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武林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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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武林花主-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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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璧转对郑雯莉道:“我们一起去看云儿吧!”
  于是郑雯莉便忐忑不安的陪他返房。
  不料,还没到门口便听见南宫青云的尖叫咒骂声,接着侍女狼狈的退出房外来。
  郑雯莉关切道:“小雅,少爷又怎么了?”
  小雅向她行礼后,才委屈道:“吴嫂要我送午膳给少爷,可是少爷不但不吃,还把我赶出来。”
  郑雯莉安慰她一阵才让她回房收拾碎碗筷。
  南宫青云发现有人闯入,一掀被又想骂人,见及南宫璧到来,脸色乍变,重新又掩被躲藏。
  南宫璧搬椅至榻前坐下,慈祥道:“云儿,咱爷儿俩半年不见,你难道不想念爷爷了?不然怎么躲在被中,不看着爷爷呢?”
  “……”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又顽皮想玩躲猫猫的游戏是不是?”
  说着,他便伸手想将衾被掀开。
  “不要掀!”
  南宫青云探掌想制止,却反遭南宫璧把住脉门,心中方刚一惊,已被点中“黑甜穴”,人就晕倒了。
  南宫璧将衾被一掀,立即开始脱南宫青云的儒服,边脱边道:“你先回避一下。”
  郑雯莉会意的转身出房。
  衣服一下子便脱光,南宫青云的身子立刻毫不保留的呈现眼前,只看得南宫璧又是欣慰又是担心不已。
  只见南宫青云的下体,已完全恢复男性雄风,可惜没有草丛掩护,光秃秃一片显得刺眼难看,俗称“白虎”便是这副模样。
  再看上身原本丰满的乳房,虽然已经收敛许多,但是凸出的规模,仍然比少女的小蓓蕾大些,一点也不像男子汉平坦的胸膛。
  南宫璧又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其他异状之后,才帮他重新整装。
  郑雯莉正等着心焦,见南宫璧出来,忙道:“爹!云儿他……”
  南宫璧摇头叹道:“云儿的体质似乎处于转换阶段,并未完全回复过来,恐怕只是中看不中用而已。”
  郑雯莉绝望道:“那怎么办?人哥带回来的东洋神医已经阵亡,如今到啷里找第二个东洋神医呢?”
  “咦,你怎么称呼人儿为人哥?难道……”
  郑雯莉脸色大变,为自己的大意失言后悔不迭。
  南宫璧脸色渐变,急道:“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乱伦之事?你快说。”
  郑雯莉眼看东窗事发,吓白了脸颤声道:“我……没有……”
  南宫璧捉紧她的双臂道:“你快老实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直纳闷前一天接到飞鸽传书,他们兄弟还在请示我行动大计,怎么会第二天就传出噩耗,兄弟两个一死一残,简直让老夫措手不及,仿佛身在恶梦中。”
  郑雯莉再也经不起精神折磨,整个人崩溃得跌坐地上,哀哀饮泣着。
  “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报应。”
  南宫璧转头一见南宫青云兄妹站在门口,满脸悲愤的瞪着郑雯莉。
  南宫璧讶然道:“云儿你此言何意?”
  南宫青云冷电般凝视着他道:“爷爷您动过我的身子了是不是?”
  南宫璧沉重道:“是的,爷爷必须了解……”
  南宫青云突然狂笑起来道:“您也看见了?嘿嘿!这就是老天爷给我们家的报应,先从我开始,现在轮到爹爹,再来可能就换成……”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
  南宫青云仍疯狂的笑道:“真是报应呀!我们兄妹竟是同宗不同种的同母异父兄妹,所以老天爷让我变成女人,以绝南宫家子嗣,爹爹不知警惕偏要逆天而行,才落得惨遭横死的下场,难道爷爷也……”
  “你说什么?你们是同宗不同种?同母异父兄妹?”
