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学生们闹腾成这样,与老师们纵容有关。
毕竟每个班里面像我这样的刺头很少,只要在刚开始的时候,老师们呵斥学生们不要乱来,完全可以将学生们压住。
我在心中乐开了花,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校长如果还不出面,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我刚想到这里,正校长和副校长就从教学楼里面出来了。
正校长是个小矮个,梳着大背头,颇有一副大领导的架势。只可惜个子有些矮,少了一份霸气。
梁副校长跟在正校长身后,脸色严肃,给人一种十分威严的感觉。
正校长一边走,一边对着同学们摆手,示意同学们不要再喊了。
呐喊声渐渐停下来,学校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贺树海看到正校长和副校长出来了,立即慌了手脚,转过头问教导主任:“主任,这下该怎么办?”
教导主任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教导主任像似想到了什么,赶快弓起背,微微弯下腰,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小跑到正校长和副校长身边。
“郑校长!梁校长!”教导主任谄媚地打招呼。
正校长看也不看一眼教导主任,从他身边径直走过。
副校长瞪了一眼教导主任,同样没有说话,从他身边走过。
正校长走到我身边,和蔼可亲地将我扶起来,关切地问:“张楠同学,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说我没有事,我今天不让贺树海和教导主任给我出一笔医药费,帮我做个全身体检,我就不姓张。
我捂着头说:“校长,贺树海和教导主任在办公室对我拳打脚踢,我的脑震荡又犯了。”
说完脑震荡,我觉得还不够,应该让贺树海和教导主任大出血。
我赶快又指着自己的胸口说:“我胸口也疼。对了,还有这里,还有这里,这儿也疼!”
我又接连指了三个部位。
反正去医院检查,也是贺树海和教导主任出钱,我没有必要为这两个人渣省着。
我装出痛苦无比的样子说:“校长,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呆瓜当即大声吼起来:“对!校长,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
呆瓜的声音刚落,学生们在小雨的带动下,再次高声大喊起来:“为张楠主持公道,严惩人渣老师!”
正校长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张楠同学,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紧接着,正校长从呆瓜的手中拿过麦克风大声说:“老师们,同学们,我首先向大家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道歉。其次,我会认真地调查此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马上就要上课了,希望不要耽误大家的学业,大家还是赶快回教室上课吧!”
正校长怕学生们不听从自己的安排,又对几个心腹老师说:“于老师,秦老师,梁老师,你们起个带头作用。”
于老师等人立即组织学生回班。
其他的老师也随大流,开始组织学生回班。
正校长安排完老师们和学生们,将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张楠同学,我先带你去医务室吧!”
我点了点头,这正是我的下一步计划。
既让贺树海和教导主任大出血,还要让学校开除他们。
正校长给梁副校长使了个眼色。
梁副校长心领神会,走到我身边,和正校长搀扶着我向医务室走去。
呆瓜想了想,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正校长转过头皱着眉头问:“咦!这位同学,你跟着来干甚?”
呆瓜摸了摸头说:“校长,我在办公室也被贺树海和教导主任打了!我也头晕!”
我没有想到呆瓜居然也学会讹人了,不过正好,让贺树海和教导主任多出点血。
“这位同学,我们无冤无仇,你怎么”贺树海被呆瓜气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地说。
呆瓜捂着头一本正经地反问:“你敢说你没有打我吗?”
看到呆瓜认真的样子,我差点笑出来,这小子真是说谎不脸红。
正校长瞪了贺树海一眼,冷哼了一声。
贺树海愤怒无比地攥紧了拳头,没有再说什么。
第四十章 消遣人渣()
我们一行人来到医务室,教导主任和贺树海就像孙子似得跟在我们身后。
我趁正副校长不注意,转过头故意给教导主任和贺树海扮了一个鬼脸。
我就是要气一气他们。
教导主任和贺树海看到我扮鬼脸,两个人气得脸色铁青。
特别是贺树海,气得浑身颤抖,撸起袖子又要打我。
不过贺树海被教导主任拦住了。
进了医务室,女校医看到正副校长扶着我,先是一愣随即笑脸相迎询问怎么了。
梁副校长将事情讲了一遍,让女校医看看我问题大不大。
女校医点了点头,将我带进了观察室。
女校医根据我描述的症状开始给我检查。
检查的时候,我看到女校医里面穿的比较清凉,她低头的时候总是露出里面的花边边,以及那一抹诱人的粉嫩。
与此同时,我还想起了她上次一会儿捂住上面,一会儿捂住下面的诱人样子。
我下面当即就产生了反应,搭起了帐篷。
“嗯?”
