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凯丰没好气地说:“废话!快去啊!”
小弟“哦”了一声,转过身走了。
不一会儿,小弟拿来几袋子盐。
蒙凯丰看着薄云嘿嘿冷笑起来:“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让你尝一尝死的滋味!”
说罢,蒙凯丰拿过来一个饮料瓶,用剪刀将饮料瓶的瓶底剪开,然后打开瓶盖,将瓶口插进薄云的嘴里。
看到这一幕,我终于知道蒙凯丰要干什么了,他这是准备将盐全部倒进薄云的嘴里。
薄云看到蒙凯丰这样做也有些慌了,开始不停地挣扎。
只可惜薄云没有蒙凯丰的力气大,再加上他腿骨骨折了,手腕也被我踢肿了,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蒙凯丰将盐袋撕烂,将盐通过瓶底倒进瓶子中。
雪白的盐就像沙子一样流进了薄云的嘴里面。
薄云的咽喉不由自主的蠕动,不一会儿就吞下了近一半的盐。
紧接着,薄云剧烈的咳嗽起来,就连蒙凯丰也摁不住。
“你你”薄云双眼放光,既惊又怕地看着蒙凯丰,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每次薄云刚刚说出一个你字,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蒙凯丰放开薄云的脖子,冷笑起来:“如实将陈之盾的情况招出来!否则我将剩下的盐全部灌进你肚子里!”
我好奇无比地问蒙凯丰:“疯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是什么原理?”
蒙凯丰得意洋洋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原来蒙凯丰上次把齐峰打死了,这一次也没有从薄云的嘴里面套出他的后台是谁,蒙凯丰决定学一些实用的逼供技巧。
于是蒙凯丰就找了一本逼供的书。
书里面讲了将盐倒进人的胃里面后,人的胃因为盐的稀释,会吸走胃中所有的水分,使得胃产生急剧的痉挛,从而使人痛不欲生。
紧接着,人会因为身体吸收了大量的盐分而脱水,需要不停地喝入许多的水,来中和身体中的盐分。
这个时候,逼供人就可以问出很多自己想问的问题了。
听完蒙凯丰的话,我恍然大悟,没有想到盐还有这种妙用。
薄云此刻的胃就产生了痉挛,他抱着肚子不停的在地上打滚,整张脸比胆汁还绿,似乎忘记了腿上的伤和脸上的伤。
打滚的过程中,薄云身上不停地出汗,同时不停地大叫:“水水给我水!”
蒙凯丰拿出一瓶矿泉水,走到薄云的面前,笑眯眯地说:“你不是想喝水吗?可以啊!只要你将陈之盾的情况说出来就行!”
薄云不停地点头:“好!好!好!你把水给我!”
与此同时,薄云伸出手想拿蒙凯丰手中的水。
蒙凯丰向后挪了一步:“你必须先告诉我陈之盾的事情,我才会给你水喝!”
薄云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说:“好,我告诉你!”
薄云当即说了一部分陈之盾的情况,然后对蒙凯丰说:“我已经说了一部分,你现在就给我水喝!”
蒙凯丰拧开矿泉水瓶盖,将矿泉水倒在了薄云的嘴上。
薄云张开嘴贪婪地喝着矿泉水,就像一个快被渴死的人遇到了甘甜可口的泉水一样。
倒了半瓶水后,蒙凯丰拧紧了瓶盖,接着问:“把陈之盾的情况全部招出来吧!”
薄云喝了一些水后,似乎解决了燃眉之急,顿时变得沉稳起来,抹了抹嘴唇从地上慢悠悠地坐起来。
第三百四十三章 原来是误会()
看到薄云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家伙就像是牛皮癣一样,不上药就不见效,必须狠狠地揍一顿才会老实一些。
蒙凯丰也看出了薄云的态度,不由皱起了眉头。
呆瓜指着薄云破口大骂:“他吗的,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耍花枪!”
说着,呆瓜走上前,一脚踢在了薄云的脸上。
薄云刚坐起来,又被呆瓜一脚踢倒。
薄云的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在了地板上。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之前有个小弟对我说不能放了薄云,说薄云害死了他们老大。
后来因为薄云偷袭我,我将这件事情忘记了。
不知道小弟说的他们老大是谁。
我转过头向身后望去,想找到刚才的小弟。
可是扫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刚才的小弟。
我好奇地问我身边的小弟,刚才说他们老大被害死的人是谁。
小弟说:“楠哥,那个人是薛燃的手下,好像叫什么刚,具体我记不清楚了!”
听到小弟的话,我愣住了。
如果刚才那个人是薛燃的手下,而他却说他的老大被薄云害死了,那岂不是薛燃被害死了?
