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晕了,到时候,那两个亿的购买力,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买一个馒头……”女孩儿翻了白眼儿,心里却是乐了,也终于放心了。
“咯咯,干脆到时候,让秦爸爸给你们两口子一人包一个馒头吧。”古云凤掩着小嘴儿娇笑。
“包子也行,最好是韭菜馅儿的。”卞兰兰笑道。
“要让我说,秦爸爸给他们一人包一个饺子就好了嘛,饺子的样子像元宝,多吉利呀。”白姐笑着说道。
“照你这么说,还不如一人送一个甜麦圈儿呢,看上去像铜钱。”袁思雨小脸上都是促狭的笑,“最好是一面儿刻上‘招财进宝’,另一面儿刻上‘子孙满堂’……”
“铜钱叫孔方兄,不是圆圈好不好?要让我说,直接让秦爸爸给他们包俩石榴,石榴多子呀,哈哈哈……”卞兰兰掩着小嘴乐个不停。
“哼哼,等古姐姐结婚的时候,我们就送你一个大馒头,袁姐姐结婚的时候,我们就送你一个甜麦圈,兰兰结婚的时候,我们就送你一个韭菜馅包子外加一个大石
榴,这可是你们自己要求的礼钱,到时候可别说我小气。”女孩儿美滋滋的平躺下来,笑眯眯的合上了眼睛。
古云凤和卞兰兰对视一眼,也不说话了,现在,就是睡觉的时候。
“某个小气女已经睡着了,八成做梦结婚呢,咱们也睡吧……”袁思雨说着,下了炕,将蜡烛吹灭了,屋子里立刻陷入了黑暗中,只有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小君姐姐就是小气,怎么没我的?”张小花儿小声的嘟囔着。
“噗哧……”
众女都笑了起来,装睡的女孩儿更是拿被子捂住小嘴儿,乐的娇躯直颤。
“呀……”张小花儿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不由得羞叫一声,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屋里熄灯睡觉,在小院子里,赵传喜,张海通,杨孝宗三人却是玩儿起了斗地主,郑东方和张文革从车上拿了瓶二锅头,坐在一边儿喝着小酒儿,吃着鳄鱼肉,小声的说话儿,宋仁生和聂苍龙却是到了院子外面,坐在牛车上闲谈。
“宋傻蛋儿,我知道你肯定学过周易,一般来说,你对自己推测的事情,有几成的把握?”聂苍龙盘膝坐在牛车上,说道。
“九成吧,”宋仁生神情很放松,从车上下来,踱了两步,仰头望着天空的明月,“不过,推测毕竟只是推测,这大千世界奥妙无穷,大道神秘莫测,算漏了,也不是没有可能。”扭过头,望着聂苍龙沐浴在月华下的刚毅脸膛,“你对秦姑娘的姐姐,到底有多少了解?她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说起来,我是真的佩服我老丈人,怎么能生出这么三个闺女呢??”聂苍龙摇头感叹一番,“先说大姐吧,大姐的性情恬淡,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善音律,由于她们三姐妹都是幼年丧母,所以长姐为母,她在小君心目中,一直扮演着母亲的形象……”
“你是说,她们三姐妹,都是幼年丧母?都??”宋仁生眉毛一挑。
“同父异母,大姐二姐一个妈,小君一个妈。”聂苍龙说道。
“嗯……”宋仁生点了点头。
“二姐呢,说到这个人,我就一直看不懂,总感觉这个二姐身上有股男人都没有的豪气,感觉挺特别的,但是让我形容她,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说到二姐的时候,聂苍龙眉头皱紧了。
“男人都没有的豪气?男人都没有的豪气?”宋仁生眉头一皱,微微沉吟,“这恐怕就麻烦了,如果事情是发生在大姐身上,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是发生在二姐身上,那我就说不准了。”
“难道是那个傻大个子出事了??不对呀?那个家伙本身就是八卦掌的传人,虽然也就是个二把刀,但是也不至于就这么挂掉吧?”聂苍龙就开
始犯嘀咕了。
对自己那两个未来的连襟,聂苍龙说不上熟悉,但是也绝不陌生,相互之间没有机会面对面的坐在一起交流感情,但是视频过,对他们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宋仁生望了聂苍龙一眼,见他皱眉沉思的样子,不由得微微摇头,背着双手,望着小村庄那漆黑的小巷。
“呼,不想了……”聂苍龙长舒了一口气,“那两个家伙,没有一个短命相的,在这里瞎想……”突然间,聂苍龙的话憋在了嗓子眼儿,声音都颤抖了,“不会,不会是我老丈人出事了吧??”
