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场叛乱的幕后首脑竟是林大人?”
“是的,他是胡宰相的全权代表,勾结‘鄱阳王’南宫智人狼狈为奸,同是这场祸乩的罪魁祸首。如今南宫智人与家兄在上次比武较技中被你重创成残,已经成不了气候,只要再将林贤捉拿归案,这场兵灾便可消灭无形。”
“圣子,我真的很抱歉,竟将大哥伤得那么重。”
倭国公主欣然一笑道:“你叫我圣子,我听了好高兴,至于大哥的事,你别介意,大哥的个性狂傲自负,才能又低劣,仗着师傅教的绝世刀法,胆敢目空一切,真是不知死活,在部将眼中,他的地位还不如我这个女子呢!”
“这样不太好吧!以后彼此都是一家人,这个心结不排解的话,你夹在中间不是难做人?”
倭国公主感动得轻泣道:“谢谢生哥为我设想得这么周到,妾身真是受宠若惊,在我国,女人的地位就如同奴仆一样低贱,男人不酷待女人已经不错了,更别说为女人设想体贴,妾……妾实在太幸福了。”
花生听了哭笑不得,轻拍香肩道:“你再哭下去就有人要忍不住冲进来了。”
倭国公主暗吃一惊,连忙止泣而起,疑惧道:“谁要冲进来?难道你另有安排伏兵接应?”
花生失笑道:“我是说你的手下听见你哭哭啼啼的,误以为我欺侮了你,怕……”
倭国公主破啼而笑道:“才不会呢!她们都是我的贴身侍卫,将来也是你的侍妾,尊敬都来不及,怎敢冒犯附马呢?”
“什么?她们也要跟着你进门。”
花生大惊小怪道:“她们究竟有多少人?”
倭国公主怔道:“她们是号称十二金钗的宫廷女将,在我国是相当闻名的武士,以她们的身分地位和品貌条件,来匹配王孙公子都绰绰有余,生哥千万别心存轻视而嫌弃她们才好。”
花生听她这么说心知她误会了,有点哭笑不得的道:“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嫌弃她们的意思,而是人数太多太嚣张,恐怕不大好吧!”
倭国公主释然笑道:“原来如此,人确实多了一些,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们都是妾的陪嫁,生哥如果不要她们,只有出家为尼一途,这样反而害了她们。”
“万万不可如此!”
“那生哥就接纳了她们吧!”
“这……好吧!”
倭国公主嗤嗤笑道:“你们都听到了,现在可以安心吧?”
花生刚一怔,门外却传来一阵骚动,娇羞的轻啐声此起彼落,吵杂碎步声渐渐远去。
倭国公主瞪了他一眼道:“看你刚才可把她们吓着了呢!”
花生苦笑不语。
倭国公主看了他一眼,俏脸微红道:“你……你总该为妾介绍一下夫家的来历吧!让妾有个心理准备,才好拜见公公婆婆。”
花生精神一振,迅速的将家世交代一遍。
“什么?”
倭国公主突然花容失色的跳了起来,叫道:“你不仅是花家堡少主的身分,还是以美女国出名的天波府少主……那你不但官拜锦衣卫统领,也是铁扇公主的驸马了。”
“是的。”
倭国公主不禁气苦道:“听说你的妻妾一大堆?”
花生微笑道:“没有一大堆,不过十几名罢了。”
倭国公主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
花生也慌了,料不到有这种反应,吓得连哄带骗的安慰泪人儿,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倭国公主的情绪。
“无缘无故的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话做错事?”
“你不但要了铁扇,而且妻妾成群,却对妾的十二金钗拒人于千里之外,分明无意连理,妾……妾……”
花生哭笑不得的轻声道:“唉! 你太多心了,我是怕她们心有所属,却碍于你的关系不敢说,一旦卤莽成婚,反而误了她们的良绦,岂不造成遗憾?”
