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鹰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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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鹰啸-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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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涧窃笑中拉着肖雨楚疾掠向后窗,两人先后穿窗而出。

    两人越过一所房屋至另一边的屋顶伏在暗处等待路亚,司空涧笑道:“你如此不谙男女之事,以后怎生与紫莺行那夫妻之事?”

    肖雨楚闻言愕然。

    此时只见路亚自房屋的后窗跃出,肖雨楚急忙挺起上身招了招手,路亚轻轻一纵便掠了过来,轻声道:“算你们有良心未曾丢下我离去。”

    肖雨楚与司空涧相视愕然,同时心想:真是为何未曾甩手离去?

    路亚也不理会两人当先而行,三人避开宽大的街道专拣僻静的道路前行,前无去路时便纵上屋顶逢屋过屋,片刻后便抵达一处僻静的城墙脚下,当即蹲伏在墙下观察了片刻城墙上方,见上方并无人影灯光更无动静声息。

    三人低声商议,最终决定由肖雨楚助司空涧首先跃到上方,接而再助路亚腾跃,由司空涧在上方接应,身具鹤纵术的肖雨楚最后自行纵到上方。

    司空涧按照肖雨楚的示意攀上墙壁,至一人多高处时施展壁虎功贴附于墙上,肖雨楚双手托住司空涧的脚掌后喝声“起!”便运注内力朝上疾推,司空涧适时施展轻功朝上纵跃,只见司空涧犹如腾空的大鸟般轻轻纵至城墙之上便轻轻落足,四下察看一番后朝下方的肖雨楚及路亚挥了挥手。

    肖雨楚双手交叉掌心朝上向路亚道:“双脚踏上后当即施展轻功朝上纵跃。”

    路亚瞧着双腿半蹲摆出虚抱大缸般架势的肖雨楚只是掩嘴不停娇笑。

    肖雨楚微显恼意说道:“你若不抓紧上去,我可要自行上去不管你了!”

    路亚白了眼肖雨楚,随即止住笑轻轻跳起落足于肖雨楚的掌心,肖雨楚再次喝声“起!”便朝上方疾抬,路亚亦适时施展轻功朝城墙上方掠去,堪堪纵至距城墙墙沿尺余处便即力竭将止,司空涧急忙俯身伸出手臂说道:“把手给我!”,两手相握后司空涧运力朝上一拉,路亚便已跃上城墙落足于司空涧身侧。

    肖雨楚见两人皆已安然抵达上方,跃下便是轻而易举之事,便施展鹤纵术高高纵起,自司空涧及路亚头顶掠过叫道:“走了!”便如箭矢般射向城墙外的黑暗地面,根本未曾踏足于城墙上方任何处。

    司空涧随着肖雨楚的身形移动摆动头颈,自俯望直至仰望,最终转身俯望着肖雨楚落下之处咋舌道:“这是他娘的什么鬼门道轻功?”

    路亚并未理会司空涧,依稀看到肖雨楚好似在下方招手,于是当即朝下跃去,司空涧急忙跟随跃下。

    三人避开官道拣旷野及山间道路朝东海方向疾行,在山野的一处似是樵夫或猎户为临时寄居而搭建的已荒废了的茅屋合衣休憩了个把时辰后再行赶路,天色大亮时抵达一处荒无人迹的海边,三人稍作商议便?着海边朝北方赶去,晓行夜宿数日后发现一处海边镇落,海边上停泊着数艘船只。

    三人见状急忙朝船只停泊处赶去,却见岸边有六、七人围坐着一张破桌子饮酒,只见这些人年岁自二十几岁至四十几岁不等,人人挽着袖子卷起裤腿,露出的皮肤却呈古铜色,显然是常年累月的风吹日晒所就,而桌边有一簇篝火,篝火上方架着一口锅,锅里不知煮着何物咕嘟咕嘟冒着泡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料来必定是炖有鱼或肉之类的下酒美味。

    饮酒的众人见到风尘仆仆的三人不由放下碗筷诧异的望将过来。

    肖雨楚急忙整整衣衫上前拱手道:“冒昧打扰之处还望见谅,小可欲向各位乡亲打听一人,此人称为‘刘黑子’,此是否为真实姓名小可亦不甚清楚,不知各位是否认识此人或可曾听闻?”

