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那一年我遇到了我干妈我干妈说张楠想当男人不我点了点头于是带血的青春开始上演我就是我不一样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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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爹不亲,娘不爱()
我六岁那一年,我们家发生了三件大事,我外公被枪毙了,我爸妈离婚了,我舅舅进了监狱。
这些事情看似毫不相干,其实却紧密相连。
我爸和我妈离婚是因为我爸知道我外公被枪毙了,我妈没有了靠山。
我舅舅进监狱是因为我爸和我妈离婚,我爸被我舅舅打成了残废。
而这一切都与我相关。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一九九零年,我妈去歌厅跳舞,被我爸盯上了。
我爸将我妈灌醉后,强行和我妈发生了关系,而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我妈怀上的。
我爸万万没有想到,我妈背景很硬。
我外公在当地是有名的混子。
我外公带人将我爸锁在黑房子里差点打死,据说是竖着走进去被横着抬出来。
九十年代,未婚先孕是非常丢人的事情,我外公丢不起这个人。
我爸怕我外公整死他就和我妈结婚了。
强扭的瓜不甜,再加上我爸是被迫的,所以我爸我妈根本就没有感情。
自我记事以来,他们没有一天不吵架,几乎是见了面就吵架。
我爸骂我妈是破鞋,我妈骂我爸强奸犯。
他们每次吵到最激烈的时候,几乎能将房顶掀翻。
不过我爸从来不敢动手。
我外公说过,他女儿如果掉一根头发,就把我爸整死。
我爸不敢打我妈,却经常将气撒到我的头上,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
特别是我爸喝醉的时候,每一次都会拿我出气,他红着双眼的样子就像疯子。
有一次我爸喝醉了,用腰带将我抽的遍体鳞伤,一边抽我还一边骂我是杂种。
我妈回来了也不管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神冷漠地看着我和我爸,就像在看猴戏一样。
我大声地喊:“妈妈!妈妈!”
我妈对我的呼喊不理不睬,掏出女士香烟点上,悠然地抽着,脸上满是冷笑。
非但如此,我妈甚至还嗤笑起来:“有本事你把他打死!”
我爸听了我妈的话更加愤怒,抽的更加起劲,直到他累得满身大汗,才放下了手中的腰带。
可是那时候的我才刚刚五岁。
我在我爸和我妈眼中,特别是在我爸眼中,不但是多余的,而且还是累赘。
自从那次后,我每次看到我爸我都会躲起来,就像耗子见了猫。
这种惨痛的童年终于在我六岁那一年画上了句号。
我外公因为替人追债,将债主锁在黑屋子里面打死了。
其实应该说是折磨死了。
据说债主从屋子里面被抬出来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
因为手段残忍,我外公被判处了死刑,并且立即执行。
我外公被执行死刑的那天,我爸揪住我妈的头发,将我妈打的遍体鳞伤,还拉着她去民政局强行办理了离婚手续。
我舅舅知道这件事情后,带着人当夜在舞厅里将我爸打成了残废。
我舅舅被抓进了监狱。
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我知道我外公死了,我爸变成了残废后,我兴奋的直搓手。
因为这两个人在我心目中简直就是恶魔,我再也不用挨打了。
很快,我上了小学。
同学们都嘲笑我,给我起各种外号,他们叫我强奸犯儿子,杀人犯孙子,暴力狂侄子。
其中最令我气愤的是他们叫我杂种。
为此我经常和同学打架,不是把别人打的鼻青脸肿,就是我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
因为打架,老师经常让我叫家长。
刚开始我妈还去,后来她嫌丢人就不去了,甚至于到了最后,只要我打架,无论是有理还是没理,我妈都会打我一顿。
我心中恨我妈,我恨我怎么会出生在这样的家庭。
我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离开这个没有父爱母爱的家。
不知不觉中,小学时光过去了,我上了初中。
我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上的初中,这是我求之不得的。
再也没有人知道我外公是杀人犯,我爸爸是强奸犯,我是未婚先孕生出来的孩子。
再也没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了。
可以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欣欣向荣的希望。
和我同桌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她叫马娇。
估计是我长大开始发育了,懵懵懂懂中对马娇产生了好感,总是找机会和她说话。
可是马娇对我却没有一丝好感,不但嫌弃我身上脏,还总是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那时候,我妈不管我,我身上的衣服全是自己洗。
每次等到身上的衣服特别脏后我才会一个人撒些洗衣粉揉几下,除了能除掉一些汗骚味和土腥味外,衣服根本洗不干净。
其实我那时候的追求不高,只要能天天看到马娇我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这样的日子在我初三的时候结束了。
我们班转来了一个我的小学同学,她叫韩雪,她知道我的一切。
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十分害怕她将我所有的一切告诉同学,那样我就会再次成为别人的笑柄。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接下来的几天,总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隐隐约约还听到有人在说,你知不知道,张楠原来是个野孩子,他外公是杀人犯,他爸爸是强奸犯,他妈妈是个小姐。
马娇自从知道了这些事情后,都不愿意和我做同桌了。
这一切肯定是韩雪散播出去的。
我在心中恨透了韩雪。
有一天,当我快要走进教室的时候,韩雪的四周围了好多女生,韩雪正在绘声绘色地给她们讲我悲惨的过去。
马娇就在其中。
当女同学们听到我的“辉煌”事迹后,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那一刻,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我走到她们面前,大声嘶吼起来:“韩雪,你这个贱货,你说什么?”