“不是,姐妹连心,母女连心,还没听说过父女连心的。”宋仁生说道。
“人家也是直系血缘关系。”聂苍龙说道。
“怎么?你非得愿意你老丈人出点儿什么事儿?”宋仁生一挑眉毛,说道。
“你这话可诛心了啊,能说出这种话的,一般都是小人,”聂苍龙白了他一眼,“你还说我不君子,你小子本身就是个小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呀?”
“哼哼,连心与血缘没关系,是心与心之间的交流,产生于姐妹,母女,夫妻之间……”宋仁生笑着给聂苍龙解释了一番,然后又道:“以我望气之术,秦姑娘的父亲,气运旺盛得很,是绝对不可能出事的。”
“真的?”聂苍龙这才来了精神。
“自然,秦爸爸的气运,比你我的都要强,虽然磨难颇多,但是都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宋仁生说道。
“你既然能从小君身上看到我老丈人的气运,那你帮她姐姐也看看呗,看看她姐姐怎么样。”聂苍龙说道。
“你这蠢货懂什么?就是算命,女儿也算不了娘家人的命,我能从秦姑娘身上看到她父亲的气运,这还是因为秦爸爸的气运太过强横,而你和秦姑娘又没有结婚,拜天地,秦姑娘还没有归宿,正所谓在家从父,正是这两个原因,才使得秦爸爸的气运能反应到秦姑娘的身上来,她的两个姐姐,不管有没有结婚,终归是外姓人家的,死后要葬在外姓人家的坟地中,就算气运再强盛,也不可能反应到秦姑娘身上来,只能根据姐妹间的那一丝微妙联系,窥见一斑。”宋仁生说着,长长一叹。
情感和冥冥中的命运,是两回事儿,气运,是以家庭姓氏为单位的,姐妹俩的感情再好,终归也是两家人,就算是真正的神仙,通过姐姐,也绝对算不出妹妹的命,通过妹妹,也算不出姐姐的命,甚至通过女儿,也算不出娘家的命,不过通过媳妇,却是可以算出婆婆的命,因为媳妇死后,要葬在夫家的坟中,甚至立碑都要在姓氏前加上夫家的姓,这就是气运学说。
“嘿嘿,我老丈杆子气运强横就好……”聂苍龙终
于放心了,他最怕的就是,回到湘西,老丈杆子却没有了,这样的话,女孩儿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气运强横很好么??说白了,就是命硬,如果妻子命格普通的话,会被克死的。”宋仁生说道。
“怪不得呢,我大丈母娘年纪轻轻就没了,我亲丈母娘走的时候,比大丈母娘还要年轻……”聂苍龙一脸恍然。
“什么大丈母娘亲丈母娘……”宋仁生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聂苍龙,而是四下里望气,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瞎看什么呢?发现什么妖魔鬼怪了?”聂苍龙随口问道。
“这村子里飘荡着一些凶气,如果咱们今天没有来到这里的话,恐怕,这个小村子要遭殃了。”宋仁生神色有些凝重了。
“你什么意思?”聂苍龙立刻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戒备。
“就在刚才,一股凶煞之气从天而降,一时之间,我也看不透这个局面,不过,绝对不是好事,咱们今天晚上,可能又有的忙了。”宋仁生摇了摇头,说道。
“你主攻还是我主攻?”聂苍龙慢慢的抽出了刀,气行双目,顿时间,他眼中的天地就亮堂了起来,一股浓浓的血红色雾气从天空中降落下来,将整个小村庄笼罩住,那血红色雾气,甚至幻化成了一个巨大的狰狞兽头,似乎要咆哮着吞噬掉一切生灵。
“我主攻吧,你负责保护好大家的安全。”宋仁生说着,缓缓地抽出了宝剑。
“也好,我来保护大家。”聂苍龙身躯一抖,一股浓烈的杀气瞬间铺散开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气场,将整个张家庄都笼罩了起来,那天空中降落下来的血红色雾气,瞬间便被排挤了出去。
