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怿有些黑了脸,并且抱着我的手圈的更加的紧了。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门应声打开,进来的正是刚刚说话的人。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是——焦漓霖。
“漓?”我吃惊的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现在你还是不要关心我怎么来的比较好。外面的局势可是比较迫切了啊。”他走到二叔的身边,看了他眼,“欧阳兄啊,不知道由在下来说明是否和您的意了呢?”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二叔只是做了个请的动作,便不再说话。
“灰明啊,你的疑问放一边吧,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外面围着的人,便是应缕虞。不过他的人数不多,只是十来人左右,为的是带你回去。”他说到着停了下,看了看我的反应,“他之所以找到你,便是因为我上次和你讲的那个阻隔你精气的东西——魂香。这是专门用在我们这类动物身上的香,一是阻止精气的输出,二是用于追踪。他们找到你便是这个。而且这个东西正是那个王爷身边最得力的人的独门香。我想我说到这里你也大概知道了是谁弄的这个东西了。”
鬼狐。脑子里第一个跑出来的人,我确定,因为我早已意识到他是个半人。另一半是狐狸的血,那个狐字让我知道了他的本半体。但是,还有很多想不明白的。
“前面浪费了时间,本可以挡挡的,但是给你二叔给拖了。不过,既然你身上被下了药,就算你到了天涯海角都会被他知道,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我看还是等他来了,你和他说清楚吧。”不让我多想,漓开口说道。
说清楚。这便是刚刚二叔话里的意思。但这话说的容易,要是说的清楚我便不会在那个府里待那么久的时日;我也不会现在那么急急的逃开。就是为了快速剪短什么东西,才不告别就走,只是不晓现在竟然被主动找上门了,而且还告诉我是在我身上下了跟踪的香。现在叫我怎么说?我什么也不想说。
但似乎老天他的安排便是这样。我正打算开口不愿谈什么的时候,门被大力的撞开了。一个人影飞快地闪了过来,却在门内停下了,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吧。
“来的还真快,看来我手下那帮子要好好□下了。”二说晒凉的说着,还抛了个,给你解决的眼神便大摇着出去“□”手下了。
不理会二叔的无赖相,我看向闯进来的那人。拿着剑,衣袖上沾了些血迹,却依旧不缺乏大将风范,挺直的战立在门内。但在一看到我,连同抱着我的怿时眼神暗了暗。我又看了看他的左手,手上的伤是好了吧,本昨日还绑着厚厚的布,现在已是能伸能曲了,不错,恢复能力和怿有的一拼了。
没办法,既然来不及让我不愿意了,那么就听从老天的安排吧。
“怿。”我轻轻了唤了声,我想他明白,毕竟前面说的一些事我并没了全盘交代,也有些我觉得没法和他说的,我希望他别误会我。
“我明白,没说的事回来家再说吧。”他冲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和他一起从床上起来,站到地上。
“灰明,我们约定的时日还没有到。”虞暗着脸,然后沉声的说道。
“那本就是一时的激将,现在我的家人来了,我觉得是取消的时候了。” 我抬起头硬声说道。老天的意思便是该断就断吧,所以现在就是断的时候了。
“哼,你真的以为你能那么容易的一走了之?你又把我应缕虞置何地?我便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他的语调依旧沉冷,却多了些怒。
“你是王爷,高高在上;我是平民,低下卑贱。这便是你在我心里,我和你的距离和地位关系。还有,我并非要来就来,要去就去,我也有我的不得已。”我之所以会到那个王府,完全是因为那个广川一,但我无法说明,只能带过。
“呵。既然说出来了,我便和你讲明了吧。可爱的兔子,而且是应国珍贵的灰兔啊。”
昏天黑地(下)
“可爱的兔子,而且是应国珍贵的灰兔啊。”这几个字在我的脑中炸开,兔子,他知道,他知道我是兔子?对,那个半人的鬼狐和他说的吧,既然他会下那个魂香,定是知道我是什么的。那么,为什么要现在才揭穿?为什么不把我弄回原形然后吃了?为什么要当做不知道?而且还……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知道我有些底气不足,是害怕也是气愤。就算我自己想的再多,仍旧不知道他真实的想法,我想知道为什么。
