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武林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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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武林花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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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顶软轿缓缓停在相国府前,在一旁恭候多时的柯总管已快步向前迎接,布帘一掀,一名福福泰泰的老者勇健的步出轿门。
  “胡老辛苦了,相爷已恭候多时,胡老请跟我来。”
  “总管别客气,请直呼小老儿俗名‘胡疯子’即可。”
  “不敢,胡老这边请。”
  二人不再客套,快步直驱大厅,只见胡惟庸正等得心焦不耐烦,见两人到来,立刻快步而来,笑呵呵道:“御医一路辛苦了,快坐下来喝一口茶休息。”
  胡疯子连忙致谢道:“相爷不必客套,小老头不渴,所谓医者父母心,府上哪位需小老儿诊治的,还是先看病人要紧,以免延误病情。”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不过是个梁上小偷,不必急在一时。”
  胡疯子一怔道:“既是宵小何必多此一举,直接送衙门审问就好了。”
  “这……说来话长,还是请御医看过之后再说吧!”
  “好吧!相爷请。”
  不久胡惟庸将他带入一间石室,设备极其简陋,除一张石床外,就剩一只便桶。
  胡疯子见及床上之人,不禁暗暗吃惊的思忖道:“这不是花家的小鬼吗?他怎么了?”
  “御医,你快看看他究竟怎么回事?全身上下滚烫不说,那话儿居然粗逾儿臂,最奇怪的是昏睡至今,已过十天之久,也未见他有何变化。老夫聘请京城名医,都被此一怪症难倒,不得已只好麻烦御医辛苦一趟,希望御医妙手回春。”
  胡疯子搭上脉门沉默一阵,又翻开眼皮察看,不禁盯着一柱擎天的玉杵忖道:“果然是亢阳,他必是服用了性质与骊珠相近的灵药,未能及时疏导以致进入龟息状态。罢了,神偷素无恶迹,其子想来不差,为了玉儿的幸福着想,吾便趁此良机成全他吧!”
  胡惟庸见他发呆,不禁发急道:“御医可有医治之法,请坦诚以告,老夫必当重金以谢。”
  胡疯子忙摇手道:“相爷莫急,老夫先要了解是什么原因造成此症,才有十足把握。”
  胡惟庸大喜,连忙交代始末,才道:“事情经过便是如此,连老夫也不明白玉佛为何变白及他昏迷的原因。”
  “相爷可否让小老儿检查玉佛?”
  “可以,东西就放在床头,老夫将它打开,请御医慢慢检查。”说着,已将床上木盒打开,果然见到惨白玉佛。
  木盒一开,胡疯子立即闻到那股香气,惊喜忖道:“原来是琼浆玉露,这就难怪了。”
  又故意对玉佛检查一遍,才凝重道:“相爷想救他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只是如何?”
  “唯一能救醒他的方法,只要百名处女与之交媾,便能使他无药自醒。”
  “这……这是何故?”
  “玉佛内藏天然石乳,如不慎误饮,必会沉睡不醒。”
  “哦!这石乳可是仙府灵泉?”
