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今天你的辞官奏折刚递上去,前线就传来惨败的消息。一件事可能是偶然,两件事也许是巧合,三件四件都这么凑巧,你怎么解释?”
“王妃,听话的意思本官和李有勾结了?”贾老贼变了脸色,拂袖转身就走,冷哼道:“既然王妃怀疑本官,那王妃只管指使太子党和丁大全党去参劾我吧,反正我也想辞官了。”
“你给我站住!”全玖怕狼心狗肺的贾老贼真玩过不理不问,赶紧拉住贾老贼地袖子,跪在地上哭泣道:“好吧,你和李有没有勾结,我不管也绝不让人追究。我只求你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救救我的弟弟。你说吧,你要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这才象是一句商量事情的话。”贾老贼奸笑着回过身来,向全玖做了一个手势,奸笑道:“先象往常那么来一次,然后咱们再慢慢商量。”全玖粉面通红的白了贾老贼一眼,缓缓解开贾老贼的腰带……
吮吸的声音逐渐消失,用茶水漱口后,肚子大得象个脸盆一样的全玖无力的瘫倒在贾老贼怀里,哽咽着问道:“你快说,我弟弟会不会有危险?你要怎么样才去救我弟弟?”
“你弟弟不会有危险。”贾老贼先给全玖喂一颗宽心丸,又在全玖内衣中抚摸着说道:“老规矩,三个条件,一是让我复出,重掌枢密院;二是让你公公按平价地七成卖给我五万石粮食;三是你让丁大全上表,在浙江东西两路推行公田法。”
“命令丁大全?我可没那本事。”全玖眨眨红肿却丝毫不损美丽地杏眼,仿佛很老实的说道。贾老贼气得在她椒乳上捏了一把,愤怒道:“玖儿,我这一次原谅你,是因为我看在咱们之间地感情上,你要是再耍花招说假话,那就真是要把我们逼到决裂的地步了。”
全玖低头不语,半晌才低声说道:“好吧,我都答应你。不过你要保证我弟弟的安全,一定要把他安全的带回来。”贾老贼一耸肩膀,“那是当然,不管怎么说,你弟弟也算是我事实上的小舅子啊。”全玖被贾老贼说得心头一颤,把头埋得更低。贾老贼却又心血来潮,低声问道:“玖儿,你老实告诉我,你逼丁大全签那封信的时候,有没有象逼我一样,和他也……?”
“啪!”贾老贼的话还没有说完,全玖的耳光已经狠狠抽在他脸上。全玖眼中又有泪花闪动,哽咽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丁大全那个又老又丑的混帐给我提鞋,我都嫌他脏!那时候我之所以答应你,是因为我对你有好感,觉得你勉强配得上我…实话告诉你吧,从我们俩第一次在一起后,我只许赵碰过我一次,除了那迫不得已的一次以外,赵每一次找我我都找借口推脱,更别说象服侍你一样去为他做那些恶心的事了。”
“鬼才相信。”吃够了全玖苦头的贾老贼心里嘀咕,不屑之至,仅仅是拍拍全玖的脸蛋,命令道:“回去吧,出来时间长了你丈夫会怀疑,只要你让丁大全推行公田法,我就一定把你弟弟救回来。”
第二卷 风云临安
第六十七章 兵贵神速
前线惨败,前沿要塞被围,两大军事重镇粮道遭受威胁,九月初三的早朝完全笼罩在一片愁云淡雾中,以至于宋理宗刚坐上龙椅就留下了眼泪(注1),让群臣平身的声音也带上了哽咽,“诸位爱卿,平身吧。如今范文虎涟水兵败,淮动诸城震动,今天的早朝,主要就议议如何退敌吧。”
“得抢先说话,否则丁大全那个老东西十有**又要逼皇上和忽必烈议和。”许国公左丞相吴潜暗下决心,准备先下手为强,抢先奏请宋理宗重新启用贾老贼。可就在吴潜这么盘算的时候,丁大全已经捧着一个奏折出列,“皇上,微臣丁大全有本。”
“该死,又让他抢先了。”吴潜大为懊悔可丁大全接下来的话却让吴潜完全的目瞪口呆了。得到宋理宗许可后,丁大全蓝脸上没有半点喜色,而是愁眉苦脸的说道:“启禀皇上,军以粮为先,饷以钱为主,眼下我大宋大小战事不断,国库连年亏空,不堪重负而我朝官员权贵之中,有相当于一部分人坐拥良田千顷却纳税纳粮,损公肥己,造成无数无田百姓流离失所,实为国家隐患。为家国天下计,微臣奏请皇上实行公田之法,限制官员权贵的田土额度,超过部分的三分之一由官府收买为公田,公田交由佃户耕作,然后以其佃租作为军粮!这样既可抑制土地兼并,又可失无田百姓有地可耕,有粮可吃,安居乐业,更可保证军队用粮所需,大大减轻国库压力,请皇上恩……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丁大全的话里已经带上了哭音…和丁大全估计一样,他的话音刚落,满朝沸腾。无数官员权贵瞪着他的眼睛里都在喷着怒火,仿佛都在向丁大全质问,“你老小子是什么意思?想抢我们的土地去送给那些穷鬼耕种?!”而丁大全满脸哭丧,直在心里把全玖的祖宗十八代都操了一个遍。
