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守护,这些妖兽也不是门下弟子的对手,最后只能是被屠杀的命。
但谁也没想到,这柳玄竟然有一只寻灵鼠,这真得有些过份了,谁人都在为了妖兽和积分打死打拼,他在一边大采灵药,光这一回他采得灵药就已经远远过超过了玄瘤蟾蜍的价值,这要真让他这么采下去,恐怕太极门这个药园就要姓柳了,十天下来,他可能直接把这个药园采空。
“这是什么狗屁话,人家有寻灵鼠怎么了,有寻灵鼠就是作弊了吗?那你们怎么不规定让所有的门下弟子一个灵兽都不许带呢,人家有寻灵鼠是有人的本事,有本事你们也搞一个去。”
说话的是一个锦袍大汉,他的个子特别的高,就算坐在那里,看起来也比别人猛上一头。
“诸老三,你这话什么意思?”
上官信行一看说话的,原本因为对方说他放狗屁而暴怒的表情却是压了一来,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控制,估计他对这被他称为诸老三的大汉十分的忌惮,要是然,早说发火骂人了。
诸老三哼了一声,“我什么意思,你听不说明话吗,你,就你,上官信行,就数你跳的欢,你自已说说,你们上官家是不是有一门专门寻找妖兽的法门?你就不算作弊?还有你,阮二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阮家是不是有一件定灵盘,这东西不比寻灵鼠差多少吧,怎么着?你们的都不算作弊,人家的就算?还有你,别躲,说你呢赵老七,你们赵家有个弟子妖语者吧,我听说他自已就带了四只灵兽进去,难道他这都不算违规吗?”
听到诸老三的话,上官信行等三人的脸色极为难看,被他叫作阮下愣的正是阮家的老祖,他们阮家确实有一件镇族之宝,这个定灵盘跟寻灵鼠的功能很相似,但却比寻灵还要强大的多,那可是一件法器阶的宝物,不但可以寻灵,还可以战斗,是真真正正的镇族之宝。
“我们的子弟是妖语者,他自有通灵的本事,那本身就是他的实力的一部分,带多少灵兽进去那不是别人可以攀比的……”
听了他的话,那个赵老七立刻反驳道。
“着呀,赵老七你还真是他娘的老实人,怎么着,你们家的带灵兽是本事,别人带灵兽就违规呗,这他吗是那们子规矩,反正我诸家不服,他们诸家没有你们这么些歪门邪道,你要说姓柳的小子违规,那好,把你们的弟子统统撤了,对了,最好上官老头你把那个寻兽的功法卖给我们诸家,我们家的老十一正缺少这样的功法呢,如果给他一个这样的功法,他的实力绝对平添一成,怎么样,作为对宗门的忠诚,你是不是应该贡献出来呢?”
上官信行把眼睛一瞪,“诸老三,你别得寸进迟,别以为我怕你,我是不想搞宗门内部矛盾,要不然,哼……”
诸老三把也把眼睛一瞪,“要不然怎么样,上官老头你是不是当个战堂堂主就找不着北了,来来来,咱们抻炼抻炼,我到要看看,你这个战堂堂主够格。”
听到诸老三这样说,上官信行不说话了,他在那里哼哼了两句,却是怎么也不接诸老三的茬。
这位诸老三,正诸无峰和诸无行的叔叔,诸家的顶梁柱,名叫诸天松,只不过他可不是家族子弟,他是实打实的太极门高层,他与上官信行一样,也是一堂之主,却不是上官信行那样的外六堂,而是内三堂的噬血堂主,他其实入门比上官信行还晚,照比阮家的老祖更是不及,不过他却是在场诸位化脉阶当中修为最高之人,早已经进入了化脉大圆满的境界,要不是当年与别人比斗伤了根基,恐怕早已经是玄丹境了。
其人狂放不羁,性格桀骜不驯,最是看不起勾心斗角之人,他原本不是皇甫掌门这边的人,但是看着上官信行等人闹事,顿时来了脾气,一顿臭骂之后,所有人都没了脾气。
原因无他,不管是上官信行还是阮家老祖,又或是那个被他套话的赵老七,任何一个都不是诸天松的对手,这个诸天松可不简单,他和诸无行以及柳玄他们一样,都是太极门的天骄弟子,他也参加过十宗大战,据传说,当年那一战,诸天松一人独战四大宗门,斩杀四宗弟子五十余人,要不是乾坤洞有一位天骄恰好进阶化脉,他所在那一片区域都快被他屠杀光了,也正是那一战,他差一点重伤不起,虽然后来宗门为他寻来灵药,可也因为那一战伤到了根基,虽然后业靠灵丹强推进化脉阶,却也只能止步于化脉,却是踏不入玄丹之境。
