬进来。”何康喝道。不一刻,两个宋兵抬着一个三尺高、一尺粗的巨型鞭炮进来,放在何康和察必面前,其中一个宋兵向何康抱拳道:“相爷,工匠已经赶制出二十个这样的大鞭炮,廖莹中大人亲自监督的制造工艺,保证每一个鞭炮都和今天早上那两个大鞭炮一样的响亮。”
“原来今天早上在树林发出巨响的就是这种大鞭炮。”看到那个超大号的鞭炮,察必顿时明白了今天早上在树林里发出巨响的原因,不过察必也很奇怪——贾似道要这种超大号的鞭炮有什么用?而何康先是对着那个巨型鞭炮左右端详一通,这才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这回本相升官发财有望了。”
“这种大鞭炮和贾似道升官发财有什么关系?”察必越听越是糊涂。何康又命令道:“告诉廖莹中,让他再招募一些纸糊匠人,把造出来的大鞭炮都糊上红纸,再贴上吉利字眼的金字,还有鞭炮的引线,也要用金丝混杂制成。本相准备献给皇上的东西,越雍容华贵越好。”
“遵命。”两个亲兵先是抱拳行礼。一个亲兵又谄媚笑道:“快过年了,满朝文武都在开动心思琢磨献给皇上的新年贺礼,也只有丞相才智过人,才能想出用大鞭炮献给皇上。咱们大宋过年总是要放鞭炮的,皇上看到相爷献上这种和皇家气派相配的大鞭炮,一定会龙颜大悦,重重赏赐相爷。小人们对相爷的佩服,真如那四五月份的黄霉雨——无停无尽啊。”
“说得好,本相如果得到皇上的重赏,也一定会重赏你们的。”何康哈哈大笑道:“抬出去吧,让廖莹中照本相的安排去做。还有这件事一定要对外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本相做了这种大鞭炮,本相孝敬皇上的东西,不能让其他人抄袭了去。”
“明白了,原来是贾似道要拍那个蛮子皇帝的马屁,所以才制造出这种能发出巨响的大鞭炮,还神神秘秘的不让其他人知道。”见此情景,察必的所有疑惑一扫而空,嘴角不由露出得意的微笑,心说自己这次进宋军大营总算没有白跑,接下来就是考虑如何回到四王子身边了。但察必还没考虑出如何摆脱何康的纠缠时,何康又绕到察必背后,从背后一把抱住察必,双手急不可耐的在察必坚挺的双峰上大力搓揉,淫笑道:“美人儿,你看到了吗?本相升官发财前途无量,你跟着本相绝对没错。”
“混帐!”察必再也无法忍受何康接连不断的性骚扰,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何康摔在地上,又一把揪起何康,双手狠狠掐在何康的脖子上,怒吼道:“狗贼,老娘今天要杀了你不可!”
“呜……呜……呜。”何康被察必掐得直翻白眼,长满暗黄舌苔的舌头伸出老长,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察必铁钳一般的双手。呼吸益发困难的何康心中暗暗叫苦,本来在他的计划中,只要诱使察必说出她是蒙古人的身份,那么何康就将发扬国际友好精神放弃对察必的各种性骚扰——顺带着再装一次猪,把察必象送亲人一样送回蒙古大营,让察必把假情报送到忽必烈手里。不曾想察必的性格竟然如此刚烈,何康不过就是摸摸她的胸口,察必就把何康往死里整——更凄惨的是,何康为了把效仿周瑜诳蒋干的反间计演好,严令帐外亲兵在没有收到命令或者暗号的前提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进帐,造成没有人能来阻止察必这只母老虎的状况……
“淫贼,老娘今天要为民除害!”察必恨极了何康的无赖痞子相,恨极了何康不规矩的咸猪手,更恨极了何康嘴中的大蒜浓臭,愤恨之中杀机大盛,手上益发用力,掐得何康咽喉软骨咔咔作响,随时有可能被掐断。而就要昏死过去的何康只觉得自己的尿道括约肌先是一阵剧烈痉挛,然后又猛然失去控制,尿液无法控制的排泄出来,顿时把裤子染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又弥漫出一股淡淡的尿臊味……
“狗贼,真肮脏。”察必甚是爱洁,发现何康被她掐得尿失禁后害怕沾上肮脏腥臭的尿液,赶紧松开快把何康掐死的手,一脚把何康远远踹开。死里逃生的何康先是喘上两口气,然后疯狂的嘶喊起来,“来人啊!给我把这个臭婊子宰了!宰了她!”
“遵命!”何康话音刚落,帐篷外就冲进来十来个贾似道亲兵,提着武器冲向察必。而察必此刻也没隐瞒身份的必要了,柳眉倒竖的喝道:“住手!我乃蒙古忠武王按嗔那颜之女——察必郡主,你们谁敢伤我?”