    几名饮酒的汉子面面相觑便摇了摇头纷纷道:“不认识,未曾听过。”

    肖雨楚及司空涧、路亚三人见状颇感失望。

    忽听一位稍微年长之人道:“两年前自三江渡口来了一艘船送了数位赶考回归的秀才,当时好像有客人曾称呼那艄公为黑子,我见那艄公肤色较黑甚感有趣,因此留下些记忆,是否为几位所寻得‘刘黑子’便不得而知了。”

    肖雨楚大喜道:“三江渡口在何处?还望这位伯伯赐告。”

    众人见肖雨楚样貌温文儒雅言辞文绉绉,便认为是穷酸秀才不由大笑,随后那年长之人道:“至此朝海边向北一百余里有数处颇大的渡口,不如到那里打听试试吧。”

    肖雨楚急忙道谢,那些人见三人一路风尘的样子倒颇为仗义,令稍年轻之人盛了一盆热腾腾的鱼汤请三人吃食,三人见盆中油汪汪的汤汁及两条煮熟的肥厚大鱼不由食指大动,寻了一处平坦的岩石放在其上挣着吃了个干净。

    而后肖雨楚摸出一锭纹银交给那位年长的艄公,那艄公却是不肯接受,见到肖雨楚坚持便看了看天色风向说道:“这样吧,这锭银子我便收下,但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便让我的侄子驾船送你们去吧,陆路坎坷崎岖,委实不好走呢。”

    肖雨楚等人正赶疲惫困倦闻言大喜连连道谢。

    那年长艄公对众人中稍年轻之人说道:“羊娃,今日南风甚强,你送三位去三江渡口,?便代镇内药坊购买人参及药材,待刮北风时再赶回吧。”说着拿出书有药材名称的粗布帛及钱袋子交给那人?便交代了几句。

    那年轻艄公收好布帛及钱袋子便携三人上了一条船当即杨帆启程。

    一路?风,船帆吃满风航行甚速,天色将晚便抵达一处颇大的渡口,三人却挤在舱内睡了个大觉,待艄公唤醒后出得船舱,晚间咸腥的海风迎面吹来顿觉精神舒爽、畅快无比。

    三人向艄公道了谢分别后,朝船只聚集之处行去。肖雨楚感觉已远离是非之地,根本不想戴上那些令人憋闷的假面,三人未作任何装扮便朝最临近的一艘船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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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四章 黯然心伤() 
“船家!”司空涧待走至距离最近的一艘船只近前喊道。

    过了一会儿自穿舱内走出满脸皱纹的苍老艄公,巡望着三人说道:“三位公子小姐可是要租船吗?最近两日将有连场大雨,因此船只只怕至少两日内是不出海的,各位还是请回吧。”

    肖雨楚连忙上前道:“这位船家,我们此来是打听一件事,租船的事晚两日便晚两日,一切好说。”

    那老艄公看了看肖雨楚说道:“如此便请到舱内说话。”便率先掀帘入舱,肖雨楚、司空涧及路亚急忙跟随进内。

    船舱并非很大,而且一边还摆着一张桌子,另一边则是编织而成的草席床榻,只要床榻上躺着人,剩余的空间便仅够容纳两三人盘膝而坐。

    艄公卷起床榻草席请三人坐下后说道:“小老儿的船只不但小而且有些破旧,更没有香茗招待三位,这里只有一壶开水,三位若渴了尽管饮便是。”说罢将一只黑漆漆的铁壶及掉了齿的瓷碗放在桌上。

    肖雨楚连声道谢,倒未曾急着倒水来喝。

    艄公望着肖雨楚说道:“请问这位公子欲打听何事?不必客气但且讲来便是。”

    肖雨楚点点头说道:“请问船家,此处渡口是否有一个叫作‘刘黑子’的人?”

    “刘黑子?”艄公面现疑惑的道:“你们要找他?”

    肖雨楚见状喜道:“船家认得这刘黑子是也不是?”

    艄公点头道:“认得是认得,但你们若要找他却怕是要失望了。”

    肖雨楚道:“他是否失踪了?”

    艄公愕然望着肖雨楚道:“公子知晓?”