  他的猜想正确,胡疯子却不能承认,只能摇摇头叹道:“这是一般人的错误想法,石乳的唯一好处,仅是增强性能力而已。”
  胡惟庸不信道:“仅有如此而已?实难让老夫相信。”
  “正是如此,否则此人也不会亢阳昏迷。”
  胡惟庸一怔道:“唔,你说得不错。”
  “还有一点可供明证。无法流动的水,谓之死水,尤其静置深山恶水之间,更易形成毒水。此玉石内含有少许石乳,亦是同理,相爷若欲判他死罪,可不必救治他,任他昏睡不醒形同半死亦可。”
  胡惟庸沉思一阵道:“不,老夫必须查明此人夜探相府的目的,所以救他有其必要,老夫身为一国之相,岂会在乎购买百女的区区小钱。”
  “那么相爷自今日起,每夜安排二十名女子入内,小老儿立刻调配必需药散,以便救人。”
  胡惟庸转对柯总管吩咐道:“你立刻通知玉娘安排百名清倌女子送来,不得延误。”
  柯总管立刻转身出去,胡疯子心中一动道:“相爷如有要事待办,可先行离去。小老儿留在这再进一步诊断,以便观察过程的影响。”
  “御医请便,老夫确有要事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胡疯子等到他离去,又仔细的检查片刻,确定无人监视,才对着花生传音入密道:“花小子,我们又见面了,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老夫胡疯子相信你不会健忘才是。”
  “你现在表面看来虽是昏迷不醒,但老夫知道你只是进入空冥境界的龟息状态,外在的一切变化你都了如指掌,只是琼浆玉露太过霸道,加上骊珠的助威,使你无法靠调息化解。”
  “所以老夫设计胡惟庸安排百女助你一臂之力,到时候你只管安心练化元阴,必可突破瓶颈到达三花聚顶境界,完成我的梦想,成就天下第一人的目标。”
  “对了,你也许正在奇怪老夫为何如此,老实告诉你吧!这一切都是为了老夫的爱女玉儿,她与你春风一度之后,至今已怀有三个月身孕,所以你这小子虽把老夫气坏了,老夫不得不为你这不孝孙婿设想。等你醒来,我们再算这笔烂帐吧!”
  话一说完,便转身合药不再理他。
  当夜柯总管便带二十名少女人内,个个貌美如花的清秀佳人,显然已经交代清楚,所以等柯总管退出之后,少女立刻含羞带怯的脱去衫裙,只见各个佳丽争奇斗艳,环肥燕瘦共处一室,不觉满室生香。
  面对众多活色生香的胴体,胡疯子也不免尴尬起来,便示意少女先服下绿丸。不一会儿众女酒醉一般,举止言行逐渐放荡。
  终于胡疯子松了口气,便将第一名少女扶坐在花生胯间,少女立即浑身颤抖,身不由己的扭腰摆臀起来,口中更是辗转呻吟不已。
  胡疯子眉头一皱,却强忍下来,因为他不能表现出武功,以免另生枝节。
  同时另一个目的,便是这种呻吟的销魂之音,可搅乱守卫的心神,以利花生醒来脱身。
  “喔……”少女终于阴精狂泄而虚脱,嘴角挂着醉人的笑容,逐渐昏迷。
  胡疯子立刻将她移开,再扶另一名少女就位,如此这般的不断循环,终将最后一名移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花生的状况也日渐进入佳境,原本滚烫的体温,也日渐回复正常。
  第五天最后一批女子一到,胡疯子立刻发现两名少女有点异样,不仅眼神闪烁不定,更在脱衫裙之时,犹豫不决迟迟无法动手。
  胡疯子暗中仔细一看,便发现两人经过易容,心中不禁有了对策。
  他故作不知的道:“照轮流排队一个一个来,其他的人可至石室稍作休息,听候叫唤。”
  最左侧的少女立刻自告奋勇,志愿担任第一顺位人选,众女之中随即有人出言调笑,只见这媚眼少女不胜娇羞,脸红耳赤,恨不能钻入地洞躲起来。
  众女进入石室之后,还在笑话闲聊时,还谈不到两句话,已听见该女舒爽的呻吟声,众女又是好笑又是羞涩不堪。
  躲在最角落身穿一红一黄彩衫的两少女,更是听得胆颤心惊,羞愧难当。
  “秋菊,我们怎么办?”
  伙菊也有点慌乱道:“春兰,等一下你先走,由我来断后。”
  “可是公主交代的事,我们还没有查出眉目,就这样回去准被骂死。”
  “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和她们一样,脱个精光再和那男人……‘那个’吗?”