一想到薛燃有可能死了,我的心立即传来一阵绞痛。
我的脑子在刹那间一片空白,就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一样,只有一片片海浪“轰轰”地敲打着我的脑壳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整个人才从悲痛中恢复过来。
当我看到薄云后,不由自主地眯起了双眼。
我攥紧拳头,对呆瓜和蒙凯丰说:“你们两个一边去,让我来!”
此刻呆瓜和蒙凯丰正在收拾薄云,薄云被打的惨叫连连。
呆瓜和蒙凯丰看到我脸色惨白,双目呆滞,不由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薄云也看出了我不正常,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走到薄云面前,蹲下身子,一把抓住薄云的手,突然扯断了薄云右手大拇指。
薄云刚惨叫起来,我又一把扯断了薄云的食指,接着是中指,无名指,最后是小拇指。
薄云惨叫的速度都赶不上我扯断他手指的速度。
扯完薄云的右手,我接着扯薄云的左手。
眨眼间,薄云左手上的五根手指也被我扯断了。
薄云双手上的十指在他的手掌上晃悠着,如果不是连着皮肉,他的十根手指此刻就掉在了地上。
薄云似乎忘记了疼痛,惊骇无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睛都直了。
紧接着,我踩住薄云的脚腕,把薄云的鞋扔到了一边。
薄云知道我要扯他的脚趾了,立即吓得尖叫起来:“楠哥,不要,不要啊!你问什么我都说!”
我懒得理会薄云,首先抓住他的大脚趾,“啪”的一声扯断了。
薄云惨叫起来,继续惊骇无比地叫起来:“楠哥,不要啊!不要啊!我全说,我全说!”
我还是没有理会薄云,我抓住他的其他脚趾,一根一根地扯断。
不一会儿,薄云右脚上的五根脚趾都被我扯断了。
我又脱掉薄云左脚上的鞋和袜子。
所有的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他们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既惊讶又害怕的表情。
我平时不是一个狠人,做事情一般都留有余地,但是这次不一样,我这一次下手太狠了,而且下手的时候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一个机械人一样。
就在我准备扯断薄云另外五根脚趾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薛燃被一个小弟扶着进来了。
这个小弟正是刚才那个说他们老大被害死的小弟。
“楠哥,我我对不起你!”薛燃有气无力地对我说。
看到薛燃我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薛燃还活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薛燃,诧异无比地问:“薛燃,你没事吧!”
薛燃点了点头:“楠哥,我没事!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我长长松了口气。
只要薛燃没有事情就好了。
如果薛燃真的被薄云害死了,我绝对一根骨头一根骨头地将薄云拆了。
不过我紧接着向扶着薛燃的小弟望去:“你不是说薛燃被薄云害死了吗?薛燃现在怎么没事了?”
小弟尴尬地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楠哥,对不起啊!我弄错了!”
我摆了摆手:“算了!只要薛燃没事就好!”
只是可怜了薄云,被我扯断了十根手指和五根脚趾。
不过即便我扯断了薄云的手指和脚趾,也不可能向他道歉,这只能怪他倒霉。
我对薛燃的小弟说:“你扶着薛燃去休息吧!”
小弟赶快点了点头,扶着薛燃转过身走了。
蒙凯丰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楠哥,你刚才那么愤怒是不是以为薛燃挂掉了?”
我转过头诧异地看着蒙凯丰,没有想到蒙凯丰突然变聪明了,居然能猜到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
紧接着,我对蒙凯丰和呆瓜说:“薄云就交给你们两个人,一定要给我将陈之盾的所有情况都掏出来,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
蒙凯丰点了点头,有些小激动地说:“楠哥,这次你放心吧!我在刑具那本书上面学到了不少逼供的手段,肯定会撬开薄云的嘴。不,肯定会撬开薄云的记忆以及他的心!”
看到蒙凯丰猥琐的表情,我瞪了他一眼:“别弄死人啊!”
蒙凯丰点了点头说:“楠哥,你放心吧!肯定不会死人!”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蒙凯丰,转过头对呆瓜说:“你看着点疯子,别出事!”
呆瓜拍着胸脯保证道:“楠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疯子哥弄出人命的!”
我“嗯”了一声,转过头走了。
我去了一趟宣羽和薛燃的房间,查看了一下他们的伤情。
宣羽虽然还没有达到伤筋动骨的地步,但是伤的比较严重。
薛燃看起来满身是血,但是都是一些皮外伤,只要静养几天就好了。
看完宣羽和薛燃,我在心中叹了口气,以后做事情千万不能再大意了,这一次如果不是风中的女孩提醒我,我估计我们极有可能被陈之盾一锅端掉。
想到风中的女孩,我心中不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风中的女孩会不会就是神秘人?