“你想知道我知晓你是那只灰兔为什么不揭穿你?甚至是把你按原来的计划吃了?”他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
“是。”现在我不需要隐瞒什么,现在应该是了解那些最根本问题的时候了吧。
“只要你和我走,我便告诉你。”他眯着眼,看着我,不放过我任何的表情和动作。
我气愤,现在我的身边是我最亲的人,难道他认为我会被他的话诱惑?“我不会和你走的,既然你不想说,那请你走吧。”压抑的情绪,我冷淡的说道。
“你明白的,我这次会来的目的便是带你回去。”他的脸完全的黑了下来,满脸的不满和火气显出来。
“不会的。我不会和你回去的,我也已经说过,我会和我的家人一起。”我回复到,我和他之间不应该再有什么交集了,或许在离开那个府宅时,我是心存愧疚的,但是现在的对话和我自己的猜测,以让我对他原有的好感消去了。
“好。怿兄你还记得那只灰兔不?”他收敛的气势,像是在询问晚饭吃了没似的挑起了最直接的盗火线。
“若是我没有几错,你是个王爷吧。你们皇家喜欢说话拐弯末角,但是我们狼族可不是那样的生物,还请你有话直说。”怿同样强势的说道。但是,他直接说出自己是狼族会不会…,可我的担心在他的一个眼神下消散。
“不愧是个一族之长。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几百岁?”一个扯笑,扯出一个无聊的话题。
“呵,还请王爷有话直说。”怿轻轻的牵起我放在身后的手,不被虞的话说引导。
“直说,可以。可是我怕你都不记得了,不过,小明儿应该和你说过些什么了吧?比如广川一是谁这样的问题。”嘴角有淡定的笑,似有十分自信。
听了他的话,我看向他。虽早明白虞和广川一会有些交集,或是什么交易,但是广川一从他口中说出,还是让我颤了一下。我应该是他从广川一手上买下的吧?然后才有了之后的事吧?我想着,但也留心听着他们的对话。
怿在听到小明儿的称呼时似乎稍稍皱了下眉,但很快却不见了,我也命令自己的大脑忘记那一皱。怿又开口道:“我确实是从明儿口中了解了些,但我对此人毫无印象可言。”没有什么声音的起伏,很平静,就像没有什么可以打扰到他一样,怿便是个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镇定处理的狼(小声说,除了和我有关的事外哦~~和我有关的事,貌似他都不能镇定了)。
“那让我来帮你恢复记忆怎么样?”依旧是微笑,但是我明白笑里藏刀的含义。虞一个挥手,全黑的鬼狐出现,不过这次身边还有另一个人,那人和鬼狐一样的黑衣,对着鬼狐笑着,鬼狐却对他不理,走到虞的身边,“主子。”
“魂狐,若你不想鬼狐受伤害,你还是到你的主子那去的好。”开口语气一扫前面的愉悦,透着危险。
那个在鬼狐身边叫魂狐的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走到了霜的身边,和他说了些什么之后,又重新抬起头,继续看向鬼狐。
“鬼狐,你了解我的意思。”虞示意鬼狐下一步。
“是。”鬼狐直身,“请。”然后对怿伸出一直手,请他坐到桌子前。
“放心。”怿回头,看了看我,然后走到桌子旁,坐下。
我虽知道鬼狐是半人,但是我始终无法了解他的能里,就像二叔的能使人失去活动自由的能力一样,我好奇鬼狐是什么能力,却也担心他的能里会不会对怿有坏处。
“鬼狐的能力是记忆。掌控记忆的得失和修改。很奇特的能力吧?”虞看着我,说道,似是他了解我的想法。
记忆?鬼狐能改变记忆?这到底是多少可怕的能力?在我看来,一生的记忆是最重要的,一个人的记忆决定了他生存的条件,同时记忆支配了一个人,若是记忆被人修改,或是删除,那么那个人便是不完全的了。我又看向鬼狐,难到怿的记忆是他改的?
“好了。”沉沉的一生,鬼狐又从新会来到虞的身边。
我仔细的听了下外面的动静,现在似乎打斗已经停下来了,应该是二叔解决了吧?
我又不注意调回到怿的身上,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把眼睛睁开。“怿,怎么样?”我焦急的问,我并不清楚鬼狐在他身上做了什么,只是看到他让怿闭了眼,然后自己也闭了眼,最后就好了,我很迷茫啊。
怿朝我笑笑,摇了摇头。又转头看向虞,开口:“让我恢复,或这说是让他帮我修复记忆,是为了什么?”依旧是风淡云轻的语调。
“呵,难到我今天做做善事还会遭人的猜忌?”疑问的语气,但是却有深意。
“若是他人,便是有可能,但是这人是王爷你,一个拥有半人为你效力的高位之人。半人是骄傲的,他们定不会甘愿屈服在人类和动物的脚下。现在是事实正明,你足以有这样的能力。”怿不动声色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也有能力今天把小明儿带走是吗?”靠在门边,手里的剑也被放下了。