771、宗门大比七()
这样的人物,上官信行怎么可能跟他打,别说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加了阮家老祖和赵老七,他们三个一起上都未必打得过诸天松,上官信行又不是有自虐倾向,怎么可能主动找虐,他可是知道,这个诸天松最大的爱好就打人比斗,他甚至敢跟玄丹境手,上官信行虽然没见过,却是不止一次听说他跟玄丹境的动手,而且竟然胜负还是五五之数,他实在找不到人比斗的时候,竟然压低了修为跟他自已家族的弟子比斗,那个叫作诸无行的天骄弟子,就是诸天松一手训练出来的。
眼看上官信行等人被诸天松怼的不说话了,皇甫行沉思了一下,转头对冷笑二仙道,“不管怎么说,此事是你二人策划不周全,照成门下弟子因为特殊原因收远高于其他弟子,而且是非战力,你二人各处罚俸一年,我看那柳玄也不是竭泽而渔,等宗门大比结束,着他上交一半的灵药,我这样判罚,你二人可服?”
冷笑二仙对视一眼,一齐低头道,“谨遵掌门法旨。”
看到皇甫行这样的判罚,别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如果深追下去,正如诸天松所言,谁家还没有看家的本领,真要这么闹下去,那可就是没完没了了。
就在这时候,积分榜上突然出现了一大变化,诸家的诸无行,突然一下子增加了五十几分,从一下子从十几名开外跳到了第三名。
“快看快看,诸无行出手了,诸家人就是牛呀,这一下子就升到了第三名,五十分哦,吼吼,这恐怕已经不是二阶的妖兽了吧。”
“是呀,我听说这一百头妖兽里有二十几只三阶妖兽呢,这些家伙才是大头,不过,估计用不上三天就得被这些小家伙清理干净,就是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花落谁家呢。”
“那还用说,自然是七大天骄,哦不,现在是八大天骄了,咱们太极门今年天骄弟子有点多呀,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水分呢,你到说说看,你看好谁?”
“那还用说,别看都说什么八大天骄,但是实力在那摆着,我看呀,还得肥龙、火风和蜃蛇,你没看,这才开局多大一会,这三个就已经杀进前十了。”
“话是这么说,我看别家的也不错,听说那个柳人屠,这小家伙心狠手辣的很呢,别看他现在跟玩一样,到最后几天杀个回马枪,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定。”
“切,他是名头正盛,但是你没听说过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吗,他遇到的多是些低阶修士还有普通人,不过是心黑手毒罢了,遇上这些老牌天骄,我还真不看好他。”
“你不看好他,你没听说吗,这小子为了一个女弟子,直接杀进了阮家,在阮家大闹一番不说,连气凝阶都杀了五六个,还是当着阮家老头子的面,你说他强不强,听说阮家附庸,那个姓朱的化脉都被他打得重伤。”
这几个人讨论的正激烈,却见积分榜的排名和数字一阵狂跳,就一会的功夫,各大精英纷纷出手,那积分榜上不断的变化,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时候又有一个家族的长老凑了过来,“我看呀,你们看的都不对,难道八大天骄是白叫得,这斗智斗勇的时候在后面呢,这可不是往年的排位赛,这可比打排位有意思多了,别说八大天骄,我们那些精英弟子也不白给,这里面勾连纵横的机会多了去了,难道那些精英弟子就会眼看着这些个天骄弟子无动于衷吗?”
