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相位与武凯毫无关系,而且他马上便有一个好机会,可以在不触怒宋徽宗的前提下救出陈冲这买卖倒是干的过!
武凯正要开口应下,却忽的想起一事,忙改口道:“我听说你们章家除了纺织业,还经营海上贸易,却不知是真是假?”
章慧没想到他会突然岔开话题,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章家如今虽然因为史遗留问题,在朝堂上没多少影响力可言,但在江南沿海一带,却是首屈一指的豪门,影响力遍及各行各业,方兴未艾却利润不俗的海上贸易,自然也是家族产业之一。
“除了那一百万贯,你再从娘家帮我找几个跑海商的老手,最好是取过高丽、扶桑的,实在不行,对东南亚呃,我指的是交趾一带,如果没有对扶桑熟悉的,便找几个对交旨、占城等地熟悉的也行!”
早在几个月前,武凯便已经让朱帮忙找了一批造船匠人,如今人已经送到了聚贤庄里,只要再寻一些跑过海商、熟悉海上地形的人,便可以为海外分基地计划奠基了。
这个要求对章慧而言并没有多少难度,不过是几个娘家的几个下人罢了,还不是张张嘴的事儿?
于是她想也没想,便应承了下来,急道:“这些要求我都应下了,却不知禅师要如何搭救我家相公?”
“这你就不用管了,多则三五日、长则十几日,我保管让你们夫妻团聚!”武凯见章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便又道:“你若不信,可以等到陈冲回家之后,再将钱和人送过来反正我也不怕你们赖账。”
章慧这才放宽了心,喜不自胜的福了一福,道:“若是如此,妾身便先谢过禅师搭救之恩我回去之后,便立刻派人去江南!”
说着,便打算告辞离开。
谁知话刚出口,却被武凯一把攥住了皓腕,嘴里笑道:“夫人着什么急啊,你方才不是说过,只要我肯答应救出你家相公,你今日便什么都依我吗?怎得这么快就想食言而肥了呢!”
章慧顿时傻了眼,慌张直结巴:“可是……可是你方才还说……而且不是已经给了你一百万贯,还有……”
“以夫人的姿色,做本金自然差了些,不过做个添头还是可以的。”武凯嘿嘿笑道:“总之,我今儿是钱也要、人也要!”
说着,不由分说便将章慧拉入怀中,吻上了她的小嘴儿。
等章慧反应过来时,那温热的入侵者,已经突破了两片唇瓣,吓得她慌忙合拢了贝齿,企图将那东西隔绝在外。
武凯左右冲突,都无法突破这第二道防线,便有些不耐起来,一手环住章慧的细腰,一手向上摸索。
章慧便只觉得胸前一痛,却是心尖被武凯狠狠攥住!
慌乱与痛楚夹杂袭来,却是让章慧彻底慌了手脚,下意识的张嘴欲唿,却立刻被武凯乘虚而入,熟练的一番围追堵截、鞭挞厮摩,便将丁香彻底俘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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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武凯肆意将那章慧压在身下时,这汴梁城中却有个他的老熟人,在青楼妓馆徘徊良久,使劲了浑身解数、花废了无数银钱,依旧见不到姐儿一面。
这老熟人非是别个,正是唿保义宋公明。
而他要见的姐儿,自然便是那宋徽宗的姘头汴梁头号名妓李师师了。
原来这梁山的发展轨迹虽被打乱,宋江投靠朝廷的心愿却是始终如一,这几个月间劫掠府县,闯出不小的名头之后,便一门心思要来京城寻个招安的门路。
当然,宋江会如此急于投靠朝廷,也是因为红巾军日夜操练水师,一旦水泊天险不足依靠,他便再难以抵挡红巾军的火器。
只是他想法虽好,到了京城之后却如无头苍蝇一般,压根找不到晋身的门路。
后来好不容易打听到,名妓李师师能上达天听,便想着上门毛遂自荐一番,谁知人家姘上皇帝之后,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尤其如今卢俊义未曾上山落草,少了那浪子燕青打头阵,就更难以成事了。
眼见这几日银子花了无数,却连李师师的影子都没瞅见,宋江终于也有些恼了,将初至京城的小心谨慎抛诸脑后,连夜寻了吴用、公孙胜、史文恭、柴进、鲁智深、杨志、李逵等人商议计策。
于是这天子时前后,便有一伙胆大包天的外地客闯到樊楼后院,意图对李师师无理,眼见得美人便要落入贼手,多亏有山东好汉宋江等人仗义搭救,这才得以幸免。
借着这搭救之恩,宋江才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到了李师师的闺阁当中。(未完待续。。)
第54章 招安的障碍
步出樊楼,厚重的门帘立刻隔绝了大厅内的喧嚣,繁星高悬、北风萧瑟,清冷的长街之上不见半个行人,便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似得。
宋江重重的唿出一口浊气,正眼瞅着唿出的白雾升腾、消散,斜下里忽然闪出个黑大个来,瓮声瓮气的嚷嚷着:“哥哥,你们怎得去了这许久,莫不是那姓李的小娼妇看上你了?”
