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小雨的手机从裤兜里面拿出来。
小雨惊讶无比地问:“张楠,你的手机怎么来的?”
我当即将沈蕊给我买手机的事情告诉了小雨,不过我并没有说张丹也给我买手机的时候,那样会引起小雨怀疑的。
万一小雨把这件事情和马娇说了,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雨说:“张楠,你干妈对你真好!不过”
小雨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眼中露出了丝丝疑惑。
我看到小雨脸色有异,好奇地问:“不过怎么了?”
小雨想了想,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说:“张楠,你干妈不会真的想推倒你吧?毕竟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对你是不是太好了?”
沈蕊如果想推倒我早就推倒了。
我和沈蕊几乎天天在一起,她的机会多的数不胜数。
特别是晚上,只要她一撩腿,就能把我压在身下,乘着我血气方刚坐到我的大腿上,直接就把事情办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曲起中指,在小雨的脑门上轻轻地磕了磕:“你这小脑瓜天天想什么呢?”
小雨嘟起嘴,摸了摸脑门,瞪了我一眼说:“张楠,讨厌死了,你敲得人家好疼啊!”
我诧异地问:“真的吗?可是我根本没有用力啊!”
小雨没好气地说:“你们男生骨头硬,虽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的确很疼!”
看着小雨皱着眉头,揉着脑门的可怜样子,我心中升起了怜悯之心。
我弯下腰,低下头,撅起嘴,在小雨的脑门上轻轻地吹了吹,然后伸出手在她的脑门上揉了揉说:“小雨!不好意思啊!我也没有想到会那么疼!我帮你揉一揉,揉揉就”
话说到一多半,我突然意识到这样好像不太合适。
我和小雨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发展到我帮她揉额头的地步。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下。
我看到小雨白白嫩嫩的脸上先是升起两抹红晕,随后又满脸通红。
小雨肯定是因为我的这个举动害羞了。
突然,小雨一把打开我的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张楠,你小子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我挠了挠头,尴尬无比地解释起来:“小雨,我怎么可能占你便宜!你想多了!”
小雨撇了撇嘴:“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苦笑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雨摆了摆手说:“算了!不和你斤斤计较了!咱们还是赶快上学吧!”
我点了点头,和小雨肩并肩地走进了学校。
小雨进了她们班,我进了我们班。
第一节课,我们班上的是英语。
我没有心思听讲,一边想着学校处罚贺树海的事情,一边想着下午偷拍贺树海的事情。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下午放了学,我有可能拍不到贺树海的好事了。
贺树海现在焦头烂额,怎么还有心思和我们语文课代表做那个。他现在为了保住工作,肯定在上下打点。
不过我并不后悔上午在做课间操的时候揭露了贺树海和教导主任的肮脏嘴脸。
如果我不揭露他们,现在我极有可能已经被学校开除了。
即便我拍到了贺树海和语文课代表的视频,将贺树海这个人渣送进了监狱,我也不能再返回学校了。
潇婧琪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压低声音偷偷地说:“张楠,贺树海上午被你搞成那样,你说他下午会不会就被开除?”
我摇了摇头:“不会!开除老师这可是大事,肯定要经过校党委会议。校党委会议每周一才会开,我估计周二才会有结果。”
潇婧琪高兴地说:“那就好!”
我有些沮丧地说:“不过,下午我们可能也拍不到了!”
潇婧琪好奇地问:“为什么?”
我将我的猜想告诉了潇婧琪。
潇婧琪听了我的话也有些沮丧:“是啊!贺树海摊上了这么大的事情,哪里还有兴致做那个事。但是到了下周,贺树海肯定就被开除了。咱们肯定什么也拍不上了。”
说到最后,潇婧琪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嘿嘿嘿”地笑起来:“未必!贺树海这个人渣尝到了甜头,他怎么可能放过语文课代表。我觉得他肯定会威胁语文课代表,让她继续和他做那事!”
听到我的分析,潇婧琪满眼放光:“我怎么没有想到!”
我笑着说:“只要咱们跟踪语文课代表就肯定能拍到他们的好事!唯一的遗憾就是晚了一点!”
潇婧琪说:“无所谓,只要能送贺树海进去就行。这个人渣,居然敢占老娘便宜,我要让他死的连渣都没有!”
听了潇婧琪的话我愣住了。
潇婧琪难道被贺树海那个过?否则她不可能说贺树海占过她便宜啊!
潇婧琪似乎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立即赶快摆手解释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想歪了!”
第四十四章 什么味()
我不想歪了才怪。
我嘿嘿笑起来,调侃地说:“潇婧琪,你如实招来,贺树海怎么欺负你了?他是摸你了?骑你了?还是嘿嘿!”