倭国公主破泣而笑道:“原来如此,妾太多心了。”
“你能谅解就太好了,只要她们确实真心跟我,我绝对十分欢迎。”
倭国公主闻言大喜,连忙高声叫道:“美子!你们都进来。”
一会儿工夫,十二名清秀的女郎含羞带怯的入房。
“你们告诉驸马,你们是不是真心诚意的愿意终身侍奉驸马,就像侍奉我一样,忠心不二?”
十二名金钗虽然娇羞不胜,仍高声应道:“愿意。”
倭国公主呵呵娇笑道:“驸马听到了吧?”
花生无奈一笑道:“好吧!你们人多势众,我一个人势单力孤独木难支,只好少数服从多数。”
众女不禁欢声四起,彼此祝贺不绝于耳。
花生总算见识到这些异国女郎的胆识,一点也不让须眉。
突见侍女快步而入,跪伏行礼道:“启禀公主殿下,林大人派龙、虎双卫来访。”
倭国公主皱眉道:“知道了,叫他们等一下。”
侍女应声而去。
花生扬眉冷笑道:“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林贼的龙虎双卫一向寸步不离他身边,可谓盂焦不分,如今奸谋才刚曝光,接着双卫又一反常态派离身边外出公干,莫非林贼气数已尽?”
倭国公主问道:“生哥打算生擒双卫?”
“不错!”
“可是双卫的武功极高,想要生擒他们的话,恐怕要由我俩亲自出手才行。”
花生忽然嗤嗤笑道:“恐怕要由公主一人单独动手。”
倭国公主不依道:“生哥想袖手旁观?”
花生一翻白眼,无奈一叹道:“我现在这样子想举掌自栽都办不到了,又如何擒敌?”
倭国公主恍然羞笑道:“妾太疏忽了,生哥千万别生气。”
话毕,连忙取出解药服侍花生服下。
花生苦笑不语,连忙运功解毒。
不久,花生精神振奋的站起,沉声道了句“我们走!”
众女闻言心头一紧,立刻感受到一股子杀气由花生身上不断涌出。
大厅上,龙虎双卫原本悠闲的品茗,直到花生一马当先率领众女入厅,才知道情况有变双双变色而起。
“公主,你这是什么章思?”
花生怒喝道:“大胆!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双卫脸色大变,不知如何是好。
突如其来的一片光芒闪过,虎卫的人头伴着—片血花飞了出去。
龙卫大惊失色,忙乱中挥刀反击,有惊无险的挡住凌厉无匹的剑虹,解除了腰斩的危机。
“轰隆”一声大作,龙卫如遭雷击般,壮硕的身躯弹飞而起,直到撞上墙壁倒地,才被倭国公主趁机点穴制伏。
花生若有所觉的喝道:“小心他……”
龙卫闷哼一声,诡异的狂笑数声,接着口吐黑血而亡。
倭国公主见状,不禁懊恼的跺脚道:“我太大意了,想不到他会在牙中藏毒,真该制他晕穴才对。”
花生叹口气道:“没有用的,他一心寻死的话,机会多的是,我们是防不胜防。”
倭国公主歉然道:“都是妾办事不力,以致误了生哥的擒贼大计,妾实在太无能了。”
“你别自责太深,这些乱臣贼子明知叛乱是诛连九族的大罪,仍然心存侥幸妄图叛变,显然早已抱定必死决心,实死不足惜,如今双卫已死,林贼若得到消息,恐怕会情急反噬,因此……”
“因此打铁趁热,正好一鼓作气,将余孽一网打尽,以免乱源扩大难以收拾。”
“不错!”