“就是,讲打,精英弟子未必是天骄弟子的对面,讲这个,这些天骄可未必是精英弟子的对手,这些小家伙一个个狂惯了,从来没把别人放在眼里过,搞不好,真容易让人给翻了车,我听说,阮家的四少就不错,那还有那个洪家的大小姐,听说这个丫头可不一般,门内的精英弟子被她玩的乱转。”说话间又有一位开口了,然后伸手指了指脑袋。
“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一次听说可有一个媚狐血脉的小丫头呢,这要是叫蜃蛇撞上,可就有好戏看喽。”
“白扯,那丫头我知道,是小云宗王家的,修为不过才刚进气凝阶高阶,跟蜃蛇差得远了去了,遇上也白给,反道是容易让蜃蛇给下了心魔,那以后她想进阶可就难喽。”
灵舟上面聊得欢,柳玄他们可是不知道,此时的柳玄,正跟一个大怪在对眼,这是他从核心边缘走出来遇到的最强的对手,这一路上,他一共遇到四个人,三个没脑子的想抢他,都被他几个赤火雷蛇就解决了,这几个也不想一想,他可是从里往外走的,也就是说,他是从高阶区域走出来的,这些家伙还敢上来抢分,真是不知道死活。
唯独有一个聪明人,一见柳玄是从里面出来的,打都不打就直接跑掉了,柳玄也懒得去追他,反正他现在的眼睛里只有灵药,还有他还记得往这个王雨瑶的方向走,要不然,恐怕早就走丢了,那寻灵鼠可不管你目标是什么方向,它只要是感觉到灵药的存在,直接就跑,你要是追慢了,都不知道上哪去这两货,不过有一点还好,不管是柳玄还是赤焰山魈,可能是因为长生图的关系,他跟它彼此之间总有一丝感应,这才让柳玄不是那么担心。
可以,刚刚寻灵鼠好像发现了什么特别好的灵药,这一点从寻灵鼠的兴奋程度上就能看得出来,毕竟柳玄也不是吝啬之人,寻灵鼠找到的好东西越多,柳玄给他的好处也越多,所以这小东西才会这么积极。
刚刚有一次柳玄追的慢了,一根火属性的赤参直接就被这两头货给瓜分了。赤焰山魈本身就是火属性,寻灵鼠是土属性,所以火系的灵药对它来说也是大补之物,等柳玄赶到的时候,只剩下几根参须和烂叶子。
现在,这两货又跑没影了,而柳玄偏偏被人拦住了。
772、宗门大比八()
这是一个虬髯大汉,一张脸,有半张脸上都长满了胡子。
他在一条小路的路口处,像一杆大旗一样,就那样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柳玄是追着寻灵鼠追过来的,可是到了这里已经看不到寻灵鼠的踪影,就只见那大汉站在那里。
大汉穿着一件兽皮的衣服,脑袋上的头发梳在了一起,在脑袋后面扎了一根辫子,这应该是赛伦族,这是燕北特有的民族,据传说他们跟鲜卑人一样,曾经是北方的土著,而且还曾经建立过国家,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没落了,到现在,整个个赛伦族好像也不几万人口,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纵横北方的雄姿。
赛伦族的男人以彪悍著称,据说赛伦族的骑兵不弱于蓝斑人的骑兵,号称草原雄师。
赛伦族的修士也一样,如果有可能,他们一定会选择体修来强大自已,在实在没有体修功法的时候才会选择灵修功法,而柳玄眼前这一样,明显就是一位气凝巅峰的体修。
按理说柳玄最不怕的应该就是体修,但他偏偏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铁血的味道,这让柳玄感觉到相当大的压力。
柳玄慢慢走近,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浓浓得战意,就在这时候,那大汉突然一弓身子,其姿势跟柳玄的迅步颇有些分相似,然后脚下一蹬,已经速度的向柳玄扑过来。
这一下子到是把个柳玄吓了一跳,你打架之前不用先说两句吗,你们家打家都是直接上的吗,唉
让柳玄想不到的是,虬髯大汉的速度十分的快,不但是姿势上跟迅步很像,就连速度也是十分不相上下。
柳玄看他冲过来,自然不能退让,双眼猛得一瞪,一股黑气在身上涌现,身体直接膨胀了一圈,就连脸上和脖子上都有肌肉高高隆起。
奔牛角!