估计是我太愤怒了,当我喊出来后,整个班都安静下来,落发可闻,所有人的目光就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的脸上。
韩雪呆呆地看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人们才开始悄悄议论起来。
韩雪反应过来后,立即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不屑一顾地说:“张楠,你吼什么吼?”
我咬紧牙,攥紧拳头,指着韩雪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要诽谤我?污蔑我?”
韩雪仰起头,鼻孔朝天,轻蔑地说:“诽谤?污蔑?有没有搞错,这是事实!”
“我去你妈的!”我挥起拳头,一拳打在了韩雪的脸上。
韩雪的鼻血当即就喷了出来。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班里面的一个男生程昱站起来,指着我说:“张楠,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
程昱自从韩雪来到我们班级后,他就无事献殷勤,总是讨好韩雪。
程昱给韩雪出面,肯定也是为了讨好韩雪。
其实我心里面也有点不自在,毕竟我是男人。
不过我没有低头,反而仰起脖子,冷笑起来:“女人怎么了?谁让她嘴贱!”
“哇”的一声,韩雪大声地哭起来,指着我说:“张楠,你等着,我叫我哥打死你!”
韩雪冲出我们班,离开了教室。
我在心中暗叫糟糕,韩雪有个哥是个小混混,我在小学的时候就被他打过。
如果韩雪叫他哥来,我肯定会被揍死。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知道我闯祸了。
程昱看到韩雪冲出了教室,走到我面前推了我一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张楠,你小子敢和我顶嘴!”
我一个踉跄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如果不是桌子挡住了我,我绝对会摔倒。
第二章 干娘沈蕊()
我站稳身子,怒火中烧,抬起头盯着程昱:“程昱,别以为你比老子高老子就会怕你!老子告诉你,老子在小学的时候,虽然不敢说打遍全校无敌手,武力值至少也能排进前十!”
自从来到望都县后,我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和以前的我脱离关系。
我的家庭是混子家庭,我知道我不能继续走混子的老路,只有好好学习才能改变我的命运。
我外公是混子,最后被枪毙了。
我爸爸是混子,被我舅舅打成残废,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我舅舅是混子,被抓起来了,整整判了十年。
我妈妈是混子,可是到头来还不是在饭店当洗碗工,为生计奔波。
所以我来到望都县中学后,没有像在小学那样继续打架斗殴,而是开始好好学习。
程昱“噗嗤”一声笑了,转过头向全班的学生看去,讥讽地说:“大家听到没有?张楠说他在小学的时候武力值在全校排进了前十,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程昱转过头看向我:“你的武力值是和幼儿园在比吗?”
全班的人都哄堂大笑。
程昱突然沉下脸,又推了我一把:“还武力值,你丫以为你在玩游戏吗?”
这一次我有准备,一把抓住了程昱的手。
程昱被我抓住手好像觉得很丢面子,脸当即就红了。
程昱咬牙切齿地地说:“你个婊子养的杂种,给脸不要脸,老子打死你个鳖孙!”
程昱挥起拳头向我脸上砸来。
我从小到大最恨别人骂我杂种,这是我的底线。
我当时就怒了,我躲过程昱的拳头,跳起来一把抓住程昱的头发,将他揪的弯下腰,抬起膝盖向程昱的脸撞去。
“砰砰砰”的闷响声接连从程昱的脸上响起,如果不是他用胳膊护住了脸,我肯定把他鼻子给撞烂。
班级里面所有的人都呆住了,他们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没有想到我这么猛。
撞了十几下程昱,我大声喝问:“服不服?”
程昱战战兢兢地说:“我服了!”
我放开程昱,指着他的眼睛说:“你个杂种,以后说话给老子注意点!”
程昱被我打怕了,没有顶嘴,当他走到班级门口才指着我大声骂起来:“张楠,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今天不叫人弄死你,老子不姓程!”