战况瞬息万变,任何微妙的变化,都足以左右战局。
所以在主帅者除了必须消息灵通,充分把握战况外,更需灵活运用策略,让敌方误判军情而自踏陷阱,以收奇袭的效果。
当林贤得知倭国王子和南宫智人双双败于一青年手中时,让他相当的震惊,可谓信心打击不小。
直到最后倭国公主生擒凶手之后,才算安心下来。
经密探描述出青年长相,才恍悟青年便是锦衣卫统领,他的心腹大患——花生。
这才喜出望外的派出贴身保镖“龙虎双卫”,打算向倭国公主要人,以便作为跟朝廷周旋的筹码。
如今,指挥所笙歌不断,莺燕之声夹着男女的嬉笑之声,气氛和乐热闹非凡。
“各位兄弟!再过不久,等周、杨两位贤弟押回花小子,大伙儿一起将他开膛破肚血祭胡翁在天之灵,京中再无大将可挡我大军攻城掠地,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众人听了更是欢声雷动,欣喜若狂。
林贤举臂示意,众人果然停止呼喝,顿时鸦雀无声,却神情兴奋的凝视着他。
林贤环顾左右一眼,语带严肃道:“自古以来,多少帝王出自草莽,正所谓江山如此多娇,才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我们这群年少英雄,正该趁此乱世创造不朽基业,免得空等白了少年头,徒增无尽悔恨。”
左侧浓眉大汉突然站起,举杯叫道:“祝皇上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林贤眼睛一亮,兴奋叫道:“说得好!”
“微臣等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眼见众人拜倒地上,林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紧闭的房门突然大开,“嘭!”的一声,被人丢入一物。
“咦!是周兄和杨兄的人头。”惊呼声四起。
林贤又惊又怒的喝道:“何方鼠辈竟敢行凶杀人,还不给本官滚出来。”
“林大人!好久不见了。”
这声音听得林贤脸色大变,又见倭国公主率女将随同花生进入,再也忍不住震怒道:“公主!阵前纵敌如同叛国,你难道不怕德川将军的制裁吗?”
花生眼见众女脸色一变,连忙冷哼道:“同样的话,本官也要问你,你难道不知通敌叛国是诛连九族的大罪吗?”
林贤脸色一白,镇定道:“花大人率领倭国的公主前来指控本官通敌,真是个不智之举,一旦打起官司,恐怕这叛国罪名要落在花大人身上。”
“你以为锦衣卫办案,还需要上衙门打官司吗?”
林贤脸色大变哑口茫然。
花生眼露寒芒,让众叛将脸色如土不敢正视。
“你应该清楚锦衣卫虽然官位不大,但是办公时却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跟看不能善了,林贤将心一横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现在是朝延新贵,想要怎么做别人哪敢批评?只不过这里既不是朝廷,也不是你的锦衣卫大营,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难道你还想反抗?”
林贤狂笑道:“不!你说反了。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这指挥所内里里外外,哪个不是本官同生共死的弟兄?你千不该万不该犯了主帅轻身涉险的兵家大忌,而且自南宫世家开始一再重犯,便注定了失败一途,能怨得了谁?只要你乖乖束手就缚,本官或可饶你一命。”
“你想靠指挥所的人救命?”
“不错!”
“我劝你最好别动用他们比较好,以免徒增伤亡,因为他们绝不是银刀使者的敌手,你常年追随胡氏左右,应该知道他派遣银刀使者执行消灭异己的灭门血案,只要是从锦衣卫里奉派外务的银刀使者,都是武功盖世的菁英,你这指挥所纵然兵勇众多,仍无法面对银刀使者的宰割。”
林贤脸色如土的颤声道:“你将银刀使者全调来了?”
“不错!你该不会认为我们只有眼前这十四人而已吧?”
林贤至此希望已绝,又见左右众叛将不知所措的表情,便知大势已去。
“你……你想怎样?”
花生肃容道:“摆在眼前的两条路,你只能选一条走。”
“哪两条?”
“第一条,你们发动攻击赌运气,赌你倚为造反长城的兵勇甲士,能否敌得过银刀使者,成功,你们亡命天涯,事败,九族同上法场。”
林贤等人脸色变了变,道:“第二条呢?”