说到最后,我故意没有继续说下去,露出玩味的笑容。
潇婧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张楠,你真讨厌。他只是抱我了,但是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
我一阵无语,被抱住了还没有被占到便宜?打死我也不信。
与我猜想的一样,潇婧琪果然也被欺负了。
难怪潇婧琪这么恨贺树海,想把他送进监狱。
我说:“你放心吧!最近几天咱们一定把他摧残祖国花朵的视频拍到,让他把牢底坐穿!”
潇婧琪攥紧拳头“嗯”了一声。
我和潇婧琪又聊了一会儿下课了。
接下来,我们上了历史课,物理课和化学课。
上完最后一节课,我们下学了。
语文课代表在教室里面磨磨蹭蹭就是不走,我猜测她肯定是想等所有的学生走了,她然后去找贺树海。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和潇婧琪先离开了教室,然后和小雨汇合到一起。
我们躲在一个拐角处,偷偷地注视着班门口,静候语文课代表出来。
潇婧琪说:“张楠,你说今天有没有可能拍到他们的丑事?”
我摇了摇头:“今天贺树海没有心情,能不能挺起来都是两回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等一等!”
小雨和潇婧琪都同意我的想法。
就在这时,呆瓜找到了我们。
呆瓜一见面就和我打招呼:“大哥!”
我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大嫂!”呆瓜和小雨打招呼。
小雨被说的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呆瓜把小雨当成我女朋友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小雨羞得满脸通红,瞪了一眼呆瓜说:“你搞错了!你这个呆瓜!”
呆瓜挠了挠头,尴尬地说:“周雨涵,不好意思啊!”
小雨没好气地说:“不用道歉了,不知者无罪!”
呆瓜“哦”了一声,转过头对潇婧琪说:“大嫂,你好!”
潇婧琪被说愣住了。
“噗嗤”一声,小雨捂住嘴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忍不住笑起来。
呆瓜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先是认错了小雨,然后又认错了潇婧琪。
呆瓜呆头呆脑地挠了挠头,压低声音小声问:“大哥,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不等我说话,潇婧琪拍了一下呆瓜的头:“何止是说错了,是大错特错!你个呆瓜,真是又呆又瓜!”
呆瓜尴尬地揉了揉被拍的地方,“嘿嘿嘿”地憨笑起来。
“语文课代表出来了!”小雨压低声音悄悄地说。
我们四个立即趴到拐角处,向走廊里面望去。
我蹲在拐角处,小雨趴在我背上,潇婧琪趴在小雨背上,呆瓜在最上面。
呆瓜不敢趴在潇婧琪背上,踮着脚尖,前倾着身子,就像一只被抓住脖子拔起来的鸭子一样。
语文课代表低着头,心事重重地向贺树海的办公室走去。
我心中一阵激动,难道今天能拍到他们的丑事?
不一会儿,语文课代表走进了贺树海的办公室。
我刚准备站起来,我身后突然响起“咚咚”的闷响声,以及潇婧琪和小雨的惊“啊”声。
紧接着,我感觉到后背上传来一阵巨大的压力,将我直接压到了地上,差一点就来了一个狗吃屎。
我转过头,发现小雨压在我身上,潇婧琪压在小雨身上,呆瓜又压在潇婧琪身上。
这肯定是呆瓜刚才没有站稳,趴到了潇婧琪的后背上,潇婧琪不堪重负又压在了小雨的身上,小雨最后压在了我身上。
呆瓜尴尬地从潇婧琪的后背上爬起来,尴尬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潇婧琪没好气地说:“呆瓜,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无奈地翻过身,想从小雨的身下爬出来。
就在这时,小雨突然猛地向我压下来,她的前面几乎铺在了我的脸上,而我的鼻子正好挤进了她的中间。
我觉得我就像被两团面团拍在了脸上,柔软舒适的感觉立即传遍了我整张脸。
不过紧接着,我发现我无法呼吸了。
小雨的前面太大了,不但铺满了我的脸,还堵住了我鼻孔和嘴出气的地方。
我一阵抓狂,伸出手赶快向小雨的前面推去。
小雨被我抓住了前面,立即惊叫起来,赶快向后退去。
当小雨的前面从我的脸上离开后,我立即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气。
刚才差点把我憋死。
不过,刚开始脸上被铺满的感觉真的很棒,特别是闻到那扑面而来的芬芳,我差点都醉了。
“张楠,你干什么?”小雨捂住前面半蹲在地上冷冷地瞪着我。
我苦笑起来,委屈地说:“小雨,是你先压的我好不好!我是在喘不上气后才展开了本能的自救!这不能怪我吧!”
小雨被我说的羞红了脸。
潇婧琪惊奇地向小雨望去,惊讶无比地说:“什么?这么大!压得你都喘不上气了?”