程昱就是一个小丑,我还真不怕他。
不过韩雪的哥哥是个硬茬子,我有点心虚。
很快就上课了,我坐在凳子上有点心不在焉,思索着放学了怎么走。
不用想,韩雪哥哥肯定会到校门口堵我。
刚下课,我就冲出了教室,连书包都没有拿。
我准备翻墙离开校园,如果从大门口走,绝对会被韩雪哥哥暴揍一顿。
虽然我对付程昱这样的货色不在话下,但是韩雪的哥哥都上高中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再加上韩雪的哥哥是个小混子,身边有不少帮手,我在他们面前只有挨打的份。
我们学校北面紧邻着一个小区,墙上被人凿开了一些小坑,踩着这些小坑,可以顺利地爬上两米多高的墙头。
爬上墙头,我转过身从墙上跳下。
当我转过身后,我被一伙人围住了,其中带头的就是韩雪和她哥哥韩磊。
韩磊冷冷地看着我,讥讽地说:“张楠,老子早就猜到你会跳墙跑了!”
我靠墙站住,知道自己今天肯定会挨打。
韩磊说:“敢打我妹妹!你想死啊!”
韩磊飞起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上,我撞在墙上被反弹回去,又被韩磊一耳光打的摔倒在地。
紧接着,韩磊带来的兄弟全部凑上来,左右开弓地打我。
我抱住头,护住要害,任由他们打我。
我只有一个人,他们总共七八个人,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反抗只会遭到更疯狂的暴打。
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韩磊带着一帮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酸痛。
就在这时,一辆帕萨特轿车从小区外面开进来。
因为我挡住了轿车的路,轿车按喇叭让我闪开。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边,给轿车让开了路。
轿车开到我面前时突然停下了,车窗慢慢地被摇下来,一个带着墨镜,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从车窗里面探出了头。
“小楠?”
女人诧异地叫我,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
我好奇地看着女人,上下打量着女人,可是我发现我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怎么?不认识干娘了?”女人摘下墨镜,笑眯眯地说。
干娘?我心中一紧,自称我干娘的人从小到大就一个人,那就是我舅舅以前的老相好沈蕊。
我小时候因为爹不亲,妈不爱,只有舅舅对我好一些,所以我经常喜欢粘着我舅舅。
我舅舅玩性大,也就经常带着我。
不过我舅舅带我玩不是在家里面陪我玩,而是带我去录像厅玩,带我去舞厅玩,甚至带着我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玩。
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些女人浓妆艳抹,打扮的十分妖艳。
在舅舅众多的女伴中,有一个叫沈蕊的女人对我最好。
沈蕊不但给我买好吃的,还给我买好玩的,而且还经常和我玩一些游戏。
后来,因为沈蕊对我比我舅舅对我还好,我就经常粘着沈蕊。
我舅舅知道了这事,问沈蕊愿不愿意当我干妈。
沈蕊欣然应诺,当起了我干妈。
沈蕊虽然所做的工作不好,但是对我相当的好,还说等我长大了要教我当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顶天地里的男子汉。
等我长大后我才知道,沈蕊之所以对我好,那是因为我们同病相怜。
沈蕊亲爸爸在矿井上当工人,在她十岁的时候下井被砸死了。
沈蕊妈妈为了生活,嫁给了沈蕊的后爸。
沈蕊后爸对沈蕊十分好,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沈蕊,但是经常对沈蕊毛手毛脚的。
十三岁那一年,沈蕊妈妈不在家,沈蕊后爸强行和沈蕊发生了关系。
至此之后,沈蕊后爸露出了真面目。
原来沈蕊后爸对沈蕊好,是为了猥亵她、占有她。
沈蕊不堪忍受屈辱,在十五岁那一年离家出走,来到了我们这里,进入舞厅讨生活。
其实沈蕊比我大不了多少,只比我大十五岁。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沈蕊离开了我们那个县。
我记得我还问过我舅舅,我干妈去哪了?
我舅舅说不知道。
我万万没有想到,沈蕊居然来到了这里。
“干妈?你……你怎么在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实沈蕊离开我们县城的时候,我才五岁,对沈蕊的记忆很模糊。
我认出沈蕊,完全是因为她的声音,以及干娘那两个字。
沈蕊突然皱起眉头,冷冷地问:“小楠,谁打你了?”
我脸上被韩磊他们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沈蕊自然能看得出来我挨打了。
我捂住脸说:“没什么!没什么!”
我不想让我干娘知道我挨打了。
沈蕊打开车门走下来,拧起眉头脸色不善地问我:“小楠,到底谁打你了,你和干娘说,干娘给你出气!”
我没有说话,我不想把沈蕊扯进来。
沈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