  南宫璧大受震撼的呆怔当场。
  突闻身后闷哼一声,南宫玉贞已脸色大变的叫道:“娘!”迅即扶住郑雯莉的身子。
  郑雯莉嘴角溢血的颤声道:“请爹原谅……不孝媳……才是害死……忌哥的罪魁……祸首……害他们……兄弟相残……我真是悔……不当初……报应……”
  当郑雯莉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南宫璧才恍然大悟过来,又见他们兄妹一哭一笑的两极反应,更叫他痛心疾首。
  面对这场由乱伦所引起手足相残的人伦惨剧,南宫璧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般,失神的跌坐一旁。
  刹那间,盛极一时的南宫世家,笼罩在一片诡谲多变的愁云惨雾之中。
  风水抡流转,盛极而衰是不变的道理。
  南宫世家虽然雄霸江湖半边天,尤其是“南极仙翁”南宫璧当选武林盟主时,更是盛极到顶点。
  怎料到自家人窝里反,致使“登天计划”就此胎死腹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而且还付出极大的代价。
  ※    ※    ※    ※
  相较于南宫世家的霉运当头,天波府却是好运连连,鸿福齐天,一衰一盛之间,可谓地狱与天堂之别。
  今日早朝时,皇上已龙颜大悦地赞颂花生消灭乱党,解除京城之危的功绩,当廷便下旨将“铁扇公主”嫁予花生。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花生等于一步登天,由侍卫统领变成驸马爷。
  所以下朝之后,天波府前早已车水马龙挤得水泄不通,较之老太君七十大寿时的盛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太君乐得嘴都快笑歪了,虽然天波府的名气地位,在京城里算是名列前茅,仍不足以请动权高位尊的皇亲国戚,如今这些人竟然主动的登门祝贺,示好拉近关系的企图极为明显,这是老太君以前所不敢妄想的,现在却真实的发生在眼前。
  难怪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简直乐翻天。
  其中又以周王的莅临最令她感到意外,自从花生和孔雀郡主失和之后,周王已不曾再踏进天波府一步,如今突然造访,不禁令她惊疑不已。
  “不知王爷驾到,老身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
  周王板着脸道:“太君不必客气,生儿呢?本王有事找他。”
  老太君笑道:“皇上及东、西宫皇后设宴御花园,生儿受邀参加还没回来,王爷何不先休息一下,一面品茗一面等侯如何?”
  “既是皇上邀宴,本王的事就找太君商量好了。”
  “王爷有事只管明言,老身必定尽力配合。”
  周王叹息道:“本王也知道孔雀不够贤慧,只怪本王溺爱过深以致她傲气凌人,才使他们小俩口失和,本王原想让他们分离一阵,彼此趁机冷静检讨,对他们夫妻的将来,可说有百利而无一弊。”
  老太君点头道:“王爷这番处置极为恰当,老身也是抱持着同王爷一样的看法。”
  周王突然无力的叹息道:“可是本王现在却不知道做法是对是错?”
  “咦!王爷为什么这样说?”
  “本王因见她长久郁郁寡欢,便让她南下游玩散心,不料前不久她回来后便一病不起,甚至连御医也束手无策,眼看一条小命即将不保,所以本王想问生儿,这房妻室他究竟要是不要?如果还想要的话,就来看她最后一面,否则的话,她的后事本王自会料理,不敢麻烦他。”
  老太君大吃一惊道:“郡主生病了?难道凭胡太医的医术也治不好?”
  周王叹道:“心病必须心药医,小女一心寻死,胡太医虽是华陀再世,同样无能为力。”
  老太君慌了道:“这孩子太胡闹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如此作贱自己,岂是为孝之道?”
  周王苦笑道:“只怪本王家教不严出此不孝女,如果这门亲事不是皇上赐婚的话,本王实在不想认此孽女。”
  “王爷千万别这么做。”
  周王摇头道:“这件事就托太君转告生儿,本王先返府静候佳音。”
  说完,便快步离去。
  老太君连忙召开家庭会议。
  不久,花生兴高采烈的回府。
  “生儿!刚才周王来告知郡主病重的消息,你快去探视她,以免失礼得罪周王就惨了。”
  花生听了笑容一僵,怔住了。
  铁齿道人道:“你别再发呆了,连胡亲家都医不好的病,恐怕真是病入膏肓的绝症,于情于理,你都该过府慰问才对。”
  花生怔问道:“什么病会这么严重?竟连岳父‘鬼医’的招牌都砸了?”