“丁大全是疯了还傻了,竟然主动站出来给朕的小舅子挡刀子?”宋理宗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不过宋理宗转念一想,“对呀。这也是个好机会啊。推行公田法既可以缓解国库压力和民间矛盾,又不用让朕那个能打仗的小舅子成为万夫所指,将来朕的儿子继位之后把替死鬼丁大全贬职杀头,给众人泄愤,马上就是百官欢呼,皇位巩固。一举数利,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里,宋理宗马上说道:“丁爱卿所奏极是,朕准了。丁爱卿回去之后速速将公田法地各项章程草拟,改日带到朝上商议。”
“谢皇上天恩。”丁大全哭丧着脸答应。垂头丧气的退回班列,独自承受无数同僚的怨毒目光,还有就是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把全玖先奸后杀。再奸再杀。那边宋理宗担心群臣反对,赶紧抢先转移话题,大声说道:“诸位爱卿,范文虎虽败,但我大宋还有雄兵数十万,朕决意再派援军赶赴淮东。驱逐鞑虏,保土安疆。在是这第二支援军的主帅应该用谁,还望各位爱卿为朕举荐良将。”
“微臣举荐少傅贾似道为帅。”除了丁大全一党的官员外,包括赵和阎庆等文武百官都是异口同声的叫出了贾老贼的名字。宋理宗一听笑了,问道:“贾似道就那么地众望所归?差不多所有爱卿都认定他是援军主帅的不二人选?”
“父皇,请听儿臣说一个故事,父皇就明白众位同僚为什么一致举荐贾少傅了。”赵孟关抢出班列,向宋理宗请示道。经宋理宗同意,赵孟关这才说道:“儿臣常听蒙古到大宋贩粮贩盐的商人说。自从鄂州之战后。只因为贾少傅俘虏政策是善待汉人、虐待色目人和屠杀蒙古人,加上在战场上死在贾少傅手中的蒙古人更是不计其数。所以在蒙古民间已经有这么一个传说贾少傅每天早餐要生吃三个蒙古鞑子的新鲜脑子,中午要喝四个蒙古鞑子的热血,晚饭要割鞑子的肉生烤来吃,而且只吃鞑子男人的那儿原来壮阳,睡觉的被子是用鞑子的人皮蒙面,夜壶是鞑子小孩头骨,每天晚上都要睡十个鞑子美女,第二天早上就杀,再割她们地奶头来熬汤喝……。”
“哈哈哈哈哈……。”赵孟关的话还没说完,朝廷上已经笑倒了一片,宋理宗更是忍俊不禁,只是碍于天子威严没有当场笑出来。赵孟关忍住大笑,微笑说道:“当然了,父皇和各位同僚都知道这只是无稽之谈,但蒙古鞑子迷信鬼神,又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一个谣言,说是死在贾少傅手里的蒙古鞑子鬼魂不能升天,除非用尖针去扎写有贾少傅名字地草人手心、脚心和头顶百会,草人上还要系上战死亲人的头发,他们死在贾少傅手里的亲人才能转世投胎。所以鞑子士兵现在出征之前,都要留下头发在家中,以免遇上贾少傅,战死后连转世投胎的希望都没有。”
“还有这事?”宋理宗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故事,不免有些惊奇。不等赵孟关说话,一名御史出列说道:“回禀皇上,信王爷所言句句属实,微臣掌管风闻言事,也曾听说过这个传说。”又有几个官员站出来,分别证明道:“皇上,微臣奉名检视边关集市之时,也曾听说过这故事。”“微臣专职茶运,也听色目商人说过。”“微臣两个月前到边境关市,也听说了。”(贾老贼也举起手,“我也听说过因为这谣言是我派人和拜托王文统帮忙散播的,为的是搞个人崇拜。”)而丁大全也听说过这谣言,所以没敢反驳。
“原来鞑子对贾爱卿怕成这样啊。”宋理宗有些相信。又沉吟道:“这么说。贾爱卿确实是主帅地最佳人选。可他现在身背要案……三法司。私放钦犯案进展如何了?”