柴进、鲁智深、杨志三人假扮闹事的外地客商,自然不敢在樊楼久留,早已绕路返回了落脚处,与留守的戴宗汇合。
而吴用、公孙胜、史文恭三人,则随着宋江一起被请进了李师师的小院。
只这李逵不爱与女人厮混,宋江又恐他蛮劲儿上来,坏了自家的大事,便特意打发他在外面候着这一等便是大半个时辰,却早把李逵给急坏了,若不是宋江再三交代不许他私自行事,怕是早就闯将进去了。
“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宋江瞪了他一眼,将两只手抄在袖子里,闷头向西北方行去。
李逵紧追了两步,莫名其妙的叫道:“哥哥,咱的马车在南边拴着,你这莫不是迷煳了……”
“我自己走回去,你莫要跟上来聒噪!”
宋江头也不回的吩咐一声,便向着茫茫夜色行去,在身后几盏灯笼的遥遥映照下,身形竟显得有些佝偻,像是被什么重物压弯了嵴梁似得。
李逵便是再没心眼,也看得出宋江情绪不对,讪讪的挠了挠头,转身冲刚买了把折扇,正在努力适应新潮流的吴用问道:“军师,俺公明哥哥这是怎得了?见不到那小娘皮时,整天愁眉不展也就罢了,现在见了那小娘皮,怎得倒更不开心了?!”
说着,他忽的恍然道:“俺明白了,定是那小娼妇惹恼了哥哥!呸~呸~”
只见这李逵在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使劲搓了搓,撩开外衣往后腰摸去,满面狰狞的道:“这倒是好办点紧!俺这就闯将进去,送她两板斧尝尝,等将她砍成几段之后,却看那小娼妇还敢不敢对俺哥哥无礼……咦?俺的斧头呢?!”
他摸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兵刃放在落脚的旅店,并没有带出来,只好悻悻的道:“算那小娼妇运气好,等铁牛爷爷回去取了兵刃,明日再来大发利市一番!”
他在这里自说自话的犯浑,吴用三人却全然没心情理会,那史文恭默默的将车赶了过来,入云龙、智多星也便默默的上了车。
“这怎得一个个的都成了哑巴?”
李逵更觉莫名其妙,可见宋江越行越远,已经看不清身量,便也不敢在这里继续耽搁,忙跳上车辕,催促史文恭赶将上去。
却说为了方便,梁山众人所选的落脚点离樊楼并不很远,即便宋江执意用两只脚‘丈量’,也不过一刻多钟便到了目的地。
直接从后门进了单独包下来的小院,里面柴进、鲁智深、杨志、戴宗等人早等急了,忙都围拢上来,七嘴八舌的追问究竟。
“哎~”
宋江抄着手长叹了一声,立刻将众人的聒噪压了下去,他用下巴点了点亮着烛光的堂屋,道:“且进去说话吧,究竟如何,还要众位兄弟一起斟酌。”
戴宗忙挑开门帘,将宋江让进屋内,其余人也都鱼贯而入,将个不大的小屋塞得满满当当。
戴宗最后一个进去,又从床头取了炭盆,放在宋江身旁的炕桌上,略一犹豫,又问道:“哥哥,要不要烫一壶佛跳墙,暖暖身子?”