女校医看到我搭起帐篷不由微微皱起眉头和我对视起来。
我尴尬无比,立即扭动双腿,遮住了不该澎湃的地方。
为了掩饰尴尬,我还故意干咳了一声,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女校医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年轻就是火力壮!一个个都是直升机!不像那些老汉,扶都扶不起来,比手扶拖拉机都手扶拖拉机!”
听了女校医的话,我一阵汗颜。
我一直以为女校医很保守,想不到女校医也不是省油的灯。
女校医拍了拍我的肩膀:“起来吧!”
我点了点头,从床上爬起来。
女校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感慨起来:“可惜啊!你们虽然是直升机,却不是战斗机,持久力太差!等到了三十多岁,有了足够的经验,战斗力就提升起来了。”
女校医的话虽然说的很隐晦,但是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刚刚萎靡下去的帐篷又澎湃起来。
我怕女校医看到后嘲笑我,赶快转过身子。
女校医拿出一杯凉水放在我手上,指了指我下面说:“喝了吧!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
接过水杯,我一口气喝进了肚子里。
这水居然是冰水,冻得我打了一个寒颤,我觉得牙齿都被冻得生疼,肚子里面更是一阵痉挛。
“我去,怎么这么凉!”我忍不住呲牙咧嘴地说。
“我这是专门为你们这些总是喜欢冲动的小屁孩准备的!”女校医笑着说。
我睁大了眼睛,难道不止是我看到女校医会产生反应,其他男同学看到女校医也会产生反应?
女校医从我手中接过水杯,指了指我下面。
我低下头一看,这一招果然有效,帐篷居然塌陷下去。
“走吧!你这病我这里检查不了!”女医生向门口走去。
我在心中暗想,你检查不了还检查,浪费时间。
刚想到这里,我立即意识到一个问题,女校医毕竟是学校的校医,归校长管。无论她能不能检查,都必须走个过程。
如果她一开始就拒绝校长,校长那样会显得非常没面子。
大人的世界真复杂,小屁孩的我搞不懂。
出了观察室,女校医对正副校长说她这里没有精密的医学仪器,什么也检查不了,最好还是去大医院,以免误诊。
正副校长商议了一下,决定由梁副校长带着我们去医院做检查。
在梁副校长的带领下,我们坐上校车直奔县医院。
进了县医院,我接连要求做了好几个检查。
呆瓜也一样。
我们两个人所有的检查费用算下来,花了贺树海和教导主任四千多块钱,两个人心疼的直咬牙。
半个多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了,说呆瓜没有什么大问题,我的脑震荡比较厉害。
但是为了继续让贺树海和教导主任大出血,我对大夫说我其他好几个地方也非常疼痛。
大夫也看出来了,我们这属于纠纷。
大夫怕惹上麻烦,再加上多做检查能多拿提成,立即给我和呆瓜开了好几个大检查。
去交钱的时候,又是三千多,贺树海和教导主任心疼的差点跳楼。
我和呆瓜在暗中偷着乐。
贺树海和教导主任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做完检查等了一会儿,结果出来了,表明我们还是没有什么事情。
但是我一口咬定我还是不舒服。
呆瓜也学我,说全身上下好几个地方都疼。
“张楠,这位同学,你们能不能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贺树海没有教导主任城府深,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和郁闷,大声地质问我和呆瓜。
我冷笑起来:“贺老师,那你们打我们的时候为什么不适可而止?现在我把打成这样,让你出医药费你又心疼了?”
贺树海被我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我大声咆哮起来:“张楠,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居然这么样污蔑我!我可是你的老师。”
紧接着,贺树海又满嘴仁义道德地大吼起来:“你懂不懂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你这个人渣!”
我看着贺树海,讥讽地说:“贺老师,你和教导主任准备合谋陷害我的时候,不知道你们的良心哪去了?是不是被狗吃了?”
停顿了一下,我继续嘲讽他:“贺老师说我是人渣,不知道贺老师陷害我的时候是不是人渣?”
贺树海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指着我“你”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呆瓜在旁边帮腔:“还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真想问一问,你配吗?”
贺树海攥紧了拳头,脸憋得通红,被气得全身颤抖起来。
我拍了拍呆瓜的肩膀:“不要说了,他是禽兽,你说的人话他听不懂的!”