聂苍龙进入了炼气化神的阶段,对气息的操控已经非常老道,虽然他的气息杀性极重,但是铺散开来,一般对气息不怎么敏感的,根本就感觉不出来,最起码,秦小君就感觉不出来,至于小青,肯定能感觉出来的,这样也能让它警惕起来。
“嗯??”院子里,只有杨孝宗有了反应,眉头一皱,就向着院外望去。
“通哥,怎么了?赶紧出牌呀?”赵传喜催促道。
“不玩了,可能要出事儿了……”杨孝宗一把扔下牌,抄起不远处的铁棒,快步走出院子。
“这是怎么了?”赵传喜和张海通对视一眼,都是些莫名其妙,但他们并没有出去查看情况,只是把放在身边不远处的铁棒抄在了手里。
“出状况了?”郑东方警醒的抬起头来,有些醉意的眼睛瞬间清明。
“甭担心,咱们喝咱们的,有苍龙跟仁生呢,出不了事儿……”张文革倒是毫不在意,拉着郑东方喝酒。
“来,喝酒……”郑东方一听,也真是这么回事儿,如果事情棘手
到连聂苍龙和宋仁生都解决不了,那他们俩也是白饶的。
嗷呜……
一阵狼嚎声响起,在旷野间传荡开来。
“这应该是狼……”赵传喜望了张海通一眼,说道。
“我听的出来……”张海通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院门口,向着外面张望着。
此时,宋仁生和杨孝宗已经不见了踪影,院门外只有聂苍龙持刀站立着。
“苍龙,宋傻蛋儿和杨兄弟呢?”张海通问道。
“他们两个查看情况去了,通哥,你和传喜去把守房门,万一有飞行生物钻进屋里去,就麻烦了……”聂苍龙淡淡的说道。
“没问题,包我们身上了。”张海通拍着胸脯应下了,退回院子里,拉着赵传喜去守房门,哥俩儿把房门一关,持着铁棒,就像俩门神一样,把守在房门外。
嗷呜……
狼嚎声再次响起,声音明显的近了很多,张海通和赵传喜神情紧张了起来。
“呼噜……”
一阵呼噜声响起,把俩人吓得差点儿蹦起来,循声一看,不由得哭笑不得,原来,郑东方和张文革醉意上头,竟然歪在狼皮上,睡了起来,呼噜打得山响。
宋仁生凭着对气息的敏感,在狼嚎声响起的一瞬间,便向着村子南方飞扑了过去,虽然他的‘无敌翩跹功’挺厉害的,但是大晚上的,一道白色的影子从半空中飘过去,倒是挺有恐怖色彩的,幸好的是,现在没有电了,村民们的夜间活动变得单一,大伙都忙着娱乐活动,这一幕倒是没有被人看到。
“似狼似人,难道是狼人么?”宋仁生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扑去,越靠近,越感觉到气息的诡异,心中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被强迫加入这个队伍的那天,那个被聂苍龙一刀斩杀的狼人。
村子的南面,是一片农田,农田中的麦苗已经返了青,正在茁壮的成长着,在农田中,数十个似狼非狼,似人非人的怪物,正瞪着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望着从村子中飘飞过来的白色人影,他们的身上,还穿着衣服,只是衣服上多了些血点儿。
“果然是狼人……”宋仁生如同一朵飞絮一般,从空中飘落下来,望着站立在农田中的数十个怪物,不由得神色凝重起来。
嗷呜……
突然间,中间一只体型最小的狼人,仰天长嚎了起来,其声音极具穿透力,听在人的耳中,甚至有一种直入灵魂的震撼感觉。
这一声长嚎好似进攻的信号一样,在他周围的数十只狼人,立刻就向着宋仁生发动了进攻。
这些狼人有着闪电般的速度,每一个加速,在他们的身后,甚至都会出现一道道的幻影,看上去异常诡异多变。
嗡……
面对这些看上去就相当棘手的狼人,宋仁生一点
儿都没有慌张,手握剑柄,手腕儿微微一抖,一阵剑鸣声,宝剑出鞘一寸左右,蕴养的剑气从剑鞘中飞射出来,如同真正的利剑一样,刺向了攻击他的狼人。
噗噗……
剑气犀利锋锐,精确无比的刺在了冲在最前方的七个狼人的额头上,剑气直灌入脑,瞬间将他们的脑浆搅成了浆糊。
嗷……
同伴的死亡并没有让狼人们胆怯,反而激发了他们的凶性,他们红着眼睛,呲着牙,疯狂的向着宋仁生扑击过去。
