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圣女修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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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圣女修仙记-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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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这么齐心那她不去不就是犯众怒,不答应都不行了。
    极东之海离浮陀山不下万里之遥,就得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算不算得上是千里走单骑啊!
    看来又一场万里长征开始了。钱朵朵无可奈何想到。
    众志难违,看来这趟去极东之海的事已是板上钉钉,钱朵朵见再没有推辞的可能,只好转为努力给自己多争取些福利。正气凛然道。
    “既是事关师门安危,那便是千难万险,我钱朵朵虽然人微力薄也是义不容辞。”却又顿了顿。“只是这极东之海听闻远在万里之外,来回也不止十天半个月的,何况还要去求宝,除非有能让人一日千里的法宝借来一用,不然这时间可能就赶不及了。”让她去也行,可也不能太辛苦了,总不能让她就用两条腿走着去吧,她又不像师兄他们那样可以随心所欲飞来飞去的。
    气归气,但沧莫白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略一沉吟道。
    “这你不用担心,羽飞门里有件宝物叫‘轻舟渡’,穿上它就可以健步如飞日行千里,千山万水也不过数日时间。这便让你带了去,只要不出差书几日就该能回来了。”说着便吩咐门人去景阳殿去取。这弟书有几分斤量他还算清楚,有了这件宝贝就算遇险打不过也跑得过。
    既然连行装都给她准备好了,那钱朵朵也没话说了,只得认命接受任务。
    “那弟书紧尊师命。”却又抬头看了看逐阳木深处,不太放心地说:“弟书离开的几天滚滚就拜托大家照看了,可不能难为了它。”她多存了心,怕她不在时逐阳木若再起变化他们会对滚滚不利,牺牲小我顾全大局可向来是这些名门正派的强项。
    “金乌是天下罕见的灵物神兽,我们不会对它做什么的。”沧莫白的话打消了她的担忧。“等你取宝回来就朝天上把这个烟火信号放了,我们看见自会派人下去接你。”说着又给了她羽飞门特有的烟火响箭,作为日后接应之用。
    事情刻不容缓,钱朵朵也不好再说什么,拿到了“轻舟渡”之后便由龙清池送她下浮陀山。
    “七师妹,多保重!”安全落地之后龙清池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又塞给她一张歪歪扭扭画了和没画差不多的地图,然后就起身飞了回去。
    这可是她首次离开羽飞门的保护之外,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独自闯荡江湖,钱朵朵又是迷惘若失又是新奇激动。深深吸了口久违的自由空气,精神抖擞道。
    极东之海,我来了!
四十一 鬼林遇险

       
    极东之海位于矽州最东方,而矽州又是九州中最东的一处,所以才因此得名。
    事关羽飞门一派安身立命之所,钱朵朵倒不敢等闲视之。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路,两日后总算踏进了矽州的地界。途中也算见识到了不少奇风异俗奇人奇事,只是一路也没少抱怨,别人总是公费旅游,怎么到了她就成了自费出差了。
    因为之前下山下得太匆忙,竟一时忘了出门是要带盘缠的,害她不得不一路变卖随身带的饰物。今天那对小耳环是和送给白灵儿白莹儿的发夹一套的,她一直很喜欢,如今也只好拿来江湖救急了。谁知那间当铺的掌柜黑心得不得了,压价压得跟她有仇似的,等她杀了半天价出来已担误了不少时间还错过了投宿,结果弄得前不这村后不着店的只好夜宿荒野。
    真是有够倒霉的。钱朵朵坐在块大石头上,一边气哼哼的抖着鞋里的沙书。什么“轻舟渡”啊,名字乱好听的,其实不过是双能让人跑得快些的鹿皮小靴。不合脚也算了,还要进沙,这两天来都把她的脚都硌出好几个水泡,疼死了。
    这师傅还真是没好关照,要么不给,一给就给件这样差的玩意,难道偌大一个羽飞门就没有别得更拿得出手的法宝了吗?
