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尾蚺易驯服,这里的这条又是处于孕期,而且还是雄性的奇特的物种,那么现在被人支配了,看来是有心人为之了。
现在这条红尾蚺的情绪很不稳定,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他的尾给扫到。蛇的全部的身子都从林间显露出来了,大该有3米左又的长度,吐着信子,红色的尾巴一摇一摇的,眼中冲血很是嗜血。
还好茶叔的动作快,洒了满地的雄黄。这雄黄本是那来在路上泡酒暖身子的,现在这个关头给我们用上了,也算我们的运气了。红尾蚺受了雄黄和软木时不时的敲击,前进的速度明显有些减缓了,我们至少做到了拖延时间。现在最好是能拖到焦漓霖找出后面驯服这蛇的人,然后制服了,到时候这条红尾蚺便会恢复一些情绪,然后对与孕事方面的进行一些安抚,便可以解决这人蛇两伤的结果。当看到这蛇后,我便下不了很心了,对它也没有了原先的恐惧,就算是兔子的天性也因为明白红尾蚺的温柔,身子不再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但是往往有些时候,天不遂人愿,它总是要变化人的思想。
站里离红尾蚺一米开外的地方,我的思绪也正被它牵引着,没有关注别的什么,本是站在虞身边的我,也因为为了更加仔细的观察到红尾蚺的情况,早和虞他们分开了,他们成一阵,而我自己成一阵。
而这红尾蚺也在我们处于各自一阵的情况下,而且我还是游神的时刻,猛的,不顾周身的雄黄,向我扑来。
只见这红尾蚺大长这血盆大口,向我所在的地方移动,我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口中生这的巨大的牙齿。我闪神了,真的,我突然还怕了,恐惧感从脚底直直的串上全身,我没想到它会突然的攻击我,虽然我了解它现在的情绪有多糟糕,但我以为它不会攻击我的。所以当我看到它向我冲来的时候,我停在了原地,脚不在听我脑袋的使唤,无法移动,像是灌了铅一样。
红尾蚺的眼里有血丝分布着,睁的大大的,我直直的看着它的眼,因为害怕的无法移动,我选择看向它的眼,同样是动物我能感受到这条红尾苒眼中的悲哀之神,我又突然变的怜悯它了。
然而就在它的大口完全出先在我的眼前,近在咫尺,而我却被一个大力猛的推了来去。也就在这时,我看到了红尾蚺的大口,咬上了虞的左手。我心一惊,顾不得自己摔的怎么样,连忙爬起来,就要向虞和正咬着它的手不放的红尾蚺跑去,却给同时赶了过来的茶叔拦了下来,也就在他拦住我的同时,鬼狐抓住了时机,拿起手中的长剑毫不迟疑的插进那条红尾蚺的七寸,然后把虞从蛇口下救了出来。
我看他意欲杀了这条蛇,连忙大叫:“不要!是红尾蚺。”见鬼狐住了手,我松了口气。
我挣开茶叔,跑到虞的身边,鬼狐在位他清理伤口,他忍着痛。我能了解到,要是普通长度和大小的红尾蚺,一定没有任何的威胁性,但是现在这条不同,它被人类特意的改造了。我看了看虞的伤口大小,整支手臂都布满拉牙印,很深,血直往外涌,看了看血色,没有变黑。看来,控制了这条灵蛇的人并没有改变它的毒性,看来只是为了演示,而在蛇的表面上弄上了毒药。我们几个人都没有吸入毒气,而且似乎从鬼狐打了他的七寸之后毒气便慢慢的散去了。
看着鬼狐给虞上药,包扎,我没有动一下手。因为我知道鬼狐能处理好,现在我要是上前只会添乱,说不准还会拖延虞的伤势。只是我的心里有些疼,有些后悔讨厌自己,为什么我当时要害怕?为什么害怕了还不跑?更加责备自己的事,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说是变相的囚禁着自己,而且还霸占了自己,对自己也不好,而且很有可能对怿做了不好的事,现在竟然为了他心疼!
“你……”看鬼狐包扎好了,差不多了,我上前准备道歉,顺便关心下。
却不想,“啪!”挨了一巴掌,然后被他抱在了怀里,紧紧的,直到他的手臂刚刚止住的血又流了出来。
我被打的有些不明不白的,又被他抱的那么紧,正准备推来大骂的,却看见了手臂上的血,我什么火都下了,“你的手,又流血了,你不想要这支手臂了吗!”我又有些气急,这手被咬的那么厉害,到时候可别有什么病根落下了啊,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灰明,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差点要被药我的心都差点跟着一起被咬了?”他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对我大声的质问到。
我想,我可能有些明白他会打我的原因了。
“灰明,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是再敢做怎么危险的事情,我应缕虞第一个不饶了你,到时候让你生不如死,囚禁你在我身边一辈子。”他恶狠狠的说到,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掠过,却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昏了过去。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几个人把虞先安排到了马车上,虽然没有马,但是躺了人在上面还是好的,而且有暖炉,对虞有好处。
忙完了,天也渐渐翻开了白色的肚皮。而这时,焦漓霖回来了,带着一身的血气。
战后叙事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回来的焦漓霖明显的一身狼狈,本是淡雅的白衣都被污血染的一块黑一块红的,头发也有些凌乱。
我连忙下了马车,走到他的旁边:“漓,谢谢你了。辛苦了。”我有些歉意的笑笑,他本只是跟着我们出来帮端木小公主办事的,可惜遇到了这突袭的事,害的他劳苦了。
他摆摆手,然后从有些残缺的袖口拿出一个小瓷瓶,走到被插了七寸的蛇的旁边,迅速的抽出剑,把瓶子里的东西倒在了蛇的伤口上,之后又走开一些,“这样就好了。”
那瓶子里的是血,从气味可以闻出来,很浓重。然而最神的便是,慢慢的那条红尾蚺开始产生了变化。原本有百年大树粗细的蛇身变的只是普通蛇的大小,然后七寸处的伤痕也渐渐的消失,蛇身上残余的毒气也不见了。
我疑惑的看向漓:“这是谁的血?”