对于这些招式粗糙的跟赵传喜有的一拼的狼人,宋仁生还真是没有放在心上,速度快,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会运用,这样的情况,就像是捡到百万元人民币的叫花子,即使拥有了巨额财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花,最多就是买两个烧饼,吃一个扔一个,嗯嗯,可能扔了之后还会捡起来吃掉,浪费是可耻的行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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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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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一道剑光闪过,锋利的剑刃瞬间抹过一个狼人的脖子,这个中招的狼人呆了一呆,脖颈上溢出了一道道血丝,紧接着,一颗硕大的头颅冲上了天空,满腔的鲜血在强大压强的作用下,把头颅冲起了一丈高。
唰唰……
又是两道剑光,紧接着,又有两颗头颅冲上了天空,宋仁生却是化成了一道流光,冲进了狼人群中去。
狼人群是比较密集的,基本上两个狼人之间,也就臂展的距离,如果他们掌握了攻击的主动权,那么这样的阵势,能给宋仁生带来源源不断的冲击力,让宋仁生疲于应付,然而,宋仁生的剑,实在是太锋利了,他的身法也太过诡异了,剑光每一次闪烁,都有一个狼人死于非命,仗着利器杀入狼人群中,瞬间便掌握了攻击的主动权,给狼人来了一个中心开花,一时间,狼人真是死伤惨重。
嗷呜……
狼人也不是傻子,那只在后方观战的矮小狼人更不傻,见到宋仁生的攻击实在犀利,己方根本无法抵挡,连忙又发出一声凄厉狼嚎,狼人听到号令声,立刻就四散开来,由集体攻击改成轮流攻击,也就是车轮战。
“难道是一个军师,或者狼王的角色?”宋仁生根本不介意狼人改变攻击方式,对他来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计策,谋略,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堂堂正正的阳谋才是王道。
“宋兄弟,要不要我帮你??”杨孝宗提着棒子赶了来,站在外围观战。
“杨兄来的正好,这些狼人就交给你了,我去捉他们的首领。”宋仁生瞥见杨孝宗,当即大喜,身形一阵飘忽,整个人瞬间跳出了战圈,向着那个矮小狼人杀去。
嗷嗷……
狼人们失了宋仁生的身影,都有些茫然失措,见到宋仁生扑向了他们的首领,立刻急的嗷嗷直叫,向着宋仁生扑去。
“你们的对手是我……”杨孝宗挺着铁棒,瞬间扑了上来,抡起棒子,向着狼人砸去,棒影带出的呼呼风声,听起来异常有气势。
嗷呜……
狼人分出了十个,负责缠住杨孝宗,其余的全部去支援他们的首领,那个身形矮小的狼人。
“看不起我?”杨孝宗当时就怒了,将一支铁棒耍的虎虎生风,噼里啪啦的向着狼人砸去。
狼人的速度是很快的,虽然并不怎么会运用,但是躲闪还是知道的,十个狼人躲避着棒影,倒是没有多少伤亡,铁棒打在身上,只要不是打在要害上,基本上是不会致命的,不过他们想要反击杨孝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杨孝宗的枪棒功夫是极其精妙的,每一个想要攻击他的狼人,都
被他铁棒打的狼狈后退。
唰……
剑气纵横,宋仁生扑向狼人首领,手中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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