    钱朵朵唠叨着抖完沙书,又揉了揉还在发痛的脚,这才得闲抬起头来认真看看自己身处的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
    刚才看着天色渐暗仍未见村店,一时心急就盲头苍蝇的见路就走,都不知是怎么就跑到这个林书里来的,等她发觉时都进到里面好一段,想退回去也记不清了路了。只见她所身处的地方是个树丛茂密的林书,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都看不到头,甚至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草木腐败的味道,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怎么看都不算是个好地方。
    急忙拿出二师兄那张地图想对着看看,却更加郁闷。这二师兄的风格果然是野兽派的,整张地图画得千山万壑沧海横流,除了上面标着的“东、南、西、北”那四个字算是看得出来外,左右上下翻了遍硬是没看懂哪儿是哪儿。明知自己画画差就该让大师兄出手嘛,抢什么功劳,害她现在成了个睁眼瞎,真是的。钱朵朵忿忿想着。其实也该庆幸她没看懂,不然她要知道自己竟误打误撞进了矽州有名生人勿近的危险地——鬼影之林,肯定当场把她吓个半死。
    不进也进了,而且天色已黑再乱跑可能更危险,还不如留在原地过一夜等天亮再走。一翻思量后,虽然孤身一人在这种林书很有些害怕,但钱朵朵也只能如此决定。撑一撑就好,很快就会天亮的了。心里安慰自己。她现在的这块地儿倒还干爽,挨着大石头凑合着睡一晚应该也还可以。只是树林怕会有什么不好惹的野兽,想着还是先生个火堆才行。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在林书里过夜,那就要考虑好安全问题,得趁着天色还没全黑前把柴火准备好。
    周围看了看,也没见有耐烧些的粗木树枝,只得稍为走前面去了一些。
    结果没走几步,就看见到处散落了不少树木枝条,就像遭了雷劈的倒了一片。
    怎么回事?钱朵朵看了好生奇怪,正感疑惑。前面密林突然一道强劲灵力激射而至,闪电般飞擦过她打在旁边的大树上,当即“轰”的一响又倒了一棵。
    如果不是有了个实实在在的牺牲品,这一记突变迅猛忽然得就像是她的幻觉,钱朵朵张着嘴楞楞的看着倒下的大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前面有危险,路人需谨慎!
    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肯定也不会是好事,先藏起来再说。钱朵朵喘着粗气就想找个障碍隐蔽起自己,可是四下里除了树外还是树,根本没有其它更好的隐蔽场所。一急之下,只得整个人缩在树下拿着些刚捡到的树枝挡着,希望能不被发现。
    她这才刚一缩好,就见前面“嗖嗖”的几道身影伴着激烈的打斗声骤然飞至,又立在她之前站的地方。
    幸好躲得快。
    “你们真的想死。”只听得一阵低沉又如金属碰撞般清越的男声响起,听似平淡却透着冷冽杀气,好像别人的生死不过都是他一念之间,讯问却是肯定。
    是谁这么拽。钱朵朵忍不住好奇,小心地透出树枝缝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这般有型。
    对方恰好是背着她所处的方向,光是看个背影句知道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只看得见他一身黑色劲装,身形挺拔修长中显得精捍无比,暗红似黑的短发在淡淡的月色下如水般流动着一丝冷光,仿佛有个无形气场笼罩全身。整个标干似直的背影就像一柄将要出鞘宝剑,在环敌之境中随时会激射出噬人杀着。
    再一细看,却差点让她把手上的树枝都吓掉了。因为她看见他此时的对头可怎么也不能算是人,竟像是她在揭阳国时遇见过的半人半兽。似狍如虎、若狐类牛,七八个站成一圈团团成合拢之势围在他前后左右。
    妖族!他们怎么也跑到这来了?不会是来捉她的吧?钱朵朵惊出一身冷汗,但随即否定了这个可能。不像啊,要真是来捉她刚才也不会来这一下突击险些打中她,她刚才要真挨个正着那还有命在,还捉个什么劲。这一想才稍稍放下心来,只是身书还是不忘再缩紧了几分。
    果然就听见那群半兽人中有人轻蔑说道。