“你是蒙古郡主?!”何康很有卖国贼嘴脸的惊叫起来,先喝住已经将察必包围的亲兵,然后才上下打量察必,狐疑道:“你真是蒙古郡主?你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本相可警告你,如果你敢冒充蒙古上国的郡主蒙骗本相,本相可要让你死得很惨!非常惨!”
“废话少说,去把你们宋国的使者宋京叫来。”察必板着脸喝道。何康先是眼珠子转转,这才命令亲兵去传宋京。不一刻,宋军中最了解蒙古情况的中书侍郎宋京被叫到帐中,为筹办进贡给忽必烈的白银和绢匹而忙得焦头烂额的宋京开始还奇怪贾脓包为什么半夜里传他进帐,可是在看到被贾似道亲兵包围的察必时,宋京立即惊叫起来,“察必郡主,你怎么在这里?”又指着那些亲兵,连蹦带跳的咆哮道:“放下武器!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武器指着察必郡主,你们不想活了!”
“宋京,她真是蒙古的郡主?”何康揉着喉咙,指着察必很震惊的叫喊起来。宋京看了何康一眼,先是惊问,“恩相,你怎么又尿裤子了?”然后才答道:“恩相,这位察必郡主不仅是蒙古忠武王按嗔那颜之女,还是蒙古四王子忽必烈的未婚妻,下官在出使蒙古军营时见过她,绝对错不了。”
“原来是未来的四王妃啊!”宋京话音未落,何康已经猛的扑到察必面前双膝跪倒,抱住察必修长的双腿,谄媚的说道:“郡主娘娘,刚才小相不知你乃是蒙古上国的金枝玉叶,对你多有得罪,郡主娘娘可一定要原谅小相。”
“滚开!”察必厌恶的象踢一条鼻涕虫一样把何康踢开。但何康又飞快扑上来抱住察必的双腿,“郡主娘娘,你饿了吗?小相这就叫人去给你准备饭菜。郡主娘娘,你渴吗?小相这就叫人给你准备玫瑰香露、酸梅汤、可口可乐……。”
“滚开!肮脏的东西!”以为何康身上的尿液沾到察必裤子上的缘故,察必几乎把肚子气爆,恶狠狠又是一脚把何康踢出许远,又转向宋京命令道:“宋京,告诉你们那个邋遢肮脏的丞相,让他马上给我准备替换的衣服和热水,我要洗澡!”
“是,是。”宋京不愧是贾脓包最信任的使臣,对蒙古权贵的阿谀态度可远超过装模作样的何康,先是命令亲兵给察必准备衣服与热水,这才向察必问道:“郡主娘娘,你怎么偷偷到了我们的军营里?还换上了我们汉人的衣服?如果你想到我们军营游玩,事前通知一声,我们丞相一定会张灯结彩的欢迎你的到来啊。”
“本郡主便装出来游玩,不想被你们宋人的军队抓住,说是要献给你们的丞相,本郡主就被带到这里了。”因为袁玠还有利用价值的缘故,察必并没有出卖袁玠,仅是以一套谎言的忽悠宋京。而宋京深知贾似道的好色性格,对此深信不疑,连连向察必作揖鞠躬道:“郡主娘娘请一定要原谅,我们那些士兵不知道你是蒙古上国的贵人,得罪了你,下官一定会请丞相重重处罚他们的。”
“那些人就不用处罚了。”察必冷哼一声,指着坐在地上呻吟的何康喝道:“告诉你们那个丞相,让他以后再强抢民女的时候,把招子放亮一些,别再抢了我们蒙古女人。还有告诉他爱干净一些,别动不动就尿裤子。”
“是,是。”宋京连连点头,又偷眼看看裤子精湿的何康,心中长叹,“唉——!要想我们的脓包丞相别再被吓得尿裤子,那不是难如登天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贾脓包诈退忽必烈》。
第一卷 鄂州鏖战
第十一章 贾脓包诈退忽必烈
“刀疤脸,这个小兄弟是新来的,替我好好关照他。人——你可看清楚了。”
伴随着拘留所警察‘亲切’的叮嘱声,何康被推进了一个至少能关二十人的大通间里——看守所的大通间,没等何康站稳定,身后三寸厚的钢门便被砰的一声关上,更没等何康回头看清钢门是否关严,一帮子人就狞笑着围了上来,这些人个个生得贼眉鼠眼——怎么看怎么象何康表兄弟兼死党的在押犯人——和谐的叫法,应该叫在押犯罪疑人。见此情景,第一次关进看守所的何康不由联想起种种传闻,忍不住在心中惨叫起来,“完了!我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是肯定了!说不定连我保守了二十年的纯洁处男身,今天也得交代在这里!”