    肖雨楚答道:“仅只是知晓失踪而已,但此事与小可事关重大,因此还请船家将事情经过详细赐告,小可将感激不尽。”

    老艄公再次巡望了三人一眼道:“看你们的样子并不像歹人,此事便讲与你们也罢。”

    三人急忙全神贯注望着艄公,艄公却摸出火熠子将桌上的油灯点燃,舱内顿时明亮了许多,三人这才发觉天色已然全黑。

    司空涧急不可耐的道:“老船家,那刘黑子是如何失踪的?”

    艄公叹了口气道:“去年初夏,刘黑子前往东海的某一岛送两家家眷,刘黑子自负于自己的操船经验及曾多次往返于那一座岛而大意行事,竟然冒着雨驾船出海,犯了海上行船的大忌,当时出海后由于海上的雨势更大且暴风雨狂孽而迷失了方向,辗转往复多个时辰后船只终于倾覆破散,刘黑子抱着一只木板随波漂流竟幸运的漂至海边存活了下来,而两家家眷共九人则全部失踪,海上的暴雨与风浪有多可怕?如何会有幸理?”

    肖雨楚虽很早便听闻此事,但此时听到艄公以苍老的嗓音慢慢讲述不由再次悲从中来,竟怔怔流下了泪水。

    老艄公望着肖雨楚露出诧异之色。

    路亚在旁悄悄推了推肖雨楚,肖雨楚当即强忍悲痛收摄心神说道:“小可听闻刘黑子将船只的生意让给了他的外甥便隐匿行踪,可有此事?”

    艄公点点头道:“刘黑子本有两艘船只,一艘在海难中损毁无踪,但自此后不断有形形**的人找寻到刘黑子询问或质问,加之刘黑子自己本身都难以饶恕的负罪感便将余下的一艘船让给了外甥便消失无踪。”

    肖雨楚问道:“那刘黑子的外甥姓甚名谁?如今人在何处?”

    老艄公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口道:“刘黑子的外甥姓名李丰年,起初接下舅父的船只后操船营生还觉得不错而沾沾自喜,但许多武林人士在找不到刘黑子的情形下纷纷寻上李丰年,就在两月前,李丰年便将船只卖了给别人后也失去了踪迹,据闻李丰年曾险些被打探海难事件的武林人士取了性命,自此刘黑子与其外甥李丰年尽皆失去踪迹,其家眷等更是在此两人失踪之前纷纷搬离,无人知晓去向。”

    肖雨楚听完默默无语,司空涧及路亚亦缄口不语。

    老人掀帘看了看外面说道:“天色已晚,若三位不嫌弃便在此舱内歇息吧。”

    “那船家您呢?”司空涧忙道。

    那艄公道:“邻船的邱老头一个人住在自己的船舱内,我过去将就一晚便是。”

    肖雨楚只是垂首沉思,路亚却是无所谓般不言不语,只有司空涧站起身说道:“如此便多谢船家了。”

    老艄公摆摆手便起身离去。

    司空涧目送艄公离开后站在当地皱着眉望着亦自坐在原处沉默不语的肖雨楚,路亚也在身侧望着肖雨楚面现一丝关切。

    “雨楚,我们出去透透气,办法总是想出来的,千万不要灰心。”司空涧伸手拍了拍肖雨楚的肩头说道。

    肖雨楚抬头望了眼路亚便仰望司空涧,眼中依然噙着泪水。

    司空涧俯身搀着肖雨楚的腋下说道:“起来吧,我们吹吹海风观看夜空赏星星。”

    肖雨楚依言站起随司空涧走到了舱外,只感觉清新但略带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抬头仰望却见天空暗淡不见一颗星星,司空涧不由道:“他娘的该死的星星都躲到哪里去了?”

    路亚掀帘望着两人,此时闻言说道:“阴天乌云满布,看得到星星才该死呢!”