裂山崩!
两人同时怒吼一声,然后直接撞在了一起。
嘭!
在巨大的撞击声中,两人同时倒退一步,在刚才的交锋当中,他们两已经交换一肘一腿。
肘击当然是来自柳玄,这就是裂山崩的特点,裂山崩虽然是技法,但却并不是拳法,而一一套以贴、靠、崩、砸等打法为主的近身攻击技法。
所以,柳玄在使用裂山崩的时候,多数都是以肩头、后背、肘、膝盖等攻击为主,当然,有时候以会用到手臂、边腿等抡击对手。
两人同时后退一步,却是对彼此的力量多少都有所了解,在刚才的对撞之下,两个人平分秋色。
“咦”
柳玄不由得咦了一声,他自已的肉身他自已清楚,虽然说刚才的一击他其实只用了八分力,但这可是化脉阶的肉身之力,对方却可以跟自已来个平分秋色,实在是让柳玄惊讶。
吼!
对方的大汉却是不管柳玄惊不惊讶,直接一声怒吼,然后柳玄就看到他的皮袍下的皮肤变得赤红起来,如果从颜色上来看,这大汉在这时候有如一只煮熟的大虾,皮肤下的血管一根根的膨胀着,看着好似一条条蜿蜒的毒蛇。
柳玄感觉得出来,大汉也在提升,不过他的方式有些特别,如果柳玄没猜错的话,这大汉竟然是以一种燃烧自已气血的方式来提升自已的力量,这与灵修的灵爆术或者是魔修的血爆术极为相似,这是以一种消耗生命力为代价的战斗方式。
柳玄有些吃惊,这虬髯大汉也太燃血了一些,他们还只有偶尔相遇,完全没必要这样以死相拼,如果这家伙真跟自已死磕的话,那接下来的战斗怎么办。
“等一下”
柳玄连忙制止住对方,他们俩个没有必要拼个你死我活,这是宗门大比,又不是十宗大战,有必要在这个时间这么燃血吗?
“你怕了?”
见到柳玄制止自已,大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奇怪的色彩,仿佛是在说果然如此一样,这家伙的声音异常的沙哑,难怪他不爱说话,他说放的声音就像是沙纸在摩擦一样,听起来什么的刺耳。
“怕?我怕个屁?我就想问问你,我跟你有仇吗?”
“没有”
“没有仇你范得着一上来就跟我你死我活得吗?有必要吗?”
“有”
“有?你说有?什么意思?”
柳玄还真搞不懂他的意思,他竟然说这样拼命是有必要的。
“这是我的道,我修的就是战意,我的战意越浓,我的战斗力就越强,你很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强的对手,所以我现在热血沸腾,只求一战!”
柳玄这才明白,他竟然修的生死道,这种道法就是以生命为代价,不是生就是死,越拼命,越不要命,战斗力就越强。
柳玄轻轻的摇摇头,这完全就是不要命的节奏,不过,他也尊重对方的意思,于是他轻轻点头,“好,既然你只求一战,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说完,柳玄身上黑气布满全身,眨眼之间,柳玄的已经将天魔锻体大法运到了极致,身体微微一晃,已经冲到了大汉的面前。
这就是化脉阶肉身的力量,柳玄还很少有时候将这肉身之力发挥到极致,他并没用迅步,但是速度一点也不比迅步慢,隐隐还有些破空之声,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