“回禀皇上。案子地结果已经出来了。”刑部尚皮龙荣战战兢兢地出列。偷看着宋理宗地脸色小心翼翼说道:“据微臣等明查暗访。再三查验证物。发现那封提走钦犯孟丽君地公文乃是伪造。枢密使大印也有作伪痕迹。而且在同一天晚上。临安禁军陈大方将军麾下有一名士兵失踪。经过画像辨认。证明提走钦犯地人员当中就有此人。由此可以断定。私放钦犯案与贾少傅毫无干系。真正地案犯乃是那名失踪地、名叫李家良地士兵。微臣已将犯人画像遍传各地。悬赏三千贯捉拿。”
“操!你替贾似道洗罪也不是这洗法吧?贾似道自己都承认那个大印是真地。你竟然又给弄成假地。”文武百官一起在心底大骂丁大全除外。因为丁大全骂地是。“干你娘!墙倒众人推。你小子帮贾老贼洗罪就算了。干嘛又推到陈大方地军队士兵身上?谁不知道陈大方是老子地亲信?!”
“这么说来。贾爱卿是被冤枉地了?”宋理宗追问道。端明殿大学士兼刑部尚皮龙荣皮大人把脑袋点得象鸡啄米一样。一口咬定道:“千真万确。贾少傅是被冤枉地。贾少傅清廉无私。怎么可能私放钦犯地事?”皮龙荣又在心里补充道:“贾似道是被冤枉。不过真正地犯人是在皇宫里。我要是说出来。那还不天下大乱啊?”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宋理宗淡淡说道:“下旨吧。贾似道官复原职。加封肃国公以奖功勉。即刻回枢密院重掌院印。整肃院务全力备战。明日参与早朝。商议增援淮东事宜。”
南宋言路通畅。对皇宫里地消息也不怎么封锁。所以贾老贼复出地消息还没散朝就已经传遍临安全城。被世俗蒙蔽而视贾老贼为南宋保护神地临安百姓欢呼雀跃。奔走相告这个天大地喜讯。一扫昨日前线惨败消息传来时地阴霾。当然了。大多数人喜笑颜开地背后。自然也少不得一些人如丧诋考。更少不得阳光底下地暗流涌动……
“快,快去贾少傅家。”刚散早朝。赵孟关就第一个冲出皇宫。焦急得象是他老婆正在生孩子一般,并再三催促轿夫加快速度。直接杀向贾老贼府,与之随行的还有满满一马车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和马车里坐着地两名二八娇娘。可不管赵孟关的速度如何之快,不少人的速度却比他更快,他从皇宫匆匆赶到贾老贼家大门前地时候,贾老贼家的大门已经被黑压压的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围着贾老贼府的老管家贾薄是七嘴八舌的疲劳轰炸……
“烦劳贾管家禀报一声,工部官员施珂笠求见。”“贾管家,末将想要拜见贾少傅,这是礼单,请管家大人转呈贾少傅。”“贾管家,我和你们老爷是亲戚。听说贾少傅要上战场打仗了,所以特地把两个犬子送来到贾少傅帐下效力,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贾少傅用我这两个犬子绝对没错。”“贾管家,我是你侄子好朋友的二叔儿子地表兄弟,论辈分应该叫你一声贾大伯,目前正在侍卫步军都指挥使将军麾下任职,贾少傅就要出征了,侄子我想跟着贾少傅到前方去杀鞑子,请贾大伯替侄子通禀一声。”“贾管家,我这两个兄弟读不行,想跟着贾少傅去军队里……。”
“操!这帮土鳖,比老子速度还快!”在轿子里看到贾老贼大门前的混乱状况和听到那些嘈杂的声音,赵孟关不由破口大骂起来。轿子旁边的管家赵十三却一头雾水,忍不住向赵孟关问道:“王爷,大宋有句话说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怎么这些人把儿子、侄子、亲戚朋友的全送到贾少傅这里来参军,他们不怕死在战场上吗?”