我点了点头,没好气地说:“我骗你干什么,不行你试一试!”
不等潇婧琪说话,小雨转过头瞪了一眼潇婧琪,埋怨地说:“还不是你,你刚才如果不压我,我能压到张楠脸上!”
潇婧琪尴尬无比地笑起来:“我也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想站起来,只能撑你的后背。”
听到小雨和潇婧琪的对话我明白了。
刚才潇婧琪想站起来,所以在小雨的身上借力,小雨粹不及防之下,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量,所以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站起来瞪了一眼潇婧琪,没好气地说:“以后注意点,刚才差点把我压死!我差一点就窒息而死!”
潇婧琪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装,继续装,明明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说你刚才心里面没有乐开了花?你们男人真虚伪,心里一套,表面一套。”
潇婧琪还真的说到了我的心坎里。
刚才那种感觉真的是棒极了,我特别想再试一试。
不过,压我的是小雨,不是马娇。如果是马娇,我估计我刚才直接翻过身把马娇骑在身下就办了。
小雨又羞又臊,推了一把潇婧琪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来来来!我也让你感受一下!”
小雨一边说着,一边将潇婧琪向我推来。
潇婧琪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趴到了我身上。
我怕潇婧琪摔到地上,伸出双手想掐住潇婧琪的腰。
但是潇婧琪穿的衣服太滑了,我双手沿着潇婧琪的腰一路上滑,最后被卡在潇婧琪的上面。
潇婧琪的脸在瞬间通红无比。
我尴尬无比,立即松开了手。
“咚”的一声,潇婧琪跪在了我面前,她的脸正好对着我下面。
我这时更加尴尬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将潇婧琪扶起来,我怕和潇婧琪有太亲密的接触。如果不把潇婧琪扶起来,潇婧琪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一时十分为难。
潇婧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呆住了,不懂得自己站起来。
小雨发现自己闯了祸,吐了吐舌头,赶快将潇婧琪扶起来,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潇婧琪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好奇地看着我,问出了一句令我尴尬无比的问题:“张楠,你那里是什么味?”
听到潇婧琪的话,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太丢面子。
能有什么味,肯定是男人的味道。
大家好好的聊一聊()
野王要上架了,就在今天,也就是5月9日。
上架意味着收费。
其实我不想收费,但是这是生活所迫。
今天,我给大家讲一讲我的故事。
我于1982年出生在内蒙古,出生时早产兼难产,家里贫穷,亲戚们要把我送人,我妈死活不愿意,留下了我。
把我这家伙生下来那天起,我妈一直被指责,每天都活在骂声中。
我是家里五个孩子,生下我后,她进入牧区躲计生办,于是计生办捉走了我爸,其他姐姐哥哥没有人带,我妈没办法就回来自首了。在拘留所里被关十五天,家里终于借来两千块钱的罚款交上去。
也许你们现在觉得两千元不算什么,但是当年有万元户之说。
如果谁家里面有一万元,那就是远近闻名的富翁了,比现在的百万元户都有名。毕竟现在一套房子都好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如果在北上广深,都是四五百万起。
我那时没母亲照顾,其他人照顾不好,又因为是难产身子弱,得了肺炎,高烧不退治不好,被医院下了死亡通知书。家里再也借不来一分钱治病,我妈含泪把我放在地板上,哭着说让长生天来决定我的生死。
结果两天后,我莫名其妙烧退了,也许是因为牧区的土地冰凉得舒服,救下了我的命,不过我也因此得了一个怪病,现在即便是夏天,后背也不能受凉,一旦受凉立即冻得嘴唇发紫。
我一家人住在破旧的蒙古包里面,因为要养活我们四个孩子,爸妈只能天天刨草根和苜蓿吃。
从小我因为营养不良,特别容易生病,每年去医院的次数不忍心多提,是难产和肺炎的后遗症,更干不了重活。
好在我从小喜欢看书,作文写得好。学校的,全旗(相当于县),全盟(相当于市),得过不少作文奖项。不过我数学和英语不好,怎么学都学不会,没考上高中。
我初中毕业了,跟爸妈说我想要台电脑写作,他们说没钱,我要紧牙转过身走上了打工的路。
那时候是夏天,我在饭店给人当洗碗工,我端一盆开水时不慎被滚烫的开水烫了双腿和双脚,领班赶紧帮我用冰水降温。
老板娘却一点也不同情我,很冷漠的让我滚,不但没有给我付工钱,还把我赶出了饭店。
那时候我也傻,不懂的为自己维权。
后来我给一家餐厅送外卖,老板本来不愿意要我,后再在我的央求下,他收留了我。
有一天送外卖,我因为心急,电车骑得太快,被一辆小轿车撞了。
我被送去医院的时候,那司机还在调…戏他女朋友,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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