  春兰一怔道:“这……我也不知道。”
  秋菊大急道:“你要快拿定主意呀!已经轮到第八个,很快就到我们了。”
  “你别逼我呀!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唉!如果是冬梅在就有办法。”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还是快想想办法要紧。”
  秋菊匆顿足道:“必要时先制住他们问供,只不过是一个半昏迷的人和一个老头而已,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
  春兰吃惊道:“你别乱来,万一失败而打草惊蛇的话,我们如何向公主交代。”
  “你放心,凭我秋菊的一身武功,就不相信对付不了他们。”
  “唉!只怪我不好,想出这馊主意,虽然是混进来了,却面临进退两难的局面。”
  “春兰,你的个性就是这样三心两意,都事到临头还在犹豫不决,我……如果……”
  秋菊蓦地一晕,已见春兰身子一歪倒地,不由大吃一惊,人已跟着昏倒在地。
  门口随即出现胡疯子的人影,只见他边盖上药瓶边笑道:“你们两个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妄想挟持老夫问供,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随后又将两女剥光再抱至花生身侧,取出绿丸先让秋菊服下,再扶她趴坐花生胯间,将龙根送入她的花蕊。
  只见她肤白健美,肌肤弹力十足,一下子便紧抱着花生飞旋雪臀,急欲发泄,娇啼连连,极为销魂动人心魄。
  胡疯子正摸着春兰的娇靥道:“果然戴了人皮面具,让我看看你们是何方神圣。”
  伸手一剥,顿时出现一张秀丽貌美的娇颜,胡疯子却大吃一惊道:“咦!这不是铁扇公主的侍女?”
  连忙转身又将秋菊除去面具,果见她长得英挺俏丽,正是胡疯子在永春殿诊治太后时所见的四婢之一。
  “怎么办?”
  胡疯子不禁大感苦恼,忽见秋菊哀鸣一声便身子一趴,人已昏死过去。这一变化,顿时给他灵感,打算装作不知情,全推给花生去善后。
  一经决定便抱下秋菊换上春兰,龙根再一次深入处女的圣地。只见春兰却一反套弄的常态,改以贴身的擦磨。春兰顿时快感连连,如八爪鱼般紧抱花生,飞旋着圆臀,愈摇愈痒,愈痒愈摇,已是欲罢不能。娇啼声中,口喷飞沬,已尝到欲仙欲死的美味。
  胡疯子又忙了一阵才算完满结束。略抹去汗污,向尚在调息的花生抱怨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尝尽各地名花,此后无论房事或武功,都是你的天下。不过老夫也不是白痴,为免你又避不见面,等你发现‘大龙’变‘小虫’时,可到内宫的药膳房来,老夫会将解药交予玉儿,你再当面向她索取。”
  说罢呵笑连连,甚是得意的走出房门。
  柯总管一路恭送他上轿才转身回到书房。
  “禀相爷,胡老已经走了。”
  胡惟庸含笑对身旁美少女道:“倩儿,你先回房休息,爹还有事和总管商且里。”
  美少女娇嗔道:“不要,除非爹答应小倩和表哥下江南游玩,否则我就不走。”
  胡惟庸无奈的苦笑道:“好吧!真把你宠坏了,竟敢要胁老爹来了。”
  胡小倩淘气的轻吐香舌道:“活该,谁叫你老是不准这样,不准那样,一大堆的不准,还叫表哥整天盯着我,真是坏死了。”
  胡惟庸被她一撒娇有些招架不住,忙道:“行了,算爹怕你了,现在你快回去告诉你娘,让她替你准备下江南的事吧!”
  胡小倩闻言大喜,一刻再也待不下,转身飞也似的奔去。
  不一会儿便到西厢房,满怀喜悦的她,只想尽快找到母亲一同分享,忽然听见一种她闻所未闻的声息,不禁大感好奇,便小心翼翼的趋前探察。
  终于移到无人居住的客卧,那种像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更是清晰可闻,夹带着浓厚的喘息声,更叫她忐忑不安,只是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终于透过窗角破洞向内一看,眼前所看的景象,不禁让她又羞又怒,奇怪的是她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只见床上两条赤裸裸的白羊,正在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大战着……
  胡小倩紧张得颤抖着身子,瞪大着眼睛思忖道:“那不是西席陈表叔吗?怎么压在娘的身子上,究竟在做什么?”