“是有好男不当兵这一说,可也有寒窗十年苦读、一朝鱼跃龙门这一条。”赵孟关恨恨的解释道:“我大宋文官升迁必须考进士考政绩,混资格熬资历,十年八年升了一级的文官也不少见。可武官就不同了,我朝军功赏赐封厚,只要在前线立下功劳,一年之内连升三级简直是轻而易。贾少傅亲自出征,打胜仗是肯定的,所以这帮又想升官又不想当兵受苦的马屁精就跑到这里来了。想通过行贿送礼在贾少傅帐下混一个小军官,等到从前线凯旋回来,他们也就有了论功行赏地机会。就像赵那个白痴。就是靠着贾少傅在鄂州送给他地军功,才让皇上改变对他的印象。”
“跟着贾少傅上战场就有机会升官?原来是这样。”赵十三恍然大悟,惊叫道:“怪不得王爷你刚刚散朝就带着美女礼物跑到贾少傅这里来!”
“赵十三,你这管家不想当了吗?”赵十三咬牙切齿地问道。赵十三吓了一跳,赶紧闭嘴,赵孟关又冷哼道:“想继续当本王的管家话,就赶快拿本王的名刺递进去。”赵十三不敢怠慢。马上拿出随身携带地赵孟关名刺,艰难的挤进挤到已经焦头烂额的贾薄面前,“贾老管家,信王爷求见,请老管家禀报一声。”
“我已经说了八百遍!谁了一千遍了!”晕头转向的贾薄根本没听清楚是谁求见,只是不耐烦的大叫道:“我们家老爷不在家!不在家!他进宫去了!你们要找他的话,就去皇宫门口等他吧!”
“贾少傅进宫去了?刚复职就进宫去了?”赵十三有些吃惊。这会贾薄也认出了赵十三,忙行礼答道:“原来是信王府的赵管家,我们家老爷是进宫去了,老爷说军情如火。不能有半点耽搁,所以刚接到圣旨就进了宫去见皇上,还把一些简单地行李也让亲兵带上。说是出了宫连家都不回,就要直奔军营了。”
“还有这事?那多谢贾管家了,告辞。”赵十三吓了一跳,忙又跑回赵孟关身边报告。赵孟关一听也急了,立即大叫道:“快,赶快回皇宫!”赵十三的随从不敢怠慢。赶紧掉转队伍,抬着赵十三直往来路奔回。那边一心想跟着贾老贼沾光的官员将领也跟了过来,一大群人或是乘轿,或是骑马,或是步行奔跑,生怕去晚了一步又让贾老贼跑了。弄得路边行人莫名其妙,还以为出了什么热闹,也是跟着跑去观看,很快的。以赵孟关为首的队伍就长达三里。并且有越来越长的趋势。
到了皇宫,赵孟关连滚带爬的从轿子里钻出来。二话不说就冲到宫门前递牌求见,还好宋理宗很快就同意了在御花园接见赵孟关,赵孟关庆幸之余赶紧给领路的太监塞会子,让太监用最快速度把自己送进御花园。进得御花园时,宋理宗正领着女儿赵娥明在凉亭上欣赏荷花,贾老贼却不见了踪影。见赵孟关那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宋理宗不由奇道:“皇儿,何事如此焦急?”
“父皇,儿臣想与贾少傅同上前线,为父皇退敌解忧。”赵孟关一边磕头行礼,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宋理宗楞了一下,又摊手道:“我儿说晚了,贾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