“第二条,你们束手就擒,我便以怠忽职守、延误军情办理。”
林贤苦笑道:“那还不是同样死罪。”
花生冷咧道:“不错!早在你造反前,便该知道这是唯一的下场。这两条路虽然同是死罪,死法却有差异,第一条的死最窝囊,既不名誉也不光采,还买牵连一大堆族人;第二条的死及身而止,不但保住了家人的生命,也保住一个男人最起码该有的尊严。”
林贤环顾四周一眼,叹息道:“诸位贤弟意下如何?”
众叛将沉默一阵之后,浓眉大汉忍不住叫道:“大哥做主吧,小弟一定追随到底。”
众人连忙附议追随。
林贤听了既感动又难过,忍着泪水道:“花大人,这一切罪过全都是因我而起,难道不能由我一人负起贵任,放过他们……”
不等花生回应,众叛将已忍不住大叫道:“大哥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兄弟早已发誓有福同享育难同当,大哥受死我绝不独活。”
林贤再也忍不住泪洒当场,颤声道:“兄弟!你们……”
浓眉大汉大叫道:“大哥别说了,小弟知道大哥事亲至孝,大哥的心意小弟明白,小弟先走一步了。”
语毕,立即拔剑自刎而亡。
林贤不及阻止,不禁心中大痛道:“杨贤弟,你……”
“大哥保重。”
众叛将也先后举剑自刎。
望着倒毙的尸体,林贤激动得大叫一声:“贤弟慢走,愚兄来了!”剑芒一闪,人头落地。
事情演变至此,花生无奈的叹息道:“你总算在最后关头走对了路。”
倭国公主哑然道:“他们……的兄弟之义,实在叫人敬佩。”
花生摇摇头道:“可惜他们用错了地方。”
倭国公主深有同感的默默点头。
一场可能爆发的兵变,终因首脑相继伤亡,而草草落幕。
从动乱至今不过月余时间,并无大规模战事,勉强称得上是暴动,官方也以盗匪做乱结案,总算安抚住不安惶恐的民心。不久,各地便回复往常的平静。
花生因祸得福,皇上托付的任务顺利达成,而且不费一兵一卒便将首脑一网打尽,成就可谓空前绝后。
这一切全部要归功于倭国公主的帮助。
所以,花生心中的感激便化为爱意,在庆功宴后,藉着酒意便潜入倭国公主的香闺。
倭国公主见状又羞又喜,对于侵犯她身体的禄山魔爪并未表示反抗,反而神情兴奋得喘息着……期待着。
没多久,她便任由花生轻解罗衫,晶莹细嫩的胴体横躺在床上……若有所恃。
花生从头到脚来回的一再品味,忍不住赞赏道:“美!太美了。”
倭国公主听得羞红了脸,只觉得他的目光像要把人吃了,连忙一手掩住玉乳,一手盖着私处。
忽见花生一个饿虎扑羊,紧抱住倭国公主的娇躯狂吻。
她也激情回应,如八爪鱼般紧搂花生暗吐丁香。
花生的双手却四处游移,过了高山、平原、草丛、峡谷……
终于发现汩汩而流的小溪……
眼看蜜桃成熟,立刻挣开粉腿,抱住她的臀部……
倭国公主忽从意乱情迷的激情中醒来,她发现二十年来,最隐密保护的胴体,此时此刻完全被他一览无遗,而且身体内正在遭受异物的侵入……
她脑中一片空白……
花生温存过後,才轻轻地将她占有。
只见他不断地在她身上放肆欲为,不断地刺激著她。
多么强烈的长途驰骋……
多么汹涌的惊涛拍岸……
她不禁有如电击直驱全身。
她任凭随波飘流,高潮迭起……
她不由自主地挣扎、呼唤、呻吟……
她,忽然一阵哆嗦。
“你怎么了?”
倭国公主如梦初醒,看了他一眼,甜蜜笑道:“对不起,我忽然想到儿时和母亲玩耍的事了。”
花生大奇道:“我们在做这事的时候,你竟想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