  老太君皱眉不耐道:“你想知道病情,自己不会当面问她?总比在这里问我们还要清楚吧?”
  花生乍听妻子病重,再也无心计较孔雀郡主的蛮横,连忙快马加鞭的赶往周王府。
  周王见他到访,虽然脸色不悦,却也没说什么,立刻带他到孔雀郡主的闺房。
  花生见他立刻退出房间,才平复尴尬不安的心情,掀起床前的布帘。
  只见原本丰润美艳的美人,如今却苍白消瘦的躺在床上沉睡着,浓浓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花生心中一阵不忍,连忙轻抚腕脉探查病况。
  孔雀郡主立即惊醒,本能的想挣扎脱困,一见是他,不禁一呆。
  花生默察片刻,果然脉门混乱而虚弱,不禁怜惜的焦急道:“你究竟是怎么了?才一个月没见就病成这个样子?”
  孔雀郡主原本偏头暗泣着,状似不理他,其实全副心神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花生话刚讲完,以她冰雪聪明的个性,立即发现语病,止泣问道:“我们闹僵至今,明明已经过了半年有余的时间,这一段期间我们更是不曾再碰面,你却说才一个月没见?难道一个月前你曾经遇见过我?”
  花生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孔雀郡主脸色乍变,憔悴的娇容更形苍白,语带颤抖的道:“二个月前我人在江南,难道你……你当时人也在南宫世家?”
  花生知道她的遭遇,也明白那件事对她的打击,连忙正色道:“不错!当时是我暗中解开你的穴道,让你由暗道脱身的……”
  孔雀郡主脸上一片绝望的神情,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彷徨无主。
  “当我得到你被擒的消息,我立刻调集人马设法救你,相信你该听说江南一役的南北大对决,双方人马死伤惨重的消息,那就是由我一手策动的。”
  “那……南宫无忌他们现在是……”
  “他们兄弟两个一死一残。”
  “真的?你没骗我?”
  花生怜惜的笑道:“傻丫头,从结婚至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孔雀郡主又喜又悲道:“你虽然帮我报了大仇,可是我已经被他们……”
  花生抢道:“对于死人我是不会计较的,何况你天生丽质一本钱二雄厚,让他们见识一下过过干瘾,又不曾少一块肉。”
  孔雀郡主羞得无地自容,举臂轻槌了他一记,叫道:“讨厌,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花生顺势拥她入怀,脸露不怀好意的邪笑道:“好嘛!我不说用做的总可以吧?”
  孔雀郡主见状,又怕又期待的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花生脸上表情更是邪恶的淫笑道:“我想做你心里想的事。”
  孔雀郡主刚羞郝得娇嗔一声,还不及反应便被花生热烈的搂吻着,她浑身一震,也激烈的回应着。
  激情如狂风暴雨般,一阵接着一阵,一波跟着一波。
  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受到猛烈的侵袭,一种从未有过的狂野感受,令她陶醉在欲海的云雨之中,无法自拔,脑海里一片空白,逐渐沉迷……
  “呀!好痛……”
  下体一阵裂痛传来,终于惊醒了她,忍不住含泪痛叫起来。
  孔雀郡主低头一看,只见下身落红点点,已经被破瓜,令她心惊胆战的颤抖道:“我的天呀,你……你用什么‘怪物’整我?痛死我了。”
  花生喘著大气,一边放轻动作道:“这‘怪物’是‘传家之宝’,你先忍一下,等一会儿这‘怪物’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保证让你爱不释手。”
  孔雀郡主欲哭无泪的痛叫道:“你别骗我,你是不是记恨我以前跟你捣蛋,故意趁机整我报复我?”