宋江这里还没有答话,一旁李逵却早被勾起肚中的馋虫,咧着大嘴嚷道:“一壶怎么够?俺去帮哥哥取一坛来!”
说着,也不管宋江答不答应,兴冲冲的出门去了。
“这铁牛……”
宋江微微摇了摇头,便也不去管他,将两只手放在炭盆上翻来覆去的烤了片刻,这才沉声道:“那李姑娘倒是颇为通情达理,听说我等有意招安,当即便许诺在万岁爷前保举一番。”
按理说,这次进京的目标就是为了寻一条招安的门路,听到这里众人该高兴才是,只是有了前面那些铺垫,任谁都看得出这事不会那么简单,于是便也都屏息凝神,等着宋江继续往下说。
宋江环视了一圈,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半响才继续道:“不过李姑娘细问了我梁山的由来始末之后,却指出了咱们兄弟一个疏忽之处,若是不能解决这个纰漏,想要招安怕是万难成事。”
“啥?!”
门帘一跳,李逵抱着酒坛子闯将进来,喜形于色的道:“招不了安了?那感情好,以俺铁牛的意思,招什么鸟安,咱兄弟在山上自在快活,不比当个鸟官强得多?哥哥若是乐意,便自己做个皇帝又有什么打紧的?!”
“铁牛!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便罚你一个月不得饮酒!”
宋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使出了克制这黑厮的杀手锏之一,李逵顿时偃旗息鼓,蔫蔫的与戴宗分出三壶酒,放在铜盆温水当中,小心翼翼的架在了火盆上。
等两人重新坐好,那小旋风柴进便忍不住问道:“哥哥,却不知那李姑娘指的是什么纰漏?说出来咱们兄弟参详一二,说不定便有解决之道。”
宋江闻言却不肯自己开口,冲吴用使了个眼色,智多星无奈,只得捻开手里的折扇,缓缓的扇了几下,幽幽道:“眼下我等兄弟若想招安,最大的障碍不是旁人,正是那聚贤庄庄主斗战胜佛武大郎!”
柴进当即就变了脸色,脱口叫到:“竟又是这厮,这厮莫非是老天爷派来,专门与我梁山为仇作对的不成?!”
不过随即他又奇道:“那武大郎虽然不好招惹,可这招安是咱们山寨和朝廷的事,又与他何干?”
“贤弟有所不知。”
公孙胜在一旁解释道:“那斗战胜佛武大郎进京之后,便改用法号称唿至于他的法号,你这几日应该也曾听说过,正是那招来天劫大火的妖僧悟空!”(未完待续。。)
第55章 生不逢时宋公明
嘎吱~
陈旧的木门左右分开,发出腐朽刺耳的动静。
伸手将门帘挑起,扑面而来的寒气顿时让宋江打了个激灵,一夜未眠的疲倦,便也略略缓解了几分。
按照平日的习惯,先对着朝阳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宋公明便走到西南角的水井旁,摇动轱辘将水桶系到下面,扯着绳索使劲晃了几晃,等那木桶沉了底,这才又发力摇了上来。
等那一桶水放到身前的石阶上,宋江竟微微有些发喘,于是暗暗自嘲了一声,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就在半年前,他还习惯每日里自己打水洗漱呢,现在才安逸了不过数月,便有些生疏了。
用泛着冰渣的冷水狠狠搓了几把,宋江正准备回屋擦拭干净,一条毛巾便适时的递到了他手中。
宋江擦干了脸上的冷水,又将毛巾拧干了递还回去,口中道:“怎得,学究【吴用字学究】昨晚也没睡踏实?”