“张楠,你”贺树海指着我咆哮起来,可是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说实话,被气得吐血的场景我只在电视剧和电影中看到过,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过。
今天我算是终于见识到了。
而且还是被我气得。
教导主任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步走到贺树海面前,假惺惺地问:“树海?你怎么了?”
不等贺树海说话,教导主任转过头厉声呵斥我:“张楠,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居然把贺老师气得吐血了!这件事该怎么办?你说!”
教导主任一边说,还一边似有意若无意地向梁副校长望去,似乎想让梁副校长主持公道。
我冷笑起来:“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你们的行为不是禽兽所为?”
紧接着,我又冷嘲热讽起来:“更何况我又没有动手!你拿什么证明是我把贺老师气得吐血了?请拿出证据?现在是法治社会!做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证据!”
我一边说着,一边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看到我手中的手机,教导主任嚣张的气焰立即矮了半截。
梁副校长冷冷地说:“不要吵了!先看病!贺老师,你去自己挂号做个检查。牛主任,你继续带着张楠和这位同学做检查。”
教导主任想了想,点了点头,带着我和呆瓜继续做检查。
不知不觉中,我们一上午做了三次检查,总过花了八千多块钱,教导主任心疼的脸都绿了。
我和呆瓜却乐开了花。
后来我也没有再继续要求做检查,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该做的都做了。
快下学的时候,梁副校长将我们带回了学校,并且承诺我和呆瓜,一定要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下了学回到家,我心中十分期待。
沈蕊可是答应我了,要给我买一部新手机。
但是当我兴冲冲地打开家门,却看到了令我喷鼻血的一幕。
第四十一章 想不到()
张丹站在门口,左手搭在门厅柜上,右手卡在小蛮腰上,左腿打了个弯,斜放在右腿上,撩人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给我透露出一个强烈的信号:来呀!来呀!来呀!
她的嘴角荡漾起一波波细密的微笑,甜蜜令人难以自拔。无论是谁看到她那抹着唇膏,亮泽如镜面的红唇,都忍不住想扑上去啃一口。
无论是张丹的姿势,还是张丹的神态,这都不是最撩人的。
最撩人的是张丹的装束。
张丹的头上戴着兔子的耳朵,她的身上穿着兔子的罩子,下面穿着兔子的内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兔子女妖。
张丹眨了一下左眼,舔了一下嘴唇,娇声娇气地说:“相公,你回来了!”
听到张丹充满磁性和魅惑的声音,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寒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酥。
张丹的声音太酥太麻了,酥的我有点躁动,麻的我有点膨胀。
刹那间,我的血压急速升高,我觉得一股股热血疯狂地涌到我的头上,令我一阵眩晕。
张丹轻移莲步,走到门口,抱住我的胳膊,将我搀扶进家里。
张丹一边走一边娇滴滴地说:“相公,你今天辛苦了!”
与此同时,张丹左腿一勾,“砰”的一声,门被她关上了。
我从愣怔中回过神,转过头诧异地看着张丹:“丹姐,这这是什么情况?你你这”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张丹既妩媚又幽怨地撇了我一眼,嘟起嘴有点生气地说:“相公,人家不美吗?你不激动吗?”
今天的张丹的确是太美了。
不,太魅了,魅的我有点受不了。
特别是张丹嘟起嘴的样子,那“o”型的红唇简直变成了全世界的焦点,我恨不能扑上去,将她的嘴
我赶快推开张丹,向厨房望去,沈蕊不在厨房。
我快走两步推开了卧室门,沈蕊也不在卧室。
我心中奇怪无比,沈蕊怎么不在家里啊?她不是要给我买手机吗?
我刚想到这里,就觉得后背被两团东西撞了一下。
我被顶得向卧室里面走了两步。
“相公,你好心急啊!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张丹充满妖媚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到张丹斜靠在门框上,她伸出右臂扶着门框,头轻轻地靠在胳膊上,左手的指尖则轻轻地从脖子上抚摸而过。
张丹舔着嘴唇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火红的烈焰。
我在刹那间明白了,肯定是沈蕊有事来不了,让张丹回来照顾我。
可是张丹自作主张,居然想推我。
我苦笑起来:“丹姐,咱们能不能友好地交流一下,不要这样好不好?”
张丹微微挑起眉毛,露出一抹轻笑:“相公,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何必那么固执呢?人家虽然是残花败柳,但是功夫卓越,肯定能把你送上天。”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真是服了这个女妖怪。
我无奈地说:“丹姐,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相公?相公是古时候的叫法,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更何况和你的装束也不配啊!哪有穿着兔子装,却开口叫相公的!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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