  花生听了真是哭笑不得,急道:“哎!你怎么老是胡思乱想?明明是根‘宝贝’你偏说成是‘怪物’。”
  孔雀郡主任性的叫道:“你骗人!‘它’弄得我这么痛,你还说‘它’是宝贝。”
  花生停止抽动,暗运神功道:“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儍?你会感到痛是代表完璧、代表贞洁的崇高表徵,难道你不曾听过‘芳径未曾缘客扫’这句话?”
  孔雀郡主顿感痛楚大减,含情脉脉地望著他:“真的?你没骗我?”
  花生点头道:“当然。”
  孔雀郡主半信半疑道:“可是你跟她们在一起时,她们怎没叫痛,反而叫好不迭?”
  花生见她这么多疑,不禁心中有气,急运神功。
  只见孔雀郡主突然尖叫一声,浑身一阵哆嗦,香汗直流。
  花生见状大乐,趁机攻城掠地,直捣黄龙。
  孔雀郡主顿时尝到既痛苦又快乐复杂体验,让她欲罢不能的迎合花生的挺动。
  花生已是花丛老手,见她一下子便香汗淋漓的娇喘嘘嘘,便知她已尝到甜头,连忙乘胜追击,施展十八般绝技,在她的胴体上放肆妄为。
  直把这小妮子制服得百依百顺,欲罢不能……
  花生受此鼓励,战况更是激烈,有如脱缰的野马般纵情驰骋。
  孔雀郡主亦不甘示弱的迎击着。
  许久……
  孔雀郡主终于毫无招架余地的丢盔弃甲,忍不住地喘息着、呻吟着,浑身酥软无力的任他摆布。
  花生一见美人婉转承欢的娇喘嘘嘘模样,一时不忍,又驰骋一阵,便将“传家之宝”送出。
  花生休息片别,见她已是昏迷不醒,便待起身。
  孔雀郡主忽然惊醒紧抱着他,急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花生爱怜的安慰道:“我只是想沐浴一番,并不是要离开,你别紧张。”
  孔雀郡主仍紧抱不放道:“等一下嘛!我现在一刻也不让你离开了,等我恢复体力之后,我们再一起洗如何?”
  花生讶然道:“咦!你怎么……”
  孔雀郡主俏脸一红,羞赫道:“你说得没错,‘它’果然是根‘宝贝’,既是‘宝贝’便不可露白,把‘它’藏在‘里面’岂不正好?”
  花生轻笑一声,本想调侃她几句,却见她胀红着脸,一副娇羞模样,不忍再令她难堪,低头轻吻她的樱唇,便搂着她的娇躯而眠。
  ※    ※    ※    ※
  十月十日,胡玉儿终在一阵阵痛苦悲嚎之后,顺利的产下一名男婴。
  整个天波府顿时欣喜若狂,尤其是老太君更是高兴万分,当晚立即设宴大肆庆祝。
  花生更是乐翻天了,不仅为儿子的出世高兴,更为迎娶铁扇公主而喜不自胜。
  只见他上午忙着安抚胡玉儿,逗弄儿子,下午则忙着迎接三美进门,好不容易才将闹洞房的人赶走,花生累得躺在榻上,再也懒得动一下。
  铁扇公主边服侍他喝茶解酒,边含羞带怯道:“生哥!你不要紧吧?刚才你喝了不少酒,如果真的累了,就不要闯关了,免得累坏身子。”
  花生轻笑道:“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几坛女儿红就想摆平我,哪有这么容易?装醉只不过是为了摆脱那些贺客,免得让他们耽误了春霄美景,岂不令人扼腕?”
  铁扇公主听了脸都红了:“你的酒量虽好,总是有无法负荷的极限,你可别一时逞强累坏身体,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花生拍胸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们的幸福着想,我绝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铁扇公主会意的羞红着脸道:“你这个人讲话也不含蓄点,都已经是附马爷了,难道不能正经一点?”
  花生忽然色迷迷的暧昧笑道:“我的好公主,那么你来教我‘为人之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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