  此时两人的战况已近尾声,男的气喘如牛的兴风作浪,女的也哼叫连连的迎合不已。
  终于在一声呐喊之后,战况结束,男的却一声叹息。
  “杰哥,好好的叹什么气?难道你不爽快吗?”
  “不是的,我只是感叹你我原是一对恩爱夫妻,却遭天所妒,竟叫胡老贼硬生生拆散我们,才落得今日偷偷摸摸的苟合,想起来我就心有不甘。”
  女的也叹了口气,语多埋怨道:“你们男人就会担心这种事,一点也不关心倩儿和雄儿的事。”
  “他们每天和和睦睦相处,有何可操心的?”
  “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倩儿对雄儿有爱慕之心,而且最近两人愈走愈近,人家都快担心死了,你却只会操心这样的事,真是老不修。”
  男的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以,她和雄儿说什么也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怎能谈情说爱?这岂不是乱伦?”
  “就是嘛!所以人家在烦恼不知如何是好?”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两人顿时困扰不已。
  胡小倩如遭雷击般,强忍着悲颤的心情,任凭泪水夺眶而出,缓缓的退出厢房,才转身飞奔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仿佛世界末日一般,茫然的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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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御医诊断准确的话,他应该在明夜醒来,到时候你会同护卫统领一起问口供,有结果立刻向我回报。”
  “是,属下立刻照办。”
  “没事的话,你先将这些女子送回玉娘那里。”
  “卑职遵命。”
  不久,一队马车缓缓驶离相府。
  胡小倩见众女被抬上车的景象,大觉惊异,等众人散去后,便潜入地下石室,触目所及,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忽又心中一动的忖道:“想不到我和表哥竟是亲兄妹,今生已经注定无缘,娘又和陈表叔偷情,既然如此,我也不甘示弱,看他们做何感受。”
  想到这里,胡小倩不禁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便脱去衫裙向花生走去。
  对于男女交媾的事,她尚在似懂非懂的阶段,不由得紧张万状,羞红着娇靥,轻轻趴在花生身上,学着她刚看见的模样,下体磨挺着下体,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只磨得她娇喘嘘嘘,玉液四溅。
  花生万万想不到会飞来艳福,而且是选在他练功的紧要关头,原想专心练化元阴,却被她搞得心慌意乱,一事无成。
  好不容易中断调息,睁眼一看,发觉对象竟是貌美少女,见她娇靥红若桃花,显然春心荡漾,情欲已动,下体湿黏黏的,心知自动送上门的美女,偏又不得其门而入,难怪弄得如此狼狈。
  花生突发奇想:“我何不在她身上继续炼化未完的阴元呢?”
  只见他一个翻身,便温柔而轻易的占有了她。
  她不由“嗯!”的一声轻哼,少女的初夜便在这一声中,被花生轻易占有。
  花生依照着“玄阴璞玉功”的记载,张嘴吻住樱唇并且紧贴着下体,暗中催功不久,她终于尝到阴阳调和,蚀骨销魂的美味。
  几度潮来潮往,她便尝尽甜头,如贪吃的小孩一般,下身一阵盲目探索,急欲进一步的承欢与慰藉,一时间高潮迭起,而且欲罢不能,终至阴精狂泄如注……
  她终于明白母亲在被底承欢时为何会呻吟出声,哎叫连连了,尤其是她所面对的重武器,更叫地爱不释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喔……”
  她终于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呐喊……
  他仿佛狂蜂浪蝶一般,任意地寻幽访胜……任意地登山涉水……
  两人就像如鱼得水一般,你来我往的翻云覆雨,兴风作浪着……
  经不起欲仙欲死的诱惑,胡小倩终于再一次的崩溃……处女阴元再一次狂泄不止……
  “让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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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钱庄”
  不但身处京畿重地,更与相国府毗邻而居,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之便。
  故而开业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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