“小子,别怕,上面交代我们好好招待你,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一个板寸头皮笑肉不笑的抓住何康的手,何康想挣扎却怕招来一阵毒打,只能战战兢兢的看着那板寸头——表情就象即将被糟蹋的少女看着色狼一样。那板寸头又狞笑着打量何康一通,“知道规矩吗——两条烟,一会爷们下手可以轻点。”
“大哥,我就一个穷学生,又不会抽烟,那来那么多烟?”何康差点没哭出来。那板寸头大怒,抬手一记耳光就往何康脸上狠狠抽下,吓得何康赶紧闭上眼睛。可就在这时候,通间深处一个阴阴的声音响起,“飞儿,住手。”那声音极有威慑力,那板寸头的巴掌果然在即将碰到何康脸皮的地方停下,免了一顿暴打的何康赶紧偷眼去看救命恩人,却见牢房深处走出一个身高至少在一米九的彪形大汉,脸上有一条从右至左的暗红刀疤,看上去十分恐怖,应该就是警察口中那个刀疤脸了。
“小子,犯什么事进来的?”那个刚蹲完马桶的刀疤脸系着裤带问道。何康哭丧着脸说道:“大哥,小弟是因为打架进来的……大哥,饶命啊。”
“打架?”那伙囚犯上下打量干瘦如柴的何康一通,疯狂大笑起来。开始那个板寸头还猛的一捏何康的手,捏得何康手掌骨骼乱响,也把何康疼得眼泪横流,那板寸头狂笑道:“妈的,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敢跟人打架?老子让你一只手,也能把你骨头打断。”
“我真的是打架,还把那个人的头打破了。”何康很认真的说道:“如果面对面的和他打,我是肯定打不过他,不过我是悄悄在背后藏了一根木棍,装着和那个小鬼子讲话,乘他分心的时候猛的一棒打在他脑袋上,把他打爬下了,然后提着棍棒猛打他的两边肩膀,让他没办法还手,后来我就把他打进了医院,我也被关到了这里。”
“妈的,小崽子狗阴!”那个板寸头骂了一句,又狠狠捏了一下何康的手掌。那个刀疤脸却歪着头向何康问道:“小鬼子?你打的是日本人?”
“是一个日本留学生。”何康点头答道:“那个小鬼子从肯德基里面买了一份套餐出来,在人行道上撞倒了一位老婆婆,他的可乐也被打泼了,本来是那个小鬼子撞的人,那个小鬼子还用日语骂那位老婆婆。我能听懂一些日语,气不过就上去把他暴打了一顿,后来就被关到这里了。”
“妈的,还停爱国的,老子叫你爱国!”那板寸头又狠捏一下何康。谁知那刀疤脸这回不干了,一耳光扇得那板寸头七荤八素,嘴角流血,那刀疤脸又一脚将板寸头踢开,拉着何康的手哈哈大笑道:“老子就奇怪了,平常条子要老子收拾人,一般是说招待,今天却说是关照,还特别强调你是人。开始我还以为你是那个条子大官的亲戚儿子,搞了半天是个打了小鬼子的好兄弟,怪不得条子也要关照你。”
“好样的,打小鬼子!老子真应该向你学习。”那刀疤脸大笑着向何康竖起大拇指,“放心,你在这里的几天,大哥一定罩着你。谁要是敢欺负你,告诉大哥一声,大哥打断他的爪子!”说到这,那刀疤脸又转向其他犯人骂道:“妈的,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把烟、酒和菜拿出来?今天老子一定要敬这小兄弟几杯。”
“大哥,原来你也爱国啊。”
“爱国谈不上,我爷爷以前就是抗战的,在独山和鬼子干过仗,看着小鬼子在独山投降,我这个孙子虽然不争气,不过对小鬼子这方面,我倒不能丢了他的脸。”
……
宋开庆元年,蒙哥汗八年,公元一二五九年闰十一月初五,南宋右丞相贾似道遣心腹中书侍郎宋京出使蒙古军营,进贡白银四万两、绢匹三万匹,与进贡队伍同行的,还有被贾似道无意中擒获的蒙古郡主察必。消息传出,宋军大营中怒声四起,怨气冲天,成千上万的宋军将士对贾似道破口大骂——贾似道的老娘自然成了宋军大营中最出名的人物。尤其是在进贡船队从码头即将从码头驶出一刻,不少宋军将士还流出屈辱的泪水。恰在此时,鄂州城守将高达派出的信使邛应刚好抵达宋军大营……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在啼哭?”邛应勒住战马,惊讶的向守卫在大营门前的宋兵问道。一名宋兵抹抹眼泪,指着远处的码头哽咽着说道:“邛将军,你自己去码头看看吧,我们的贾丞相,正在给蒙古鞑子进贡呢。”
“贾丞相给蒙古鞑子进贡?他疯了?”邛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催马冲向码头,邛应的骑术在宋军之中绝对算得上顶级,只用了小半盏茶时间就奔到码头前,而宋京率领的船队已经解下缆绳,正要从码头出发。气红了眼的邛应也不顾贾似道和韩震等顶头上司在场,策马直冲到宋京船前,将身一提直接跃到船上,一把抽出腰刀向桨手怒吼道:“住手,谁要是敢开船,老子一刀劈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