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同时知道我这里的情况。
越想我越觉得像。
不过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一切猜测都是枉然。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小雨的房间门前。
之前一直忙着对付陈之盾和薄云了,都没有询问小雨的情况。
小雨被薄云抓住后,肯定受到了惊吓,我应该去看看小雨。
想到这里,我敲了敲小雨的房门。
屋里面没有人回答,但是屋里面的灯光从门底照射出来,一看就知道里面有人。
我又敲了敲房门,还是没有人说话。
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我一把推开了房门。
当我推开房门后,我看到小雨躺在床上,双腿悬在床边。
看到这个姿势,我就知道小雨之前是坐在床上的,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然后身子一软就向后倒在了床上。
“小雨,你怎么了?”我快步走到床边,大声地询问。
小雨没有应答,安静地躺在床上。
当我走到床前,看到小雨的胸口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万万没有想到小雨居然受伤了,而且还这么严重。
鲜血就像小溪水一样,从小雨的胸口不停地流到床单上。
床单虽然吸水,但是依旧被染红了一大片。
第三百四十四章 全力施救()
“小雨,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小雨的肩膀问。
小雨的身子随着我的摇动晃了几下,然后又恢复了原状,就像沉睡了上千年一样。
我前倾身子,将头探到小雨的脸上。
小雨微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已经没有了知觉。
我心中为之一惊,小雨不会死了吧!我伸出手指放在小雨的鼻孔下,小雨还有呼吸。
我悬着的心立即落进了肚子里。
只要小雨没有死就行,不过看小雨的样子,她似乎受伤很重。
我顾不上多想,立即抱起小雨冲出房间,向ktv外面跑去。
走廊上的小弟们看到我立即和我打招呼,我根本顾不上回应,我此刻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将小雨送去医院。
出了ktv大门,我撞在了丁开放的身上。
丁开放好奇地问:“小楠,你怎么了?”
我对丁哥说:“丁哥,小雨受伤了,你帮我开一下车门!”
我一边说一边向我的座驾走去。
丁开放一把拉住我,指着他的车说:“小楠,走,坐我的车,我帮你开车,你照顾小雨!”
我想了想,觉得丁开放说得对,立即抱着小雨和丁开放冲到了他车前。
不等我说话,丁开放打开了车门,我抱着小雨钻进了车里。
小雨的伤口因为我抱着她,似乎又被撕扯的更大了,鲜血比刚才流的还多。
丁开放上了车,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搞的,赶快帮小雨止血啊!”
我应了一声,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小雨的伤口在胸口,女人的胸口怎么可以让男人随便碰。
丁开放一边开车一边责问我:“小楠,你怎么还在发愣!是命重要还是那些繁文缛节重要?你一直不是很开明吗?现在怎么突然这么迂腐了?”
如果是别人,我还真不会在乎这些,正因为她是小雨我才会这么畏首畏尾。
不过现在救人要紧,我撩起小雨的外衣,将手伸进了小雨的胸口,按在了伤口上。
不一会儿,丁开放将车开到了县医院。
我抱着小雨冲进了急救室。
医生看到小雨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立即开始缝合伤口准备输血。
可是经过化验,小雨的血型属于非常稀有的熊猫血,县城里面的血库根本没有这种血,只有市里面的血库才有。
但是小雨此刻已经失去了近一千毫升的鲜血,如果不及时输血,她危在旦夕。
听到医生这样说我立即急了,请大夫帮我化验血型。
丁开放也挽起袖子让医生化验他的血型。
奇迹诞生了,我的血型居然也是熊猫血。
当护士宣布这个结果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小雨有救了。
可惜的是,丁开放的血型不是熊猫血。
大夫说我的血虽然是熊猫血,但是最多只能抽取六百毫升,再多就不能抽取了,而且一次性抽取六百毫升已经威胁到了我的健康。
六百毫升的鲜血,只能解燃眉之急,因为小雨紧接着还要做手术。
丁开放想到了一个办法,让所有的兄弟都来医院验血,如果有熊猫血就为小雨献血。
与此同时,我派人开车去市里面的血库取血。
兄弟们接到通知后,纷纷来到了县医院。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但是整个县医院却热闹非凡,我的小弟们几乎将整个县医院的走廊都占满了,特别是化验室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两个哈欠连天的小护士一边抽血一边议论: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来了这么多人验血?而且还是大半夜!”
“难道你不知道吗?一个叫张楠的女朋友受伤了,因为她是熊猫血,张楠便号召他的小弟们来捐血!”
“什么?为了一个女朋友就这么兴师动众,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什么叫小题大做?女孩都要翘辫子了!”紧接着,这个女护士话锋一转,“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你看到没有,这些人都是心甘情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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