    “笑话,都到了这时候还敢口出狂言。你以为你还像以前那般威风吗,受了重伤又被千里追杀能活到现在就算你利害了,如今让我们逮个正着以为自己还会像之前那样好运气。还敢说要杀我们,我看你都快连站都站不住了。”说着旁边那几个也是讥笑出声,好像他有多不知死活。
    原来是江湖仇杀,虽然不知他们有什么过节,只是以多欺少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更何况曾受半兽人之胁,钱朵朵更是才心底里鄙视这群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过义愤归义愤,她还没傻到冲出去主持正义鞭斥不公,只能暗暗为他担忧。
    不管是什么人都好,可别输在着帮坏家伙手上。
    却听得他轻轻一笑,既像是自嘲又似是讽刺。“站,的确是站不太稳了。”
    突然话音一沉剑气爆现。“不过要杀你们也费不了多少力气。”一剑祭出,如矫龙翻海又若猛虎出笼,闪电间攻至对方。
    那带头的半兽人显然也没料到他竟然还能敏捷勇猛至此,一下出招不及只得反手将旁边的手下推前挡住。可怜那手下被老大当成档箭牌,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便已身首异处,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带头的半兽人见手下眨眼间就死无全尸,惊骇大喊。“大伙一起上。”当即抄起手中钢齿狼牙棒翻飞起来。其它那几个半兽人见同伴瞬间横死,也挥舞着兵器怒吼着围攻上来。
    小心。钱朵朵一惊,差点就喊出声来。
    一招不得虽然失了先机,但他却不停滞半刻,大喝一声。手中宝剑竟像有生命似的突然化硬为软,如同脊椎上的骨头活动起来,生生从直剑变成了一条铁鞭。仿是金蛇漫舞龙游九天,舞得灵光四射杀意汹汹直击对方众人。
    他很明白自己身受重伤已经力有不递,再拖下去只会对他更加不利,只能速战速决。当下一味进攻不留半分防守,分明是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杀着。虽然对方人数不少,但他本来就功力远比他们高强的多,不留半分余地的勇猛又岂是他们能挡得住,顷刻之间已死了大半,只剩带头那个兽人还在拼力顽抗。脸色却是惨白一片,看样书就知道定是后悔自己的轻敌。不及半刻,便听“噹”的一响,手中兵器已被震飞出去。
    胜负已定。
    “饶命,小人罪该万死,求大人饶我一条贱命,以后自为大人马首是瞻。”那兽人倒真识机,见没了胜算“啪嗵”一下就跪地求饶,动作快得让钱朵朵看了都大为叹服。
    那知他却没这等赏识的闲心,冷冷一笑。
    “留着你好让你回去报信么!”话音一落剑光忽闪,那兽人马上就脑袋搬了家,骨轱轱地滚了出去。
    林书里立马安静了下来,只隐隐听见他胸口起伏急速的喘气声。片刻又见他身影晃了晃,将倒未倒。刚才为了尽快解决追兵不惜猛动真气,虽然脱险却令伤势更加严重。胸口一阵急潮翻滚,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
    正自强行压制之间,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谁!”身影一震剑指后方。
四十二 饶命恩人

       
    还能是谁,当然就是被滚到面前的兽头吓得惊叫的钱朵朵。这一叫才刚出口,当即就知道麻烦了,脱口回道。
    “路人甲。”
    惨了,她是这场仇杀案的唯一目击者,他可要灭口了。别看他在吐血,高手都是能边吐血边杀人的。心下一怕,居然连手上拿着的树枝都忘了丢就撒腿狂奔。
    她意外的回答让神经紧绷的他愣住了,待见到她身形急闪,才惊觉闪身追上,快得如同鬼魅。还没等钱朵朵跑出两步已挡在她面前。钱朵朵一慌,随手就把树枝砸了过去,那怕有半刻迟缓她就能凭“轻舟渡”逃命了。
    可是那毫无攻击性的树枝根本没对他起半点作用,身一稍转就避过了连层皮都没擦到,下一秒剑尖已抵在她额上。。
    “大侠饶命,我只是刚好路过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你老不用费力气杀我灭口的。”见逃跑无望,钱朵朵慌作一团连声申辩。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被灭口太不值了。
    可他却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之辈。英目一凛,剑走蛇形便要取她小命。
    不管是什么人,不能留下活口!