虽是问句,其实却没多少询问的意思。
吴用把毛巾搭在骨碌把手上,也自水桶里捧了冰水洗脸,等到洗漱完毕,这才幽幽的回道:“身家性命操于敌手,吴用又如何能睡得着?”
说着,他又摇头苦笑道:“何况我隔壁睡的是铁牛兄弟,他哪鼾声……哎~不提也罢。”
见他一脸的痛不欲生,宋江也不禁哑然失笑,抬手点指了吴用几下,然后回屋取了细盐,又随手折了柳枝,与吴用一起漱了口
将那柳枝随手一丢,宋江转头对吴用道:“昨夜气闷得紧,不如学究与我一起去街上走走?”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于是两人收拾停当,与戴宗交代了一声,便并肩出了小院。
转过胡同口,便来到了任店街,这是内城的繁华所在,两侧商铺林立、路边更有无数小贩当街叫卖,大约是这附近旅店林立的缘故,摊上多是各类小吃,什么包子肉饼、瓢羹奶酪,唱喝声不绝于耳。
因为已经是腊月二十九,这内城迎来了年下最后一波采购狂潮,卵时未过、朝阳初升,街上便已是摩肩擦踵、插足不下。
宋江、吴用二人漫无目的随着人流逛了一阵,便觉有些吃不消这腊月二十九的闹市,想要从街头挤到街尾,实在是一件力气活儿。
于是二人便寻了家清静些的脚店,打算歇歇脚喝些茶水。
说是清净,其实也只是相对而言,楼上的雅座早就已经满员,两人也只能在角落里占据一张小桌,边喝茶边听人闲扯。
不管什么年代,京都之内都不会缺少‘民间政治家’的踪影,自称不以言论罪的北宋汴梁城自然也不会例外,这不,两人只坐了片刻,便听到一桩与自身相关的奇闻异事。
“七郎,你听人说了没,明天的祭天大典可不比寻常!”
被称作七郎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精壮汉子,看不出是做什么营生的,不过瞧他脚上那双鹿皮靴子,便知道这人颇有些家底。
听同伴提起祭天大典,那七郎略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晒道:“周大哥莫非当我是聋子不成,可着汴梁城还有谁不知道,这次祭天大典是由那妖僧悟空主持?”
说着,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摇头晃脑的道:“以前只觉得那些道士不是东西,仗着得了皇帝老子的宠幸,每日里在街上横行霸道可现在老子才知道,感情秃驴们才是真正的大祸害!日前那一把大火烧的……”
“嘘!”
见他说话声音有些大,那周大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左右张望了几眼,见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便又得意洋洋的炫耀道:“让哥哥我说你什么好呢,如果是烂大街的消息,我还用跟你扯闲篇?那妖……圣僧悟空是要主持祭天大典不假,可你知道他打算怎么主持?”
七郎见他一脸的洋洋自得,却不肯顺着他的意思乖乖就范,反而又故作不屑的撇嘴道:“还能怎么主持?那相国寺的祭天大典俺又不是没去瞧过,左右不过是念些经文、烧几篇青词,难不成他还能飞到天上去主持不成?”
他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谁料歪打正着,反而戳中了那周大哥的痒处,只见他啪~的一拍桌子,兴奋的嚷道:“你小子还蒙对了!那圣僧悟空正是打算飞到天上主持这祭天大典!”
这话一出,顿时引得人人侧目,那七郎更是目瞪口呆,半响才难以置信的问道:“哥哥,你莫不是听岔了?”
虽说各种神话传说中,飞天遁地都是高人的最低标配,可是在现实当中,谁见过有人能飞上天空的?!
便是那被信徒吹成陆地神仙的林灵素林真人,不也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地上开坛**?
“听岔了?哪不可能!”
那周大哥一瞪眼,信誓旦旦的道:“这消息可是我家隔壁老王的外甥的姑母的二表弟说的,人家是梁伴伴身边的红人,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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