“今日定是不能。”怿说道,“王爷,回答我的问题吧,恢复了我的记忆,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没有任何好处,有的只是一个有完全记忆的你,从我们三人接触起有完全的记忆的每一个人。我希望竞争是公平的,挑战是有乐趣的。”坏笑,嘴角上翘,却很难看出里面真真的笑意。
怿什么话也没说,静等着虞把下一句话讲出来。而听了他说的话,一旁的我也有些隐隐的触动,现在我不真的不明白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了,又或者是害怕和不害怕。
“从头开始吧。广川一,那个让你们分开的广川一,便是我,应缕虞。不要惊讶小明儿。会写应字吧?一个广字头,下面三点,再加一横,整好是广,川,一的样子吧?”说完后,笑意浓了。
翻外——王爷的故事上
沙场风飞,黄风狂涌。马蹄声,呐喊声,助威声,声声不息,战士各个浴血奋战,不怕牺牲,只为保守自己的一方乐土,只为可以报答年轻将领对自己的恩惠。敌方的军马也可谓是无可匹敌,五十万的人力,加上三位主帅的率领,气势高涨,士兵面对仅十万的兵马毫无退却之感,只想着如何立功,如何做上高位。
两军交锋,血色很快便染红了天边。
这个年轻的将领也在大部队之中,拼命的厮杀。本可以不必自己上场的,可是为了振势气,为了保护自己最敬爱的人,他愿意。
那个年轻的将领便是当时的五皇子现今的五王爷应缕虞,那是面对外敌的一场战役。一些边境的小国家,为了一些利益上的冲突,他们联合起来,对抗现在正内乱加剧的应国。应缕虞做为应国的皇子,同时也是兵部的猛将,无庸置疑,他被第一个推上了战场。
一场仗打下来,五十万人对十万人,实力的悬殊很明显,但是却在应缕虞完美的策略之下显的苍白。这次的五十万敌军都是不同的小国合并在一起的,所以应缕虞悄悄的调出二百人,混入敌军的阵营,为的就是打乱他们的内部团结性。结果也是可喜的,果然可以看出内部的一些不同国家的人有争功,或是相互排斥的想象出现。应缕虞看在眼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战役有利的。那两百人对敌人内部的骚扰很成功,也在这时应缕虞带着十万的人马,大刀阔斧的斩断了敌人的几处命脉。胜利虽不是完美的,但却是令人佩服的,十万对战五十万,最终损失是五万,而敌方是俘虏七千,损失四十万,逃跑三千。尤其是损失一处,实是令人难以相信,只是一个小小的挑拨的战略竟然能使十五万的大军惨败。
其中原因外人都无法想到,只有应缕虞自己明白。那两百人里,混杂了他的亲信,其中便以鬼狐和魂狐为首。他们俩在得令下,和其他的几个亲信带领着小部队,大肆的“污染”着敌人的队伍。也因为鬼狐和魂狐的特殊的体质,让任务更加的顺利,鬼狐可以干扰人的记忆,而魂狐可以使人的精神出现异常。同时他们两又是兄弟,同时发挥自己的能力事半功倍,只是难以懂得的是他们之间的情谊。
应缕虞在他的各个亲信中最信任的就是他们,所以此次的征战率先带来了他们俩,商讨好了对策人手到齐,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杀战场。应缕虞边和眼前敌方的将军大打出手,边关注着周遍的局势,形势的变化是缓慢的,却也是致命的,战役持续了3个时辰,以敌方最后一个将领的死亡,作为结束的标志。后人称着站为——“疑谜之战”。
对抗外敌的战一结束,焦急的应缕虞快马加鞭的赶回临州,遇见的却是更加恶劣的局势。大皇子和六皇子联合,秘密杀死了皇帝,并编写了假诏书,现在宫里正闹的沸沸扬扬。这时的他又冷静下来了,他在宫墙之外,父皇驾鹤西去,却去的不安宁,二哥本是真命天子却被人用阴险的伎俩夺去皇位,他两个最敬爱人都在这宫墙之内饱受折磨。不过,二哥是坚强的,越是挑战越是勇往直前,二自己的父皇是伟大的帝王,死前引领整个应国的辉煌,死后也不会消失英明。
他收到了自己死去的父皇的遗言,是一个叫小卡子的小公公送过来的密信,那个孩子被吓的有些楞了,他见证了父皇的整个死亡的过程,却很庆幸没被灭口,存活了下来。在感叹自己父皇的能力之时他也没闲下来,安排人手宫里宫外的忙活着。一些忠诚的大臣们了解大皇子的暴虐,六皇子的□,誓死保卫自己帝王的颜面,迟迟的不让两人登基,这给应缕虞和应缕訾制造了机会。应缕虞暗地联络大臣,同时和在宫墙之内的二哥商量着让那两谋反的兄弟受到应有的惩罚。
应缕虞现在手上的兵力不多,属于自己的兵有五万,俘虏也只有七千,不到十万的人,而那两个皇子手下的人怎么说也有个十来万,但是这不是应缕虞关心的重点,重点是如何让两只缩头的乌龟滚出那个宫廷之为,来到应缕虞的势力范围。现在的应缕虞虽是打退外敌的功臣,却被按上陷害皇帝于不易和应缕訾联合篡位的可笑罪名,然后是介于调查而禁足。
坐在客厅的茶桌前,抿着苦茶,脑子里盘旋着这些个日夜发生的事情,慢慢的剖析,慢慢的汇垄起来,然后得出可行之策,这时的应缕虞是不允许被任何人打扰的。一个大概的策略在脑中行成,“鬼狐,魂狐。”他又沉思了下,开口道。
“主人。”整齐的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