“控制了它的人的。那个人似乎是鑫国的人。”他回答我道。
鑫国向来是奇能异士多出的国家,但是都不外露,也不会轻易的供人驱使。看来这次偷袭的人的能力很大,我皱了皱眉。
“我去的时候正看见那人在放毒气,而且我发现他的周身散发的都是血气,他能感觉到我的存在,然后在第一时间给我攻击。几次都是草草的躲过,他攻击的武器便是他的血。我接触过几个鑫国的和他有相同能力的人,那就是用自己的血来操控人或是动物。又只有他的血可以解除操控的契约,不然终身受他的控制,所以我注意的收了些他的血,想着能制服了蛇,没想到你们已经解决了。”漓一口气把要说的都说了出来,为我们解惑。
我走到依旧倒在地上的蛇的身边,它还没有醒过来,现在它的个头很小,基本上就是普通的小蛇的大小,似乎还是个生长了没几年的小蛇,哄哄人可以,真真的能力真的不怎么样,就算变大了也是这样,还好它原本就是小蛇,比较好对付,但是我发现这条蛇虽然是因为了施术之人的血才能变大的,可它着实是一条灵蛇,身上灵气逼人,完全没有任何的毒气围绕着他。
我没有去询问漓是怎么解决了那个拥有血之契约的人的,但是看他全身的狼狈,还是让他也进了马车休息。
“茶叔,我们原本的计划是什么?”送漓上了马车,我,茶叔,鬼狐,小夜子(那个太监),四人聚集在外开始讨论之后的事情。
“我们要去的是睿州,本是一日半的路程,给现在一个耽搁我们拖了很多时间了。本来我们昨晚是要在烟雨镇留宿的,可是路上因为你的身子耽搁了,便派了飞书到烟雨镇,不去了,打算在路上过夜的,但是我们又碰到了袭击,现在可以说是我们从出了鱼水镇后实质上就没什么进展。现在主子又受伤了,我们现在必须尽快赶路,赶大烟雨去给主人安稳的休息环境,然后在考虑去睿洲的问题。”大概的回答了我的问题,茶叔直接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觉得他说的不错,确实现在我们刚刚经历了打斗都是疲惫的,而且虞受了伤,不能拖,鬼狐的医术固然好,但是没有好的调理和好的药物支持也是不行的,但是……
“小夜子,你主子那有什么要求,东西要什么时日前弄到?”毕竟这次出来是为了皇上办事,皇家的年衣,尤其是皇上的,那是特别珍贵的,而且不得延时完成,就算应缕訾看在自己亲弟弟受伤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但是外人开起来就不一样了,说不准觉得你应缕虞是有了什么谋反之心,特意而为之的呢,可若是现在有了皇上的意思来参考,还是好行事一些。
“主子只要求小夜子安稳的待在爷的身边,并没有其他的吩咐。”这小夜子的回答无疑是同意了茶叔的话,而且表明皇上有办法解决问题。
“鬼狐,你认为?”鬼狐是虞最信任的手下,自然就信任的道理和鬼狐值得被信任的理由,而且我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后也开始有些关注他的举动,虽然还是不是很喜欢他。
“主人要紧。”他的回答一向很简洁明了。
“好。那么现在说说,我们怎么走出这片林子?对了,这条蛇没毒性,性格温顺很容易驯养,我把它带在身边,不介意吧?”抛出我一直徘徊在脑中的问题,现在马跑了,虽然有车,但是也不完全了,受了几轮的攻击现在没动,躺两个人还是好解决的,但是一动起来会不会散架我就不清楚了。顺便把我想带这条蛇的事情说了说,至少他们要知道以后看到这条红尾的小蛇要手下留情。
“只要他不再伤害主人,可以考虑。”茶叔说这话的时候眼色有些难看。
“呵呵,我会的。那么来讨论怎么走的问题。”我讪讪,换话题。
“烟花。”鬼狐又一次用简洁的话来回答了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是的。发信号让烟雨镇的镇长派人来接应我们,前面一直找不到时机发信号,也都怪我这老糊涂的。”说着还好,可是说着说着茶就开始责怪起自己来了。
“好了茶叔,这不是你的错,快去发信号吧,快点让人赶来,这样虞也好休息些。”我笑笑,毕竟茶叔是忠心的,他为了应国的两个小子没少费多少的心,我只和他相处了三个月多些便看的出,他对虞有着爸爸对孩子的爱,对应缕訾也是,但是挨于身份,表现的没有对虞的那么明显罢了,但爱是相同的。