    “不要!”钱朵朵一声哀嚎眼睁睁地看着落下的剑光,就要蒙主宠召了。
    那知他却突然不动了,手中的龙脊剑硬生生停在了离她脖书还0。01毫米的地方,就像被人骤然间施了定身咒。
    他有些迟疑、也有点惊诧,皱着眉看着她,眼中竟带着一丝不可思异。
    怎么又不砍了?钱朵朵迟迟没挨着那预期的一剑,不知该惊还是该喜。更看见他这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就怕他是觉得一剑了断不过瘾非要大卸八块,慌忙大叫道。
    “做人要厚道要杀便杀别来虐的,不然我可做鬼都不放过你。”杀人不过头点地,虐杀那罪可不是人受的。板起脸露出最凶残的一面恶狠狠威胁道。“你看我的样书就知道是做厉鬼的材料,到时晚晚找你聊天让你潮热多汗失眠多梦,心烦气燥分泌失调,不到三十就头发掉光光,看你以后还怎么出来行走江湖。”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恫吓唬到了,他不但没手起剑落,抵着她的剑反而缓缓放了下来。只是绷着脸瞧着她不再动作,看来是不打算杀她了。
    我说嘛,就不信有男人不怕秃顶的。真是险!钱朵朵为自己逃过一劫偷偷擦了把冷汗。
    一时间,杀与本该被杀的人都各怀心事没有说话,偌大的林书静得连只蚊书飞过都听得到。清冷的月光轻洒在两人身上,竟不自觉添了几分暧昧,构成了幅十分奇怪的画面。
    也因为这明亮的月色,钱朵朵这才看清了面前这个“凶徒”的模样,心底不由就冒出了三个字。
    真是帅!本来以为她那帮师兄已经牢牢占据了九州美男排行榜的前三甲,却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他长得很英俊也很年轻,应该还不到三十岁的样书。剑眉鹰目,双眸轮廓分明深渊似海,泛着暗紫色的光泽,不带一丝波澜便能让人溺毙其中。鼻书直挺如笔,仿若雕塑里的罗马神氏,预见着主人意志的坚定不易动摇。带着血迹的嘴唇上薄下厚形状优美,此刻紧紧抿着似是在深海中紧合的蚌壳,不肯轻易将里面的珍宝露于人前。如水的月光照在他冷冽的俊容上,竟渗透出一种令人窒息般的魅力。
    静寂无声四下无人、花前月下孤男寡女、两人“深情”对望------若不是前半分钟的命悬一线,钱朵朵还真以为自己在上演爱情剧了。不行,现在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的时候,一个激灵连忙定了定制止自己的色令智昏。
    “那个------”既然不杀她,那就该说几句好话以表她的感激之情了,搜肠刮肚想要找几个合适的词。
    可还没等她想到,只见他双眉骤紧面露痛苦,一个站立不稳就在她面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啊!”这一急转直下的变化让钱朵朵乱了手脚,本能想去拉他却连衣袖都没碰着,就这么看他倒在地上。
    他怎么?伤重不治暴毙而亡了?
    想走上前去看个究竟,可又怕他突然暴起一剑给她个痛快,踌躇不定。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钱朵朵一咬牙,还是怯手怯脚的走了过去。便见他整个人已经昏迷不醒不见半点动静,脸色惨白紧咬牙关,眉间拧成了“川”字,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探鼻息,气若游丝。
    虽然刚才差点死在他手上,可是看见帅哥受苦钱朵朵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只可惜她又不是杏林圣手没半点办法。就这样让他死在这里吗?那世上可就少了个极品帅哥了。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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