    司空涧面现愠怒望向路亚,路亚却调皮的一笑便放下了舱帘。

    司空涧朝着船舱龇牙咧嘴一番才望向肖雨楚,见肖雨楚悠悠望着远方发呆,于是走至肖雨楚的身侧背起手四下察看,忽然见到船沿下方的水中停着一只舢舨,舢舨上尚有左右两只桨,而舢舨的头部拴着一根绳索,与三人所处的船只船体相连。

    司空涧以左肘碰触着肖雨楚说道:“雨楚,我们不如跳到舢舨坐坐,说罢当先轻轻跃下落足于舢舨之上,随即急忙招呼肖雨楚,肖雨楚想了想便轻轻跃下。

    司空涧左看右看一番便双手捉住桨把荡起双桨来,只因舢舨与船只相连而无法前移只是原地打转。

    肖雨楚看了阵司空涧便倚靠在舢舨边缘遥望远方的天际。

    司空涧玩耍了一阵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困了,不如这便进去睡吧。”

    肖雨楚道:“船舱那般窄,如何睡得三人?”

    “难道让路亚那个婆娘独自占着床榻舒舒服服的大睡?”司空涧说罢腾然站起道:“这婆娘不会当真睡了吧?”说罢一个箭步跃上船掀帘走了进去。

    只见路亚已铺上草席,合衣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犹如睡着一般,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浅笑。

    司空涧不由大怒,但又不便对熟睡的女子动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然见到路亚微微敞开的衣领前襟,雪白的皮肤分外惹眼,不由恶作剧之心大起,悄悄俯下身探出右手缓缓向路亚露出的肌肤伸去,岂料路亚倏然睁开眼道:“做什么?你敢欺朋友之妻?”

    司空涧大惊收回手,随即道:“你是谁的妻了?”

    路亚道:“明知故问!”

    司空涧恍然般指着外面说道:“他?”

    路亚道:“你司空涧的好友除了他还会有谁?”

    司空涧愕然片刻“呸”了一声道:“真是活见鬼!”说罢悻悻离去,而路亚则嫣然一笑闭上了双眼。

    司空涧走到船沿朝下望去,却见肖雨楚斜倚着船沿闭着双眼,不由喃喃道:“我们便活该要在此风餐露宿不可吗?”随即狠狠瞪了眼船舱之处便轻轻跳下落至舢舨之上,呆呆瞧了肖雨楚片刻后便靠在另一侧闭上双眼。

    冷冷的海风阵阵吹来,司空涧不由蜷着身体紧了紧衣襟,而肖雨楚却是毫无声息,似乎已经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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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五章 怒海暴雨() 
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司空涧与肖雨楚赶忙起身,下意识的交叉双臂扶住了左右肩膊,发现天色已然大亮。

    “他奶奶个熊!”司空涧咒骂道:“小鸟拉屎般的小雨下个什么劲?何不下得再大些?”随即连声咒骂。

    一阵雷声轰鸣,好似对司空涧的低俗不敬之语加以怒斥,随即豆大的雨珠当头罩下,连绵细雨转眼间变为瓢泼大雨。

    司空涧叉腰仰天叫道:“你姥姥!”

    肖雨楚一手抹着脸失笑道:“司空涧,你与天公较个什么劲?小心雷公劈你。”

    司空涧闻言眯着眼看了看茫茫一片的天空,到不敢再行咒骂嚎叫,好似真的惧怕肖雨楚的预语成真一般。

    “船家!船上有人吗?”一连串的喊声自船只处传来,肖雨楚与司空涧急忙扭头观望,肖雨楚暗暗道:“好熟悉的嗓音语气,却是在哪里曾听闻过?”当下不由凝目望去。

    雨势颇大,司空涧当然瞧不清楚,但肖雨楚依稀可看到黑色的衣衫及披散的长发,心下陡然一震暗道:“九幽天王?”

    眼看九幽天王伸手便欲掀帘,肖雨楚焦急之下不知所措,岂料九幽天王探出的手生生停顿,似是微一迟疑后忽然腾身掠到岸边急急朝一侧奔去。

    肖雨楚不由愕然,随即想到不可将路亚一人独自留在此处,向司空涧说声“在此等我”便纵身跃上了船上掀帘闪了进去,却见路亚闭着双眼神态安详,似是正自沉睡,刚欲出声唤醒却隐隐听到岸边有数人大声交谈着疾赶而来的声音,不由心道:“是否九幽天王去而复返?或是九幽天王的同伙聚集赶来?”

    眼看再唤醒或挟带路亚离去均已不及,而路亚此前与九幽天王见面时为女扮男装,既然此刻已还原为女儿身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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