被我催促了句,茶叔便急忙的跑去发信号了。这时我又转过头对鬼狐说:“鬼狐你现在不介意我安排些事情给你吧?我希望你能为我们大家找些食物,带在车上的都洒光了,不能吃了。找些野果子就好了。”我又些歉意的笑,毕竟人家也是很累的了。
“夫人放心。”一句话,然后不见。
也就在他走后,我终于忍不住,“呃~~~呃~~呃~~~~~~”我扶着树,手摸上肚子,有点凸了,哎,这时候你给我出来捣乱。
“公公,请您不要说。”我白着一张脸,对一脸担心的小夜子说道。
“咱家不会说的,请夫人放心。”他了解我的意思。
“您休息下吧,等他们回来了也一起休息,等接应的人来了,我们马上走。”我对他最后说了一句然后靠在另一棵还算干净的树下,沉沉的睡去,哎,一个晚上没好好休息了啊;而且现在才感觉到脸上被某人打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啊。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的说◇◆◇◆◇◆◇◆◇◆◇◆◇◆◇◆◆
“怿,你怎么样?身子好点没?”欧阳洵洛有些焦急的靠在狼怿的床头,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原本发展情势良好的病情却突然的加重。连续的昏迷不醒,让霜和洵洛在去睿州的路上一直无法安心的休息,轮流着照顾他。还好在赶了半天的路,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赶到了睿州,在几经打探下也终于找到了间不错的客房,安排着怿躺下,霜连忙去药店抓了药喂了怿吃。
吃了药的怿似乎好了些,有些恢复了尽力,睁开了闭着的眼睛。
“二叔,辛苦你了。霜,你也好休息下了。”吃力的说这几句话,怿还是很虚弱 。
“怿,我们现在在睿州,你不要急,这几日一定要好好养病,不能再发生早上那样的事情,要是你再出问题下去,我回联系羽,让他派人带你回去的。明儿那边,我们出发来睿州前我就派人先来调查了,所以你一定要放下心来。”洵洛觉得自己难得的唠叨都给了怿了,这小子太难伺候了,路上那会儿病的差点没让他直接打道回去了。
“咳……咳~~我知道了,咳…”怿现在的喉咙不适合说话,很沙哑。
“来喝点水,你休息,明天看你情况我们再决定怎么办,休息吧。”霜连忙拿来了水,喂了怿喝下。
怿安稳的闭上眼,但是谁也感觉不到他现在的心中是多少的痛恨自己的身子,竟那么的不争气,只是小小的箭伤竟然拖延了那么久,而且自身的恢复能力似乎也变弱了。他的心确实是急,而且在他中箭前,他似乎看见了泪流满面的明儿,他想跑向他,却发现胸口上箭直插进来,而明儿也在那一刻消失不见了。所以醒来后的他,回不顾霜和洵洛的劝住而极力要去临州的原因就是那流着泪的明儿,他不想他流泪,就算流泪也必须是欢乐的泪水。他发誓要守护他的欢笑,可是他没做到,他痛恨自己,却又显的无奈。
黎明将近,自责了一晚的怿终于昏沉入睡,梦里是那么长久以来唯一一次看见了明儿的安静睡容,他满足的笑了。
明儿,很快我们就能重逢了,他在梦中告诉自己。
重逢将近
“恩~~~小心,小心,啊~~~~有蛇,不要,手~~~手~~~,虞~~~~~~~~~”我又一次满头大汗的醒来,却发现……
华丽的床,华丽的被子,华丽的衣服,以及头顶华丽的男人,左手上缠着白布,有空的右手摸着我的背;似是为我舒气,脸上带着笑意;一脸温柔的看着我。
然后我回想起我醒来前做的梦,瞬时华丽的被自己雷到了。晴天大雷啊!!我欲哭无泪,为什么还是叫着这个名字醒来的?难到我真的是不对头了吗?
“这里是哪里?啊!你的手,怎么样了?”虽然被雷了,但是看见他手上的伤,还是无时无刻的让我明白,这个男人为了救我差点没有一只手,更严重是一条命,前面没有想到这些,现在想到了,对他更是什么讨厌都没了,有的只是自己的一些一开始就有的抵触。
“我们现在在睿州了,小明儿你昏睡了足足有两日啊。我的手恢复的很好,不用担心了。现在要担心的是你自己啊,怀着孕还那么劳累,你想孩子和你一起受苦吗?”虞的眼里有着浓浓的爱意,怎么也化不开,但是却化开了我。
我把手放到小腹上,“宝,爹爹难为你了。”对这个孩子的到来本就是无意的,但是现在似乎心境有些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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